第4章：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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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咬着烟嘴，心里很不平衡，这个胖五，见到那些有钱的老板来的时候，也别说有架子，就是装孙子都来不及，对于我，妈的，就这么一副态度，简直狗眼看人低，两只眼睛长在头顶上。
料子放在切割机上，本来是要磨皮的，但是胖五这么一搞，我也没有心情慢慢的跟他磨皮了，他还要收料子，不管料子怎么样，我也不会卖给他的。
我虽然怕他，但是料子是我的，我不想卖，他还敢对我怎么样？
“嗡嗡嗡……”
切割机摩擦的声音传来，我的心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我当然想赢，想要改变我的人生。
这一块料子虽然没有办法改变我的人生，但是如果输了，我的人生就彻底晦暗了，我内心产生了一股极其强大想要赢的愿望。
不，是痴心了。
我一定要赢，我狠狠的咬着烟嘴，那些受人看不起，被人骂的话，一幕幕的都出现在我的眼前。
萧红的妈妈怎么数落我的，我都历历在目，哼，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一定要改变我的人生。
宁愿欺负老生，也别得罪后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总有翻身的那一天。
我看着石头被一点点的切开，我心里紧张到爆了，我狠狠的咬着烟嘴，恨不得要把烟嘴给要碎了，但是舌头上却传来一股怪异的味道。
我看着石头已经被切到了边缘，我知道，我的命运就要开启了，虽然这块料子开窗很好，但是神仙难断寸玉，你不切开，你就不知道料子能不能值钱，我爸爸的例子在我眼前晃过。
我也很害怕赌输了，因为我输了就真的没有后路了，我再也借不到钱了，真的，借不到了……
突然，切割机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一切的喧嚣，都变成了宁静，外面突然放起了鞭炮，吓了我一跳，我看着胖五出去，就皱起了眉头，在姐告放鞭炮，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出高货了，有人出高货了，我看着外面的烟雾腾起，心里就很难受，妈的，人家赢了，我不知道会输会赢。
“哎呀，阿峰，阿峰……”
我听到瘦猴喊我，他惊讶的表情让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我问：“怎么了？垮了吗？”
瘦猴突然笑起来，那一脸的惊喜，说：“没垮，出色了，你看，三彩，还真让你给赌中了，底子偏蓝，里面出了绿心，表皮有黄雾，典型的大马坎散财料，这个料子，有两个牌子位，至少都是小万的价钱。”
我急忙把料子拿过来，我很兴奋，也很高兴，这是我第一次赌石，居然赌赢了一个三彩。
这三彩就是料子有三种颜色，翡翠并不是只有一种颜色，翡翠有很多种颜色，除了绿色，还有黄色，红色，紫色，蓝色，等等，但是一块料子，要出现两种以上颜色是非常难的，也只有大马坎的料子能有这样的几率。
我打灯看着料子的切口，色很好，但是底子差了点，糯种局部糯化，晶体略细，水头略好，石性光偏玻璃光，棉絮感略突出，蓝底，种偏嫩，但是出绿了。
虽然底子不好，但是三彩的料子很好卖。
赌石最怕的就是出了料子卖不出去，这种料子，如果不是三彩，市面上是没有收的，翡翠商人都是很注重料子的种水的。
这块料子的水头比较好，这个水头，就是翡翠的透明程度，常用长、短、好、差来衡量，水分越多，表示透明度越高，行里的人通常把水头分为三分水，商人分为九分，这块料子，顶多一分多点，但是算是不错的。
“喂，出什么料子了？”
我正高兴呢，突然听到了胖五的话，我就急忙把料子收起来，我没说话，转身就要走，但是胖五直接抓着我，说：“你他妈耳朵聋了，我问你话呢？”
我一把推开胖五，我说：“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以后我也不会来你店里赌了，你放开我。”
我说完就要出去，但是我刚走出去门口，身体就被人踹了一脚，我直接被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很疼，这一脚踹倒了我的腰上，我想爬起来，但是刚起来，我就看着胖五冲出来了。
“你他妈的，你还跟我横是不是？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胖五蛮狠的说着。
他说完就从地上捡起来料子，看了一眼，脸色变得高兴起来，说：“小兔崽子，运气不错，出了三彩啊，料子老子要了，五千块钱，拿着滚。”
我看着他把五千块钱甩到我脸上，我心里觉得极其窝囊，真的，这块料子怎么说也值两三万，他五千就要买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我刚要拒绝，他就指着我，说：“你说一个字，我打你一个嘴巴子，你信不信？”
我看着胖五，心里恼火，真的，他怎么就这么横呢？他怎么就敢对我这样呢？
我看着很多人都看，他们没有为我说话的，没有为我出头的，反而指着我嘲笑的，说闲言碎语的人多了去了。
我很寒心，欲哭无泪，真的……
瘦猴突然走出来，说：“胖五，你这么做未免有点太霸道了吧？这三彩的料子，怎么说也得两万块钱，你五千就给拿下了？你欺负人呢？你有点良心吗？他老爸给你干了多少年了？尸体还在殡仪馆呢，你就这么欺负他儿子？”
瘦猴的话，让不少人都开始看着胖五，这也让胖五恼火起来了，甩手就给瘦猴一巴掌，说：“你他娘的是谁的人？在老子的店里干，你就得听老子的话，不想干给我滚。”
瘦猴被打的嘴角流血，我猛然站起来，我心里不服气，我从架子上拿起来一块石头，朝着胖五的脑袋就砸下去，但是胖五身体一躲，朝着我就踹了一脚，把我踹到地上趴着。
我心里觉得窝囊，我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活该被欺负死，突然，胖五骑到我身上，抬手就打，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我觉得我的嘴巴立马就肿起来了，我知道，今天我可能要挨一个十足了。
“住手，干什么？在我的地盘打架？生意不想做了是不是？”
我听到一个严厉呵斥的声音，就看了一眼，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很高，一米八多，穿着衬衫，带着墨镜，头发很长，后面扎了个辫子，但是却一点不显得娇柔，那张脸让人看着很刚毅。
胖五急忙站起来，说：“绍老大，对不起，这小子在我这找事呢，我教训教训他，没事，没事，解决了，解决了。”
胖五说完就踢了我一脚，他骂道：“拿钱滚，在他妈让我看见，我废了你，小王八羔子。”
我站起来，我说：“把料子还给我。”
“哟，你他妈的，找死呢？料子我收了，你还敢要？”胖五愤怒的说。
我心里恼火，那块料子两万多，他给我五千，我绝对不卖，有了这块料子，我就能把我爹给埋了，我绝对不能妥协。
“死人的钱你也敢贪？你他妈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我狠狠的说。
胖五还想说什么，但是旁边的那个邵老板一把就拉着胖五，说：“谁都知道姐告赌石店有规矩，不能强买强卖，我邵军虽然不懂赌石，但是我管这里的生意，这里有六十家商铺，很不好意思，你在我管辖的地段上，你是不把我邵军放在眼里，还是你的生意不想干了，想要关门？”
胖五听了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说：“邵老板，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能不想做生意呢？我，这小子胡说呢。”
“我没胡说，三彩的料子，他给我五千，我不卖，他就打我，不信，我可以让瘦猴给我作证。”我急忙说。
瘦猴站了出来，胖五立马瞪着他，我看着瘦猴，他有点战战兢兢的，眼神有点闪躲，我心里立马觉得很难受，刚刚燃烧起的一丝希望，就这么的要被浇灭了。
但是瘦猴突然说：“去你大爷的胖五，你这种杂碎，跟你干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邵老板，阿峰说的对，这块三彩的料子至少值三万，阿峰的爸爸还在殡仪馆里等着这笔钱下葬呢，这个狗日的，居然要坑这笔钱，你觉得合适吗？”
胖五听着，立马就拿起来石头要去打瘦猴，但是邵军身后的一个光头男朝着他就踹了一脚，直接把胖五给踹的倒在地上。
邵军说：“这十家商铺是我的店，你租我的门面，就得守我的规矩，不想做生意，就给我滚。”
胖五咬着牙，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脸的不服气，瞪着我跟瘦猴，一副让我们等着瞧的意思。
我看着邵军，我知道他是姐告商铺管理会的人，这里有十家店铺都是他的，他们管理会主要就是监管姐告做赌石生意的人是不是按照规矩经营生意，这次我挺感谢他的。
邵军把地上的石头拿起来，说：“料子我挺喜欢的，三万我拿下了，你爸爸我也知道，劳模，死的也可惜，但是我虽然觉得你可怜，但是我不是会做好事的人，男人的肩膀上挑着的担子，其他人，是不能帮你挑的。”
他说完，我就看着那个光头男从皮包里拿出来三万块钱给我，我拿着钱，沉甸甸的，我觉得想哭，真的，我没想到这世界居然还有人给我出头。
我听到不少人都指指点点的，我急忙拿着钱就走，我听到邵军喊我：“小兄弟想要找点事做，来边贸街的鼎沸发廊找我。”
我没有理他，虽然他帮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个什么好人，能在这条街管事的，手底下没几个人命镇着，怎么可能压的住人？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把我爸爸给埋了。
爸，你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我狠狠咬着烟嘴，心里很不平衡，这个胖五，见到那些有钱的老板来的时候，也别说有架子，就是装孙子都来不及，对于我，妈的，就这么一副态度，简直狗眼看人低，两只眼睛长在头顶上。
料子放在切割机上，本来是要磨皮的，但是胖五这么一搞，我也没有心情慢慢的跟他磨皮了，他还要收料子，不管料子怎么样，我也不会卖给他的。
我虽然怕他，但是料子是我的，我不想卖，他还敢对我怎么样？
“嗡嗡嗡……”
切割机摩擦的声音传来，我的心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我当然想赢，想要改变我的人生。
这一块料子虽然没有办法改变我的人生，但是如果输了，我的人生就彻底晦暗了，我内心产生了一股极其强大想要赢的愿望。
不，是痴心了。
我一定要赢，我狠狠的咬着烟嘴，那些受人看不起，被人骂的话，一幕幕的都出现在我的眼前。
萧红的妈妈怎么数落我的，我都历历在目，哼，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一定要改变我的人生。
宁愿欺负老生，也别得罪后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总有翻身的那一天。
我看着石头被一点点的切开，我心里紧张到爆了，我狠狠的咬着烟嘴，恨不得要把烟嘴给要碎了，但是舌头上却传来一股怪异的味道。
我看着石头已经被切到了边缘，我知道，我的命运就要开启了，虽然这块料子开窗很好，但是神仙难断寸玉，你不切开，你就不知道料子能不能值钱，我爸爸的例子在我眼前晃过。
我也很害怕赌输了，因为我输了就真的没有后路了，我再也借不到钱了，真的，借不到了……
突然，切割机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一切的喧嚣，都变成了宁静，外面突然放起了鞭炮，吓了我一跳，我看着胖五出去，就皱起了眉头，在姐告放鞭炮，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出高货了，有人出高货了，我看着外面的烟雾腾起，心里就很难受，妈的，人家赢了，我不知道会输会赢。
“哎呀，阿峰，阿峰……”
我听到瘦猴喊我，他惊讶的表情让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我问：“怎么了？垮了吗？”
瘦猴突然笑起来，那一脸的惊喜，说：“没垮，出色了，你看，三彩，还真让你给赌中了，底子偏蓝，里面出了绿心，表皮有黄雾，典型的大马坎散财料，这个料子，有两个牌子位，至少都是小万的价钱。”
我急忙把料子拿过来，我很兴奋，也很高兴，这是我第一次赌石，居然赌赢了一个三彩。
这三彩就是料子有三种颜色，翡翠并不是只有一种颜色，翡翠有很多种颜色，除了绿色，还有黄色，红色，紫色，蓝色，等等，但是一块料子，要出现两种以上颜色是非常难的，也只有大马坎的料子能有这样的几率。
我打灯看着料子的切口，色很好，但是底子差了点，糯种局部糯化，晶体略细，水头略好，石性光偏玻璃光，棉絮感略突出，蓝底，种偏嫩，但是出绿了。
虽然底子不好，但是三彩的料子很好卖。
赌石最怕的就是出了料子卖不出去，这种料子，如果不是三彩，市面上是没有收的，翡翠商人都是很注重料子的种水的。
这块料子的水头比较好，这个水头，就是翡翠的透明程度，常用长、短、好、差来衡量，水分越多，表示透明度越高，行里的人通常把水头分为三分水，商人分为九分，这块料子，顶多一分多点，但是算是不错的。
“喂，出什么料子了？”
我正高兴呢，突然听到了胖五的话，我就急忙把料子收起来，我没说话，转身就要走，但是胖五直接抓着我，说：“你他妈耳朵聋了，我问你话呢？”
我一把推开胖五，我说：“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以后我也不会来你店里赌了，你放开我。”
我说完就要出去，但是我刚走出去门口，身体就被人踹了一脚，我直接被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很疼，这一脚踹倒了我的腰上，我想爬起来，但是刚起来，我就看着胖五冲出来了。
“你他妈的，你还跟我横是不是？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胖五蛮狠的说着。
他说完就从地上捡起来料子，看了一眼，脸色变得高兴起来，说：“小兔崽子，运气不错，出了三彩啊，料子老子要了，五千块钱，拿着滚。”
我看着他把五千块钱甩到我脸上，我心里觉得极其窝囊，真的，这块料子怎么说也值两三万，他五千就要买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我刚要拒绝，他就指着我，说：“你说一个字，我打你一个嘴巴子，你信不信？”
我看着胖五，心里恼火，真的，他怎么就这么横呢？他怎么就敢对我这样呢？
我看着很多人都看，他们没有为我说话的，没有为我出头的，反而指着我嘲笑的，说闲言碎语的人多了去了。
我很寒心，欲哭无泪，真的……
瘦猴突然走出来，说：“胖五，你这么做未免有点太霸道了吧？这三彩的料子，怎么说也得两万块钱，你五千就给拿下了？你欺负人呢？你有点良心吗？他老爸给你干了多少年了？尸体还在殡仪馆呢，你就这么欺负他儿子？”
瘦猴的话，让不少人都开始看着胖五，这也让胖五恼火起来了，甩手就给瘦猴一巴掌，说：“你他娘的是谁的人？在老子的店里干，你就得听老子的话，不想干给我滚。”
瘦猴被打的嘴角流血，我猛然站起来，我心里不服气，我从架子上拿起来一块石头，朝着胖五的脑袋就砸下去，但是胖五身体一躲，朝着我就踹了一脚，把我踹到地上趴着。
我心里觉得窝囊，我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活该被欺负死，突然，胖五骑到我身上，抬手就打，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我觉得我的嘴巴立马就肿起来了，我知道，今天我可能要挨一个十足了。
“住手，干什么？在我的地盘打架？生意不想做了是不是？”
我听到一个严厉呵斥的声音，就看了一眼，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很高，一米八多，穿着衬衫，带着墨镜，头发很长，后面扎了个辫子，但是却一点不显得娇柔，那张脸让人看着很刚毅。
胖五急忙站起来，说：“绍老大，对不起，这小子在我这找事呢，我教训教训他，没事，没事，解决了，解决了。”
胖五说完就踢了我一脚，他骂道：“拿钱滚，在他妈让我看见，我废了你，小王八羔子。”
我站起来，我说：“把料子还给我。”
“哟，你他妈的，找死呢？料子我收了，你还敢要？”胖五愤怒的说。
我心里恼火，那块料子两万多，他给我五千，我绝对不卖，有了这块料子，我就能把我爹给埋了，我绝对不能妥协。
“死人的钱你也敢贪？你他妈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我狠狠的说。
胖五还想说什么，但是旁边的那个邵老板一把就拉着胖五，说：“谁都知道姐告赌石店有规矩，不能强买强卖，我邵军虽然不懂赌石，但是我管这里的生意，这里有六十家商铺，很不好意思，你在我管辖的地段上，你是不把我邵军放在眼里，还是你的生意不想干了，想要关门？”
胖五听了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说：“邵老板，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能不想做生意呢？我，这小子胡说呢。”
“我没胡说，三彩的料子，他给我五千，我不卖，他就打我，不信，我可以让瘦猴给我作证。”我急忙说。
瘦猴站了出来，胖五立马瞪着他，我看着瘦猴，他有点战战兢兢的，眼神有点闪躲，我心里立马觉得很难受，刚刚燃烧起的一丝希望，就这么的要被浇灭了。
但是瘦猴突然说：“去你大爷的胖五，你这种杂碎，跟你干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邵老板，阿峰说的对，这块三彩的料子至少值三万，阿峰的爸爸还在殡仪馆里等着这笔钱下葬呢，这个狗日的，居然要坑这笔钱，你觉得合适吗？”
胖五听着，立马就拿起来石头要去打瘦猴，但是邵军身后的一个光头男朝着他就踹了一脚，直接把胖五给踹的倒在地上。
邵军说：“这十家商铺是我的店，你租我的门面，就得守我的规矩，不想做生意，就给我滚。”
胖五咬着牙，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脸的不服气，瞪着我跟瘦猴，一副让我们等着瞧的意思。
我看着邵军，我知道他是姐告商铺管理会的人，这里有十家店铺都是他的，他们管理会主要就是监管姐告做赌石生意的人是不是按照规矩经营生意，这次我挺感谢他的。
邵军把地上的石头拿起来，说：“料子我挺喜欢的，三万我拿下了，你爸爸我也知道，劳模，死的也可惜，但是我虽然觉得你可怜，但是我不是会做好事的人，男人的肩膀上挑着的担子，其他人，是不能帮你挑的。”
他说完，我就看着那个光头男从皮包里拿出来三万块钱给我，我拿着钱，沉甸甸的，我觉得想哭，真的，我没想到这世界居然还有人给我出头。
我听到不少人都指指点点的，我急忙拿着钱就走，我听到邵军喊我：“小兄弟想要找点事做，来边贸街的鼎沸发廊找我。”
我没有理他，虽然他帮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个什么好人，能在这条街管事的，手底下没几个人命镇着，怎么可能压的住人？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把我爸爸给埋了。
爸，你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