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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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到夜色笼罩四合院。院子里出奇的宁静,显得特别神秘。

    (一)

    外星猫的鼻子特别灵敏。它能嗅到任何它记住的气味。夜深人静了,飞雪身体散发出独特的体香,穿过屋顶的瓦砾,飘得很远,很远。已经入睡的外星猫突然间嗅到飞雪的气味,便醒了过来。它跳过高高的墙壁,跨过摇摆的小桥,穿过茂密的浓林,在垃圾筒上跳跃前进。在前方不远的小巷子里,一群野猫挡住了他的去路。外星猫能听懂野猫的语言。

    “老大,这只猫是新来的。它还没有来向您报道呢,就在我们的地盘乱闯乱荡。咱们可得好好整治这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只瘦弱的灰猫叽里咕噜的念叨着。它的叫声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识趣的都给我闪开点,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外星猫蹲在地上,前爪昂起,准备好进攻的姿势。

    “兄弟们,上”猫王一声令下,十几只野猫刹那间扑了上去。外星猫也不退让。它锋利的爪子在空中快速地闪过,刹时划破了野猫的脸蛋。它锐利的牙齿扯去野猫的毛发,顿时毛发在长空中纷纷飘扬飞舞。野猫痛得倒在地板上翻滚。剩余的小猫咪纷纷退后,不敢跨前有步。猫王见自己的兄弟受了伤,挨了欺,逐放开手脚,猛地向外星猫扑去。

    猫王果然有几下子。它猛烈的攻击逼得外星猫步步为营,退让躲闪。起先,外星猫以守助攻。后来,外星猫看透猫王的伎俩。原来,猫王就懂那招摇的几招几式。对付别的小猫小狗的还算挺得过去,如果遇上行家,那就它倒霉咯。突然,外星猫发动猛烈的反击。只见它腾空跃起,往下直取猫王的脑袋。猫王慌了神,躲闪迟了点,被外星猫抓伤了耳朵。猫王滚落正在地上直喊疼。外星猫看着一群同类,也不想争强好胜,心里想着正事,继续往巷子深处赶去。

    “老大,您您没事吧?这家伙真混蛋,竟敢伤了咱们的老大,咱们跟他没完,对不?兄弟们!”刚才那只瘦弱的野猫又发话了。众猫咪大声附和。

    “你懂个屁?现在我已被他打败,哪还有脸面当你们的老大。以后你们若是见了他,就叫唤他为你们的老大吧。我也老了,也该退休了。你们听懂我的话没有呀?”猫王大声地嚷道。

    “老大,您永远是我们的老大,我们都听您的。呜”众猫猫哭泣着叫嚷。

    (二)

    外星猫来到巷子尾端,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外星猫越往里走气味越浓重。“恩,二少主就在附近。”外星猫自言自语,飞身上了屋顶,在屋顶嚷叫了三声。“喵,喵,喵。”

    飞雪被关在一间阴暗的瓦房里。晕迷的飞雪在一张棉床上睡熟了。突然,三声尖锐的猫叫声把她惊醒。“外星猫?是,是它的叫声。外星猫,我在这。快来救我呀!外星猫。”飞雪毫无气力地呼喊。她一时浑身难受,好象突然得了一场大病。飞雪的双手反绑在床头的钢铁圆柱子上。她的手紧紧地扯住绳子,但是没有用,飞雪渐渐感到全身酸软泛力。“这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个时候,飞雪听到屋顶上有了动静。

    外星猫寻着飞雪的声音,找到这儿来了。屋顶的瓦块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掀开,屋顶露出一个缺口,淡蓝的月光从小小的缺口照射进来,点点碎光全掉落在飞雪的身上。飞雪沐浴在轻柔的月光下好舒服,好畅快,好亲和,一时间全身又可以动弹。

    “外星猫,我在这里。快快救我出去。”飞雪看到缺口处那双熟悉冒出寒光的蓝眼睛,顿时被吓了一跳。外星猫用舌头舔舔嘴角的鲜血,又眯着眼睛,把横木扯断,从缺口上跳进去。外星猫迅速窜到飞雪的床头,咬断飞雪身上的绳索。可是,门已经被锁上,飞雪还是走不了。

    “外星猫,我们该怎么出去呢?门已经被锁上了。”飞雪担忧地说道。外星猫跳上门把手,使劲地摇晃几下,门一点动静都没有,门仍然被死死地关紧着。“二少主,你别着急。我回去找大主人来救你。”外星猫又从缺口里爬了出去。

    “外星猫,能不能别把缺口关上,我好喜欢这月光。没有月光我想我会活不下去的。”飞雪昂头望着圆圆的月亮,苦苦哀求道。

    外星猫看着四下的环境“好吧!二少主,你放心,今晚就会把你救出去的。”

    “可要快点呀,等到明天他们发现就不知道有啥变动了。知道吗?”飞雪提醒道。外星猫转身飞走了。

    (三)

    外星猫刚走,门板便被人推开了。从房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飞雪见冯鸿进来,便猛的扑过去,手脚利索地把冯鸿给制服。“快,快,把我带出去,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飞雪尖利的手指甲顶住冯鸿的喉咙。

    “诶,妹子呀,你先别着急。我这不是给你送饭菜来了吗?吃完饭后再走吧!我”冯鸿被飞雪捉住一只手拇指,紧紧地往手背上压。冯鸿疼得说不出话来,额头直冒汗。“你又要耍什么花样?”飞雪警惕地问道。

    “好妹子,你先把我给放了。你知道我不懂武功的,我又怎么能伤害你呢。我根本就没对你使坏心眼。我是看在你姐姐的面上,怕你饿着了,才送了些饭菜过来。待你吃饱了,养足精神,我们好闯出去。”冯鸿油嘴滑舌的。

    “真的?”飞雪疑惑地问道。

    “当然,当然是真的。只是出去以后,你可得在你姐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我可对她是情深义重的呀!”冯鸿完全讨好地说道。

    “行,看你对我姐姐一片痴情的份上,我就相信你一回。把饭菜都给姑奶奶端过来。”飞雪确实饿得慌,待吃饱后,再给冯鸿好看。“这个懒蛤蟆也想吃天鹅肉,门边都没。”飞雪心想道。

    飞雪边吃边听冯鸿念叨。“妹子,你可知道,咱帮里头来了个厉害的角儿。听我爹爹说,他叫狗子。那家伙不会生气的。我可就惨了。我在帮里,没了权利,也就没了地位。老爹把我大半的兵权划给了他。在帮里头,我可受气了。”冯鸿向飞雪倾诉苦衷。

    飞雪也不理会,很快吃饱了。“我说冯鸿你这个老大是怎么当的?真是窝囊废。咱你自个儿不懂为自己挣面子,要别人给,这样也太不光彩了。这会你倒埋怨起别人来了,呵!”

    飞雪边说边跨出牢门,冯鸿也跟着出去。飞雪原先还以为冯鸿会制止她的,马上便把她抓回去呢。原来他说的话是真的。“恩,想不到姐姐的魅力还挺大的。给这个痴情儿缠着,这回可有好戏看咯。呵呵”“妹子教训的是,待以后我找到适合的时机,就把那狗子给打发了,把你姐姐娶来,当咱帮里的妇人。到时候,你就是二把子咯,哈哈。你可得成全我们俩哦。”冯鸿陪着笑脸说道。

    飞雪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小声地对冯鸿说道:“嘘,小声点,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就逃不掉了。快,你在前面带路。走,快走,别磨蹭!”飞雪使劲地推着冯鸿的背,向前赶。

    “好,妹子,你跟我来。其实这条路子上的伙计我都打过招呼了,没事。”冯鸿走在前面。飞雪回头瞧瞧,后面没啥动静,就随冯鸿向深巷赶去。

    飞雪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冯鸿的衬衣都给汗水渗湿了。“怎么要走那么久呀?到出口了没?”飞雪在后面紧张地追问。

    “快到了,别担心。咱们是走后门的,所以得绕几个圈子。”冯鸿刚说完,就停住脚步。“走呀!干吗停住呀!”飞雪不解地问道。

    “他们他们来了!”冯鸿浑身打颤,断断续续地说道。

    (四)

    此时,在他们面前有一道黑影落在地上,轻飘飘的,落地连一点声音都没。来人背对着他们。陌生人身披一件浓墨色的夜行披风,样子十分诡秘。“他,他是谁呀?”“他就是我爹爹身边的狗子。”冯鸿颤抖地回答飞雪的问话。

    “你想把我抓回去吗?做梦”飞雪大胆地站出来,大声吼道。

    “当然,俩个都得留下。”狗子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心寒。

    “就凭你,哼”飞雪一个箭步飞扑上去。她的手里拿着冯鸿的手枪,向狗子连开了几枪。狗子回头,露出吓人的眼光,轻蔑地冷笑一声,一个快如闪电的身形,轻松地躲开了激射而去的子弹。

    “真是不可思议!这家伙是不是人呀?”飞雪心里一惊,又连开数枪,她晃了晃身体,把冯鸿推出去。冯鸿撞向狗子,飞雪乘机转身跑出后门。

    狗子撞在冯鸿的身上。他一把扯住冯鸿的衣领,把他抛出一边去。冯鸿的身体撞在墙壁上,一时晕死过去了。

    (五)

    “飞雪,你别费神了。你是逃不掉的。”飞雪闯出后门。她被吓了一跳。想到在冯老爷子已经带人在后门处堵住了。飞雪拿着枪,指着众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紧接着,冯鸿肩膀上托住狗子,从后门走了出来。

    “冯鸿,你这个骗子,混蛋,竟然带我往套子里钻。你好阴险呀!我不会放过你的。”飞雪回头就向冯鸿开了一枪。子弹向冯鸿射了出去。面对快速飞来的子弹,冯鸿接连后退,吓得双脚打颤。突然,狗子伸出手,把子弹挡住,不过,子弹还是射穿了他的手心。

    “狗子,你”冯鸿看着这惊险的一幕,吓得晕死过去。狗子的手很快一恢复原样,连一丁点伤痕都没有。那颗穿透狗子手掌的子弹冒出一阵烟雾,溶化掉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飞雪惊慌地说道。

    冯老爷子走上前一步。“丫头,他不是人,是我复制出的杀手。这回你算是栽到底了。”

    “哼!我和你们有什么大恨深仇的,要抓住我不放。我姐姐不会放过你们的。”飞雪气愤地说道。四个举着火把的人把她拖了进去。

    “不自量力的丫头。来人,把冯鸿给我带回去!”冯老爷子一声令下,两个壮汉把冯鸿抬进场地去。冯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在灰暗的走道上漫步。

    (六)

    早上的空气特别清新。

    在师院里,学生们都已进入教室,教师们也正在上课。而正在师院体育馆的足球场上,却站着一男一女。

    “说,你是选择蓝羽,还是选择我?”一妙龄金发女郎气呼呼地说道,眼睛里喷出炽人的火焰。

    “美玲,你别生气,我对你是真心的。这情深似海,天地可鉴,日月可证呀!”一高壮英俊男子,讨好地说道。

    美玲瞪了他一眼,背转过身去。“冯鸿,你你当真喜欢我?”

    “当然,我对你说的话,难道还有假吗?”冯鸿双手轻轻地搭在美玲的肩膀上。美玲一手甩开冯鸿不守规矩的手,跨出一大步,转身对他说“你别再欺骗我了,你的事情难道我不知道。你对蓝羽一往情深,不是吗?听说你还把蓝羽的妹妹飞雪给捉去了。你的心咋就这么黑呀?捉人家妹妹,威胁一个娇弱女子,你还是男人吗?”

    冯鸿苦笑道“美玲,你误会。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抓飞雪的事都是我爹爹一手安排的,与我一点瓜葛都没有。”

    “那我可不管,无论如何,你得把飞雪给放了。她可是我的好姐妹。咱们系里的文学社得她说的算。你再不放人的话,让学院知道,事情闹大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哼!”美玲恐吓道。

    原来美玲和飞雪是同在一个班的。她们担任文学社里的要职。现在文学社正在忙着制作网页,忙得紧。如今飞雪又不在,美玲自个可无法进行下去。

    冯鸿忙着解析,一副为难的模样。“美玲,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们系里有活动,可这也不是我说的算。昨晚,我试着把飞雪带出咱家的后门,可是可是还是被我爹爹发现。后来,便给我爹的人抓了回去。现在我的行动都受到限制,我也没有一丁点办法呀!”

    “那,这可咋办呀?我不管,你得想想办法。要是飞雪受了罪,挨了苦,我我以后都不要见到你。”美玲发火了,匆匆走出足球场。

    冯鸿赶紧跟了上去。“美玲,美玲,你等等我呀!我想办法就是嘛,你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跟我过不去呀!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的。”

    冯鸿追随在美玲的背后,走出体育馆,此时,下课的铃声响起。

    (七)

    此时,蓝羽正从远处赶过来,眼睛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冯鸿眼尖。他看到蓝羽,吓得躲在美玲的背后去。“冯鸿,你这个混蛋!你躲什么躲,没骨气的男人。你快给我滚出来。你过去和蓝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来呀,你气愤!”美玲扯住冯鸿的耳朵,把她拖了出来。

    蓝羽看到大敌气冲冲地赶过来。“冯鸿,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今天你不带我去领人,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好姐姐,你先别着急,让他把话说清楚。伤了人,那就不好了。”美玲顿了顿,扯住冯鸿的耳朵,大声地吼叫“说,你们到底把飞雪关在什么地方?”

    “美玲,好痛,好痛,你你先放手再说,放手,放手。”冯鸿疼得直叫饶。美玲一把推开他。“飞雪就被我爹爹关在射击场的仓库里。不过我爹爹手下有一名帮手,听我爹爹说,狗子是复制人,打不死的,厉害着呢,你们可得小心点儿。”

    蓝羽想起博古昨晚跟她说过的话,逐问道:“那我妹妹在你哪儿有没有出现啥奇怪的症状?”

    “小羽妹,你说了逐提醒了我。昨晚我爹爹把飞雪关在一间黑咕窿咚的房间里,不久,她就晕倒了。后来我爹爹又把她给转移到宽敞明亮的房间休息,她还是晕迷不醒。我们也不知道她得了啥子怪病,连医生都查不出来。现在,她正在市人民医院五号楼301室躺着呢。”冯鸿一个劲地说明飞雪的情况,却遭到美玲的白眼。

    蓝羽的手指轻轻地颤动一下。“事情真的发生了,我得马上把飞雪接回来。”蓝羽还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八)

    在一个转角处,蓝羽刚走过去,博古又从另一边赶过来。美玲和冯鸿迎上去。“冯鸿,你这个王八蛋,快把飞雪交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博古戳住冯鸿的衣领,愤恨地说道。美玲赶上前去,拨开博古死扣住冯鸿衣裳上的手。“博古,你冷静点。先把人给放了,听我慢慢说。”博古静静地看了美玲一眼,把冯鸿放开了。

    “你有啥话要说的,快说。我可没有时间搭理你们。飞雪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博古稳定情绪,镇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飞雪会出事的?蓝羽也这么说的。难道你们知道飞雪得的是什么病?”冯鸿满脸好奇地问。

    博古一下紧张起来。“什么?蓝羽找过你们?那她人呢?快告诉我。”博古气愤地抓住冯鸿的双臂,苦苦哀求道。

    “蓝羽,她到医院去了。可能,她是救飞雪去了。”美玲认真地说道。

    “遭了,她怎么可以一个人去?傻丫头真傻。”博古连退数步,跟着转身跑掉了。

    原来,昨晚外星猫被猫王留住了。猫王让了位子,外星猫成了真正的猫王。当天晚上就举行空前盛大的登基大典。外星猫被名利冲晕了头,一时把飞雪的那档事给忘了。回来的时候,它喝得酩酊大罪,现在还赖在被卧里睡觉呢。

    (九)

    大宇起床后,洗刷完毕,又钻进卧室里去,没再走出房门一步。他手里捏着那张古怪的相片,仔细地端详,他的眼睛不时模糊一片。

    当大宇侧过头,望向窗台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地闪过。大宇慌慌张张地打开窗户,向外张望。那身影向楼顶的方向飞去。大宇把相片装进衣袋,打开房门,跑上了楼顶。

    大宇跑出楼梯口,看见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他正背着身体,站在阳台上等他。“你终于来了,好!”那身影发出冰冷的声音,字字都如同生铁碰撞发出的,让人浑身打颤。

    “你你是谁?为什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大宇颤微微地问道。神秘人只是露出一丝冷笑。

    神秘人转过身。他就是昨天出现在四合辕门的人。“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那好,我就让你看个明白!”神秘人轻轻摘下墨镜,缓缓撤去面具。大宇的心跳得厉害,手心都渗出冷汗。

    “是你,你你还没死?你你还活着!”大宇手臂伸得直直的,指着神秘人,极度恐惧地说道。大宇摇晃着身体,向后退了十步,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神秘人再次把面具套上,戴好墨镜。“你当然希望我死。可惜我偏偏命大福大,阎王还舍不得要我的命。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来寻仇的,我是不会杀了你。我了解你的苦衷。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家庭,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那个丫头落在你的战友手里,你应该尽快把她救出来,你知道怎么做了。”

    “既然你知道那么多,你又还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出来见我,反而弄得神神秘秘的?你这次肯露面,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了。说吧,我能做到的,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大宇低着头,说道。

    神秘人又背转过身去。“其实,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那个小子是我的一切。我只想找到那枚钥匙。我曾经送给你一套相片,里面就夹着一张古怪的相片,现在你把他还给我吧。”神秘人说的话让人有种压迫感,让人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

    大宇从衣袋里掏出那张已经发黄的相片,交给神秘人。“钥匙?你又是为了钥匙。飞雪被人绑架,也是为了这枚钥匙。到底这把钥匙有什么用处,让那么多人为她拼命?而且我怎么从来没在你送我的相册里见过那枚钥匙。”大宇很小声地责问道。

    “这对你来说还是个秘密。你也没有必要打听,这对你毫无益处。知道的多了,反而会害了你。现在你能做的,就是帮我找到那枚钥匙,照顾好那小子,千万别让他出事,否则你的两个丫头会没命的。我不想多说,暂时我不想公开身份,我要看看你那战友有多大能耐,敢跟我抗衡,哼!”神秘人一甩披风,从楼顶跳了下去。

    “啊”大宇慌张地赶到阳台边缘,探出头,直往地面查看,却不见神秘人的踪影。“诶!没想到这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只好能走一步就算一步了。”大宇唉声叹气,从楼梯口走下去,脸色淡然。

    (十)

    神秘人躲藏在楼缘底下。他攀附着楼壁,躲过大宇的视线。待大宇走后,他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向辕门走去,停在外星猫的身边。神秘人狠狠地踢了外星猫的头一脚,又继续往外星猫肚子踢。

    “喵,喵,喵。”外星猫被疼痛击醒,大叫三声,不顾一切地跳窜开去,向神秘人扑杀过去。“别惹我!”外星猫仍然醉晕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神秘人轻松地避开外星猫凌厉的攻击。“外星猫,是我。你疯了,我把你给宰了!”

    外星猫听到熟悉的吼叫声,全身震惊。它一时清醒多了。“是是你,真对不起,我”

    “你不用多说了。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给我仔细听清楚了,我既然能造就你,我便能把你给毁了。”神秘人眼睛里闪着红光。

    外星猫往后退了三步,惊恐地说道“我知错了。您就饶我着一次吧!对了,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吧。你快些说吧。”外星猫机灵,马上转移话题。

    “好,这次就放你一马。你得给我看紧博古和那两个傻丫头,还有那栋房子,千万别再给我出乱子,懂没?”神秘人仍然认真地盯着外星猫。

    “知道的,知道的,知道的”外星猫趴在花岗岩铺就的地板上,一个劲地点头。神秘人却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此时,辕门外,跑过来一大群猫猫,领头的是猫王。外星猫眼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