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战记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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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第一场
[在黑暗地域的魔洞府里,黄金之神身披漆黑如墨的战袍,手执权杖,威风凛凛地站在黑暗神坛上。精灵边安端着茶具,上场。]
黄金之神 (突然转身,打翻她端着的茶杯)你不用再劝我了!无论如何,我是绝不会改变原来的决定的。想想吧,难道你忘了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一切了吗?我们在这里受的罪,吃的苦还少吗?辛酸,血泪,忧郁,占据了我们的心房。试问,谁又能体会我们的感受?谁又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当时的情形是什么样子的?天呀,我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没有一个人为我辩护,没有一个人为我求情。我是世界遗忘了。我才是天下的罪人!哈哈——(苦笑)
边安 (惊吓,愣了一会,冲上去,抱住他的身体,温柔地)我——我知道,我了解,我能感受到来自心灵的煎熬,热血的愤怒。可是——可是这一路上,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呀。我们一起吃苦,一起受罪,一起走过风风雨雨。为什么我没有一句怨言?从来没有叫疼喊苦?你知道吗?那是因为我快乐,我满足,我幸福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比什么都强。
黄金之神 (痛苦疑惑地)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阻止一颗复仇的心,阻止一场轰轰烈烈的火山爆发?你知道吗?事实上,你太脆弱,太渺小,太愚蠢了。在火山面前,你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你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悲惨的代价——死无葬身之地!
边安 (坚定地)我不怕!不怕。如果能够阻止心爱的人去送死的话,就算失去了生命又何妨?只是我必须让你清楚地知道,世界并没有把你遗忘,也没有让你得到不公。是诸神之父对诸神下达了死令:任何袒护你的人,都将一起被流放到黑暗中去,永远不能跨入光之界半步。现在,请想想你幸福忧郁的爱人,想想你可亲可敬的父母兄弟,想想你活泼可爱的子女们吧,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去——团聚哟!
黄金之神 对,我曾经对她起过誓,我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回去的!但是你瞧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你怕我把你抛弃,把你遗忘,把你一个人孤苦零丁地扔在这片黑暗地域,永远见不到温暖的阳光,得不到幸福的气运吗?不,不会的!我一定会带上你。我去哪里,你就跟到那里,永远不分不离!
边安 (松了口气,微笑)很高兴听到你对我说出的感人肺腑的话,但是举义不是现在,时间对我们很重要,形势很紧迫。至高神诸神之父因为你的流放而黯然神伤,围绕大陆的光环气运逐日变弱,这是我们进攻的绝好机会。
黄金之神 (捶胸,悲痛地)可怜的老父亲呀,是我让他伤透了心,是我让他丢了脸面,是我败坏了他的名声。他必须得那样做——痛苦愤怒地宣布我的罪行!无奈呀,我的父亲!
边安 (轻拍他的背)别伤心了,亲爱的。现在我们就得行动起来,准备起来。可喜的是黑暗之神没有令我失望。她绑架了帕琉斯居民,斩断了他们的身体,重新组合,创造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怪物战士。咱们的孙子死神虽然不具备创造能力,但是他能够把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扶起,创造出不死不活的诡异的怪物作为备战后援,形势对我们一片大好呀。但是如果现在复仇举义的话,胜算的机率不大,甚至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因为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备,还有许多地方不够完满,都得多加修补锻炼,这些你比我更清楚。
黄金之神 (抓住她的肩膀,欣喜地)说的是,说的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三百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把性急的毛病改掉,多亏你这位不可多得的军师呀!
边安 (笑)你呀,什么都别说了,休息去吧。咱们蓄势以待,迟早会在神殿站稳脚跟的。
黄金之神 (托住她的纤腰,轻柔地)会的,一定会的!
第二场
[在糜山之颠,艾肯首领屹立在危岩上,眺望脚下苍茫的北海冰峭。黄金之神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艾肯首领 (回头,惊吓)主人,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被推进了黑暗深潭里去了吗?
黄金之神 (大笑)哈哈,小小的黑暗深潭怎能把我困住?我的出现给你带来了希望,给你的兄弟们带来了重生和复活。想不想离开这片刺骨的冰峭,喜迎久违的温暖气运,重获自由与生命?
艾肯首领 (大喜)想!做梦都想!可是我们离开了北海冰峭,我们能上哪儿去?我们为了您而成了天下的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鄙视我们,厌恶我们,鞭打我们。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宁愿留在刺骨的冰峭里,不去闯祸,不遭人白眼,不跟别人过不去,安分守己地过日子。
黄金之神 (吼叫)天界,神族至高的神殿,你们可以到那里去。那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难道你们以为像乌龟那样畏缩在北海冰峭里,安分守己地过安稳的日子,他们就不会鄙视你们,就不会厌恶你们,就不会唾弃你们了吗?错了,大错特错!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只能靠自己。
艾肯首领 (愤怒地)这都是给您连累的!
黄金之神 (吼叫)你们是我创造的,就得对我唯命是从,誓死效忠。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吗?如果我曾有一时一刻想过陷害你们,让你们吃苦受罪的坏心肠的话,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艾肯首领 我知道了,您想卷土重来!
黄金之神 聪明!我想向你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你开始对我的计划感兴趣了吧。只要你加入,我部队的实力将剧增。到时候,黄金之神率领的部队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
艾肯首领 (思考中)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情呀!我要对我的兄弟们负责。
黄金之神 (暴跳如雷)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惧怕什么?告诉我,你担心什么?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帮你摆平!只要你能够接受我的提议,我的邀请,还有我的思想。想想吧,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艾肯首领 好机会?那只不过是对您一个人来说的吧。混乱之中,事情真的被您说对了。我惧怕的就是您!您的冲动,您的暴躁,您的自大,全部都让我感到心寒,放不下。这是造反,杀戮,颠覆,弄不好可要砍头,丢性命的。再说,我的兄弟们为您拿生命去拼杀,去争抢掠夺,到头来能得到什么好处?您又能给我们什么报酬?您的承诺就是我们必须对您唯命是从,誓死效忠!全部的全部,仅此而已。
黄金之神 (怪叫)事实如此!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你们是我创造的,就有义务为我服务,为我的大计着想!
艾肯首领 (火冒三丈)因此我们就得为您卖命,为您的狗屁计划去送死,为您的大志烧杀掠夺,铲除障碍,让您得到神权和荣耀?错了,这才叫大错特错。自从我们被诸神之父流放到这里,我们就和你划清了界限。咱们已经毫无瓜葛。去你妈的义务,去你娘的职责,统统拿去喂狗吧,我们再也不受您的管辖。在这片苍茫的北海冰峭,我说的算!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黄金之神 (懊恼地)天呀,这是什么话?
艾肯首领 您走吧,这里不欢迎您!
黄金之神 (怒火冲天)你——你——那好吧,其实我们已经不再是主仆关系,我们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战士,合作者。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退下)
[艾肯小将上场。]
艾肯小将 (妖声怪气地)首领,今后您打算怎么办?
艾肯首领 还能有什么打算,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捡个便宜,杀他片甲不留。不过,现在得保存实力。我才不会笨到为一个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家伙坏了我的大计。
艾肯小将 (怪笑)首领英明,首领英明!
第三场
[神殿大厅,诸神之母站在魔幻玻璃球前,看着恢弘壮观的帕琉斯大陆,勤奋劳作的臣民,露出了微笑。智慧之神突然闯了进来,把诸神之母吓了一大跳。]
诸神之母 (责骂)怎么一声不吭的闯进来神殿?难道这就是做儿女的对母亲应该有的礼貌和尊敬吗?没大没小!
智慧之神 (歇了口气)对不起,母亲,孩儿不是故意的。我是特来向您汇报紧急军情的。
诸神之母 紧急军情?现在处处歌舞升平,繁荣昌盛,哪儿来的紧急军情?你倒是说来听听。
智慧之神 在帕琉斯北侧哈坎山脉的山脚下出现了从来没有存在过的奇怪的物体,还有从来没有的黑暗的阴影同时出现在帕琉斯大陆。
诸神之母 (鄙视)这些芝麻绿豆的小怪物能有什么大作为!
智慧之神 还有,母亲您不是说天界歌舞升平,繁荣昌盛吗?那您倒要出去瞧上一阵子。遗忘之神和瘟神厌烦了对守护哄乱嘈杂的天界工作,筋疲力尽,产生了厌工情绪,至今已经投奔了黄金之神。
诸神之母 (惊讶地)你——你说什么?天界哄乱嘈杂,民不聊生?遗忘之神和瘟神竟然背叛辉煌帝国?胆大包天的畜生!难道这魔幻玻璃球失去了效用了?
智慧之神 是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母亲。魔幻玻璃球只属于诸神之父一人所有。现在诸神之父黯然神伤,昏迷沉睡,魔幻玻璃球只保留了诸神之父清醒时对美好天国的回忆,而不是现在的辉煌天界。
诸神之母 (极度恐惧地)天呀,多么可怕呀!为了守护这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女神诸位,我竟然在神殿大厅呆了整整三百年。我都做了些多么愚蠢的事情。与火神尔虞我诈,纠缠了三百年!(来回踱步)谁能帮帮我,谁能告诉我辉煌帝国现在的情况?
[火神急忙走进来,在诸神之母的面前停住脚步。]
火神 (急切地)我!让我来告诉您一切,我尊贵的母亲。黑暗军队为了挺进诸神居住的天界,叛逆者黄金之神率领黑暗军队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帕琉斯大陆,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帕琉斯的北部,并且黑暗大军很快深入帕琉斯大陆中部。
诸神之母 (震惊地叫嚷)天呀,闪电的速度!
火神 黑暗军队侵占了帕琉斯大陆北部之后,开始蚕食南部。依此速度,他们很快便会攻上圣殿,侵占辉煌帝国。
诸神之母 天呀,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他们竟都是些野心勃勃的家伙!
智慧之神 母亲,别紧张,别害怕,您还有我们呢。现在我们得做一些紧急的事情。一方面得命令铸造之神终夜敲打加工,赶制大量的武器和盔甲;另一方面得急速召唤地上所有的种族集合,组织编制军队,封将授权,领兵抵抗黑暗军队的侵犯。可是封将授权该怎么进行呢?
火神 (挺胸上前)让我上战场吧。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显示出我真正的价值和实力,这也是我戴罪立功的好机会。
诸神之母 (重重地拍打他的肩膀)去吧,去吧,是我的孩子就该到第一战场上冲锋杀敌。我相信,我的孩子是不会让他的母亲失望的。
火神 (坚定地)是,母亲!(退下)
诸神之母 (抓住智慧之神的手)你也去吧,孩子。用你的智慧恢复辉煌帝国昔日的和平与安宁。
智慧之神 是,母亲!(退下)
第四场
[位于帕琉斯大陆中央的大平原,黄金之神亲自率领的黑暗大军与火神的光之军团首次交锋。黄金之神和火神打得难解难分。]
火神 (奸笑)久违了,我的大哥。想不到我们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相遇,更想不到以前的情敌竟然成了真正的敌手。不过,很可惜,你还是来晚了。木神已经成为我的妻子,并且为我生儿育女。
黄金之神 (愤怒地)什么?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答应过她,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娶她的!她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对待我?难道——难道以前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虚无飘渺,无法捉摸的?
火神 (大喊大叫)是真的,是真的!能够占有她是一种骄傲,能够得到她是一种成功,能够成为她的丈夫更是一种幸福!
黄金之神 (痛苦地)对,你的强横和霸道占有了她的人,但是我相信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这三百年来,她肯定过得很苦,很苦!
火神 哈哈,得不到?我什么都得不到!
黄金之神 (镇定地)得不到?什么意思?
火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大笑)哈哈,我就是让你愤怒,让你燃烧,让你痛苦和绝望。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黄金之神 (震惊地)啊!那——那木神她——
火神 (涩笑)她?她走了,平静的走了。她宁愿为你去死,也不愿意接受我的爱。她一直对你忠心不悔,爱心不变。你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竟让一个女子痴迷痴情痴爱一辈子?我哪一点比不上你?什么,是什么?你告诉我。天呀,爱竟然让我如此愤怒,咬牙切齿,仇恨满腹!
黄金之神 (跪下)是我,恶贯满盈的是我,是我让心爱的人儿失去性命的,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没有听她的劝告,是我的愚笨和冲动,是我,是我杀了她呀!
火神 (大笑)哈哈——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你也有责任,但是全部都是我干的,我就是那场阴谋的策划者。本以为把你挤走了,就可以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但是我错了,错得一塌糊涂。在把你挤走的时候,我也把她推上了断头台。
黄金之神 (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肠,我就知道你的阴谋诡计,我就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来吧,过来吧,拿起你的银枪,唤醒你沉睡的勇气,释放你强猛的力量,让我们来一场公平公正的较量。不管你死我活,还是我死你活,痛痛快快,淋漓尽致地打上一场。来呀,别让我看到你懦弱的眼神,别让我听到你退缩的脚步声,别让我感觉到你有逃跑的念头,这些才是我现在最想要的。
火神 (自言自语)天呀!多强劲的战斗力,多锋利的长剑,多强壮的体魄,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神勇无敌!而我呢?我受了伤,身体在淌血,心在绞痛,我得为以后着想,为自己唯一的生命着想,为神权着想,唯一的办法就是——
[火神突然冲上去,虚幻一枪,转身逃命去了。]
黄金之神 (鄙视地)呸!懦弱的驴子,贪生怕死的猪,临阵脱逃的猴子,黑暗战士们,冲呀,杀呀,让敌人见识你们的胆魄,你们的神威,你们的英雄气概。冲呀,杀呀——
第五场
[位于帕琉斯大陆西部的沙漠地区。智慧之神率领剩余部众在此停驻扎营。战神突来禀报军情。]
战神 (一路小跑)报——(停住身体,小口喘气)黄金之神亲自率领的黑暗大军战胜了我光之军团,现在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至高神神殿进逼。我光之军团受创严重,最高指挥官受了重伤,士气低迷,溃不成军。现在只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一兵力,而且半个大陆落入敌人手中。
智慧之神 (冷静地)知道了,还有其他军情吗?一并说完去。
战神 (深吸一口气,快速地)有,誓约之神不顾信义和约定,背叛辉煌光界,投奔黑暗大军,可耻!可恨!
智慧之神 好了,愤怒毫无用处,现在唯一能拯救光之军团与毁灭边缘的只有智慧。为了养精蓄锐,我秘密挑选了七个使者,已经派遣他们去找至高的龙神求助,而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严加防范,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战神 (转身,四处找寻)火神?我的父亲呢?他怎么没有和我一起回来?他到哪里去了?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智慧之神 知道,他当然得知道,但是他没有赞成我的策略,还对我雷霆震怒,横加指责,完全不理会我和诸神之母的决议。
战神 当然,他怎么能安静下来呢?对于自尊心超强的父亲来说,向伤害过至高神诸神之父的狂龙求助,那是一件多么不可容忍的事情!
智慧之神 所以你的父亲,光之军团的最高指挥官不服从命令,重组兵力,准备偷袭黑暗军队。
战神 (紧张得来回踱步)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初战告捷,凯旋威风的黑暗军队必定防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呀!父亲受了重伤,他这无疑是去送死呀!
智慧之神 你说的没错,黄金之神超强的能力让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现在他也一定晓得光之军队只能苟延残喘而没有反击之力。可能他已经对黑暗军队下达了发动总攻击的命令,形势急迫,不容乐观呀。所以,你现在得立即动身,前去援助你神勇倔强的父亲,为我们的救援行动赢得宝贵的时间。
战神 (施礼,坚定地)是,我马上去办!(退下)
[使者团队长矮人首领上。]
矮人首领 (施礼)启奏智慧之神,吾等已经胜利完成了您交托的使命,说服了至高龙神的伸手援助。
智慧之神 (惊喜)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光之界和毁灭边缘得救了!好样的,可爱能干的小矮人。但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你们得拿出勇气和蛮力对抗黑暗军队的入侵,胜败在此一举了!
矮人首领 誓死效忠辉煌帝国!誓死效忠辉煌帝国!(退下)
第六场
[神族神殿,诸神之父端坐在帝王椅上,眼睛有神,看着混乱嘈杂的世界。水神上。]
水神 (欣喜地)我最最尊敬的老父亲呀,您终于苏醒过来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呀!孩儿见到您精神抖擞的模样儿,打心里高兴呀!
诸神之父 (严肃地)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表,你看不到我心里隐藏的痛苦和矛盾。我已经决定把诸神伟大的智慧和能力转授给让我憎恶的被造物的身上,当然包括传说中神奇的魔法,诅咒与冶金术,医术,艺术和音乐诗歌,我要让他们成为新世界的主人。
水神 那诸神呢?您的孩子们怎么办呀?
诸神之父 (眼睛突然睁大,愤怒地)我的孩子们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里。你们必须远离被造物,到我创造的第二帝国里生活。看看吧,我亲手缔造的辉煌帝国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兄弟相残,战乱毁灭的大地已经不复昔日美好,已经被糟蹋得面目全非。所以我做出了最后的抉择——毁灭这个肮脏的世界。现在我命令你——水神,利用你的神力,显示你的灵气,唤醒你的法力,让这个世界在你的手下变成一片海洋。
水神 (震惊地)不!我不可以那样做的。如果——如果我唤醒身体里沉睡的法力,推动灵气,那么世界将会掀起滔天巨浪,世界将被洪水淹没成泽,彻底毁灭!(跪下)父亲,恳请父亲收回成命,替天下苍生着想呀!
诸神之父 (大笑)哈哈,对极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毁灭!这是我痛定思痛之后做出的抉择。执行吧,我的神将!你是不是连父亲的命令也敢违抗?啊——
水神 (痛苦地)我——父亲——三思呀!父亲,这个世界是您历经千辛万苦缔造出来的呀,难道您就这么狠心的毁灭她吗?难道这个世界真的不能让您动情,深爱,自豪,而是让您脸上暗淡无光,带满了羞辱和不安?
诸神之父 是的,你说对了。我曾深深地爱上了辉煌世界,为她的诞生和成长像小孩子般欢欣骄傲充满成就感,可是我的能力无法控制我的子臣的灵神。我给了他们自由,给了他们身体和法能,可是——可是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他们让我看到了血流成河,让我看到了恐惧灾难,让我彻底绝望。他们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水神 不!情况不是您想的那样的。父亲,请您冷静的听我解释。您的神民大部分对您忠诚不移,至诚至孝。事情都不是静止沉默的,而是发展变化的,是相互联系,共生共灭,互增互长的呀。您不能把一个绝端推向另一个绝端,让我们没有一点点思考悔过的机会和时间!我们时时刻刻都在追寻美好的事物,可是没有错误,没有矛盾,没有斗争,辉煌帝国哪来的进步,哪来的发展,哪来的希望?父亲呀,我的顽固的老父亲呀,如果您心里还存有一点点像我对辉煌世界那样抱有期盼,希望和爱意,对辉煌帝国一草一木还有感情的话,那么请您撤消皇命。撤消皇命呀,父亲——父亲——
诸神之父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改变的,除非我不再是我本人!
水神 (哀求)父亲,别再固执,别再跟自己过不去,别再跟我们怄气,我们心里都明白您之所以对世界颁布这么严酷的神令,只是一时之气。父亲呀,我看到您的心在掉泪,在流血,在绞痛,可是您有没有看到您的子民在浪涛中挣扎呼救的颤音?你有没有见过人间悲剧?您有没有征求所有臣民的意见?您这样做公平公正合理吗?到最后,人们的冤魂只会诅骂您这个自私暴躁凶残顽固不化的帝王!
诸神之父 诅骂吧!祷告吧!呼救吧!这些对我已不再重要。实话实说,我更不愿看到血流成河,尸堆如山,战火连绵。如果真要接受惩罚的话,那就把所有的罪都落到我的头上吧。所有的罪责!(稍停顿一会)去吧!去执行我的命令!至今为止,我还是辉煌帝国的无上帝王!
水神 (站起身)是——(退下)
第七场
[在黑暗地域的魔洞府里,黄金之神身披粉红如血的战袍,头戴假眼套,发疯似的摔东西。精灵边安从旁边扑上去,试图抱住他的身体,却被他打了一记耳光。]
黄金之神 (愤怒地)眼看就要胜利了,眼看就要胜利了,可是——可是我的计划,我的心血,我的黑暗帝国,我的三百年的苦心等待,突然间全化为灰烬。没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一无所有啦。龙神,是他们,是他们让我绝望。我和他们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边安 (劝慰)别激动,别激动!冷静点,冷静点!亲爱的。想想吧,我们的敌人并不好惹。我们早该想到了,想到他们会向威仪天下的龙神求助。是什么让我们功亏于溃?是什么遮住了我们的眼睛?是什么蒙蔽了我们的心神?是大意,是胜利的曙光,是急于功成的结果呀!这怪不得别人,怪不得别人的,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都是我们的疏忽呀!
黄金之神 (吼叫)我不服,我不服!
边安 清醒吧,亲爱的!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呀,没什么好挽留,好遗憾,好心疼的。如果我们继续进逼的话“湖水的影子”蓝龙将会亲自率领龙兵、龙将把我们彻底击垮,让我们永远都站不起来!
黄金之神 哼,那群邪恶可恨的狂龙,我一定有办法收拾他们的。虽然暗黑军团只剩下七零八散的残兵败将,但是光之军团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他们也元气大伤呀。如果我们不乘此大好时机,乘胜进攻的话,那才叫遗憾,那才是让人最疼惜,最痛苦的事情!
边安 哦,我的天呀!如果进行无数次交战,持续长期战争的话,请试想一想,帕琉斯大陆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是面目全非,甚至让辉煌帝国逐渐走向毁灭。这不叫遗憾,这不让人疼惜,这不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吗?到那个时候,即使你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完全占有了堡垒,控制了辉煌帝国,这对你又有什么意义,什么价值呢?
黄金之神 (愤怒地,眼睛逼视她)我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对我有价值,有意义的就是痛痛快快地报复,是辉煌的胜利,是取得辉煌帝国绝无仅有的神权。将来?笑话!眼前谁还会在乎将来会成什么样子。
边安 (痛苦地叫喊)不,不会再有将来了,永远都没有将来了!恶势已经出现,环境已经恶化,土地焦化,空气浑浊,直冲云霄,翠绿的大草原变成了荒漠,这些——
[死神匆匆忙忙闯进来,打断边安的话。]
死神 (气喘吁吁地)报告!诸神之父已经清醒过来。诸神齐聚神殿大厅,恳求诸神之父收回毁灭辉煌帝国的神命。水神奉命接旨毁灭辉煌帝国!
黄金之神 啊——(跌坐在高椅上,两眼暗淡呆滞,充满恐惧)不!不可能的!不可以这样做的!不可以!我——我要去组织这场浩劫。天呀!父亲真的恼怒起来,那世界可是得山崩地裂的呀!
边安 (镇定地)果然!去吧,诸神之父见到他最心疼的儿子,也许会回心转意,改变决定的。愿主神保佑!
黄金之神 不,不会的!从小到大,我的顽固不化的老父亲呀,他是从来不会改变已经做出的决定的。再说,我让他伤透了心,伤透了心呀!
边安 (抓住他的手)走吧!让我陪你一起去,去向诸神之父请罪。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都得争取,绝不轻易放弃!
黄金之神 (点头)恩——
第八场
[神殿外,帕琉斯大陆瞬间溃灭,变成一片泽国。神殿大厅里,诸神之父平静地端坐在神坛上。水神站在他身边。诸神之母脸色苍白,在大厅来回踱步。火神,智慧之神,精灵边安在殿堂站成一排。]
黄金之神 (跪下)威严的父亲,神圣的帝王,请再看一眼您的儿子,您的臣民吧。他真的想通了,知错了呀。求求您,求您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也求您再给天下苍生一次复活的机会吧。
诸神之父 (快速地站起身,手指指向他)瞧你那熊样,瞧你那副嘴脸,瞧呀,看那,你不是强壮得让人发抖吗?你不是神勇得让人刮目相看吗?你不是无所不能,无恶不作,让人惧怕吗?——呸,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感到羞耻!大难临头了,你才想起我的存在,我的权威,匆匆忙忙的跑来向我求情。阿哈,多么愚蠢的行为!告诉你,恶棍,迟了,太迟了!这个世界本就不该被创造出来,更不该创造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小混蛋。
火神 (跪下)息怒呀!息怒,我最最敬重的父亲。该受到诅咒的是我,该千刀万剐的是我,该面壁思过的是我,该下地狱的也是我呀。哈哈——恶毒的心肠,薄情寡义的眼睛,阴险狡诈的灵魂,全都可以在我的身体里找着。因为我才是一切仇恨的策划者,是主谋,是黑手!
诸神之母 (惊恐万状地叫喊)天呀,看看外面,快看那,绵绵无绝的大雨冲走了帝国昔日的辉煌,只遗留下刺目的苍白和阴森的天幕。快看那,滔天巨浪瞬间吞没了帕琉斯大陆,毁灭了曾经一度辉煌的帝国——如今,神的子民呀,疯了!他们发了狂呀,不分主次轻重地胡扯一通!谁?谁的胆子大过天,竟然对辉煌帝国施行如此残酷的灵法。站出来,给我站出来!
水神 (低垂着头)我——是我。母亲,是您的孩子。
诸神之母 (惊怒地瞪着他)你——是你?好,好极了!我早该想到是你下的毒手。那么现在就请你告诉你愚昧无知的母亲吧,你有什么权利剥夺别人的自由和生命?有什么权利自作主张?又有什么权利毁灭辉煌帝国?啊——天呀,站在我面前的真的就是我的孩子吗?难以置信,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是畜生,是凶手,是恶魔,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呢?
诸神之父 (大声地咆哮)够了!那是我的旨意,一切都是我逼迫这诚实的孩子那样做的。我是帝国的王,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诸神之母 (悲笑)哈哈,天旋地转,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原来您才是幕后的主人,您才是杀害成千上万生灵的凶手,您才是天底下最凶残最歹毒的魔鬼,您才是辉煌帝国的叛徒!——不满?对,不仅我对你不满,还有无数惨死的生灵对您不满。他们将对你的不满化为怨恨,比海还深的怨恨。他们在黄泉路上频频回头向您招手,对您发问: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得了吧,该死的老头!别人惧怕您,我可一点儿不怕。瞧呀,您无上的神权多么威风,多么了得哟,一声令下便夺去无数生灵的生命,摧毁了辉煌帝国,您比您的孩子们更坏,更凶残,更卑鄙,更无耻!您——您还有什么权利教训您的孩子们,还有什么权利?回答——回答我!
边安 (惊恐不安地)老天爷呀,可怜呀,可怜您的孩子们吧,快想想办法拯救辉煌吧,那里可是我们的家呀!
智慧之神 (自言自语)没有祷告,没有祈福,没有灵魂,没有生命。完了,这个世界快完了!
诸神之父 (震惊地)天呀,我真的那么恐怖,那么凶残,那么无情吗?我的孩子们呀,快些起来吧,都站起来吧,你们不该为一个有罪的父亲下跪呀。(毫无犹豫地摘下自己的两只眼睛。)
黄金之神 (站起来,快速地冲到父亲身边)天呀,不,不要——
[众人看着诸神之父,惊呆了。]
诸神之父 (冷静地)孩子们,别怕,别为我流泪,别为我伤心,别为我难过。我要把这双眼睛送到天上去,让它们化作太阳和月亮。只有这样,就算我在沉睡的时候也能够看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时刻关注这个世界。(对水神摆摆手。)
[水神施展法术,终止诅咒,收回成命。所有人退场。]
待续
第二幕
第一场
[在黑暗地域的魔洞府里,黄金之神身披漆黑如墨的战袍,手执权杖,威风凛凛地站在黑暗神坛上。精灵边安端着茶具,上场。]
黄金之神 (突然转身,打翻她端着的茶杯)你不用再劝我了!无论如何,我是绝不会改变原来的决定的。想想吧,难道你忘了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一切了吗?我们在这里受的罪,吃的苦还少吗?辛酸,血泪,忧郁,占据了我们的心房。试问,谁又能体会我们的感受?谁又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当时的情形是什么样子的?天呀,我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没有一个人为我辩护,没有一个人为我求情。我是世界遗忘了。我才是天下的罪人!哈哈——(苦笑)
边安 (惊吓,愣了一会,冲上去,抱住他的身体,温柔地)我——我知道,我了解,我能感受到来自心灵的煎熬,热血的愤怒。可是——可是这一路上,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呀。我们一起吃苦,一起受罪,一起走过风风雨雨。为什么我没有一句怨言?从来没有叫疼喊苦?你知道吗?那是因为我快乐,我满足,我幸福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比什么都强。
黄金之神 (痛苦疑惑地)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阻止一颗复仇的心,阻止一场轰轰烈烈的火山爆发?你知道吗?事实上,你太脆弱,太渺小,太愚蠢了。在火山面前,你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你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悲惨的代价——死无葬身之地!
边安 (坚定地)我不怕!不怕。如果能够阻止心爱的人去送死的话,就算失去了生命又何妨?只是我必须让你清楚地知道,世界并没有把你遗忘,也没有让你得到不公。是诸神之父对诸神下达了死令:任何袒护你的人,都将一起被流放到黑暗中去,永远不能跨入光之界半步。现在,请想想你幸福忧郁的爱人,想想你可亲可敬的父母兄弟,想想你活泼可爱的子女们吧,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去——团聚哟!
黄金之神 对,我曾经对她起过誓,我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回去的!但是你瞧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你怕我把你抛弃,把你遗忘,把你一个人孤苦零丁地扔在这片黑暗地域,永远见不到温暖的阳光,得不到幸福的气运吗?不,不会的!我一定会带上你。我去哪里,你就跟到那里,永远不分不离!
边安 (松了口气,微笑)很高兴听到你对我说出的感人肺腑的话,但是举义不是现在,时间对我们很重要,形势很紧迫。至高神诸神之父因为你的流放而黯然神伤,围绕大陆的光环气运逐日变弱,这是我们进攻的绝好机会。
黄金之神 (捶胸,悲痛地)可怜的老父亲呀,是我让他伤透了心,是我让他丢了脸面,是我败坏了他的名声。他必须得那样做——痛苦愤怒地宣布我的罪行!无奈呀,我的父亲!
边安 (轻拍他的背)别伤心了,亲爱的。现在我们就得行动起来,准备起来。可喜的是黑暗之神没有令我失望。她绑架了帕琉斯居民,斩断了他们的身体,重新组合,创造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怪物战士。咱们的孙子死神虽然不具备创造能力,但是他能够把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扶起,创造出不死不活的诡异的怪物作为备战后援,形势对我们一片大好呀。但是如果现在复仇举义的话,胜算的机率不大,甚至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因为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备,还有许多地方不够完满,都得多加修补锻炼,这些你比我更清楚。
黄金之神 (抓住她的肩膀,欣喜地)说的是,说的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三百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把性急的毛病改掉,多亏你这位不可多得的军师呀!
边安 (笑)你呀,什么都别说了,休息去吧。咱们蓄势以待,迟早会在神殿站稳脚跟的。
黄金之神 (托住她的纤腰,轻柔地)会的,一定会的!
第二场
[在糜山之颠,艾肯首领屹立在危岩上,眺望脚下苍茫的北海冰峭。黄金之神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艾肯首领 (回头,惊吓)主人,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被推进了黑暗深潭里去了吗?
黄金之神 (大笑)哈哈,小小的黑暗深潭怎能把我困住?我的出现给你带来了希望,给你的兄弟们带来了重生和复活。想不想离开这片刺骨的冰峭,喜迎久违的温暖气运,重获自由与生命?
艾肯首领 (大喜)想!做梦都想!可是我们离开了北海冰峭,我们能上哪儿去?我们为了您而成了天下的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鄙视我们,厌恶我们,鞭打我们。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宁愿留在刺骨的冰峭里,不去闯祸,不遭人白眼,不跟别人过不去,安分守己地过日子。
黄金之神 (吼叫)天界,神族至高的神殿,你们可以到那里去。那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难道你们以为像乌龟那样畏缩在北海冰峭里,安分守己地过安稳的日子,他们就不会鄙视你们,就不会厌恶你们,就不会唾弃你们了吗?错了,大错特错!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只能靠自己。
艾肯首领 (愤怒地)这都是给您连累的!
黄金之神 (吼叫)你们是我创造的,就得对我唯命是从,誓死效忠。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吗?如果我曾有一时一刻想过陷害你们,让你们吃苦受罪的坏心肠的话,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艾肯首领 我知道了,您想卷土重来!
黄金之神 聪明!我想向你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你开始对我的计划感兴趣了吧。只要你加入,我部队的实力将剧增。到时候,黄金之神率领的部队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
艾肯首领 (思考中)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情呀!我要对我的兄弟们负责。
黄金之神 (暴跳如雷)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惧怕什么?告诉我,你担心什么?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帮你摆平!只要你能够接受我的提议,我的邀请,还有我的思想。想想吧,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艾肯首领 好机会?那只不过是对您一个人来说的吧。混乱之中,事情真的被您说对了。我惧怕的就是您!您的冲动,您的暴躁,您的自大,全部都让我感到心寒,放不下。这是造反,杀戮,颠覆,弄不好可要砍头,丢性命的。再说,我的兄弟们为您拿生命去拼杀,去争抢掠夺,到头来能得到什么好处?您又能给我们什么报酬?您的承诺就是我们必须对您唯命是从,誓死效忠!全部的全部,仅此而已。
黄金之神 (怪叫)事实如此!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你们是我创造的,就有义务为我服务,为我的大计着想!
艾肯首领 (火冒三丈)因此我们就得为您卖命,为您的狗屁计划去送死,为您的大志烧杀掠夺,铲除障碍,让您得到神权和荣耀?错了,这才叫大错特错。自从我们被诸神之父流放到这里,我们就和你划清了界限。咱们已经毫无瓜葛。去你妈的义务,去你娘的职责,统统拿去喂狗吧,我们再也不受您的管辖。在这片苍茫的北海冰峭,我说的算!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黄金之神 (懊恼地)天呀,这是什么话?
艾肯首领 您走吧,这里不欢迎您!
黄金之神 (怒火冲天)你——你——那好吧,其实我们已经不再是主仆关系,我们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战士,合作者。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退下)
[艾肯小将上场。]
艾肯小将 (妖声怪气地)首领,今后您打算怎么办?
艾肯首领 还能有什么打算,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捡个便宜,杀他片甲不留。不过,现在得保存实力。我才不会笨到为一个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家伙坏了我的大计。
艾肯小将 (怪笑)首领英明,首领英明!
第三场
[神殿大厅,诸神之母站在魔幻玻璃球前,看着恢弘壮观的帕琉斯大陆,勤奋劳作的臣民,露出了微笑。智慧之神突然闯了进来,把诸神之母吓了一大跳。]
诸神之母 (责骂)怎么一声不吭的闯进来神殿?难道这就是做儿女的对母亲应该有的礼貌和尊敬吗?没大没小!
智慧之神 (歇了口气)对不起,母亲,孩儿不是故意的。我是特来向您汇报紧急军情的。
诸神之母 紧急军情?现在处处歌舞升平,繁荣昌盛,哪儿来的紧急军情?你倒是说来听听。
智慧之神 在帕琉斯北侧哈坎山脉的山脚下出现了从来没有存在过的奇怪的物体,还有从来没有的黑暗的阴影同时出现在帕琉斯大陆。
诸神之母 (鄙视)这些芝麻绿豆的小怪物能有什么大作为!
智慧之神 还有,母亲您不是说天界歌舞升平,繁荣昌盛吗?那您倒要出去瞧上一阵子。遗忘之神和瘟神厌烦了对守护哄乱嘈杂的天界工作,筋疲力尽,产生了厌工情绪,至今已经投奔了黄金之神。
诸神之母 (惊讶地)你——你说什么?天界哄乱嘈杂,民不聊生?遗忘之神和瘟神竟然背叛辉煌帝国?胆大包天的畜生!难道这魔幻玻璃球失去了效用了?
智慧之神 是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母亲。魔幻玻璃球只属于诸神之父一人所有。现在诸神之父黯然神伤,昏迷沉睡,魔幻玻璃球只保留了诸神之父清醒时对美好天国的回忆,而不是现在的辉煌天界。
诸神之母 (极度恐惧地)天呀,多么可怕呀!为了守护这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女神诸位,我竟然在神殿大厅呆了整整三百年。我都做了些多么愚蠢的事情。与火神尔虞我诈,纠缠了三百年!(来回踱步)谁能帮帮我,谁能告诉我辉煌帝国现在的情况?
[火神急忙走进来,在诸神之母的面前停住脚步。]
火神 (急切地)我!让我来告诉您一切,我尊贵的母亲。黑暗军队为了挺进诸神居住的天界,叛逆者黄金之神率领黑暗军队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帕琉斯大陆,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帕琉斯的北部,并且黑暗大军很快深入帕琉斯大陆中部。
诸神之母 (震惊地叫嚷)天呀,闪电的速度!
火神 黑暗军队侵占了帕琉斯大陆北部之后,开始蚕食南部。依此速度,他们很快便会攻上圣殿,侵占辉煌帝国。
诸神之母 天呀,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他们竟都是些野心勃勃的家伙!
智慧之神 母亲,别紧张,别害怕,您还有我们呢。现在我们得做一些紧急的事情。一方面得命令铸造之神终夜敲打加工,赶制大量的武器和盔甲;另一方面得急速召唤地上所有的种族集合,组织编制军队,封将授权,领兵抵抗黑暗军队的侵犯。可是封将授权该怎么进行呢?
火神 (挺胸上前)让我上战场吧。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显示出我真正的价值和实力,这也是我戴罪立功的好机会。
诸神之母 (重重地拍打他的肩膀)去吧,去吧,是我的孩子就该到第一战场上冲锋杀敌。我相信,我的孩子是不会让他的母亲失望的。
火神 (坚定地)是,母亲!(退下)
诸神之母 (抓住智慧之神的手)你也去吧,孩子。用你的智慧恢复辉煌帝国昔日的和平与安宁。
智慧之神 是,母亲!(退下)
第四场
[位于帕琉斯大陆中央的大平原,黄金之神亲自率领的黑暗大军与火神的光之军团首次交锋。黄金之神和火神打得难解难分。]
火神 (奸笑)久违了,我的大哥。想不到我们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相遇,更想不到以前的情敌竟然成了真正的敌手。不过,很可惜,你还是来晚了。木神已经成为我的妻子,并且为我生儿育女。
黄金之神 (愤怒地)什么?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答应过她,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娶她的!她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对待我?难道——难道以前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虚无飘渺,无法捉摸的?
火神 (大喊大叫)是真的,是真的!能够占有她是一种骄傲,能够得到她是一种成功,能够成为她的丈夫更是一种幸福!
黄金之神 (痛苦地)对,你的强横和霸道占有了她的人,但是我相信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这三百年来,她肯定过得很苦,很苦!
火神 哈哈,得不到?我什么都得不到!
黄金之神 (镇定地)得不到?什么意思?
火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大笑)哈哈,我就是让你愤怒,让你燃烧,让你痛苦和绝望。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黄金之神 (震惊地)啊!那——那木神她——
火神 (涩笑)她?她走了,平静的走了。她宁愿为你去死,也不愿意接受我的爱。她一直对你忠心不悔,爱心不变。你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竟让一个女子痴迷痴情痴爱一辈子?我哪一点比不上你?什么,是什么?你告诉我。天呀,爱竟然让我如此愤怒,咬牙切齿,仇恨满腹!
黄金之神 (跪下)是我,恶贯满盈的是我,是我让心爱的人儿失去性命的,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没有听她的劝告,是我的愚笨和冲动,是我,是我杀了她呀!
火神 (大笑)哈哈——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你也有责任,但是全部都是我干的,我就是那场阴谋的策划者。本以为把你挤走了,就可以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但是我错了,错得一塌糊涂。在把你挤走的时候,我也把她推上了断头台。
黄金之神 (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肠,我就知道你的阴谋诡计,我就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来吧,过来吧,拿起你的银枪,唤醒你沉睡的勇气,释放你强猛的力量,让我们来一场公平公正的较量。不管你死我活,还是我死你活,痛痛快快,淋漓尽致地打上一场。来呀,别让我看到你懦弱的眼神,别让我听到你退缩的脚步声,别让我感觉到你有逃跑的念头,这些才是我现在最想要的。
火神 (自言自语)天呀!多强劲的战斗力,多锋利的长剑,多强壮的体魄,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神勇无敌!而我呢?我受了伤,身体在淌血,心在绞痛,我得为以后着想,为自己唯一的生命着想,为神权着想,唯一的办法就是——
[火神突然冲上去,虚幻一枪,转身逃命去了。]
黄金之神 (鄙视地)呸!懦弱的驴子,贪生怕死的猪,临阵脱逃的猴子,黑暗战士们,冲呀,杀呀,让敌人见识你们的胆魄,你们的神威,你们的英雄气概。冲呀,杀呀——
第五场
[位于帕琉斯大陆西部的沙漠地区。智慧之神率领剩余部众在此停驻扎营。战神突来禀报军情。]
战神 (一路小跑)报——(停住身体,小口喘气)黄金之神亲自率领的黑暗大军战胜了我光之军团,现在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至高神神殿进逼。我光之军团受创严重,最高指挥官受了重伤,士气低迷,溃不成军。现在只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一兵力,而且半个大陆落入敌人手中。
智慧之神 (冷静地)知道了,还有其他军情吗?一并说完去。
战神 (深吸一口气,快速地)有,誓约之神不顾信义和约定,背叛辉煌光界,投奔黑暗大军,可耻!可恨!
智慧之神 好了,愤怒毫无用处,现在唯一能拯救光之军团与毁灭边缘的只有智慧。为了养精蓄锐,我秘密挑选了七个使者,已经派遣他们去找至高的龙神求助,而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严加防范,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战神 (转身,四处找寻)火神?我的父亲呢?他怎么没有和我一起回来?他到哪里去了?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智慧之神 知道,他当然得知道,但是他没有赞成我的策略,还对我雷霆震怒,横加指责,完全不理会我和诸神之母的决议。
战神 当然,他怎么能安静下来呢?对于自尊心超强的父亲来说,向伤害过至高神诸神之父的狂龙求助,那是一件多么不可容忍的事情!
智慧之神 所以你的父亲,光之军团的最高指挥官不服从命令,重组兵力,准备偷袭黑暗军队。
战神 (紧张得来回踱步)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初战告捷,凯旋威风的黑暗军队必定防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呀!父亲受了重伤,他这无疑是去送死呀!
智慧之神 你说的没错,黄金之神超强的能力让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现在他也一定晓得光之军队只能苟延残喘而没有反击之力。可能他已经对黑暗军队下达了发动总攻击的命令,形势急迫,不容乐观呀。所以,你现在得立即动身,前去援助你神勇倔强的父亲,为我们的救援行动赢得宝贵的时间。
战神 (施礼,坚定地)是,我马上去办!(退下)
[使者团队长矮人首领上。]
矮人首领 (施礼)启奏智慧之神,吾等已经胜利完成了您交托的使命,说服了至高龙神的伸手援助。
智慧之神 (惊喜)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光之界和毁灭边缘得救了!好样的,可爱能干的小矮人。但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你们得拿出勇气和蛮力对抗黑暗军队的入侵,胜败在此一举了!
矮人首领 誓死效忠辉煌帝国!誓死效忠辉煌帝国!(退下)
第六场
[神族神殿,诸神之父端坐在帝王椅上,眼睛有神,看着混乱嘈杂的世界。水神上。]
水神 (欣喜地)我最最尊敬的老父亲呀,您终于苏醒过来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呀!孩儿见到您精神抖擞的模样儿,打心里高兴呀!
诸神之父 (严肃地)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表,你看不到我心里隐藏的痛苦和矛盾。我已经决定把诸神伟大的智慧和能力转授给让我憎恶的被造物的身上,当然包括传说中神奇的魔法,诅咒与冶金术,医术,艺术和音乐诗歌,我要让他们成为新世界的主人。
水神 那诸神呢?您的孩子们怎么办呀?
诸神之父 (眼睛突然睁大,愤怒地)我的孩子们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里。你们必须远离被造物,到我创造的第二帝国里生活。看看吧,我亲手缔造的辉煌帝国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兄弟相残,战乱毁灭的大地已经不复昔日美好,已经被糟蹋得面目全非。所以我做出了最后的抉择——毁灭这个肮脏的世界。现在我命令你——水神,利用你的神力,显示你的灵气,唤醒你的法力,让这个世界在你的手下变成一片海洋。
水神 (震惊地)不!我不可以那样做的。如果——如果我唤醒身体里沉睡的法力,推动灵气,那么世界将会掀起滔天巨浪,世界将被洪水淹没成泽,彻底毁灭!(跪下)父亲,恳请父亲收回成命,替天下苍生着想呀!
诸神之父 (大笑)哈哈,对极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毁灭!这是我痛定思痛之后做出的抉择。执行吧,我的神将!你是不是连父亲的命令也敢违抗?啊——
水神 (痛苦地)我——父亲——三思呀!父亲,这个世界是您历经千辛万苦缔造出来的呀,难道您就这么狠心的毁灭她吗?难道这个世界真的不能让您动情,深爱,自豪,而是让您脸上暗淡无光,带满了羞辱和不安?
诸神之父 是的,你说对了。我曾深深地爱上了辉煌世界,为她的诞生和成长像小孩子般欢欣骄傲充满成就感,可是我的能力无法控制我的子臣的灵神。我给了他们自由,给了他们身体和法能,可是——可是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他们让我看到了血流成河,让我看到了恐惧灾难,让我彻底绝望。他们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水神 不!情况不是您想的那样的。父亲,请您冷静的听我解释。您的神民大部分对您忠诚不移,至诚至孝。事情都不是静止沉默的,而是发展变化的,是相互联系,共生共灭,互增互长的呀。您不能把一个绝端推向另一个绝端,让我们没有一点点思考悔过的机会和时间!我们时时刻刻都在追寻美好的事物,可是没有错误,没有矛盾,没有斗争,辉煌帝国哪来的进步,哪来的发展,哪来的希望?父亲呀,我的顽固的老父亲呀,如果您心里还存有一点点像我对辉煌世界那样抱有期盼,希望和爱意,对辉煌帝国一草一木还有感情的话,那么请您撤消皇命。撤消皇命呀,父亲——父亲——
诸神之父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改变的,除非我不再是我本人!
水神 (哀求)父亲,别再固执,别再跟自己过不去,别再跟我们怄气,我们心里都明白您之所以对世界颁布这么严酷的神令,只是一时之气。父亲呀,我看到您的心在掉泪,在流血,在绞痛,可是您有没有看到您的子民在浪涛中挣扎呼救的颤音?你有没有见过人间悲剧?您有没有征求所有臣民的意见?您这样做公平公正合理吗?到最后,人们的冤魂只会诅骂您这个自私暴躁凶残顽固不化的帝王!
诸神之父 诅骂吧!祷告吧!呼救吧!这些对我已不再重要。实话实说,我更不愿看到血流成河,尸堆如山,战火连绵。如果真要接受惩罚的话,那就把所有的罪都落到我的头上吧。所有的罪责!(稍停顿一会)去吧!去执行我的命令!至今为止,我还是辉煌帝国的无上帝王!
水神 (站起身)是——(退下)
第七场
[在黑暗地域的魔洞府里,黄金之神身披粉红如血的战袍,头戴假眼套,发疯似的摔东西。精灵边安从旁边扑上去,试图抱住他的身体,却被他打了一记耳光。]
黄金之神 (愤怒地)眼看就要胜利了,眼看就要胜利了,可是——可是我的计划,我的心血,我的黑暗帝国,我的三百年的苦心等待,突然间全化为灰烬。没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一无所有啦。龙神,是他们,是他们让我绝望。我和他们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边安 (劝慰)别激动,别激动!冷静点,冷静点!亲爱的。想想吧,我们的敌人并不好惹。我们早该想到了,想到他们会向威仪天下的龙神求助。是什么让我们功亏于溃?是什么遮住了我们的眼睛?是什么蒙蔽了我们的心神?是大意,是胜利的曙光,是急于功成的结果呀!这怪不得别人,怪不得别人的,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都是我们的疏忽呀!
黄金之神 (吼叫)我不服,我不服!
边安 清醒吧,亲爱的!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呀,没什么好挽留,好遗憾,好心疼的。如果我们继续进逼的话“湖水的影子”蓝龙将会亲自率领龙兵、龙将把我们彻底击垮,让我们永远都站不起来!
黄金之神 哼,那群邪恶可恨的狂龙,我一定有办法收拾他们的。虽然暗黑军团只剩下七零八散的残兵败将,但是光之军团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他们也元气大伤呀。如果我们不乘此大好时机,乘胜进攻的话,那才叫遗憾,那才是让人最疼惜,最痛苦的事情!
边安 哦,我的天呀!如果进行无数次交战,持续长期战争的话,请试想一想,帕琉斯大陆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是面目全非,甚至让辉煌帝国逐渐走向毁灭。这不叫遗憾,这不让人疼惜,这不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吗?到那个时候,即使你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完全占有了堡垒,控制了辉煌帝国,这对你又有什么意义,什么价值呢?
黄金之神 (愤怒地,眼睛逼视她)我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对我有价值,有意义的就是痛痛快快地报复,是辉煌的胜利,是取得辉煌帝国绝无仅有的神权。将来?笑话!眼前谁还会在乎将来会成什么样子。
边安 (痛苦地叫喊)不,不会再有将来了,永远都没有将来了!恶势已经出现,环境已经恶化,土地焦化,空气浑浊,直冲云霄,翠绿的大草原变成了荒漠,这些——
[死神匆匆忙忙闯进来,打断边安的话。]
死神 (气喘吁吁地)报告!诸神之父已经清醒过来。诸神齐聚神殿大厅,恳求诸神之父收回毁灭辉煌帝国的神命。水神奉命接旨毁灭辉煌帝国!
黄金之神 啊——(跌坐在高椅上,两眼暗淡呆滞,充满恐惧)不!不可能的!不可以这样做的!不可以!我——我要去组织这场浩劫。天呀!父亲真的恼怒起来,那世界可是得山崩地裂的呀!
边安 (镇定地)果然!去吧,诸神之父见到他最心疼的儿子,也许会回心转意,改变决定的。愿主神保佑!
黄金之神 不,不会的!从小到大,我的顽固不化的老父亲呀,他是从来不会改变已经做出的决定的。再说,我让他伤透了心,伤透了心呀!
边安 (抓住他的手)走吧!让我陪你一起去,去向诸神之父请罪。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都得争取,绝不轻易放弃!
黄金之神 (点头)恩——
第八场
[神殿外,帕琉斯大陆瞬间溃灭,变成一片泽国。神殿大厅里,诸神之父平静地端坐在神坛上。水神站在他身边。诸神之母脸色苍白,在大厅来回踱步。火神,智慧之神,精灵边安在殿堂站成一排。]
黄金之神 (跪下)威严的父亲,神圣的帝王,请再看一眼您的儿子,您的臣民吧。他真的想通了,知错了呀。求求您,求您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也求您再给天下苍生一次复活的机会吧。
诸神之父 (快速地站起身,手指指向他)瞧你那熊样,瞧你那副嘴脸,瞧呀,看那,你不是强壮得让人发抖吗?你不是神勇得让人刮目相看吗?你不是无所不能,无恶不作,让人惧怕吗?——呸,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感到羞耻!大难临头了,你才想起我的存在,我的权威,匆匆忙忙的跑来向我求情。阿哈,多么愚蠢的行为!告诉你,恶棍,迟了,太迟了!这个世界本就不该被创造出来,更不该创造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小混蛋。
火神 (跪下)息怒呀!息怒,我最最敬重的父亲。该受到诅咒的是我,该千刀万剐的是我,该面壁思过的是我,该下地狱的也是我呀。哈哈——恶毒的心肠,薄情寡义的眼睛,阴险狡诈的灵魂,全都可以在我的身体里找着。因为我才是一切仇恨的策划者,是主谋,是黑手!
诸神之母 (惊恐万状地叫喊)天呀,看看外面,快看那,绵绵无绝的大雨冲走了帝国昔日的辉煌,只遗留下刺目的苍白和阴森的天幕。快看那,滔天巨浪瞬间吞没了帕琉斯大陆,毁灭了曾经一度辉煌的帝国——如今,神的子民呀,疯了!他们发了狂呀,不分主次轻重地胡扯一通!谁?谁的胆子大过天,竟然对辉煌帝国施行如此残酷的灵法。站出来,给我站出来!
水神 (低垂着头)我——是我。母亲,是您的孩子。
诸神之母 (惊怒地瞪着他)你——是你?好,好极了!我早该想到是你下的毒手。那么现在就请你告诉你愚昧无知的母亲吧,你有什么权利剥夺别人的自由和生命?有什么权利自作主张?又有什么权利毁灭辉煌帝国?啊——天呀,站在我面前的真的就是我的孩子吗?难以置信,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是畜生,是凶手,是恶魔,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呢?
诸神之父 (大声地咆哮)够了!那是我的旨意,一切都是我逼迫这诚实的孩子那样做的。我是帝国的王,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诸神之母 (悲笑)哈哈,天旋地转,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原来您才是幕后的主人,您才是杀害成千上万生灵的凶手,您才是天底下最凶残最歹毒的魔鬼,您才是辉煌帝国的叛徒!——不满?对,不仅我对你不满,还有无数惨死的生灵对您不满。他们将对你的不满化为怨恨,比海还深的怨恨。他们在黄泉路上频频回头向您招手,对您发问: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得了吧,该死的老头!别人惧怕您,我可一点儿不怕。瞧呀,您无上的神权多么威风,多么了得哟,一声令下便夺去无数生灵的生命,摧毁了辉煌帝国,您比您的孩子们更坏,更凶残,更卑鄙,更无耻!您——您还有什么权利教训您的孩子们,还有什么权利?回答——回答我!
边安 (惊恐不安地)老天爷呀,可怜呀,可怜您的孩子们吧,快想想办法拯救辉煌吧,那里可是我们的家呀!
智慧之神 (自言自语)没有祷告,没有祈福,没有灵魂,没有生命。完了,这个世界快完了!
诸神之父 (震惊地)天呀,我真的那么恐怖,那么凶残,那么无情吗?我的孩子们呀,快些起来吧,都站起来吧,你们不该为一个有罪的父亲下跪呀。(毫无犹豫地摘下自己的两只眼睛。)
黄金之神 (站起来,快速地冲到父亲身边)天呀,不,不要——
[众人看着诸神之父,惊呆了。]
诸神之父 (冷静地)孩子们,别怕,别为我流泪,别为我伤心,别为我难过。我要把这双眼睛送到天上去,让它们化作太阳和月亮。只有这样,就算我在沉睡的时候也能够看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时刻关注这个世界。(对水神摆摆手。)
[水神施展法术,终止诅咒,收回成命。所有人退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