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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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墨非明将鬼门“阳门”的开启方法告诉了楚浩歌，为之鬼门极东处，有一面墙，这面墙约五人连手之宽，高三人有余，这就是传说中鬼门的阳门。
这面墙不会显示出门状，是因为它未曾开启，在这墙面的两边，有着两盏明灯，若可将其两盏灯点亮，鬼门便开，但这两盏必须同时点亮，若差丝毫，那鬼门便不会打开，若仅是如此，墨非明也可以自己用术法点亮，但在点亮两盏灯之时，有着一个忌讳。
那便是必须将体内真气封闭，一旦其中一盏灯受到了一丝阳间的真气，那鬼门也是不会开的，所以此番必须二人齐心，而且虚默契配合才是。
“原来如此。”楚浩歌点了点头，这才知道为什么掌门要让他来一趟。
墨非明又说：“至于开启鬼门之后，楚兄弟就留在外面，我独自一人进去便可。”这也是墨非明当时与掌门请求的，毕竟冥界之中许多未知，楚浩歌怎么说也不是青云弟子，不该让他进去冒险。
只是掌门倒是早便看出来了，或许楚浩歌这家伙想进入冥界是另有目的，于是就装着不知，给了二人两枚鬼王令，楚浩歌若是不想进入，那便在外面等着，任务也就算完成了，他若想进去便拿着鬼王令，也可平安无事。
“这可不行。”楚浩歌一听，就好像个炸毛了的猫，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墨兄与我一同前来，我怎能让墨兄你独自犯险？”事实上，楚浩歌可吓了一跳，万一墨非明不让他进去，那慕容的不死蛊可怎么解？
除了冥界外，他要上哪儿去找五彩琉璃玉去给慕容解蛊？
墨非明见此，十分感动，看着楚浩歌，他十分严肃的说：“楚兄弟今日之情，我墨非明铭记于心。”
“我”楚浩歌有些尴尬，被憋得脸都有些通红，看来墨非明是误会了，以为楚浩歌只是不放心他的安危才要跟去，这可让楚浩歌有些不好意思，莫名其妙的让墨非明承了自己的情，受了人的感谢，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想着若是说出，定然会是更加尴尬的，于是就闭上了嘴。
不多时，墨非明与楚浩歌二人便又一同出去了，是去找个商铺，去买些火把之类的，到时开启鬼门时需要用。
路上，楚浩歌一直在想，为什么开启鬼门的阳门却要用火去点灯？怎么想也想不通。
后来问了墨非明，墨非明给他解释，八卦之中，火卦为离，所谓火离之卦，中虚，离中虚。（八卦之中，火离上下两爻是阳，中间一爻是阴爻，故名离中虚。）
火虽外属阳，但内为阴，正符合鬼门之阳门所引，故此需引火点灯方能开启阵法。
之前楚浩歌读过四书五经中的易经，但未曾理解丝毫，仅是读了些皮毛，今日看来其中玄妙怕是穷极一生都难以参透，这传说中的鬼门竟是就蕴含着易经中的规则。
墨非明二人在街道上来回寻觅，看看有没有杂货铺，只是今日看来，城中的人几乎都快走没了，店铺也关的七七八八。
他们临出客栈的时候问过伙计，伙计说这都是因为中元节临近，鬼门就要大开，因此，百姓们奔走他乡避一避，等中元节过完再回来。
原来平日里，迫于冥王与那些受命于冥王的鬼修威压，那些恶鬼不敢逞凶，但鬼门大开之时，整个酆都城便会十分混乱，这时，那些恶鬼也就会趁乱逞凶，城中便有传说，说鬼节之时，恶鬼害人，至人缺魂少魄极有人在，更有甚者会丢了性命。
因此，这酆都城便有了这么个习俗，在每年的中元节前夕，城中百姓会悉数迁离酆都，等中元节过去，他们便会回来，于是每当中元节时，这酆都便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城，几乎是一座偌大的空城，仅有少数人不会离去，那些人或是胆大不信邪的人，再者便是那些为阎王手下鬼修办事儿的商人了。
这些商人傍上了那些鬼修，便是有了护身符，恶鬼不得近身，于是便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那伙计还偷偷告诉楚浩歌两人，说他们掌柜的就与一位鬼修有着交情，所以才敢这时候还不离开，却还开店提高房价。
二人走了好些路，这才找到了一家开着门的杂货铺，墨非明等人这便走了进去。
说罢楚浩歌这边，再说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这儿。
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一同到了青云山顶，用御空梭飞入云端，但慕容晓烟对于这御空梭的操作还不是很熟练，只敢慢些飞行，不敢太快，万一不小心从空中摔下来可就糟糕了。
再加上慕容不认识路，二人许久都未到酆都城，直到后来，慕容晓烟这才发现，在空中没有任何的坐标指引，她便华丽的迷路了，带着九黎芊芋也不知道是往哪儿飞了去，在此后，九黎芊芋提议，二人这便降落，找到一处村落，问了问路，这才确定方向赶奔酆都城。
不过本来这速度就有些慢，这么一来又是飞了不少的冤枉路，知道看见那不远处的城池，上面写着‘酆都城’三个大字时，已经是到了下午，天色都有些黑了。
二人虽有些疲累，但见酆都城就在眼前，也是十分兴奋，二人这便落了下，徒步向着城中走了去。
她俩这一走进城，与楚浩歌二人刚刚进城时一样，着实是很吃惊的，慕容晓烟转头问九黎芊芋说道：“这就是酆都城？”
九黎芊芋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慕容晓烟又问：“怎么没人？”
她俩来的比楚浩歌二人来的可要晚，到了现在，几乎全城的人都走光了，就连那些城中的城防军也是都离开了，想必是远离酆都驻扎去了。
在二人看来，这留下的根本就是个空城，慕容晓烟曾经听师父说过空城计的故事，还以为这会儿是自己回到了三国时期呢，不过想想这倒是不现实。
二人一同走进了城中，准备先去寻找楚浩歌他们，不过这城中人少得可怜，连打听都没法打听，他们这便在城中走了许久，看见的只有一家家关了门儿的店铺和人家。
慕容晓烟这可有些慌了，这城中几乎没人，楚浩歌他俩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见慕容晓烟这般紧张，九黎芊芋出言说道：“慕容姑娘，你不必担心，明夜子时才是鬼门大开之时，在这之前谁也不能打开鬼门，所以楚公子他们应该还未曾进入冥界。”
慕容晓烟松了口气，只是感觉这冷清的空城有些可怖，问道：“可这么大个城中，怎么没人呢？”
九黎芊芋皱着眉头，看了看旁边那一户人家紧闭着的大门，又看了看那关门的店铺，她说道：“慕容姑娘，你看。”说着她走到了那人家的门前，摸了摸那门环，说道：“门环未曾落灰，看来这家人刚走不过两日，而且未有狼藉之样，看来是早有准备，不像出了什么祸事。”
她又走向了一旁的店铺，仔细向着里面打量了一番，虽然这门是锁上的，她进不去，不过看的到是清楚“这店铺之中，仅是简单的收拾一番，器物基本都为带走，仅是锁在店中，想必他们只是暂时牵走，过些日子便会回来。”
听着九黎芊芋的推测，慕容晓烟这才点了点头，可是又有些不大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城中百姓要大费周章的牵走？还要牵回来？
九黎芊芋又推测了一番，这大概是跟过几日鬼门大开有关系的，想必是城中百姓怕为恶鬼所伤，这才去避难的。
“那我们该去哪儿找楚浩歌他们呢？”慕容晓烟问。
九黎芊芋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在城中找找有没有客栈，楚公子他们来了城中，第一件事应该便是找个地方落脚吧，我们去客栈寻找一番，定有收获。”
要说这九黎芊芋可真是厉害，光凭推测就能猜到这些城民牵走的原因，还能锁定楚浩歌二人的所在。
“好。”慕容晓烟点了点头，二人这便在城中寻找起客栈来，不过这城中找了半天竟是好多客栈都关门儿了，她们有些失望，突然，她们看见不远处真的有一家客栈还没关门。
她们连忙快步走了过去，进去了客栈之后，便有一位伙计迎了上来，看见是两位漂亮的姑娘，眼睛猛地便是一亮，十分热情的说道：“二位姑娘，你们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呀？”他说话间，眼神儿就在二人的身上来回转悠，看的慕容晓烟都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们找人。”慕容晓烟说道。
“噢。”那伙计点了点头，领着她们走向了柜台，说道：“那您得问问我们掌柜的，二位，请。”
那柜台后的掌柜的见来人，眼神也是有些发直，问道：“二位姑娘”
掌柜的还没等说完，慕容晓烟便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两个人”说着，慕容晓烟便描述起了二人的模样长相，还说了二人的特征，一个是身后被这个碾盘似得巨剑，另一个则是身着道袍，背负宝剑。
听二人这么描述，掌柜的还真想起来是楚浩歌二人了，毕竟楚浩歌背着那么个巨剑是很扎眼的，只是若直接告诉这二位姑娘，她们万一不在此租店了，到时候他可是少赚了银子，便装着没见过。
展柜的与二人说道：“二位姑娘不如先在小店住下，这酆都城中应该也就只有我们这一间客栈还开着了，若是二位姑娘所寻之人就在酆都的话，定然也会来这儿投宿。”
“”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相视了一眼，慕容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好吧。”
“二位姑娘准备住几天呀，我们这儿的房间一天是五两银子。”掌柜的说道。
慕容晓烟先是一愣，之后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天字房，普通的房间就行，开两间。”她还以为这掌柜的把她当成大款，说的是上等天字房的价格。
“姑娘说笑了，我们这儿的天字房早就满了，我说的一天五两就是普通的”掌柜的说到这里，赶紧缩了缩脖子，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上午那两人来投诉时，和他的对话就是这样的。
果然不出这掌柜的所料，慕容晓烟差点把柜台给掀了，惊叫道：“普通的房间都要五两？你怎么不去抢？！”不过好在现在一楼没有多少人在用餐，所以望来的目光也没多少。
“”那掌柜的一脸无奈，看着慕容晓烟，想起之前来的楚浩歌，心说这个女子肯定是来找那俩人儿的了，反应都是一样，说不定就是妻子来寻夫了，真可谓不是一家人儿不进一家门儿
慕容晓烟一脸怒气的看着掌柜的，啐了一口，暗道：“真是个奸商。”于是就拉着九黎芊芋准备出客栈“芊芋，我们走。”
她俩这一迈步往外走，那掌柜的也是冷笑了一声，心说：“你在这城中能找出来第二家开门儿的客栈，我算你厉害。”恐怕这俩人出去转一圈儿就还得回来。
掌柜的便继续扒拉起算盘来了，突然，他听见前面的脚步声猛然停住了，那掌柜的无奈一笑，心说：“这么快就反悔了，还不得乖乖住下？”于是抬头望去。
这抬头一看间，看见前面的两位女子的确停住了，不过是因为门口有两个人迎面走了进来，这俩人不是旁人，正是她们要找的两人。
楚浩歌与墨非明二人见到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都是愣住了，楚浩歌更是揉了揉眼睛，眼神在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的脸上来回打量，有些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自语道：“我这是出幻觉了？”
墨非明转头看向了楚浩歌，又看了看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与二人道：“慕容姑娘，九黎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过后，四个人就在没说话，只这般静静的站着，好似四个木头桩子，面面相觑。
楚浩歌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件事他一直隐瞒慕容晓烟，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是墨非明说出去的？
他相信墨非明不会多嘴的，何况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们就一直在一起来着，墨非明就是想说也没机会呀，他想了想，暗中臭骂了一顿掌门老头，想必这件事是掌门老头儿告诉她们的，虽然是冤枉了掌门，可楚浩歌哪知道是九黎芊芋硬生生给猜出来的？
楚浩歌看着慕容晓烟，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你们怎么来了？”
之后墨非明将鬼门“阳门”的开启方法告诉了楚浩歌，为之鬼门极东处，有一面墙，这面墙约五人连手之宽，高三人有余，这就是传说中鬼门的阳门。
这面墙不会显示出门状，是因为它未曾开启，在这墙面的两边，有着两盏明灯，若可将其两盏灯点亮，鬼门便开，但这两盏必须同时点亮，若差丝毫，那鬼门便不会打开，若仅是如此，墨非明也可以自己用术法点亮，但在点亮两盏灯之时，有着一个忌讳。
那便是必须将体内真气封闭，一旦其中一盏灯受到了一丝阳间的真气，那鬼门也是不会开的，所以此番必须二人齐心，而且虚默契配合才是。
“原来如此。”楚浩歌点了点头，这才知道为什么掌门要让他来一趟。
墨非明又说：“至于开启鬼门之后，楚兄弟就留在外面，我独自一人进去便可。”这也是墨非明当时与掌门请求的，毕竟冥界之中许多未知，楚浩歌怎么说也不是青云弟子，不该让他进去冒险。
只是掌门倒是早便看出来了，或许楚浩歌这家伙想进入冥界是另有目的，于是就装着不知，给了二人两枚鬼王令，楚浩歌若是不想进入，那便在外面等着，任务也就算完成了，他若想进去便拿着鬼王令，也可平安无事。
“这可不行。”楚浩歌一听，就好像个炸毛了的猫，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墨兄与我一同前来，我怎能让墨兄你独自犯险？”事实上，楚浩歌可吓了一跳，万一墨非明不让他进去，那慕容的不死蛊可怎么解？
除了冥界外，他要上哪儿去找五彩琉璃玉去给慕容解蛊？
墨非明见此，十分感动，看着楚浩歌，他十分严肃的说：“楚兄弟今日之情，我墨非明铭记于心。”
“我”楚浩歌有些尴尬，被憋得脸都有些通红，看来墨非明是误会了，以为楚浩歌只是不放心他的安危才要跟去，这可让楚浩歌有些不好意思，莫名其妙的让墨非明承了自己的情，受了人的感谢，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想着若是说出，定然会是更加尴尬的，于是就闭上了嘴。
不多时，墨非明与楚浩歌二人便又一同出去了，是去找个商铺，去买些火把之类的，到时开启鬼门时需要用。
路上，楚浩歌一直在想，为什么开启鬼门的阳门却要用火去点灯？怎么想也想不通。
后来问了墨非明，墨非明给他解释，八卦之中，火卦为离，所谓火离之卦，中虚，离中虚。（八卦之中，火离上下两爻是阳，中间一爻是阴爻，故名离中虚。）
火虽外属阳，但内为阴，正符合鬼门之阳门所引，故此需引火点灯方能开启阵法。
之前楚浩歌读过四书五经中的易经，但未曾理解丝毫，仅是读了些皮毛，今日看来其中玄妙怕是穷极一生都难以参透，这传说中的鬼门竟是就蕴含着易经中的规则。
墨非明二人在街道上来回寻觅，看看有没有杂货铺，只是今日看来，城中的人几乎都快走没了，店铺也关的七七八八。
他们临出客栈的时候问过伙计，伙计说这都是因为中元节临近，鬼门就要大开，因此，百姓们奔走他乡避一避，等中元节过完再回来。
原来平日里，迫于冥王与那些受命于冥王的鬼修威压，那些恶鬼不敢逞凶，但鬼门大开之时，整个酆都城便会十分混乱，这时，那些恶鬼也就会趁乱逞凶，城中便有传说，说鬼节之时，恶鬼害人，至人缺魂少魄极有人在，更有甚者会丢了性命。
因此，这酆都城便有了这么个习俗，在每年的中元节前夕，城中百姓会悉数迁离酆都，等中元节过去，他们便会回来，于是每当中元节时，这酆都便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城，几乎是一座偌大的空城，仅有少数人不会离去，那些人或是胆大不信邪的人，再者便是那些为阎王手下鬼修办事儿的商人了。
这些商人傍上了那些鬼修，便是有了护身符，恶鬼不得近身，于是便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那伙计还偷偷告诉楚浩歌两人，说他们掌柜的就与一位鬼修有着交情，所以才敢这时候还不离开，却还开店提高房价。
二人走了好些路，这才找到了一家开着门的杂货铺，墨非明等人这便走了进去。
说罢楚浩歌这边，再说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这儿。
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一同到了青云山顶，用御空梭飞入云端，但慕容晓烟对于这御空梭的操作还不是很熟练，只敢慢些飞行，不敢太快，万一不小心从空中摔下来可就糟糕了。
再加上慕容不认识路，二人许久都未到酆都城，直到后来，慕容晓烟这才发现，在空中没有任何的坐标指引，她便华丽的迷路了，带着九黎芊芋也不知道是往哪儿飞了去，在此后，九黎芊芋提议，二人这便降落，找到一处村落，问了问路，这才确定方向赶奔酆都城。
不过本来这速度就有些慢，这么一来又是飞了不少的冤枉路，知道看见那不远处的城池，上面写着‘酆都城’三个大字时，已经是到了下午，天色都有些黑了。
二人虽有些疲累，但见酆都城就在眼前，也是十分兴奋，二人这便落了下，徒步向着城中走了去。
她俩这一走进城，与楚浩歌二人刚刚进城时一样，着实是很吃惊的，慕容晓烟转头问九黎芊芋说道：“这就是酆都城？”
九黎芊芋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慕容晓烟又问：“怎么没人？”
她俩来的比楚浩歌二人来的可要晚，到了现在，几乎全城的人都走光了，就连那些城中的城防军也是都离开了，想必是远离酆都驻扎去了。
在二人看来，这留下的根本就是个空城，慕容晓烟曾经听师父说过空城计的故事，还以为这会儿是自己回到了三国时期呢，不过想想这倒是不现实。
二人一同走进了城中，准备先去寻找楚浩歌他们，不过这城中人少得可怜，连打听都没法打听，他们这便在城中走了许久，看见的只有一家家关了门儿的店铺和人家。
慕容晓烟这可有些慌了，这城中几乎没人，楚浩歌他俩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见慕容晓烟这般紧张，九黎芊芋出言说道：“慕容姑娘，你不必担心，明夜子时才是鬼门大开之时，在这之前谁也不能打开鬼门，所以楚公子他们应该还未曾进入冥界。”
慕容晓烟松了口气，只是感觉这冷清的空城有些可怖，问道：“可这么大个城中，怎么没人呢？”
九黎芊芋皱着眉头，看了看旁边那一户人家紧闭着的大门，又看了看那关门的店铺，她说道：“慕容姑娘，你看。”说着她走到了那人家的门前，摸了摸那门环，说道：“门环未曾落灰，看来这家人刚走不过两日，而且未有狼藉之样，看来是早有准备，不像出了什么祸事。”
她又走向了一旁的店铺，仔细向着里面打量了一番，虽然这门是锁上的，她进不去，不过看的到是清楚“这店铺之中，仅是简单的收拾一番，器物基本都为带走，仅是锁在店中，想必他们只是暂时牵走，过些日子便会回来。”
听着九黎芊芋的推测，慕容晓烟这才点了点头，可是又有些不大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城中百姓要大费周章的牵走？还要牵回来？
九黎芊芋又推测了一番，这大概是跟过几日鬼门大开有关系的，想必是城中百姓怕为恶鬼所伤，这才去避难的。
“那我们该去哪儿找楚浩歌他们呢？”慕容晓烟问。
九黎芊芋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在城中找找有没有客栈，楚公子他们来了城中，第一件事应该便是找个地方落脚吧，我们去客栈寻找一番，定有收获。”
要说这九黎芊芋可真是厉害，光凭推测就能猜到这些城民牵走的原因，还能锁定楚浩歌二人的所在。
“好。”慕容晓烟点了点头，二人这便在城中寻找起客栈来，不过这城中找了半天竟是好多客栈都关门儿了，她们有些失望，突然，她们看见不远处真的有一家客栈还没关门。
她们连忙快步走了过去，进去了客栈之后，便有一位伙计迎了上来，看见是两位漂亮的姑娘，眼睛猛地便是一亮，十分热情的说道：“二位姑娘，你们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呀？”他说话间，眼神儿就在二人的身上来回转悠，看的慕容晓烟都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们找人。”慕容晓烟说道。
“噢。”那伙计点了点头，领着她们走向了柜台，说道：“那您得问问我们掌柜的，二位，请。”
那柜台后的掌柜的见来人，眼神也是有些发直，问道：“二位姑娘”
掌柜的还没等说完，慕容晓烟便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两个人”说着，慕容晓烟便描述起了二人的模样长相，还说了二人的特征，一个是身后被这个碾盘似得巨剑，另一个则是身着道袍，背负宝剑。
听二人这么描述，掌柜的还真想起来是楚浩歌二人了，毕竟楚浩歌背着那么个巨剑是很扎眼的，只是若直接告诉这二位姑娘，她们万一不在此租店了，到时候他可是少赚了银子，便装着没见过。
展柜的与二人说道：“二位姑娘不如先在小店住下，这酆都城中应该也就只有我们这一间客栈还开着了，若是二位姑娘所寻之人就在酆都的话，定然也会来这儿投宿。”
“”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相视了一眼，慕容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好吧。”
“二位姑娘准备住几天呀，我们这儿的房间一天是五两银子。”掌柜的说道。
慕容晓烟先是一愣，之后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天字房，普通的房间就行，开两间。”她还以为这掌柜的把她当成大款，说的是上等天字房的价格。
“姑娘说笑了，我们这儿的天字房早就满了，我说的一天五两就是普通的”掌柜的说到这里，赶紧缩了缩脖子，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上午那两人来投诉时，和他的对话就是这样的。
果然不出这掌柜的所料，慕容晓烟差点把柜台给掀了，惊叫道：“普通的房间都要五两？你怎么不去抢？！”不过好在现在一楼没有多少人在用餐，所以望来的目光也没多少。
“”那掌柜的一脸无奈，看着慕容晓烟，想起之前来的楚浩歌，心说这个女子肯定是来找那俩人儿的了，反应都是一样，说不定就是妻子来寻夫了，真可谓不是一家人儿不进一家门儿
慕容晓烟一脸怒气的看着掌柜的，啐了一口，暗道：“真是个奸商。”于是就拉着九黎芊芋准备出客栈“芊芋，我们走。”
她俩这一迈步往外走，那掌柜的也是冷笑了一声，心说：“你在这城中能找出来第二家开门儿的客栈，我算你厉害。”恐怕这俩人出去转一圈儿就还得回来。
掌柜的便继续扒拉起算盘来了，突然，他听见前面的脚步声猛然停住了，那掌柜的无奈一笑，心说：“这么快就反悔了，还不得乖乖住下？”于是抬头望去。
这抬头一看间，看见前面的两位女子的确停住了，不过是因为门口有两个人迎面走了进来，这俩人不是旁人，正是她们要找的两人。
楚浩歌与墨非明二人见到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都是愣住了，楚浩歌更是揉了揉眼睛，眼神在慕容晓烟与九黎芊芋的脸上来回打量，有些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自语道：“我这是出幻觉了？”
墨非明转头看向了楚浩歌，又看了看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与二人道：“慕容姑娘，九黎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过后，四个人就在没说话，只这般静静的站着，好似四个木头桩子，面面相觑。
楚浩歌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件事他一直隐瞒慕容晓烟，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是墨非明说出去的？
他相信墨非明不会多嘴的，何况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们就一直在一起来着，墨非明就是想说也没机会呀，他想了想，暗中臭骂了一顿掌门老头，想必这件事是掌门老头儿告诉她们的，虽然是冤枉了掌门，可楚浩歌哪知道是九黎芊芋硬生生给猜出来的？
楚浩歌看着慕容晓烟，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