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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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都充分爱抚之后,背后的男人坐下来,将靠在自己身上的由香双腿高举起来,恰如婴儿换尿布时的姿势。

    这样一来,阴部便自然地向外开启了。前面的男人顺势把yīn茎插入那私处,抱住由香,往后倒。

    这次换后面的男人,用他空出来的手搜寻肛门的确切位置后,也将yīn茎毫无偏差地刺进去。

    这样就变成两个男人夹住由香,像三明治的样子了。两个男人互相确认彼此的yīn茎都已经好好地塞进去了,便开始上下摇摆,一来一往地推动腰部。

    “哈啊、咕哈啊哈啊啊唔!”摇摆越来越激烈,两根温热的肉棒在由香体肉的肉壁咕哩咕哩地互相摩擦。

    从阴部和肛门两点传来的超级快感贯穿全身。前面的男人因为太过用力不小心放开手,后面的男人便接住甩到后方的由香,使她保持平衡。

    最后变成前后两人交互支撑由香的体位。结果,这使得由香每次改变重心时,压下来的体重便胡乱地折磨那两个洞。

    “咕、啊哈嗯唔、呼啊哈啊啊呼”由香摇摆着头进入高潮。每当身子一个振动,啪啦啪啦的淫水便从下体飞溅出来。

    “要、要去罗!”“我也是!”“哈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咻三个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两个男人在仅仅一皮之隔的两个洞里,一齐释放精液。混合着淫水和精液、大量的淫靡液体一直溢出来,把由香的臀部到大腿之间都弄脏了。

    她一被粗暴地扔在地板上,正在排队、快等不及的男人们一起朝着由香冲过来。

    这次同样是阴部和肛门同时被插入,而且半开的唇也被迫含了一根yīn茎,这下子三个洞全被塞住了。

    “呼嗯嗯咕嗯咕咕唔唔唔唔唔!”噗滋噗咻咻咻咻咻男人们的guī头依序爆发了。

    他们浓厚的黏液任凭自己高兴地灌进去。一次三人似乎还是令人等得不耐烦,已经排队很久的男人们忍不住开始使用由香身体的所有角落。

    一个男人在她含着yīn茎而凸出的右脸上摩擦着guī头。内外两侧同时被yīn茎蹂躏的当儿,另一个男人则在她空闲的左脸上摩擦起来。

    他们就顶在由香柔软的脸颊上射精了,并且好像要用那黏滑的液体帮她敷脸似地,三根肉棒抹来抹去。

    “嗯噗哈啊咕唔唔唔唔!”双手当然也各自握着男根。虽然已经累得无法好好活动手指,但是笨拙的动作还是能让男人血脉债张。

    每次射精时精液便流到手臂上,手套因为吸收过多的精液而变得沉重。

    已经没有人要认真地用手揉捏她的酥胸。有人把yīn茎用力顶在乳房上,有人几乎要撕裂般地抓住乳头,还有人把精液当作乳液涂上去。

    下体还有人在进出的当儿,竟然又来了一个男人,想把自己的yīn茎也同时硬插进去。

    “咿!那、那太勉强了啦!好痛!会裂开啦!”虽然先插入的男人也不太高兴,后来的男人还是用手指撑开yīn道口,yīn茎对准洞口用力扭动着腰。

    但是,由香的yīn道似乎放进一根yīn茎就客满了,他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插得更深。

    男人放弃插入的念头,改用guī头戳着她的阴核。呶啾呶啾“嗯咕呼咕啊嗯咕咕咕咕咕已经不行了咿咕!”

    子宫内被来回搔弄,阴核又受到yīn茎直接的刺激,由香又达到不知第几次的高潮了。

    那男人也好像配合她似地,把精液射到那勃起的阴核上。已经被进进出出无数次的肛门,现在完全都松弛了,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插进去。

    灼热的肉棒不断侵犯肛门,男人的精液也不断灌到肠子里,几乎让她的腹部鼓胀起来了。

    “喂,快点换人了!我等不及了啦!”还没奸淫到由香的男人们,排成一列焦急地等待。其中只要有一个人结束,马上就有另一个男人塞进去,嘴巴、私处、肛门没有一刻是空闲的。咕啾噜噜啾噜噜噜。三个洞灌入大量的精液,使由香的腹部低声作响。

    每次有人把yīn茎拔出来,在腹部一施加压力,积在下面两个洞里的精液,便发出卑猥的声音逆流出来。

    噗咻噗咻噗咻咻“不、不要那、那样住、住手”一种混合着大量精液、味道难以形容的黏液,像喷泉似地喷出来。

    只要体内才稍微清干净一点,男人们马上又插进去射精,再次把里面污染。

    “嗯啊啊啊!不、不行我会死咕嗯啊!”由香身上能用的部位男人们全用尽了。有人把yīn茎夹在腋下、脚关节、腕关节;也有人不用插到洞里,光是摩擦她的颈子、耳朵、臀部、脚踝、腰、头皮便达到高潮。

    “喂,脸转过来!”“嗯唔唔啊啊啊啊啊”腥臭味的精液像沐浴似地洒下来。

    “要射罗,好吗?我要把你射得满满的!”

    “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已经超载还不肯罢手的体内射精。

    “唔,这家伙,竟然又变紧了!”“咿咕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浓厚的精液像被挤出来似地射在肛门里。男人们不厌其烦地轮奸由香。这几个小时里,她到底被塞进几根yīn茎了呢?

    全身都是精液的由香,精疲力尽地瘫在那里。失去意识,半恍惚状态的当儿,yīn茎摩擦着颈子的男人,在她耳朵里射精了。

    “啊唔!”讨厌要是引发中耳炎怎么办?要怎么向医生说明呢?虽然正在被轮奸,由香朦胧的意识里却在想这种事。啊流到耳朵里面了好像游泳的时候温熟的精液使耳朵感到刺痛。

    由香突然想起小学游泳课的回忆某个炙熟的夏日午后,由香因为生理期,只能在一旁观看,这时与其说是青梅竹马还不如说结了孽缘的景太郎过来了。

    “喂,今天为什么不上课?明明昨天还那么有精神。”当着那么多的学生面前,他还问得那么大声。

    话没说完,由香的下勾拳便炸开了。景太郎的鼻血和口水,在夏天耀眼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往后飞了两、三公尺后,便掉到游泳池里,溅起一个大水花。

    由香对着沉下去的景太郎大叫“都这个年龄了想也知道!生理期啊,生、理、期!真是的,一点都不体贴!”

    同班同学听到这句话,眼光全都集中过来。由香羞红了脸,一直低着头。

    肇事的景太郎则在水面下痉挛着。结果那一天,她只好和挨她的揍而受伤的景太郎,感情很好地一起在旁边观看。

    真是的,和那家伙从以前就没什么好回忆这时,突然觉得听到景太郎那熟悉的悲惨叫声。

    呵呵,不会吧反正他现在一定在典子家里害怕得发抖

    ----

    景太郎唠唠叨叨地走着。

    “哎,我还是不该说那句话的。”他想起刚才的对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那是大约一小时以前的事了“由香好慢哦”小薰轻轻叹道。她现在正裹着棉被休息。在目送由香离去后,她便因连日来的疲惫倒下了。

    “说得也是会不会也和我们当时一样被抓走了?”典子附和着。她也和小薰一样裹在棉被里。她因为太累,甚至发烧了。她挪开额头上的冰袋,转头对着小薰说道。

    “这种节骨眼自己却动弹不得,实在太对不起她了。”她们两人的旁边,早苗正发出小小的鼻息沉睡着。再过去则是景太郎,交叉双腿坐着眺望窗外,好像完全听不到她们两人的谈话似的。

    “哎,是不是该有个人去看看由香呢?”

    “对啊,有没有什么家伙能去帮帮她?”两人说完一齐盯着景太郎的背。

    发现背后有两道灼热视线的景太郎,开始假装正在打盹。无言的压力击溃了景太郎。景太郎流着油汗拼命忍耐,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就在他认为时间彷佛没有尽头时,典子突然刺了他一句“真是没用啊。”如果说出这句话的是小薰或由香,他还能接受。

    但竟然是温柔的典子说的就算是景太郎,这回也无法再默不作声了。

    “知道了啦!我去就是了嘛!”迅速准备好之后,几乎是被赶出来的景太郎,好不容易来到神手教的总部前。

    “哎”刚好和由香相反,景太郎很不情愿地叹口气,才走进那栋建筑物。

    大门口附近,完全没看到教徒们的影子。

    “哦哦!这一定是我平常积了不少阴德。啦啦啦”他一面哼着自己喜欢的卡通歌,一面搜索建筑物内部。他看完一楼后,终于来到地下楼,觉得好像有听到人的声音。他不再唱歌,凝神倾听,还是能听到声音。

    “是这边吗?”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扇比其他门还大一号的门。

    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景太郎悄悄地偷看。因为太暗无法看清楚,但可以发现里面还有另一个房间。墙上的柜子上置放了许多教徒们的立体眼镜,还有几组大型的机器连接着那些立体眼镜。

    大概是正在更新立体眼镜的档案,而大家都在里面举行什么仪式吧。在确定这个房间都没有人之后,景太郎决定再看看里面的房间在干嘛,便溜进来了。

    这时,一股刺鼻的精液味混着汗味飘了过来,人声似乎也越来越来大,而且还不只一、两个人,应该更多。

    景太郎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压抑住焦躁,慢慢地靠近里面那扇门,从没有关紧的门缝偷窥。

    “呃”景太郎目击到悲惨的景象。那里正是由香被带去的大厅。由香正好被男人们凌辱完,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几个小时前还那么精力旺盛的她,现在却满身污浊的精液,眼睛望着虚空。

    景太郎梦里寻他千百度的那下体,还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黏滑精液。茫然望着那景象的景太郎,再看到流出的精液中还掺杂着她纯洁象征的鲜血,这强烈的打击使他颓然跪下去。

    “呜啊啊啊,由香的纯洁应该只属于我啦那些家伙妈的,明明是神手教”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吆喝一声街进房间里。

    “来、来者何人!”刚强暴完由香的桂珍和教徒们,看到一个流着眼泪和鼻水的男孩子突然跳进来,眼睛全都瞪大了。

    “你和这女人同伙的?喂,抓住他!别让他逃了!”桂珍一命令,还目瞪口呆的教徒们突然回过神,向景太郎涌过来。

    “他妈的!你、你们、你们”完全被包围的景太郎,像个被骗的小孩一口气说出这些话,然后抽噎着大叫“怎么可以xìng交!”

    正要抓住景太郎的教徒们突然僵住了。因为景太郎说中了教徒们最不想被提及的“弱点”也就是对他们而言如同真理般的教义:汝,不论发生何事皆不可xìng交。

    唔哇哇哇哇哇啊啊啊!教徒们开始大叫。有人流着口水痛苦地打滚,有人抱着头拼命发抖,还有人发出婴儿般的哭声看来景太郎的一句话似乎引发了一场致命的危机。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原谅我、原谅我啊!”“我、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呢?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