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晚风吹送,观曲岩撑起身子,他不但一点凉意也没有,反而全身热汗一滴滴的往下落,落到香灵同样赤裸的身体上,衣服随地丢得整个都是,他不知道他们已经亲爱了多久,只知道欲望没有因为再三的发泄而终止。

    他再次进入香灵体内,香灵鬓发凌乱的闷叫出喜悦的声音来,那声音刺激得他全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香灵挺起了身体,再次吻着他任何以可吻到的地方,那吻青涩,却已让他欲火焚身,难以自制,再一次霸道的进入香灵体内。

    “啊”香灵的身子因他的渴求强力的震动着。

    他将头埋进香灵的肩窝处,舔咬着那泛着湿汗的肌肤,从刚刚的经验看来,香灵这里的肌肤特别敏感,轻轻一碰,就很容易让香灵的身体翻扭起来。

    果不其然,香灵发出沙哑的低叫声,身子不住的轻颤,双手情不自禁紧搂住观曲岩汗湿的腰身,开启红唇在他的肩颈烙下激情的印记

    观曲岩也从喉头吼出了声响,两人才从极乐的境界落下。

    观曲岩抱住了他,香灵全身湿滑黏腻,身上沾的不是自己的汗水,就是观曲岩的。

    香灵伸手轻抚过观曲岩沾满汗水的俊脸,喘着气道:“唔,两人做这事时这么美好,我想我这一辈子再也不要从床上下来了。”

    观曲岩笑了起来,他趴伏在香灵的身上低声道:“我想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达到像我们刚才的境界吧。”

    香灵还在喘着气,但是他把他的手收得更紧,让观曲岩贴着他的身体“那就代表我们之间是特别的。”

    这句话震醒了观曲岩,他当然没想过要跟香灵产生什么样的暧昧情感,不论他平凡的容貌或是性别,而是因为观曲岩不想跟任何人太过接近,他也根本不想去在意谁、喜欢谁。

    观曲岩拉下了他的手,慢慢的坐起来,香灵还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喘着气,他带笑的眼看着观曲岩赤裸的身体,就像在用眼睛品尝他身上的肌肤一样,差点让观曲岩又压下自己的身体躺到香灵的身上。

    “你后悔了啊?观曲岩。”

    香灵一语就道破了他的心声,观曲岩再次一震,不过他并没有回答。

    香灵伸长手拿过自己的衣物慢慢的坐起来,抹去脸上刚才欢爱过流下的汗水,他的笑容跟之前他们没发生过关系一样的迷人“不必后悔,观曲岩,我说过是我想要的,跟你没关系,反而我要感谢你让我尝到这么棒的感觉,我这一辈子大概永远不会忘掉这样的感觉吧。”

    香灵虽说跟他没关系,观曲岩还是忍不住的心虚,见状香灵笑道:“别愁眉苦脸,想想看,也许你没让我试到这种感觉,我会去找别人试,那你会不会觉得好过一点?”

    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好过,观曲岩还觉得心像针刺一样的难受,他马上脸色一变,厉声问:“你会吗?香灵?”

    香灵把脸凑近他面前,随即捧腹大笑了起来,之后还抱着观曲岩的头给了他好几个亲吻“你在干什么啊?跟我好过后,装出一脸心虚又痛苦的表情,一听到我可能跟别的男人好,你又嫉妒得头上冒烟,观曲岩,你这么在乎我,为什么又要装这冷冰冰的模样。”

    观曲岩这才知道他在套他的话,立刻凝沉着脸,不说一句话的穿上了衣物要走,他拉开了藤蔓,而香灵并没有跟过来,他正觉得奇怪,才掉头看,只见香灵半坐在地上,正在擦去身上的污秽。

    他那清洗的样子也没特别的撩人,但是观曲岩忍不住又是一阵热血上涌,他走了过去抱起香灵。

    “这里没水怎么清洗,我带你回去清洗。”

    把衣服略盖在香灵的身上,观曲岩低声的问道:“会不舒服吗?”

    香灵轻笑道:“这是我第一次接受另一个人进入我的身体,说不疼是骗人的,但是习惯你的探索后,我便能深切感受到你的温柔,足以让我忽视一时的不适”

    观曲岩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些”

    香灵爱怜的看着他“不,我是真的喜欢你那温暖的触摸,才会坦然接受你。是你让我尝到云雨的美妙滋味,那感觉温和而安全,似乎天地间只要有你相伴便足够。”

    观曲岩看着香灵满足的表情“我”

    想不到香灵探出甜美的小舌吻着他盖住的手掌心,观曲岩立即缩回了手,一脸又气又恨但又充满欲望的表情:“你”香灵抱住了他,犹如置身美妙梦境般的表情“你这充满欲望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要忘掉,也许你那三个姬妾看过了许多次,但我是第一次拥有,我好开心可以这样跟你在一起。

    观曲岩,我不贪生,也不怕死,但是刚才你起身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好怕,我怕我来不及对你说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多高兴能跟你发生这样的关系就离开你了。”

    一听他提到生死的问题,观曲岩忽然拉下了脸怒道:“不准你说死字,你还这么年少,会活很久的。”

    香灵眉目间亮起了一丝清净的笑意“人生有生就有死,你就算不谈,它还是会找上你的。”

    闻之,观曲岩发出怒吼:“总之我不许你谈,你下次再谈,我绝对会一巴掌甩过去。”

    香灵看他发怒,反而轻轻的叹口气“好吧,我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他不谈,观曲岩心情才略好了些,抱着他回到了观家,让香灵好好的清理自己的身体。

    “是吗?喔,好。”

    总管应了话后,急忙退了下去,观曲岩冷着一张脸没再交代什么话,已经过了七日了,他故意让自己镇日忙于事业,连饭都在外头吃,只因这样他就不会见到香灵。

    那一夜发生关系后,说实在的,他是真的很后悔,他不应该对个小小年纪的少年出手,可浓浓的满足感更让他惊惧,他不应该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偏偏有了,而且越是让自己不见香灵,他就越不对劲的心神烦躁。

    最后只能归因于一定是他太久没近女色,所以才会那么冲动的难以理解,也才会在事后有那么深的满足感。一定是的,他会这么烦躁,也一定是因为身体太久没有发泄,所以他到其中一位最懂得使媚功的姬妾房里,等着让她服侍他。

    他相信只要他尽情的爱过他的后,他一定又会回复成以前那个观曲岩。

    但是他姬妾衣服都快脱了一半,他却只是冷冷的瞪直了眼看着,那姬妾所有的甜笑、媚笑全都对他没有作用,就连那艳妾吻遍他的身体,极尽所能的挑逗他,他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艳妾已经吻到了他的下身,可他不但没感到情欲的冲动,反而还一点反应也没有。任何男人被这样服侍,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除非他

    观曲岩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笨人,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缺少欲求的人,但是他竟坐在这里笨得欺骗自己。

    他不要这个姬妾,他要的是另外一个笑起来能惑人心神的少年。

    他推开了姬妾,那姬妾一脸的不知所措,显然对无满足观曲岩也觉得怪异。观曲岩虽然对她没有感觉,但是那姬妾的确很卖力。他轻声道:“明日我会叫帐房支钱给你去做衣服,看要做几件就做几件。”

    那姬妾不知所措的丽颜立刻转变成喜不自胜,观曲岩关了房门,在夜深人静时,他脚步一绕,就绕到了近厨房的房间。

    他没有敲门,就直接的推门进去,香灵原本已经睡下,可有人闯了进来扰醒了他的美梦。他看到来人是观曲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高兴的跳下了床,冲到观曲岩怀中。

    观曲岩就这么顺势的搂住他,就好象两人每日都在一起似的熟悉对方的行为动作。

    香灵吃吃笑道:“你身上好香啊,是女人的香味,料想一定是你的姬妾服侍不了你,你才来找我是不是?”

    观曲岩心里已经没有往常的震惊了,他承认香灵就是能看透他的心,他低声道:“你倒是很有信心我会来找你。”

    香灵抱住了他的头,给了他一个最甜的吻跟一个最美的笑容“因为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从不欺骗你自己,你只是需要时间去发现而已。”

    他那青涩的甜吻,根本就满足不了观曲岩现在火热欲望的胃口,观曲岩搂紧了他,狂放的吻着他的嘴,让香灵发出了娇吟声。

    观曲岩讶然却又理所当然的发觉刚才姬妾怎么也满足不了的身体,现在却火热的只想把香灵压在床上狂爱一番。

    但那床又小又破又烂,只怕两人压下去,那床会整个的塌陷,观曲岩不禁咒骂自己先前竟将香灵配住在这个房间。

    香灵低声轻轻的取笑他道:“你现在在埋怨床了是不是?谁教你先前只想虐待我,这叫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你给我闭嘴,我今晚非要爱得你下不了床不可。”他那欲求不满的浓重声调带满了气恼。

    香灵只是哈哈大笑的调侃:“果然人家说男人欲求不满很容易生气,瞧你气成这样”

    观曲岩忽然抱起了香灵,可用力过猛又突然,让香灵差点掉了下去。

    观曲岩恐吓他道:“等一会儿我把你抱上了床,看我怎么爱得你全身发颤的说不出话来,就算床塌了,我也不管,反正我付得起修理的费用。”

    他这一恐吓更让香灵笑得全身乱颤,观曲岩把他抱上了床,毫不留情的亲吻着香灵的唇,香灵的笑声变成了呻吟声,观曲岩摸索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服全丢到了床下,香灵自动张开了腿,环住了观曲岩的身体。

    观曲岩那因渴求而发疼的身子如苏醒的野兽般,寻找着可口的猎物,观曲岩抚摸着香灵的敏感,逼得香灵发出了惑人的声音,观曲岩渴望的野性立刻埋入了香灵湿热的温暖,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满足的声响。

    香灵抬起身子,迎合他、吻着他的嘴,两人纠缠得难分难舍,就连床正狂力的晃动也不管了,只换来两人更狂放的呢喃声。

    观曲岩与香灵共度了第二夜,他应该要后悔的,但是他起床后,看着躺在他身前牢牢攀住他的香灵,他只后悔这床太烂了,让他昨夜不够尽兴,否则他还想更狂野的爱着香灵。

    所以他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总管把香灵住的地方搬到有一张稳固的床的上等房间。下了这个命令后,他就又回书房工作。

    他今日不知怎么搞的,在书房工作竟一反他之前的心烦意乱心情异常平静,更是满脸春风,做什么都顺利得让他难以想象。

    夜晚很快就到了,他不再错开跟香灵同桌吃饭,反而期待与香灵一起用餐。

    吃饭时,香灵眨着笑眼看着他,他就全身发着热,脑子里全都是怎样把香灵压在身子底下的计画。

    他从来不知道他自己竟是这样一个管不住情欲的好色之徒,脑子里除了这事之外,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事了。

    他应该要觉得可耻的,但是香灵笑睇着他的那一瞬间他便情欲勃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去想自己可不可耻了,他饭还没吃完,就抓着香灵的手道:“我们出去散步。”

    香灵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低声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笑道:“你确定散步够吗?”

    当然是不够,观曲岩被他撩拨得全身烈焰焚身,握他的手握得死紧,若不是顾忌还有旁人在场,他绝对当场就褪下香灵的衣物欢爱一场。

    他揪着香灵的手出去,跨出了厅门,来到了静寂无人之处,他就猛吻着香灵的唇,两人倒在草树间,观曲岩就像被迷了心智般的,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就好好的爱了香灵一回。

    香灵被他爱得鬓发凌乱,笑得喘不过气来。

    “人家说你冰冷,我看你热情得教人难以招架,哪有人在这种地方的?”

    香灵衣衫不整,看来平凡的小脸透着微微红晕,言语中满是调侃的意味,发丝乱成了一团,根本称不上好看,但是在观曲岩的眼里,他却美艳得比那三个姬妾的总合还要漂亮。

    经由刚才的发泄,他虽比较冷静,但是仍难耐情欲的蠢动,他抱起了香灵,就往最靠近的书房里走。

    书房里没有床,但有一个平坦的大桌,他把桌上所有的重要文件扫落在地,把香灵放在那黑沉木所做的大桌上。

    香灵看他动作这么激昂,又笑又惊的难以想象他会做出这种举动“你把你讨生活的家伙全都扫在地上了。”

    观曲岩吻着他的身体,两手更是爱不释手的抚摸,毫不在意的喘着气说:“我不在乎,香灵,我现在只要你。”

    香灵顺从他每个命令,和观曲岩共度了第三夜,隔日早上,他发现已不再如以往一般不安,看香灵睡在他怀里时,他心里反而溢满了满足感,他将香灵搂紧在怀里,才发觉抱着另一个人时的感觉,那种美好笔墨难以形容。

    他几乎夜夜到香灵的房间里睡,虽然也明白自己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怪异了,但是每当香灵抱住他的颈项,将唇给献上时,他内心就只剩火热的欲望,完全失去了他惯有的理智。

    还拿着当初香灵一开始寄给他的信交给总管“香灵先前信上要的东西,全给我找来,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

    总管这次不只瞠目以对,而是惊吓得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他提醒道:“少爷,这这这些都不便宜啊。”

    “去给我办就是了。”他将声音止住,叫住领命去办的总管“等一下,记住,别让香灵知道,就连这房间的布置也要悄悄的做,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那要布置哪个房间?现在香灵睡的就是最好的房间了。”

    观曲岩握紧了双手,他虽觉得不妥,不该这么做,但是他已冲口说出:“就布置在西院,我的房间隔壁那间房给他。”

    他这么大的恩宠,让总管吃惊得连嘴也合不上,谁不知道这西院原本不给他人用的,现在观曲岩不但要让香灵住进去,而且还要睡在他隔壁房间,这可是西院建立之后的头一件大事。

    “记住,不要传出什么风声,听懂了吗?”

    总管点头如捣蒜,领命而去,观曲岩坐在椅上,他知道自己给香灵的宠爱已经超过了界线,就连每日到他房里去睡都是不应该的事情,他应该要冷静下来,再这样下去,休一定会变得不像往常的自己。

    再想到住房的事,他又犹豫了起来,他送香灵这些东西就够了,他的三个姬妾合起来,也没香灵要的东西贵重,他这样宠香灵已经绰绰有余,以一个娈童而言,香灵得到的已是他千般的宠爱了,料想香灵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他不该让一个娈童身分的少年住进西院,污了他跟他养父的记忆。

    他主意落定,又叫来了总管,将那西院房间的事取消,总管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领他的薪饷又怎敢说话,只得应诺后退了下去。

    他又连宠了香灵好几个夜晚,他的三个姬妾却个个觉得奇怪,因为观曲岩多久会与她们同寝一次,大概都是固定的,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观曲岩从没踏进她们的闺房,但也没听过他与谁在一起,这受人冷落的滋味虽不好受,但是最难受的却是,观曲岩是不是开始对她们没有兴趣?那自己在观家的富奢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

    为此,她们就开始用尽心思对观曲岩献媚,而能献媚的时候,除了能见到观曲岩的吃饭时刻外,就没有别的机会,虽有个其貌不扬的香灵在场,但也顾不得他了。

    第一个晚上吃饭时,三名姬妾就坐得离观曲岩极近,还媚声说着话,为他夹着菜,观曲岩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话,同桌的香灵一愣之下,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于是他快快吃完饭就先退席了。

    后来越演越烈,香灵每顿晚餐都只是随便扒个几口饭就走,观曲岩不是木头人,自然也知道她们要的是什么,于是他在第四个晚上就拉着一个姬妾的手,那姬妾欢喜得脸都俏红了。

    香灵也看见了他的举动,他手一颤,放下了碗筷,就再也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