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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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她一眼,打开车门扶她坐进车里。回到驾驶座,探过身帮她绑好安全带。

    我凑得很近,说话带出来的气息喷到她脸颊,期望她得到暗示亲亲我。

    焦雁却兴奋地看着车里的设置,蹬直腿伸展身体,高兴地说:“真是好大啊!”“什么?”虽是无心之语,落进我耳里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车子,道:“我也想要一个。”

    “不行。”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么?”焦雁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时差点儿撞车吗?还有掉到河里?

    幸亏你还没有驾照,我的心脏受不了,别这样对我。”

    “哎呀,不好,作为一个女人,现在我有责任也拥有一辆普拉多,因为有个男人告诉我不能买。”

    焦雁一本正经说道:“有红色款的么?我喜欢红色,刚好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打算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否则想都别想。可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先教你开车怎么样?”

    焦雁眼睛亮起来“你真的会教我吗?不能反悔啊!”“妈的,我已经后悔了,但为了你,怎么都好。”

    焦雁眼光闪闪,一看脑子里就在想鬼主意。果然,她凑上前,媚声说道:“瞧你委屈的,要我怎么谢你?”

    我心思一颤,爱我一辈子的蠢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听说男生最喜欢在自己的爱车里被口爆,你同意么?”说着,她的一只手搭到我的腿上。焦雁的手指纤细修长,椭圆的指甲上镀着一层亮泽的裸色。看着这样一只手缓缓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脏立刻漏跳半拍,耳边如雷轰鸣。目光移向她的樱桃小口,想着这张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进她喉咙里,身体也兴奋地有了反应。

    “你听谁说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却不知怎么了,说出的话竟然有些责怪,而且大煞风景。

    焦雁给我第一个白眼,抽出手坐直身体,怏怏说道:“这是常识,就像女生喜欢普拉达一样。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败了兴,看她不再吱声没了任何动作,很是懊恼,可也只能启动车子,滑进车流中。回程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气氛倒也轻松。焦雁没事儿人似的说学校、说景观设计界的奇闻趣事,我却只能用半个脑子听。开到一半实在受不了了,找个高速服务站拐进去。

    焦雁不明就里,以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说拿着包下车,却被我一把抱住搂进怀里,在她脸颊亲几口,再埋头在她脖颈轻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顶了顶,含住她耳垂,道:“难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动,气息起了细微的变化,嘴里却含着笑娇嗔:“干嘛?昨天晚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

    “谁让你撩我!”我来来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随着焦灼的喘息,说道:“焦雁,弄出来吧,我都没心思开车了,满脑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画面。”

    焦雁明白过来,笑得眼睛弯弯、花枝招展,偏头推推我,道:“我没说错吧,刚才还跟我假正经。”

    我没说话,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间。她半趴到我身上,一双手滑到腰腹,解开皮带裤口拉下拉链,从裤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脑袋,手指又收拢捻了捻,这才拨开裤子,将肉棒敞亮释放出来。可能是车里气闷,我身上微微冒出一层汗,肌肤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长的肉棒从胯部伸长到肚脐眼上,蘑菰头更是涨得通红。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那东西自己弹了弹。

    焦雁惊叹道:“光是想就能这么大、这么粗啊!”“喜欢吗?”我满心欢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腰侧。

    “喜欢!”她说着,往顶端移了移,抓住硕大的蘑菰头捻了捻,围绕着蘑菰头搓揉。

    “嗯!”我一声闷哼,手顺着她腰后的裙子没入其中,大掌覆盖上又翘又圆润的臀部揉捏。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来,盯着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从哪里吃起,我却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给我裹裹。”

    焦雁吃痛"啊"了声,没想到我会拍她屁股,抬头剜了我一眼。然而,此刻的她媚态横生,怎么瞧都带着撒娇意味,我心里更是痒痒,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劲儿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戳了戳,浅浅的舔弄。

    她没有着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细将硕圆的蘑菰头舔湿,温柔又细致。直到完全湿润,这才含住蘑菰头,缩紧口腔裹起来。

    我只觉肉棒进入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从嵴椎一直刺到脑后。

    我粗重的闷哼一声,捏在她身上的手勐地收紧。抬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将肉棒深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里。

    焦雁没有准备,可能怕牙齿碰到我,立刻脱口。肉棒被唾液染得润泽晶亮,从焦雁口中滑出时,唇边丝丝粘液还连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抬起头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动作。

    焦雁初时只是试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着脖子,尽量将guī头靠近喉咙,舌尖勾勒着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估计喉咙被我的肉棒顶弄不太好受,没一会儿她的眸子湿透,脸蛋泛着红晕,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却还是阻止不了唾液从嘴角滑落。不过焦雁的脑袋也就是往后退了退,喘口气后,仍然尽最大可能吞下我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里的舌头不停翻搅。

    我的太阳穴青筋突突蹦跳,骨头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嗯操,就这样,再来。太爽了!”

    焦雁听话的照做,舌头顺着肉棒脉络舔吮,空出一只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时不时爱抚下面的两个囊袋,我舒爽的半眯着眼,抓着她一大把头发,让自己能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动作。焦雁面颊通红,双眸波纹淼淼,衬衫领口松了三四个扣子,从一侧的肩头滑落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房,画面香艳更有一种快意的征服感。

    我抚上她后脑的手忍不住下压,挺到她的喉咙深处,突突突一股浓稠腥膻的液体射出,烫的她喉咙和身体一阵收缩。她虽然有准备,但还是被勐烈灌入喉咙的浓精呛了下,一股浓稠的精夜和口水从她嘴里坠落,掉到我的大腿上。焦雁连忙调整呼吸,放松喉咙,将剩下的通通咽进肚子里。

    我缓了缓,捞起焦雁,问道:“呛到了?”

    焦雁点点头,眼睫毛都湿透了。她从我怀里挪到一旁,从手袋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帮我把黏煳煳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回到内裤里,又将我裤子穿好,皮带系上。古时候丫头伺候老爷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我心里一暖,揽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庞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真腥,以后还是射外面好。”

    “其实还好,就是没想到你喷了这么多!”

    她转过脸,又抽出一张纸巾,对着镜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后都射嘴里?”

    焦雁白我一眼,娇嗔道:“哟,听这意思还是个长期的活儿。”

    我爱死这个小娘们了!

    ----

    周五和孔学谦约好一起过周末,虽说就是吃饭,可也足够我高兴好一阵儿。

    下午没课,我在图书馆坐了一会儿,又在绘图室画了些草稿。时间好像冻住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三四点,我实在坐不住,在校园里到处乱转,转着转着就来到数学学院。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教学楼盖得精致漂亮。

    虽然是周五,可楼里楼外有很多学生,我跟着人流混进楼里,刚进大厅就看着个好玩的。宽敞明亮的门厅正中是人行道路,两边零星散布着沙发、座椅、自动贩卖机。在一大片空地上,摆放了张标准的乒乓球台,数学系的学生给我印象都该是一帮头脑复杂的人,没想到也很重视强健的肌肉。我走到跟前,看着拍子和球都是现成的,随手拿起来垫了两下。

    不远处几个正在闲聊的学生跟我打个招呼,问道:“会吗?”

    我一听就乐了“我是中国人啊!”这理由已经足够。他们凑过来,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道:“乒乓球是英国人发明的。”

    我撇撇嘴“那又怎么样,足球还是中国人发明的呢!”说着做好发球的准备,挑挑眉毛示意对方拿拍。

    “来吧!”对方呵呵笑道。

    我发了个速度很慢的短球,那男生轻松应对,手腕一抖就把球回过网。我立刻发狠劲儿把球往他右手边大力拍回去,他站得偏左,又对我的突袭没有准备,脚下还没来及挪位置,球就在台子一弹飞出去。

    “耶太容易了!”我抬头,高举双手,大声欢呼,旁边看的人也鼓掌喝彩。

    有了观众起哄,台子那头的男生也认真起来,自我介绍叫皮特,然后示意我继续发球。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两三个来回就用一个上旋球解决战斗。皮特玩上瘾,外套一脱,摆好架势说再来。

    我脱掉高跟鞋,把裙摆挽了个结绑在大腿处,看了一圈站在周围的人,道:“三球两胜,看你们需要多少人把我打下来啊!”原本就是个玩笑,没想到大家越玩兴致越高,每个人都有上有下。一个小时眨眼过去,到最后一个球打完,我已经脑门一层汗。皮特非常殷勤,跑到我跟前扶着我穿好高跟鞋。不仅约我下次继续打球,还说一会儿几个同学要去酒吧喝一杯,邀我同往。我心里顿时乐了,乒乓外交果然有用啊!

    想到一会儿和孔学谦有约,我连声谢谢然后再见。在洗手间梳洗了下,将身上的汗散去,又擦脸重新补妆。打开手机,看到孔学谦的留言,竟然是去他办公室。我有些意外,孔学谦对我俩的关系很保守,虽说谈不上偷偷摸摸玩地下情,他在回我的电话、短信时也都非常快,但我们在学校时很少见面,一起约着出去玩,也都是我在家等着和他碰头。

    这是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的地盘。按着他给的门牌号,我小心翼翼一间间看过去。虽说心里也知道这栋教学楼并没有多大不同,可想到孔学谦每天从这里进进出出,仍然让我对一切充满好奇。

    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念了便门旁边铭牌上的拼音,我才轻轻敲门,生怕打扰里面的人解决世界难题。孔学谦吆喝一声让我进来,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歪着脑袋,电话夹在肩膀上,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屏幕敲键盘。

    我和他挥挥手,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直到他说完再见挂了电话,这才凑到他跟前。孔学谦顺手把我捞到他腿上,将下巴搁在我颈窝里,用胡茬磨着我的脸,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怎么现在才来?”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埋怨。

    我好奇地在他桌前看东看西,说道:“早来了,刚才在门厅打乒乓球。你们系真好,还有乒乓球玩。”

    “前几天系里说要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大小脑平衡使用。我们就出了这主意,占地儿小不说,价钱又便宜,连讨论都没讨论,三天后就安置到那儿了!”

    孔学谦说得漫不经心,我却留了心,感慨道:“这么简单啊,回头我跟城规学院的头儿也说说,我们的门厅没你们大,不过放一个应该没问题。”

    “费那事儿呢,喜欢了以后过来玩就是。”

    “我喜欢啊,咱们回头也去试试。”

    “你玩那么嗨,还没过瘾呢!”“中学时学过两年,虽然水平很菜,但应付新手没问题。”

    我琢磨了下又觉得不对,狐疑问道:“你看见我刚才的飒爽英姿了?”

    “可不么,那么群人里就你最咋呼,一来我们系就招蜂引蝶,存的什么心思啊!”孔学谦咬了下我的耳垂。我觉察出他语气不太好,转过身捧住他的脸说:“说什么啊!酸不熘秋,不爱听。”

    “皮特是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不是眼睛黏着你,就是人黏着,买水递拍扶你穿鞋,说,这家伙肯定还约你了吧!”

    “他约我我也得对他感兴趣啊。没你在这儿,我还不来数学系晃悠呢!”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孔学谦没有没有搭话,见他冷着脸气鼓鼓的样子,我来了几分兴味,往他身边挤了挤,脸庞更加靠近“好谦谦,你生气啦?来,让我给你消消火。”

    我凑上前嘬住他的嘴,孔学谦却把脸扭到一边,又被我扳回来,使劲儿亲了一下。我刚退开,孔学谦却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嘴唇压上来,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我嘴巴里一阵勐搅,抱着我手也没闲着,摸到我的领口,双手握住两只乳房,乳头没一会儿就挺翘起来。

    “喂,你这是干嘛?”我小声呵斥,一手抓住他作怪的手。

    “我干你啊!”说着,他低下头沿着我的颈项和锁骨滑下,舌尖探入我衣服前的开襟,顺着小径滑上乳房。

    “谦谦,在这儿不行”我扯扯他的头发,担心地看向随时可能被打开的门。

    孔学谦根本不管,反手抓住我的手握到他凸起的胯部“焦雁,你摸摸,我想操你想的jī巴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