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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主子冷月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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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冷月的哭泣声渐渐安静,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当许平头疼这两家人的仇恨时,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许平的腰,使劲将他朝床上推去。

    “冷月”许平话音还没落,冷月泪流满面地抬头,送上红润动人的小嘴。唇瓣初碰,柔软香甜的小舌头立刻纠缠得许平说不出话,激烈的挑逗让人明白她想发泄心里的压抑。

    “主子别拒绝我”冷月一边激烈亲吻着许平的脸,一边将许平压到床上,小手胡乱脱去两人衣物,让肌肤的接触变得更加真实,完美的曲线在许平身上不停扭动,似乎想尽快挑起男人的欲望。

    “不会的,宝贝”许平抬头看了一眼桌上还没处理完的公文,又看向楚楚可怜的冷月,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根本就无法生起拒绝之意。

    朝她温柔一笑后,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解去两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亲吻她雪白细腻的脖子,回应她的激情。冷月疯狂地将两人衣物都丢到地上,赤赢相见时,她的完美身材依旧让人为之疯狂。

    本就完美的身段一扭一扭,充满女性柔媚,摘掉发带之后头发散开,更显得狂野无比,性感模样带来十分强烈的刺激感。

    许平还没来得及伸手把玩一对圆润结实的美乳,立刻被她用力一推,跌靠在床头。没等坐稳时,冷月已经趴到他的胯下,手扶龙根,轻启朱唇含下去,一边用力舔弄,一边抓着许平的手放到她动人的乳房上。

    柔软舌头不停地在guī头上舔刷,有时又刺激马眼。近乎疯狂的挑逗没一会儿就让许平喘起大气,满面陶醉地哼了一声。冷月更加疯狂,小嘴紧紧含着硕大guī头,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速度之快,让人有些难以承受。

    “冷月”许平舒服得直喘息,虽然胯下美人卖力至极,肉体十分有快感,但这种发泄性的疯狂却让人在精神上多少有些难受。

    “主子”冷月吞吐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玉腿,抱住许平的脖子跨坐在龙根上,扶着坚硬火热的肉棒对准还不太湿润的羞处狠狠坐下,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不禁发出清脆叫声:“啊”粉眉微皱,让人判断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但火热潮淫的包围感让许平很是舒服。冷月紧紧抱住许平的脖子,不等许平说话,立刻抬动翘臀上下动了起来,让火热的龙根快速在她完美的体内抽动。高亢呻吟、不停扭动的白嫩肉体,黝黑长发在空中飘动,让人意乱情迷。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仇恨,冷月疯狂耸动她性感的腰肢,从爱郎强有力的身体寻求更加美妙的快感,似乎要借由这个快感忘却心里澎湃的仇恨!两具赤赢肉体在床上不停蠕动,从床角到床头,变换多种姿势激情地交欢。

    当冷月跪趴着,再次满足地呻吟几声后,娇嫩身体一软,在第三次高潮过后无力地倒在床上,闭眼沉浸在美妙滋味中,只剩下不停喘息的份。

    许平缓缓抽动几下,随即停了下来,他爱怜地让她平躺后轻轻吻着红润小脸,抚摸她发烫的身体,给这个可怜的美人最温柔的安抚。冷月虚弱地喘息,浑身瘫软地靠在许平怀里。

    本就娇媚无比的脸上布满性感红晕,喘息渐渐平静,却显得撩人。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更是诱人无比0饶是眼前尤物让人血脉贲张,许平还是克制住澎湃的色意。一边轻轻安抚她,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让她从仇恨的痛苦中脱离出来,不去想那些让她痛苦万分的过往。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许平轻摸她细嫩如玉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冲动的色欲,用手撑起身体,想把暴跳如雷的龙根再次侵进性感十足的身体里,好好肆虐一番。

    细看却发现冷月已经睡去,似乎不善酒力,再加上欢爱后的疲劳,让她抵抗不住困意侵袭,在爱郎的怀中安静地进入梦乡。

    此时她发丝散乱,俏丽小脸全是满足的潮红。虽然隐约可见哭泣时留下的泪痕,但已看不见被仇恨驱使的满面痛苦。许平一看她睡得那么香,也不忍再折腾她。

    看了看依旧坚硬的龙根,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在心里告诫自己先忍了吧!这会儿她心里不好受,再不怜香惜玉就不是自己的风格。许平温柔地抱着她,让她躺好,拿来枕头,细心为她盖上被子。

    冷月依旧沉沉睡着,对于爱郎的摆弄半点反应都没有,虽然说不上香甜,但看起来平静,也能让人松一口气。

    许平本想好好陪她躺着,但欲望没发泄,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兽性大发,再加上担心军中事宜,权衡后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走出去。

    烛光吹灭后,屋内黑暗一片。门关上的一刹那,冷月轻轻睁开眼,偷看爱郎温柔的眼神后又闭上了,嘴角挂起一丝幸福微笑,眼角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再次流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得之不易的怜爱,尽管心乱如麻,但冷月抵挡不住酒力带来的眩晕,抱紧带有爱郎体温的被子,有些迷糊地睡了过去。

    或许这时候能做的事是别想让人痛苦的血海深仇,夹杂在爱情和仇恨之中,这种纠结的痛苦让她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张家店的夜晚到处可见火把闪动,即使已经彻底攻克这个地方,但依旧没人敢放松。

    到处都是来回走动的兵将和运输粮草的马车,天亮时就是对津门的总攻开始,这一刻绝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恶鬼营各路人马的战报雪花般飞来,但不是所有战役都很轻松。

    除了关大明的军马确定天亮前能全部集结以外,其他两路大军都遇到不少麻烦。许平把办公的地方搬到外院,堂下坐的一圈全是门生和武将。

    众人看着接踵而来的战报,脑子如熬粥般翻滚着不能安宁。一路上高歌猛进的攻城掠寨算是顺利,但也有人马吃了不少亏。有两千兵马被人用诱敌之计引进陷阱围攻,虽说其他人马救援及时,但也损失惨重!

    有的一个大意被叛军引诱深入,虽然没被歼灭,但突围出来也是死伤惨重。如此看来,叛军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在统兵,没彻底清扫干净前,绝不掉以轻心。一直忙至深更半夜,许平才有工夫稍微喘口气。

    欧阳泰和杜宏他们都忙得晕头转向,唯独空名在城破之后一直不见纵影,下人回报说是吃饭后早早去歇息了,看来那个厨子的死对他的影响很大。

    许平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任由他独自去静一下了。夜风清凉无比,朦胧月色照在大地上,隐约可见各处还没散去的硝烟。

    凉风袭过,让人不禁感到几分入秋的寒意,许平坐在案前也有些许疲惫,随着烛火在眼前摇晃,而觉得眼前模糊,微微有了些困意。

    “主子!”在许平犯迷糊之时,欧阳泰突然拿着战报走过来,面露喜色地抱拳说:“四营人马已经全部集结完成,关将军他们正在安排兵马的休养和粮草供给,现在战圈内的叛军也全歼灭了!”

    “人马死伤情况怎么样?”天已经蒙蒙亮了,意料中的消息提不起许平的兴致,反而眉头微微紧皱。

    这样过快的推进速度,人马在战斗中的伤亡肯定不少。虽说恶鬼营战斗力很强悍,但这种强令推进下难免吃不少亏!“各营大致清点了一下!”

    欧阳泰面露喜色,难掩高兴:“死伤比我们预期的好了些,除了战死和受伤的兄弟外,四营人马能战的还有三万大军,只不过现在人疲马惫,需要先行休息才行!”

    “知道了!”许平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站起身看着挂在墙上的津门地图,脑中研究该怎么去打。

    虽说自己只负责南门一个方向,但洛勇没具体交代要怎么去打,看来这些都得自己琢磨,天机营那边发难起来势必一片混战,自己得尽快把计划拿出来,不然明天不知该怎么啃这块硬骨头。

    “主子”欧阳泰见许平站了好久都没出声,目光始终在津门南侧的地形上来回扫视,他本来不敢出声惊扰,但犹豫一会儿后,轻声试探:“其实南面驻守的兵马不是很多,我们只要牵制南坡叛军,不让他们出来接应,到时候大军直攻城门。

    有天机营在其他三方猛攻,周井绝没有办法调遣兵将前来支援!”“还有事吗?”许平眉头微微一皱。南坡确实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围而不打是最好的办法,但和自己原先的计划有点出入。

    津门虽然人马有限,但也不是能轻易打下的。天机营十万大军说起来好听,但按洛勇的预算,最后只能是一场混战!人数上的优势根本无法发挥,即使周井没有更多兵马支援南门,但他仗着坚守不出的优势,依旧让人十分头疼!

    欧阳泰也想到这一点,不由得皱起眉头,洛勇并没有给恶鬼营安排具体任务,有可能是天机营也没信心能快速攻下津门。周井是个善战的将军,想提前判断他的用兵之路似乎不切实际,看来只能等开打以后,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都在静静思索,堂下的门生武将们无不眉头紧锁。攻打津门的准备时间实在太仓促了,眼下确实没办法制定一个完整的计划,总不能明天一上去就铺开大军随意攻打吧?

    津门大城墙高门厚,如果贸然攻打,损失之大会让人得不偿失!整座大院顿时陷进一片沉寂,这个浅显道理让大家都眉头紧皱,众人思索一夜,似乎没人找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吵杂之声,似乎有兵将在漫骂,还有小孩子和女人啼哭的声音。

    “怎么了?”许平心情有点烦躁,一听到这些杂声更是不快!欧阳泰赶紧跑出去一看,原来是一群兵将押着一个少妇和两个孩子走进来。两个孩子正嘤嘤啼哭,少妇满面委屈地喊冤枉,似乎为什么事争执不休。

    两个孩童约莫五、六岁,一男一女穿得十分得体,从光鲜的布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少妇三十岁左右,身材婀娜美貌异常,穿的衣服也不是普通人家所拥有的。

    风韵犹存的美貌让院内男人对她注目,她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妇!“怎么了?”许平坐在桌前,看着闹哄哄的场景,当然没什么好脸色,半夜三更捉来一个带孩子的妇人干什么?“回殿下!”

    抓他们回来的竟然是白屠。白屠看都不看哭闹的孩子一眼,径直来到许平面前,满面严肃地说:“末将在回营途中路过关卡时,发现这母子三人形迹可疑。

    眼下兵荒马乱,百姓无不外逃,但他们却执意回到津门,此事匪夷所思,末将怀疑他们是叛军的奸细,所以带了回来。”

    “将军明察呀!”少妇一看这场景,明白许平是主事之人,赶紧抱着孩子跪下,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地说:“民女不过是个无知妇孺,只想带着孩子回家,哪是什么叛军的奸细呀!求将军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