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便禁受不住了?商堡主真是身娇。”司空度记恨双手遭她冻伤,魔掌掐得圆乳不断变形,望去十分淫靡,商九轻被药力软透的身子却剧烈弹动起来,蛮腰转扭如虾,若非银牙咬碎,几乎失声叫出。

    司空度被她挣扎挺动的臀瓣磨得受用,嘿嘿两声,铁铸一般的姆、食二指箝住乳根,余下三指却嵌紧胸肋,双手运劲一绞,商九轻只觉一对乳房仿佛被硬生生撕扯离体,终于惨叫起来,短短一声尖迸出口,结实的蛮腰猛然扳起!

    司空度昂首陶醉:“啊──就是这股火辣劲儿!再大力些、再大力些!”胯间狰狞的丑物不知何时已弹出裤头,却没有除去商九轻的下身衣物,迳抵着她腿间薄薄的裈布往前一送,狞笑:“商堡主快些!几时破了瓜,咱们也好歇一歇!”

    指尖扣入肋间,痛得商九轻拱起下臀,似觉两胁六根肋骨将断,眼前一黑,连吐气都带着剧颤呜咽。与此痛相比,下体连着底布被异物一分分挤裂,反倒没什么知觉了。

    她只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昏过去,必须如此清楚的感受痛觉寸寸拔高,仿佛永无休止。直到马蹄与车轮的声音重又穿进鼓塞的耳膜里。

    “噫”的一声马匹长嘶顿止,先前那辆四乘马车去而复返,车上跳下几条人影,当先一人施展轻功奔来,月光下只见他宽大的袍袖猎猎飘舞,宛若翔鹤。

    脚下一动,眨眼间已掠入矮树丛中,也不见抬手低头“铿!”一声激越龙吟,一抹流光脱袖飞出,直指司空度的背心!司空度听风辨形,笑道:“好快的剑!”侧身一让,间不容发之际使个“鲤鱼打挺”翻了开来。

    来人剑尖倏地停在商九轻胸口,大袖一挥,隔空将她卷了起来,借着月光一看,陡然间却像被一拳打中胸口,惊道:“商商堡主!”

    在失去意识之前,商九轻只记得他黄袍玄冠、剑眉星目,生得俊秀出尘,眉宇间神色错愕,正是在中京黄庭分观见过的青年道士真启。其他三名也是中京分观“应”

    字辈的小道士,三人轻功不及真启,这时才奔了过来,锵的一声长剑齐出,散开将司空度围住,气度凝然,似乎隐含一套严谨巧妙的阵法。

    真启缩掌入袖,以臂弯接住商九轻的身子,一瞥她胸前衣衫碎裂,心都快跳出腔子之外,匆匆转头,不敢多看。倒转剑柄,随手扯开防风的大氅将她包覆起来。

    即使隔着布匹,依旧能感觉她的胴体结实而柔软,真启禁不住想起当日观中初见时、她那拧腰横臂的蛮舞娇姿,不觉一凛:“我乃修道之人,怎能如此遐想?她商堡主是天仙般的人物,又岂容亵渎?”

    暗自惭愧,赶紧收摄心神。众人见商九轻衣衫不整,又见了司空度的丑态,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一名叫做应淳的小道士厉声喝道:“兀那恶贼!此地离京不过三四十里,犹是天子脚下,你安敢欺凌妇女?”

    司空度嘿然冷笑,黄浊的贼眼遥遥往林间一照应,忽然拔地冲起,凌空跃出丈余,反身往官道上掠去。应淳哇哇乱叫,挺剑奔出几步,转身道:“小师叔!那淫贼还要不要追?”另外两名小道士也一齐回头,等他示下。

    真启见了司空度那一跃,暗自忖度:“那厮武功不差,应淳、应宽他们几个独斗难胜,非结‘流电排空大阵’不可。”

    本想唤住,心底却隐隐有个荒唐念头,只想跟商九轻多独处片刻,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起来,片刻才说:“小心追去,三人切勿分开,须结流电大阵对敌!”

    天城山黄庭观一脉是玄门正宗,黑白两道无不敬服,门下弟子少有实战动手的机会,应淳等跃跃欲试,片刻便去得远了。真启将商九轻横抱起来,不敢贴肉相触,小臂离身寸许,这个姿势本应极累,他却浑然不觉。

    从道旁到马车边不过数丈之遥,他却希望永远都走不完,直到车前才发现辕边立有一条颀长的俊朗身影,白衣服剑,正是劫真。“真启师兄久见。”劫真按剑颔首,一捋长鬓:“怀拥佳人,月下漫步,师兄真是好风流、好兴致啊!”剑眉微挑,目光似笑非笑。真启喉头一哽,无可辩驳,蓦地心虚起来,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三三爷,这是她商”

    眼见劫真笑意渐浓,笑得讳莫如深,他本是天城山第三代中首屈一指的人才,慌乱也不过一刹之间。心神收敛,谨慎道:“三爷久见。此地荒僻,三爷不是正随庄主往本山去,何以来此?”

    劫真笑道:“来给真启师兄送佳人啊!你要怎么感谢我?”当日中京分观一会,真启失魂落魄的模样全教他看在眼里,连堪称国色的寒庭军师文琼妤都不能稍稍猎取真启的目光,可见商九轻在这位青年道人心目中的份量。

    真启面上一红,轻咳两声:“三爷误会啦!商堡主受恶人欺凌,我偶经途中,适巧救起──”语声顿止,俊目微微一睨,右手却按上剑柄,显也起了疑心。

    劫真与司空度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劫真的神色又超乎寻常的轻佻,真启略一嘴嚼其话意,立时明白劫真是冲着怀中佳人而来。劫真轻轻压低剑柄,这是便于迅速出鞘的姿态,面上却仍挂着笑容。

    “师兄若将商姑娘交给我,我保证让师兄得遂心愿。”真启脸色沉落,心口却突地一跳,哑声道:“三爷请自重!我我岂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待商堡商姑娘醒来,她若想随三爷前去,我定备车送至绥平府,亲向三爷谢罪。”“师兄是敬酒不吃,欲吃罚酒了?”劫真拔出长剑,意态闲适,仿佛成竹在胸。脸面撕破,真启反倒多有几分把握。

    劫真虽较他年长,当初被送上天城山之时,却听说劫震劫庄主刻意请托,将这名三公子送至元纲师伯的“还本草庐”──在专门研究草药医术的元纲手底下,劫真即使能精通医道,武功也难窥天城山武学的顶峰。

    真启却是元清道长的得意高足,元清出自“五玄”中号称武功第一的四玄玄鹫一系,一消一长,高下立见。他把剑一横,扬声道:“三爷!还请让一让,有什么事待回京再说!”劫真冷笑不语。

    真启不愿再作拖延,剑尖指地为礼,旋即抖腕一送,使的正是列缺剑法中的一式“拂黄变柳”这套剑法天城弟子人人拆得烂熟,劫真想也不想,随手便以一式“点素惊梅”应付。真启大喜,叱道:“着!”

    天城山教授嫡传弟子与记名弟子不同,传功时教的都一样,但嫡传子弟艺成后,却又别授一套新诀。原本与“点素惊梅”相对的“拂黄变柳”在新诀中反成前招的克星。这是四玄玄鹫从旧招里钻研出来的新套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威力还在旧诀之上。劫家子弟从劫震父祖那辈起,便不再由黄庭老祖亲授武艺“玄”

    字辈众高手多少忌惮劫家盛名,自是有所保留。眼见劫真剑路受制,真启倒不敢伤了他,正想撤招,岂料劫真剑身一抖“点素惊梅”

    来势不变,透出一股阴柔巧劲:“拂黄变柳”的刚力受阻,其后几个变招施展不开,真启踉跄几步,长剑几欲脱手。他手揽佳人,奋力抢攻,越打越是心惊:“奇怪!他使的竟是本山新诀!”

    愕然间节节败退,幸而劫真凝立不动,并未离开马车,出招都是一中即收,仿佛戏鼠之猫。“三爷!你这路剑法,却是从何处学来?”

    “你我同是天城一脉,自是从本山上学来,有甚奇怪?”劫真诡秘一笑,避重就轻。真启被杀得手忙脚乱,不知不觉搂紧了商九轻。

    等意识到的时候,商九轻香软结实的胴体已依偎在他怀里,两人身躯相贴,浑无间隙,玲珑浮凸处一览无遗。真启只觉得热血上涌,几乎破颅爆出,忽然腿侧一痛,一阵透骨奇寒冻裂衣袍“毕剥”一声将棉布碎成片片,低头才见商九轻的小手无力垂下,恰好垂在他腿畔。

    “自古蔷薇多刺,真启师兄若无良方,等闲御不得这等冰山美人。”劫真双臂抱胸,笑着将那双皮制手套扔了给他:“商姑娘天生异能,若无这双火蜥皮精制的手套保护,难免伤己伤人。师兄是怜香惜玉之人,万勿相误。”

    真启半信半疑,倒持剑柄腾出手来,为怀里的商九轻戴上手套,果然寒气仅止于火蜥皮套之中,再不蔓延。

    他正想开口,忽听远方马蹄声急,运起天城山的嫡传玄功听去,辨出一共有四骑循官道跨马飞来,精神一振,扬声道:“三爷!敝观的人马到啦!请三爷自行离去,待商堡主醒过来,真启定亲赴爵府向三爷赔罪。”

    劫真好整以暇,微笑道:“师兄忒有把握,莫非来的是‘元’字辈的师长?”真启江湖阅历尚浅,冲口道:“我便是来迎接元常师伯回京的,三爷若有分辩,不妨同元常师伯说。”

    劫真自恃对天城武学了若指掌,以一敌五,灭口也不甚难。听到“元常师伯”四字微一皱眉,心念电转间又有了新主意,面上不动声色,微笑:“好啊!

    等元常师伯一来,我便说你贪恋商姑娘的美貌,被我窥破恶行,正自僵持。师兄觉得师伯会信谁的话?”真启一怔,刹时背脊凉透。

    元常是首玄玄鹤真人的徒弟,真启之师元清却是四玄玄鹫的人马,玄鹤真人虽是老祖亲点的代掌教,但为人清隐,行事十分低调,光芒尽被四位师弟掩去。

    首玄一系台面上的代表人物,反倒是经营中京分观十余年、以谦冲柔软的手段着称的观主元常道人。

    元常自非是黑白不分之人,但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光是将此事回报本山,性格刚烈、爱惜羽毛的太师祖玄鹫也必定会对真启进行处置,以杜人口实,无论结果如何,他的前途算是完了。

    若因此碍了玄鹫问鼎掌教的路子,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而怀里的女子昏迷未醒,衣衫不整,自己的下袍、裤管又被她抓破,怎么看都很难说辩分明真启心中转了无数念头,额间冷汗涔涔,颤声道:“三三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要以此胁迫于我,却是万万不能。元常师伯虽与我师不睦,却是心如明镜之人,决不能妄信你的诬言。”

    劫真淡然一笑,忽道:“你道是谁传授我列缺剑法新诀的?”真启没料到会有此问,不觉一怔。劫真低头凑近,笑道:“正是元常师伯。”当年他从天城山返京,学了医术,武功却是平平。

    元常在山上与他有数面之缘,觉得劫真资质优秀,又懂事知进退,心中爱惜,不忍这块习武的良质美材埋没在“还本草庐”里,曾想收他为徒,却被其师玄鹤真人所阻,最后不了了之。

    劫真回京后,正巧元常接掌中京分观,偶见劫真在京城街头徘徊,昔日山上的乖巧孩童却变成了一个积郁消沉的少年,一问之下才知他学武心切,于是教他日日前往中京分观,暗中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