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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拆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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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散别人家庭不是我这种有为青年愿意干的事情,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安慰郭泳娴。

    “都是我不好,娴姐是不是心里很难受?”“难受是有点,我跟崇文生活了二十年,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宾。”郭泳娴在我耳朵呢喃,这会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

    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你不必内疚,这是天意。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我与崇文的缘分就到了尽头。我可以没性生活,但我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梦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连忙安慰:“嗯,那我们就生十个、八个。”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无限柔情地说:“我只要一个就满足了,如果有两个那就更好。”我揉了揉郭泳娴的丰臀:“那我们赶紧努力。”

    “等等,我还没说出我要求的事。”郭泳娴制止我乱摸的双手,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惶惶地看着我。我坏笑:“什么事?娴姐就别客气直说了。说完,我们就生孩子去。”“崇文想见见你。”郭泳娴看着我说道。“这个这个好,见就见。”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最多让这位郭泳娴的前夫揍几拳。郭泳娴有点紧张:“他说他说,他想看我们”我很疑惑地问:“看我们什么?”郭泳娴垂下头:“看我们做那事情”

    “做什么?”我大吃一惊,再问:“做什么事情?”“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这辈子都没有求过我。”“他求你?”

    “嗯,他说,他这一生就剩下这么一个愿望。”“唉,好吧。”我大声道:“但他只能看,不许碰你。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郭泳娴现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没用,反正他怎样都没办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让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么多年夫妻了,这个弯也许他一下子拐不过来。”

    “这”“你不答应,就别想知道如何对付你姨妈的方法,哼。”郭泳娴拉下了脸,不过她已经看出我多半会同意。

    “呃,我绝不接受别人的威胁。”我大义凛然地说完,郭泳娴的身体顿时僵硬,我忍不住柔声坏笑:“当然,娴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当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我大笑,接受郭泳娴威胁的同时,也接受她雨点般的爱意。这是很奇怪的承诺,承诺让郭泳娴的前夫看我与郭泳娴做ài。这个要求令我有股冲动,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铁管。

    等郭泳娴打累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娴姐,既然你爱人无法做那事,你肚脐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娴嗔道:“这是切除阑尾留下的,不然你以为是剖腹产吗?可恶。”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郭泳娴不依不饶:“小时候得了阑尾炎,痛死了!只好开刀切除。

    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伤疤会这么小吗?真是笨蛋!再说你进去的时候可有松弛的感觉?”我频频点头:“一点都不松弛,紧得很!像小君的那样紧,一插进去就想射。”

    “还说呢!你第一次放进去,真把我胀死了。”“我可记得泳娴姐是喊舒服的。”“胡说,我捏死你、捏死你”莫崇文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浓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坚强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身躯依然笔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回避他的眼光,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悔意,幸好郭泳娴应付得体。

    虽然刚离婚,但她还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还频繁地帮莫崇文夹菜。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没吃,只是喝酒。

    “这二锅头很烈,崇文哥还是喝慢点。”我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尴尬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无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莫崇文沉声道。“好,来,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为你是娴姐的爱人,而是敬一个军人。”我举起酒杯大干了一口。“你喜欢军人?”

    “我也是军人家属。”“我的女人找一个军人的家属,我心里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这么年轻。”不知道为何,莫崇文锐利的眼光消失了。

    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锅头,我赶紧把酒瓶抢在手中,为莫崇文又斟满了一杯。“好好对小娴。”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认为像电影里的台词,但莫崇文说出这句话时却饱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崇文哥”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

    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小娴跟我二十多年,对小娴来说一定是噩梦。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真为小娴好,就应该早点让她另外找个人家。唉,幸亏现在为时不晚,小娴还很年轻、很漂亮,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她,足见她的魅力。

    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心里那块地永远留给小娴。我只希望能亲眼见小娴是怎样洞房的,亲眼见一次我心爱的女人得到满足的样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好吧。”我尴尬到极点。“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泳娴姐,我硬不起来。”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莫崇文说不顾忌就不顾忌吗?“真的?我看看。”郭泳娴吃惊地扒开我的睡裤,把我软趴趴的肉茎托在手里。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边也许会硬不起来。”我苦笑不已。郭泳娴大怒:“呸,吓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硬不起来,你姨妈一定会杀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负你了。噢,泳娴姐,你噢,要含就含深点。”

    我还在惆怅,郭泳娴却张开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茎。柔软的舌头一阵翻卷,那软趴趴的肉茎瞬间变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环绕、guī头硬胀,一副狰狞的样子。

    郭泳娴吐出肉棒,脸上飘过一片红云。“又说硬不起来?这是什么?”郭泳娴握着肉棒轻轻捋动,我的气息已经浑浊。“娴姐,我我想。”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郭泳娴。郭泳娴抿嘴偷笑:“想可以。不过等会崇文看着,你也要动。”

    “动就动。”我大吼一声,扑向郭泳娴。她虽然丰腴,但我还是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柔软的席梦思上,郭泳娴美得让人心跳,浑圆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强烈地吸引我,我刚张口咬下去,腰间就被雪白的双腿盘住。

    我很自然地压在郭泳娴的身上,无处躲藏的大肉棒只好到处乱钻,很不巧的钻进一个温暖肉道,肉道四处泥泞,还散发出淫靡气味。“啊,中翰,那里好胀。”搂着我的脖子,郭泳娴扭动丰腴的腰部,像蛇一样,我就是压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动。

    我惊叹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躯上的感觉特别舒服,如果不是肉道传来带有压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泳娴姐,好紧喔,我我想射了。”“你不想你姨妈明天知道你与小君的事情,就晚点射。”郭泳娴半闭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丰腴的双腿悄然从我的腰间滑落,肉道的紧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两只大乳房揉弄:“郭泳娴,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饶。”“嗯,那还不快动?嗯,好胀。”

    郭泳娴又开始扭动她丰腴的腰部,只是没有她双腿的压迫,我变得从容。弓起身体,我朝销魂的肉道发起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嗯啊,嗯”淫荡的声音环绕着卧室,我渐渐陶醉,随即忘我,极乐的感觉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摇动、抽chā。

    郭泳娴激烈地回应我,我不得不变得粗鲁下流,衔着葡萄般的乳头,我将一根手指伸进郭泳娴的嘴里,她毫无顾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样。“我要干到你求饶,你这个荡妇!郭泳娴,你是荡妇吗?快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荡妇,我只喜欢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郭泳娴淫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沸腾。我翻转她的身体,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身下,肉棒再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叫声更尖锐。

    “给你老公戴绿帽,还说不是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啊!中翰,干我,用力干我。”

    “快告诉我,你还给哪个男人上过?”我趴在郭泳娴肉肉的身上,奋力地抽chā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经红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对付郭泳娴这样的熟女,让她回过劲来,就会没完没了,很难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娴却大声承认:“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过我。”“什么?”我大吃一惊,一边抽送一边怒问:“你老公的同事是怎么干你的?快说。”

    郭泳娴气喘吁吁地回忆:“那人来我家找我老公,我见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后就脱我裤子。”“然后呢?”“然后就像你现在这样干我。”“他的东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你这个荡妇,我干你!看你还勾引男人,以后做我老婆,岂不是给我戴绿帽?我干死你!”

    “啊!”我发疯地抽chā郭泳娴,感觉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冲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惩罚她。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边一声大喝:“你这个坏女人,你勾引谁?是不是赵达庆?”

    我转身看去,不知何时莫崇文已经站在门边,他圆睁双眼,眼里几乎喷出火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震惊中,莫崇文却一个箭步冲过来怒吼:“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还想跳上大床,我虽然惊慌失措,但绝不能让他乱来。刚想起身阻挡,郭泳娴却抱住我轻叹:“还是硬不起来。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故意刺激他,他还是硬不起来,看来我和他真的无法挽救了。”

    “什么?你故意说的?”我大吃一惊,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脸愕然。郭泳娴一声叹息:“崇文,这是医生说的刺激疗法,也是唯一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的治疗手段。以前我曾经想用这种方法来治疗你的顽疾,但你正直刚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