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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让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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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七点二十分,她才关门走出办公室,见别的老师都在伏案办公,谁也没在意她,就悄悄走过去。从东边楼梯下到二楼,往西边看了看,见副校长室只有于安明一个人,就知道陶晓光还在家里。

    最东边校长室的门关着,吴祖文已经在宿舍里等我了。她的心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跳动。她迅速往楼下走去,去上厕所。小了便出来,见没人注意,她才往生活区走去。走在路上,她碰到吴兴培,招呼说:“吴主任,还去办公啊?”

    吴兴培冲她点点头说:“邢主任,你回去了。”她嗯了一声,就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她不放心地往后看了看,确认后面没人,才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去。到了生活区,她转到东沟沿,朝最后面那排宿舍走去。来到他宿舍楼的楼下,她前后左右环顾了一下。这时整个生活区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几盏昏黄的路灯将树影投在水泥路上,昏黄朦胧。吴祖文宿舍的后窗关着,窗帘也拉上了,他肯定开了空调,作好了准备。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压在胸脯上,感到胸中有头小鹿在激烈地冲撞。

    她放轻脚步踏上楼梯,小心翼翼地走上四楼,见他隔壁于校长的门关着,门缝里也没有灯光,才跨上去,急切地走到吴祖文宿舍的门前,稳了稳神,理了理头发,才举手敲门。

    门轻轻开了,只开了一条缝,她象影子一样闪进去。跟前几次一样,他的姿体先于语言激动起来。

    他最习惯也是她最向往的就是一见到她,张开双臂将她紧紧裹在怀里,然后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用嘴巴雨点般地把她淹没,将她全身都淋透泡软。

    她一会儿就被稀里糊涂地放倒在床上,真的变成了一条亮晶晶的小鱼。小鱼在他激情的小溪涧里开始活崩乱跳在动起来。

    是的,现在的吴祖文就是她渴望已久的能让她复活的小溪。溪水潺潺,迅速把快要发僵的小鱼托浮起来,温热变暖。

    小鱼渐渐发软了,尾巴也慢慢摆动起来。溪水的力量托浮了鱼,溪水的热情温暖了鱼,而鱼的美丽,又倒过来照亮了溪水,鱼的活力激发了溪水。

    于是,溪水开始湍急,带着一股野性的力量肆意奔流,回旋,冲刷。鱼被裹挟着,在溪水里活泼地游动着,跳跃着,呼唤着,还不住地拨打着溪水,拼命地想与它融为一体。

    鱼的激情感染了溪水,给溪水通了电,溪水被电流烧沸了。小鱼被炽热的溪水泡软,融化在了溪水里。鱼水之欢后,鱼和水都平静了下来。

    一条巨大的银亮亮的鱼从溪水中滑出来,安静地看着还在微微起伏的溪水。溪水心满意足地荡漾着微笑,浑身闪着淋漓的汗光,期待地凝视着鱼。

    鱼扭了扭美妙的身子,张开樱红小嘴,开始与溪水对话。鱼说:“我现在是条自由的小鱼了,要游到哪里就哪里,可以不受任何拘束。”溪水说:“可我这条溪水里还隐藏着一口网,你盲目地游进来,就要被活捉的。”

    “所以,你如果真在乎我的话,就应该尽快将这口网拆除。”“结网容易拆网难啊,而拆了网要再结网就难上加难了。”“我不怕,最多来个鱼死网破。”“那是一条愚蠢的鱼。愚蠢的鱼是不会得到真正幸福的。”

    “鱼再也不想离开溪水了。离开水的鱼,就是一条死鱼。”“溪水何尝不渴望天天与鱼在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啊。

    溪水里有了鱼,才是活水,没有鱼的溪水就是一潭死水。”“现在这条小鱼已经跳到了岸上,再不把它放到溪水里,它就要死了。”“溪水也急啊,日思夜想,曾多次动手拆网,可是却被网死死缠住,溪水使劲挣脱都挣不脱,实在没有办法哪。”

    “世界上没有拆不了的网。”“可是那网已经怀疑那条鱼与溪水有关系,不仅死也不松手,还想利用种种办法与别的网联盟,要将它们一网打尽。”“那你说,这鱼该怎么办?让它在岸上等死吗?”“还是耐心地等等吧。溪水会想办法的。”

    “要等多久呢?鱼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要等到白发苍苍吗?”“快了。在爱的煎熬中,鱼的理智就是一种智慧,鱼的耐心就是一种毅力,有了这智慧和毅力,它和溪水才有幸福啊。”他们象演寓言剧,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对话。吴祖文一边对话,一边不住地看手表,多次催她早点回去。

    邢珊珊却恋恋不舍,就是不肯起床走。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快晚上十点了,再不回去,陶晓光会起疑心的。

    尽管他们已经分居,陶晓光也同意离婚。但他们毕竟还住在一套房子里,陶晓光是被逼无奈才同意离婚的,跟刘红的关系也许只是一种报复式或者是补偿式的婚外情。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被陶晓光发觉她与自己的顶头上司有染,就会出现多种意想不到的危险。一是他的思想会反弹,会以此为理由不同意离婚,二是他会抓住这个机会整倒他,三是会象传统男人一样采取极端的报复措施,弄得他们身败名裂。

    吴祖文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分析给她听。如果她与陶晓光正式离婚以后,他也设法与妻子张医生离婚,然后才慢慢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他们的名声就保住了,就名正言顺了。

    可是,一旦动了真情的女人就会变得很痴情,而痴情的女人都会变得很傻,很弱智,甚至很疯狂,不计后果。现在的邢珊珊就是这样。

    面对还不是自己正式丈夫的吴祖文,她一点顾忌也没有,也不听劝告,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迟迟不肯坐起来。吴祖文只得扶她坐起来,帮她穿衣服。邢珊珊还是恋恋不舍地站在他的床前,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去。

    “珊,快走吧。”吴祖文倒是比较冷静,一边吻着她一边说“我们现在还处在白色恐怖的包围之中,随时都会出现危机,我担心我们的背后有眼睛,真的,你只要不走出我的宿舍一步,就有被人堵在门内的危险。”

    邢珊珊说:“不会的。我们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学校里除了有人怀疑外,没有人真正发觉我们。盛,我再呆一会,就走,好吗?”说着又抱住他缠绵在一起,吻个没完。婚外情跟夫妻感情就是不一样,它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和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每次幽会都有一种不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种生离死别的留恋和惆怅。

    所以,他们从碰面到现在,几乎一直缠绵在一起,或坐或躺,或立或卧,真是如胶似漆,鱼水不分啊。眼看要十点了,外面的脚步声渐渐稠密起来。

    晚办公和晚自习回来的师生陆续走进了生活区。“快走。”吴祖文听到声音,立刻把她从怀中推起来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其实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脚步声响亮地走上来,停在门外不动了。

    “咳,吴校长。”外面的人咳嗽一声喊。吴祖文惊得身子一跳,邢珊珊也一下子吓白了脸。她听出这是陶晓光的声音。他们倏然分开,狼狈地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啪。”吴祖文欲盖弥彰地将电灯关了,将邢珊珊的手紧紧抓住,好象怕她逃跑似的。“吴校长,你开个门。”陶晓光压低声说“你身体怎么样啊?刚才有老师来说你身体不好,我来看看你。”原来真的有人跟踪我?

    邢珊珊一阵心惊肉跳,站在黑暗里瑟瑟直抖。吴祖文将她按坐在床沿上,一只手紧紧掩住她的嘴巴,屏住呼吸不吱声。

    “咚咚。”外面开始敲门,敲了几记,陶晓光才自言自语地说“奇怪,我刚才看到里面还亮着灯光的,怎么就没有灯光,也没有声音了呢?”

    吴祖文镇静下来,赤着脚把她轻轻扶到卫生间,关在里面,然后退到床上,躺下来,假装被吵醒的样子,沙哑着嗓子说:“谁呀?”“我,吴校长,我是陶晓光。”“哦,陶校长,我睡了。”“你身体怎么样啊?”

    “没什么,出一身汗就好了,跟上次一样,你回去吧。”谁说我身体不好?吴祖文感觉有些奇怪,但他马上意识到,这可能只是别人让陶晓光来捉奸的一个借口,就将计就计地这样应答。

    这个门是不能开的,一开,学校马上就会沸腾起来。“那好,吴校长,你要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就打我的手机,啊?”吴祖文回答说:“好的,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门外脚步声下去了。到了楼下,一个女的声音模糊地传上来:“陶校长,吴校长身体怎么样啊?”陶晓光说:“他睡了,没开门。”

    “没开门?”另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竖直耳朵的邢珊珊分辨出,前一个是陆红小珊的声音,后面是宋老师的声音。她吓得坐在马桶上,气都不敢透,竖着耳朵继续听着下面的动静。

    “应该让他开门,看看他身体到底怎么样了?”宋老师鼓动说“他一个人住在学校里,没人照顾,你应该进去看看他。”我的天哪。邢珊珊心里直发毛,这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哪?她这话的口气,分明说我在他这里。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好奇怪!“陶校长,今晚,邢主任老早就回家了,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宋老师用提醒的口气问陶晓光。陶晓光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嘟哝了一句:“我,不知道。”

    说着,往远处走去了。邢珊珊这才松了一口气,悄悄走出来,不敢拉灯,象幽灵一般站在黑暗里看着吴祖文。吴祖文余悸未消,叹着气说:“妈的,差点把我吓死了。怎么样?背后真的有眼睛吧?太可怕了。”

    邢珊珊还是固执地说:“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偷偷摸摸,迟早要身败名裂的。”吴祖文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看来,我们真的有危险。”“那怎么办?”邢珊珊扑入他怀里,哧哧地哭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真的要逼上梁山了。”吴祖文下着决心说“你快回去,等我的消息。要是他再上来,或者跟宋老师她们一起上来,让我开门,那就糟糕了。”

    邢珊珊这才抹着眼泪,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闪出去,象逃一样下楼,再绕到东边沟沿转回家。她不声不响地开门走进去,见陶晓光一反常态,正静静地坐在客厅等着她,她心里好一阵慌张。

    陶晓光第一次用不认识似的目光打量着她:“你今晚到哪里去了?她白了他一眼,就往卫生间里钻:“你没权利问。”陶晓光追过来,她啪地把他关在门外。

    他气得在门外大声说:“你说今晚去办公室批试卷的,可你老早就离开了办公室,你究竟到哪里去了?”她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今晚,怎么突然追查起我的行踪来了?”

    “别忘了,我还是你法律上的丈夫。”陶晓光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在他那里?他老早就在宿舍里休息了,说是有病。我很怀疑。”

    邢珊珊急了,打开门,冲着他喊:“你说他是谁?你不要诬陷人好不好?今晚,我去外面玩了。”她慌不择路地说着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