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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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那就走一遭吧！”
蔡邕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渐渐透出光亮。
对他来说，
郁郁不得志，是一件挺难受的事情。
虽然他是一个大儒，自身的性子已经打磨到了最好那一批人的地步。
但是，因为一些奸臣而被刘宏罢免这件事，对一心一意想为天底下百姓干点实事的他来说，挺不是滋味的！
如今，江淮决定出言劝蔡邕出手，蔡邕甚至还答应了，这未免不是一场惊天的豪赌！
从前的时候，他在朝中还有一些挚爱亲朋，能帮他在刘宏面前美言几句，让他可免死罪，判处一个流放的罪名。
现在本该流放边地的蔡邕出现在中原，出现在黄巾遍布的豫州颍川郡，谁也不知道喜怒无常的刘宏会怎么想的。
不过嘛，颍川郡黄巾被攻破，蔡邕也算是有功劳，刘宏大概率是不会怪罪的。
蔡邕正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同意出手。
一个第五境大儒的正面作战能力确实弱，这个辩驳不了。
倘若作为辅助出手的话...
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
江淮眼睛紧紧盯着蔡邕离去的背影。
“希望能成功吧...”
交战的地方，离观战之所不算远，仅仅只有六公里左右的路程。
按照蔡邕的脚程,半刻钟不到的时间就能够赶到了。
在这半刻钟内,
朱儁与波才打的难舍难分，双方你来我往的使尽浑身解数,但也没有分出胜负。
皇甫嵩那边也是如此，和他交手的黄巾相貌奇特，雷公眼、环首鼻、两只手像是猿猴那般长，听说也是张角的一个亲传弟子,只不过没有波才、马元义、张曼成、褚飞燕那么有名罢了。
只见他们两手中拿着的兵器大同小异。
皇甫嵩手中拿着的,是刘宏御赐的宝剑，江淮现在都不能通过面板知底，肯定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兵器。
而雷公眼黄巾拿着的也是一柄长剑，粗看着比皇甫嵩的御赐宝剑短了一寸,也是江淮用面板看不到信息的存在。
“黄巾还真是富有啊,听说张角用的一把九节仗，是最最顶尖的文道异宝。”
“就连赐给弟子的，甚至都乃是能和御赐宝剑硬碰硬撞上数百个回合,剑身仅仅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卷刃而已！”
“可惜了，皇甫中郎将势必不可能留手，没有办法保留这柄宝剑。”
“不然这柄宝剑能到吾手里的话，吾的战力还能高上一半！”
江淮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
不过，这缕惋惜神色并没有持续多久。
毕竟，该是他的东西，那就肯定是他的东西。不该是他的东西，他再怎么强求都不会属于他。
命里自有定数！
想到这里,江淮突然笑了起来。
“命里自有定数的话。”
“那吾的命岂不是早就被安排好了？”
江淮笑意一收,看向战场中交手的身影，眼神逐渐犀利起来。
“若是好的命运,那吾自然是认下。”
“若是不好的命运,那谁还会能认？”
“咦，蔡师已经赶到了。”
江淮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冗余的念头甩了出去,正色着看向战场。
张邈也提醒道“文海,汝应该没有看过高阶儒士是如何辅助战斗的吧？”
“嗯。”
江淮点着头回复道“着实是没有看到过。”
这一段时间里,
自己一直待在陈留郡，见过最知名的大儒也只有蔡邕一个,遇到过最凶险的战斗也只不过是截杀一批第四境黄巾修行者，怎么可能会见到蔡邕辅助别人战斗？
就凭借那批第四境黄巾？
别开玩笑了！
他们根本不配好吗？
“别沉思了！”蔡邕喝道“伯喈兄已经动手了！”
“好！”江淮神色一肃,面目认真的看向蔡邕，仔细的盯着蔡邕的出手。
对于一个这方面知识浅薄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
战场上，蔡邕潜伏在一个角落中。
无论是朱儁、皇甫嵩...还是波才、雷公眼黄巾都没有注意到蔡邕的动向。
全神贯注作战之下，稍有分心，就会迎来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更别说，这是一个第五境儒道修行者，刻意的去隐藏自己的身形了。
这要是还被发现了，蔡邕也就不配当一届大儒了！
“动手了！”蔡邕低声喝道。
江淮眼睛里闪着异彩,紧紧的盯着蔡邕。
到底是怎样，就让吾好好看看吧！
只见蔡邕附近缓缓出现一团看的见,摸不着的雾气，这团雾气原本很淡，如果不是江淮紧盯着那边,甚至都有可能被他忽略过去。
“这么淡的雾气...会有效果吗？”
江淮心里浮现出疑问。
而张邈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笑呵呵的说道“文海，汝放心好了,吾等文道修行者在攻势方面确有不足，但在这方面，自然钻研出来一些更为稳定的办法，若是这团雾气太过显眼，那只要不是瞎子，那自然都能发现这团雾气了。”
江淮心有所悟，说道“张郡守，汝的意思是说，这团雾气的稀薄，只是暂时的？”
张邈意有所指道“呵呵，要做出这种程度的雾气，付出的代价,哪怕是伯喈兄他乃是第五境大儒，也是会被抽取身体中的一大半灵气的哦。”
江淮心中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
蔡师他耗费这么大的功夫,不可能就只是为了这么一团稀薄到不能再稀薄的雾气。
至于怎么发挥的问题，就不是他现在能思考的了！
“开始了,仔细看！”蔡邕提醒道。
开始了？
江淮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迷茫。
可是...
那团雾气...
不还是稀薄的很,依旧存在于蔡师他的手掌心之上吗？
是他实力太低，没有办法观察到吗？
不懂就问，长者为师，这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江淮疑惑问道“可是，张郡守，吾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啊！”
张邈一拍脑袋，神秘兮兮的说道“汝瞧瞧吾这记性，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和汝说了，这雾气自然是不会动的。”
江淮道“可是不会动的话，又怎么能够影响到他们呢？”
张邈老神自在的说道“呵呵，雾气当然不会动，但是人会动啊！”
江淮“...”
这办法，好他娘的原始！
“接近了，对方肯定会逃吧？”
张邈睨了江淮一眼，教导道“办法总比问题多，为了控制这团雾气，当然是不能让它移动的，得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能当它立马‘现出原形，’但是，在接近到一定地步的时候，自然可以把这团雾气给扔出去，就像乡间的孩童扔一块小石子一般，这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江淮“...”
完了，出大问题，他现在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想不通，这不应该啊！
正当江淮有些自爱自怜，疑惑自己明明没有做那种能影响到脑子思考事情的时候，余光里的蔡邕突然就动了。
兔起鹘落之间，蔡邕迅速接近一个实力稍弱的黄巾。
这个黄巾，正与皇甫嵩培养的第五境修行者奋力交手着。
蔡邕选的位置，在他的背后！
哪怕江淮隔得极远，但也可以猜想到。
蔡师他的接近，一定是悄无声息的！
就如同江淮所猜想的那样，王突交战的对手，在刚开始的时候一点儿察觉都没有。
“梅巣，你的背后！”
梅巣脸色一变。
我的背后？
我的背后怎么了？
难道...黄巾大营里已经彻底哗变，后边的黄巾们已经开始逃窜，开始迎接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斗了？
梅巣脸色一变，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我该怎么办？
他很想回头望上一眼，但在王突猛烈的攻势之下，他根本没有余力这么去做！
波才此刻也看到这一幕，朝着朱儁怒骂道“汝这暴汉臣子，当真是无耻！正大光明的作战，居然还会埋伏一个后手，太太可耻了！”
朱儁显然是没有预见到蔡邕会出手，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感激之色。毕竟蔡邕他被刘宏处罚着，出手肯定会有一定的威胁存在，而在这样的威胁之下，蔡邕居然还是选择出手，这种坚持之下的选择可就弥足珍贵了！
而如今他听到波才的话语，不由冷笑着回应道“呵呵，汝还好意思说吾无耻？当初也不知道是何人，居然用无辜儒生摆出那样阴狠毒辣的算计？”
“额。”波才一时语塞，反应过来之后愈加羞恼“这又与汝何关？”
朱儁一剑挥出，嘲讽道“呵呵，杀的就是吾的人，又在这里说与吾无关，汝怕不是脑袋进了水吧？但凡读过书的，恐怕都说不出令人捧腹大笑的话来！”
波才无能狂怒，红着眼睛想与朱儁以伤换伤。
“死来，给吾死来！”
波才大叫道。
朱儁可就没那么傻，在自己即将迎来优势的时候与对方以伤换伤！
他的身形微微一躲，就避开了波才这好几处空门的一击。
朱儁呵呵一笑，使出了滑不溜秋的剑法，与波才缠斗起来。
波才心中着急，但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蔡邕冲到梅巣不远处，把手中的淡淡的雾气球往梅巣的后脑勺扔去。
这淡淡的雾气出手的一瞬间，瞬间就变成了一团浓厚的雾气，哪怕江淮隔的极远，也是能看到这团雾气的浓厚。
如果，前世伦敦雾霾可以说是最遮蔽视线的。
那么，这一世从蔡师他手里用出来的雾气，那就像是石墙一样，根本穿透不了视线！
用一个简单，但不是太恰当的比喻来说的话，就像是前世乔布斯的苹果手机一样，前者是iphone4s，那么后者就是iphone13promax，这两者的差别，不能说是天差地别，那根本就是翻天覆地一般的样子。
而这团雾气，也十分成功的被蔡邕投掷到了梅巣的脸上。
梅巣“？？？”
什么鬼啊！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梅巣慌乱之下，拿着个长枪不停的到处乱戳，毫无章法可言。
王突收起了手，笑嘻嘻的向着蔡邕颔首表示感谢后，随后看着梅巣一顿瞎几把乱戳，丝毫不带留手的找到对方的空门，一枪给梅巣给戳死了！
蔡邕提醒道“事不宜迟，赶快去帮忙吧。”
王突道“好的。”
话音未落，王突的身形往孙扑那飞奔过去。
没过多久，在王突的帮助下，孙扑也成功的解决了对手。
两人分别去帮朱儁、皇甫嵩两人。
而远处的黄巾们看到这副场景，已经是快彻底奔溃了。
“天啊，第五境的修行者大能，居然就这样简单的被斩杀了？那让我们这些低阶修行者该怎么办，留在这里不就只有一个死字吗？”
“不如逃吧？听说内部营帐当中，黄巾力士已经暴动了，现在不逃的话，等会就彻底逃不了了！”
“逃，现在只能逃！”
顿时，不仅仅是黄巾后营发生了慌乱。就连黄巾作战的前营，都因为波才等人的失利，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
波才看到眼前这片场景，双眼一黑，就感觉自己快到了晕厥的边缘。
大贤良师交给吾的伟业，全被吾自己给毁了！
朱儁瞧见波才失神，眼睛瞬间犀利起来。
“好机会！”
朱儁手中的大剑瞬间闪过一道漆黑的冷芒，哪怕在夜色当中，这片冷芒依旧是冷的让人身体发寒。
“吃吾一剑！”
朱儁大喝一声。
旁边的孙扑也趁势斩出一刀，配合着朱儁那攻势更为凌厉的一剑。
波才本就被压的节节败退，现在更是被朱儁抓到了机会，在如此凌厉的一剑下，内心连道不妙！
“给吾挡住啊！”
波才挥出一剑，意图挡住朱儁的攻势。
但是！抓住破绽的一招若是那么好挡，那就根本不用抓破绽了！
只见这一剑戳入波才的胸膛，渗出点点血渍。
“好剑！”
------
“好剑！”
江淮的耳边，传来一声赞叹。
听到身边熟悉的声音，江淮翻了个白眼，道“二弟，汝来的可真不凑巧啊。”
典韦挠了挠头，不解道“怎么了，大哥？”
江淮道“都快结束了才赶到，这不是不凑巧，还能是什么？”
“哈哈，这也没办法。”
“也罢，那就走一遭吧！”
蔡邕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渐渐透出光亮。
对他来说，
郁郁不得志，是一件挺难受的事情。
虽然他是一个大儒，自身的性子已经打磨到了最好那一批人的地步。
但是，因为一些奸臣而被刘宏罢免这件事，对一心一意想为天底下百姓干点实事的他来说，挺不是滋味的！
如今，江淮决定出言劝蔡邕出手，蔡邕甚至还答应了，这未免不是一场惊天的豪赌！
从前的时候，他在朝中还有一些挚爱亲朋，能帮他在刘宏面前美言几句，让他可免死罪，判处一个流放的罪名。
现在本该流放边地的蔡邕出现在中原，出现在黄巾遍布的豫州颍川郡，谁也不知道喜怒无常的刘宏会怎么想的。
不过嘛，颍川郡黄巾被攻破，蔡邕也算是有功劳，刘宏大概率是不会怪罪的。
蔡邕正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同意出手。
一个第五境大儒的正面作战能力确实弱，这个辩驳不了。
倘若作为辅助出手的话...
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
江淮眼睛紧紧盯着蔡邕离去的背影。
“希望能成功吧...”
交战的地方，离观战之所不算远，仅仅只有六公里左右的路程。
按照蔡邕的脚程,半刻钟不到的时间就能够赶到了。
在这半刻钟内,
朱儁与波才打的难舍难分，双方你来我往的使尽浑身解数,但也没有分出胜负。
皇甫嵩那边也是如此，和他交手的黄巾相貌奇特，雷公眼、环首鼻、两只手像是猿猴那般长，听说也是张角的一个亲传弟子,只不过没有波才、马元义、张曼成、褚飞燕那么有名罢了。
只见他们两手中拿着的兵器大同小异。
皇甫嵩手中拿着的,是刘宏御赐的宝剑，江淮现在都不能通过面板知底，肯定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兵器。
而雷公眼黄巾拿着的也是一柄长剑，粗看着比皇甫嵩的御赐宝剑短了一寸,也是江淮用面板看不到信息的存在。
“黄巾还真是富有啊,听说张角用的一把九节仗，是最最顶尖的文道异宝。”
“就连赐给弟子的，甚至都乃是能和御赐宝剑硬碰硬撞上数百个回合,剑身仅仅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卷刃而已！”
“可惜了，皇甫中郎将势必不可能留手，没有办法保留这柄宝剑。”
“不然这柄宝剑能到吾手里的话，吾的战力还能高上一半！”
江淮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
不过，这缕惋惜神色并没有持续多久。
毕竟，该是他的东西，那就肯定是他的东西。不该是他的东西，他再怎么强求都不会属于他。
命里自有定数！
想到这里,江淮突然笑了起来。
“命里自有定数的话。”
“那吾的命岂不是早就被安排好了？”
江淮笑意一收,看向战场中交手的身影，眼神逐渐犀利起来。
“若是好的命运,那吾自然是认下。”
“若是不好的命运,那谁还会能认？”
“咦，蔡师已经赶到了。”
江淮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冗余的念头甩了出去,正色着看向战场。
张邈也提醒道“文海,汝应该没有看过高阶儒士是如何辅助战斗的吧？”
“嗯。”
江淮点着头回复道“着实是没有看到过。”
这一段时间里,
自己一直待在陈留郡，见过最知名的大儒也只有蔡邕一个,遇到过最凶险的战斗也只不过是截杀一批第四境黄巾修行者，怎么可能会见到蔡邕辅助别人战斗？
就凭借那批第四境黄巾？
别开玩笑了！
他们根本不配好吗？
“别沉思了！”蔡邕喝道“伯喈兄已经动手了！”
“好！”江淮神色一肃,面目认真的看向蔡邕，仔细的盯着蔡邕的出手。
对于一个这方面知识浅薄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
战场上，蔡邕潜伏在一个角落中。
无论是朱儁、皇甫嵩...还是波才、雷公眼黄巾都没有注意到蔡邕的动向。
全神贯注作战之下，稍有分心，就会迎来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更别说，这是一个第五境儒道修行者，刻意的去隐藏自己的身形了。
这要是还被发现了，蔡邕也就不配当一届大儒了！
“动手了！”蔡邕低声喝道。
江淮眼睛里闪着异彩,紧紧的盯着蔡邕。
到底是怎样，就让吾好好看看吧！
只见蔡邕附近缓缓出现一团看的见,摸不着的雾气，这团雾气原本很淡，如果不是江淮紧盯着那边,甚至都有可能被他忽略过去。
“这么淡的雾气...会有效果吗？”
江淮心里浮现出疑问。
而张邈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笑呵呵的说道“文海，汝放心好了,吾等文道修行者在攻势方面确有不足，但在这方面，自然钻研出来一些更为稳定的办法，若是这团雾气太过显眼，那只要不是瞎子，那自然都能发现这团雾气了。”
江淮心有所悟，说道“张郡守，汝的意思是说，这团雾气的稀薄，只是暂时的？”
张邈意有所指道“呵呵，要做出这种程度的雾气，付出的代价,哪怕是伯喈兄他乃是第五境大儒，也是会被抽取身体中的一大半灵气的哦。”
江淮心中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
蔡师他耗费这么大的功夫,不可能就只是为了这么一团稀薄到不能再稀薄的雾气。
至于怎么发挥的问题，就不是他现在能思考的了！
“开始了,仔细看！”蔡邕提醒道。
开始了？
江淮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迷茫。
可是...
那团雾气...
不还是稀薄的很,依旧存在于蔡师他的手掌心之上吗？
是他实力太低，没有办法观察到吗？
不懂就问，长者为师，这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江淮疑惑问道“可是，张郡守，吾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啊！”
张邈一拍脑袋，神秘兮兮的说道“汝瞧瞧吾这记性，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和汝说了，这雾气自然是不会动的。”
江淮道“可是不会动的话，又怎么能够影响到他们呢？”
张邈老神自在的说道“呵呵，雾气当然不会动，但是人会动啊！”
江淮“...”
这办法，好他娘的原始！
“接近了，对方肯定会逃吧？”
张邈睨了江淮一眼，教导道“办法总比问题多，为了控制这团雾气，当然是不能让它移动的，得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能当它立马‘现出原形，’但是，在接近到一定地步的时候，自然可以把这团雾气给扔出去，就像乡间的孩童扔一块小石子一般，这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江淮“...”
完了，出大问题，他现在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想不通，这不应该啊！
正当江淮有些自爱自怜，疑惑自己明明没有做那种能影响到脑子思考事情的时候，余光里的蔡邕突然就动了。
兔起鹘落之间，蔡邕迅速接近一个实力稍弱的黄巾。
这个黄巾，正与皇甫嵩培养的第五境修行者奋力交手着。
蔡邕选的位置，在他的背后！
哪怕江淮隔得极远，但也可以猜想到。
蔡师他的接近，一定是悄无声息的！
就如同江淮所猜想的那样，王突交战的对手，在刚开始的时候一点儿察觉都没有。
“梅巣，你的背后！”
梅巣脸色一变。
我的背后？
我的背后怎么了？
难道...黄巾大营里已经彻底哗变，后边的黄巾们已经开始逃窜，开始迎接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斗了？
梅巣脸色一变，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我该怎么办？
他很想回头望上一眼，但在王突猛烈的攻势之下，他根本没有余力这么去做！
波才此刻也看到这一幕，朝着朱儁怒骂道“汝这暴汉臣子，当真是无耻！正大光明的作战，居然还会埋伏一个后手，太太可耻了！”
朱儁显然是没有预见到蔡邕会出手，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感激之色。毕竟蔡邕他被刘宏处罚着，出手肯定会有一定的威胁存在，而在这样的威胁之下，蔡邕居然还是选择出手，这种坚持之下的选择可就弥足珍贵了！
而如今他听到波才的话语，不由冷笑着回应道“呵呵，汝还好意思说吾无耻？当初也不知道是何人，居然用无辜儒生摆出那样阴狠毒辣的算计？”
“额。”波才一时语塞，反应过来之后愈加羞恼“这又与汝何关？”
朱儁一剑挥出，嘲讽道“呵呵，杀的就是吾的人，又在这里说与吾无关，汝怕不是脑袋进了水吧？但凡读过书的，恐怕都说不出令人捧腹大笑的话来！”
波才无能狂怒，红着眼睛想与朱儁以伤换伤。
“死来，给吾死来！”
波才大叫道。
朱儁可就没那么傻，在自己即将迎来优势的时候与对方以伤换伤！
他的身形微微一躲，就避开了波才这好几处空门的一击。
朱儁呵呵一笑，使出了滑不溜秋的剑法，与波才缠斗起来。
波才心中着急，但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蔡邕冲到梅巣不远处，把手中的淡淡的雾气球往梅巣的后脑勺扔去。
这淡淡的雾气出手的一瞬间，瞬间就变成了一团浓厚的雾气，哪怕江淮隔的极远，也是能看到这团雾气的浓厚。
如果，前世伦敦雾霾可以说是最遮蔽视线的。
那么，这一世从蔡师他手里用出来的雾气，那就像是石墙一样，根本穿透不了视线！
用一个简单，但不是太恰当的比喻来说的话，就像是前世乔布斯的苹果手机一样，前者是iphone4s，那么后者就是iphone13promax，这两者的差别，不能说是天差地别，那根本就是翻天覆地一般的样子。
而这团雾气，也十分成功的被蔡邕投掷到了梅巣的脸上。
梅巣“？？？”
什么鬼啊！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梅巣慌乱之下，拿着个长枪不停的到处乱戳，毫无章法可言。
王突收起了手，笑嘻嘻的向着蔡邕颔首表示感谢后，随后看着梅巣一顿瞎几把乱戳，丝毫不带留手的找到对方的空门，一枪给梅巣给戳死了！
蔡邕提醒道“事不宜迟，赶快去帮忙吧。”
王突道“好的。”
话音未落，王突的身形往孙扑那飞奔过去。
没过多久，在王突的帮助下，孙扑也成功的解决了对手。
两人分别去帮朱儁、皇甫嵩两人。
而远处的黄巾们看到这副场景，已经是快彻底奔溃了。
“天啊，第五境的修行者大能，居然就这样简单的被斩杀了？那让我们这些低阶修行者该怎么办，留在这里不就只有一个死字吗？”
“不如逃吧？听说内部营帐当中，黄巾力士已经暴动了，现在不逃的话，等会就彻底逃不了了！”
“逃，现在只能逃！”
顿时，不仅仅是黄巾后营发生了慌乱。就连黄巾作战的前营，都因为波才等人的失利，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
波才看到眼前这片场景，双眼一黑，就感觉自己快到了晕厥的边缘。
大贤良师交给吾的伟业，全被吾自己给毁了！
朱儁瞧见波才失神，眼睛瞬间犀利起来。
“好机会！”
朱儁手中的大剑瞬间闪过一道漆黑的冷芒，哪怕在夜色当中，这片冷芒依旧是冷的让人身体发寒。
“吃吾一剑！”
朱儁大喝一声。
旁边的孙扑也趁势斩出一刀，配合着朱儁那攻势更为凌厉的一剑。
波才本就被压的节节败退，现在更是被朱儁抓到了机会，在如此凌厉的一剑下，内心连道不妙！
“给吾挡住啊！”
波才挥出一剑，意图挡住朱儁的攻势。
但是！抓住破绽的一招若是那么好挡，那就根本不用抓破绽了！
只见这一剑戳入波才的胸膛，渗出点点血渍。
“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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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剑！”
江淮的耳边，传来一声赞叹。
听到身边熟悉的声音，江淮翻了个白眼，道“二弟，汝来的可真不凑巧啊。”
典韦挠了挠头，不解道“怎么了，大哥？”
江淮道“都快结束了才赶到，这不是不凑巧，还能是什么？”
“哈哈，这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