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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时光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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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旅行者:四十级之前操纵时间或空间三千次以上。

    时光倒流虽然只是个初阶时间操纵术,但是毕竟也是个时间操纵技能,应该也符合时空旅行者达成条件吧!严朵激动得几乎屏住呼吸。

    而且这个技能消耗很低,每使用一次只需要精力值十点,三千次也不过才三万点而已。

    严朵突然发现原来隐藏职业也并非想象中那样遥不可及。

    而且“时空旅行者”这个职业的名字看起来就很带感,难不成得到这个职业之后真的能穿梭时空?是身体穿梭还是精神穿梭?不知道能不能到大宇所在的位面去瞧一眼

    自从得到这个游戏机之后,严朵就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一件事。

    她放下游戏机,尝试着使用了一次“时光倒流”技能。

    一、二、三、四、五五秒后严朵感觉到精神力中断,技能结束。

    奇怪?为什么感觉周围毫无变化,时间真的倒流了吗?

    严朵眉头微蹙,第二次她干脆把自己的闹钟放在眼皮子底下,直接对着闹钟使用了一次。

    和第一次相比,第二次技能结束后终于看到变化了。

    上一秒钟闹钟的指针还在正常地转动,下一秒之后闹钟就毫无征兆地倒退了一分钟左右!

    严朵赶紧把手机拿出来对了一下时间,手机比闹钟快了一分钟在此之前手机时间明明是和闹钟完全一致的!

    原来这个技能仅仅只能改变精神力覆盖范围内的时间,而且以她的能力只能让时间倒退一分钟左右还真是个“实用”的技能啊,严朵哭笑不得地想。

    难怪游戏中期之后所有的技能要不就是没有等级设置,要不就是等级设置并不明显,基本上精神力大小决定了所有技能的效果,前期那些有严格等级区分的技能估计也是为了督促玩家锻炼精神力强度吧。

    又重复验证了几遍了,完全证实了她的想法。

    严朵顿时感觉十分无趣,虽然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自己能操纵整个宇宙的时间,但是只有一分钟未免太鸡肋了。

    技能说明还真的一点没有说错,果然是“初阶时间操纵术”!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有机会获得隐藏职业了!

    晚上,严朵写完一份试卷,突然听见厨房里传出顾丽平的一声惊呼,严朵和严建军同时冲进厨房,一问才知道原来顾丽平刚才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手一晃,溅了几滴开水出来,刚好落在她的手腕上,顾丽平正忙着用凉水冲洗手腕。

    冲过了之后严朵看了一眼,只是有一点微微泛红,烫得并不严重,但是顾丽平却说很痛。

    烫伤就是这样,如果烫得不重一开始压根看不出来。

    严朵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从顾丽平惊叫出声到现在差不多也就一分钟左右时间,不知道时光倒流对人有没有效果。

    她作势握住顾丽平的手说道:“给我看看。”顺势把技能作用在顾丽平被烫伤的位置上。

    数秒之后,顾丽平手腕上泛红的位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淡去,严朵立刻就知道技能生效了。

    顾丽平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那时她还正忙着和严建军讨论要不要在烫伤处抹点什么的药,突然间疑惑的说道:“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疼了,好像也没那么红了。”

    严建军也是奇道:“凉水冲洗这么有效?”

    “也许吧”

    严朵暗笑着回了自己房间。

    又过了几天家里闯进来一只飞蛾,秋后的飞蛾也活不了多久了,但这只飞蛾却没能寿终正寝,被严建军用一卷报纸“啪嗒”一下拍死了。

    严朵一时脑洞大开,给飞蛾的尸体也丢了一个“时光倒流”

    已经被拍扁了的飞蛾尸体顷刻间回复了原样,却趴在那一动也不动,她捡了一根树枝拨了一下,才发现死飞蛾依然是一只死飞蛾,只不过尸体不再残缺罢了。

    严朵囧囧有神地丢了树枝,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这只可怜的飞蛾竖个碑,碑文就写“音容宛在”四个字

    经过多日试验,严朵基本上算是搞清楚的“时光倒流”的基本特点。

    首先技能使用没有任何限制,对精神力的消耗也很低,其次技能可以作用于生物身上,甚至可以使伤口愈合,但是不能起死回生。

    关于最后一条,严朵觉得完全可以理解,否则如果哪一天她的精神力强度足可以覆盖一个人的大小,那不是可以让人死而复生,这效果未免太逆天了。

    而且令死者重生这种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扰乱世间秩序,绝壁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严朵不想尝试也不敢尝试。

    最终她得出的结论是,该技能功能很强大,实用性偏低,未来精神力强度增强后会更具实用性,期待以后的效果。

    不过她记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提到,时间与空间是不可分割的整体,这个技能效果显然与相对论相悖,几乎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认知。

    当然爱因斯坦也未必就一定是对的,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这世上有人会重生

    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严朵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就像是一出虐心的大戏,虐着虐着她就习惯了。

    也许是因为忙碌的生活会让人忘记烦恼,每天忙着考试做题、上课复习,哪怕睡眠严重不足,娱乐严重缺乏,严朵却越发觉得乐在其中,上火长痘痘肩颈痛这些小问题仿佛都算不了什么,俨然越忙越开心的趋势,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斯德哥尔摩了。

    附中对模拟考试十分重视,从高一期末考试开始附中就采用了与高考十分近似的模式,美其名曰提前熟悉高考。所以对于附中的学生来说,每一次大考都是一次模拟考试。

    不过通常来说,高三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一模。

    为了让模拟考试的气氛更加接近高考,学校似模似样地高三每个学生发了准考证,贴了时间表,分别安排考场。

    不过附中还是没有变态到安排他们去别的学校考试,听说m市排名第一的建中高中部,也就是全市唯一一所省级重点高中每一次模拟考试都会安排学生到建中南校区考试,让学生体验在陌生环境下考试的感觉。

    建中主校区和南校区一个在m市西端、一个在南端,距离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也是有够折腾人的。

    距离期末考还有一个多月,秋老虎的尾巴也终于拖拖拉拉地离开了m市,学校自制的准考证终于发下来了,轻飘飘一张带着毛边的方块,一看就是用a4纸打印出来后再手动裁出来的,粗糙得要命,连个学号都没有,很多人都没把它当回事,据说别的班当天就有人把准考证给弄丢了。

    但是这张小小的准考证对一班的影响力却很大,准考证发下来的当天,因为某些人的一句抱怨“十几年的人生就为了一个分数在忙活,人生有几个十几年”一分钟之前还充满干劲的一班气氛突然之间沉闷了起来,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沉默并不是因为大家准备静下心来复习,而是莫名地陷入了一种低潮状态,表面看似平静,实则人心浮躁无心学习。

    杨老师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状况已经持续了一个多礼拜。

    尤其那一天班里居然十分罕见地出现一个同学上课时和老师抬扛后,然后怒气冲冲地半道早退的**,杨老师处理完这件事后,把几个班干召集到办公室询问情况。

    “我这才几天没管你们,就变成这样?成天上课无精打采,说上两句还一个个脾气不小,以前你们总说越是大考就越有干劲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哪里有干劲,难不成一模你们还嫌小了?”

    几个班干面面相觑之后,张敬低声说道:“也许大家觉得压力太大所以”

    “压力太大?”杨老师更加哭笑不得了“哪一次考试没有压力,这才一模而已,就搞成这样,后面二模三模还有到了真正高考时怎么办?是真的压力太大吗?你们都这么觉得?”

    压力肯定是有的,但是还没大到集体出状况的地步,尤其是在座的几个人,感觉到的压力其实和过年回家七大姑八大姨问他们考试考了第几名也没什么区别,几乎是完全不受影响。

    于是乎几个人同时摇头。

    “又不是了?”杨老师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班长你看呢?”

    班级气氛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严朵也很无奈,她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前阵子弦绷得太紧,最近有点疲了?”

    杨老师哦了一声:“这么说你觉得应该松松弦了,让大家放松一下?”

    严朵:她还真就不是这个意思

    “还有你。”杨老师指了指一直躲在众人中间的于睿问道“你也说两句,是不是觉得应该给大家放松一下?我看你最近好像没受什么影响。”

    于睿正望着一沓改了一半的试卷出神,直到杨老师指名道姓叫他发表意见,他才慢慢吞吞地说道:“应该不需要吧”

    坐在右后方的鲍老师噗嗤一声笑了,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低头憋笑。

    “你觉得不需要?理由呢?”杨老师问道。

    “呃”停顿了很久之后,于睿突然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呢”

    这一回大家都憋不出笑出声了,连杨老师都败给他了,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严朵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和前阵子那个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的于睿相比,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折腾了几个月,大家总算都恢复正常了。

    杨老师眼见从这些学生身上是得不到任何说法和建议,只好丢给他们一句“算了,我再想想”就把他们赶回去了。

    既然杨老师都说了他准备想想,那么大家都想当然地以为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谁知道当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晚上,严朵正忙着和恒定电流和交变电流死磕的时候,顾丽平突然喊她出去接电话。

    这个点谁这么不长眼居然还打电话给她,严朵打着哈欠接过话筒,没料到电话那一头居然是杨老师的声音。

    “杨老师?嗯、嗯,没有,完全没有印象我明白。”

    电话挂断后,顾丽平问道:“什么事啊,听着好像很急?”

    “班里有个女生到现在还没回家,杨老师帮她父母挨家挨户问问。”严朵说道。

    “哦哈?”

    没有回家的那个女生就是倪灿。

    说到倪灿这个名字,当年军训的时候也是大大有名,谁叫她是军训第一天就被教官拿来杀鸡儆猴了呢。

    后来后来就很少有人听到她的名字了,直到文理分班她被分到一班,依然没有给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她在班里十分低调,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长相和成绩都不拔尖,说句中肯的话,她的成绩能留在一班其实十分勉强。尽管同班一年多,严朵对她的印象仍然十分模糊,记得最清楚的大概就是她高高的个子、白皙的皮肤、稍显宽厚的背影和倔强到令人咋舌的性子。

    无论是她当初不肯去罚跑步,还是后来和前男友肖家彬赌气留在理科班那件事都能看得出这孩子性格挺一言难尽的。

    听杨老师的口气他似乎怀疑倪灿是离家出走。

    按照倪灿的性格,这个猜测可信度极高。

    严朵仔细回忆了一番,今天倪灿和往常一样低调,压根看不出和平常有什么不同,不过离家出走也未必就一定是有计划的,说不定根本就是临时决定。

    不过也不排除她有可能是出了意外。

    正常情况来说,大家肯定更希望她是离家出走而不是出了意外,毕竟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危险系数完全不一样,当然这两种情况都一样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