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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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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太过伤心,以后你还住在这里,我们这就是兄弟情深,你可以娶你自己喜欢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干涉你这方面的事情。”

    沈白沙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逃婚而去,还留下了一个新娘子,也不知道现在娘子如何了。

    “夏小姐呢?我想我还是把这件事情亲自对他说,如果他依旧不放弃这段婚姻,我还可以娶她,毕竟这是我父亲答应夏嫁的承诺,我必须要应承下来……”

    沈白沙虽然内心不坚强,但是一个重情义,守信诺的好男人,这也是沈军楠最欣赏他的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新娘子也醒了过来,看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一脸的蒙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小姐身上裹着一层被子,就连脑袋都已经被围得严严实实,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厢房当中,正当他准备喊人的时候,有一个人从外面迈步走了进来。

    这脚步声十分的轻柔,似乎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夏小姐,你先不要害怕,我就是沈白沙……”

    沈白沙?!这不是本应该跟自己拜堂成亲的新郎吗?夏小姐忽然放弃了挣扎,躺在床上仔细听着,他想听听这位新郎官到底想说些什么?

    沈白沙将昨天晚上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夏小姐说了一遍,这时候的夏小姐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身陷在一场阴谋当中。

    幸亏站出来几位正义之士,才让整个沈家转危为安。

    这个时候的夏小姐有没有说话,他知道沈白沙来找自己,并不是想要讲这段故事的,他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

    果然,沈白沙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将心中的心事全部说了出来。

    “对不起啊小姐,其实这场婚礼是我父亲硬塞给我的,虽然几年前我们两个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我心中始终都是有另外一个人的!之前我也挺想认命的,但是后来想一想,我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是不希望姑娘,你嫁给一个并不喜欢你的男人,这样说我们俩人一辈子的苦楚!”

    夏小姐你就没有说话,这时候他已经困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了,将自己剩下的被子完全润湿了。

    沈白沙,你这个绝世大混蛋!

    难道小时候的事情都已经完全忘了。那时候你说好了长大之后会娶我为妻,为什么你的承诺就如此不值钱?

    你现在心心念念的喜欢另外一个姑娘,把我又放在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的承诺,我为什么会等你到今天?

    委屈的沈小姐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问出了很多个为什么。

    但是始终都没有说话,他知道,他和心心念念的情郎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既然沈白沙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他当然不能厚着脸皮再继续这场婚礼,他决定明天就回自己的娘家。

    夏小姐也的确是一个内心相当坚强的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也犯不着为这件事情出了哭的肝肠寸断的。

    沈白沙见到这姑娘一直都围在被子里,不想跟自己说话,恐怕已经是恨透了自己。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相见也就不想见了,否则心中会有更多的愧疚。犹豫了半晌,还是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这时候的夏小姐终于忍不住,在被子里哭出了声……

    “事情已经解决了?”沈军楠还是很尊重自己这位弟弟的意见的,毕竟是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是自己做主比较好。

    沈白沙点点头:“已经解决了,该问你放心吧,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们……跟着你的那个女孩应该不是柳絮吧,到底是谁呀?这么厉害,你们两个是不是那种关系?”

    沈军楠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人们都满脸通红起来,对于伊轻舞的身份他还是要隐藏一下的。

    “别胡说八道,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他这次也是为了给我帮忙才来到沈家的……至于他的身份,请恕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大家都有自己的隐私,不过你放心,他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当大家都觉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伊轻舞和白彻两个人却有了矛盾和分歧。

    “哎,人家一个好生生的姑娘说休就休了,要知道在天下群雄的面前,这一对可是拜堂成亲的!这姑娘一旦被捡回了娘家,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伊轻舞虽然是胸怀大志的,但是她毕竟是女人,也有小女孩的心思,依旧为夏小姐感到不值。

    白彻确实有一些大男子主义了,在他的心中除了眼前这个丫头之外,剩下任何的女人都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哎,没听那什么表少爷说了,两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是绝对没有幸福的,他就是在为两个人负责啊!哎,没想到你还被世俗礼法所拘束着?”

    伊轻舞摇了摇头,他所担心的并不是什么世俗礼法,是因为他知道那位可怜的小姑娘是真正喜欢沈少的。

    他们两个人青梅竹马不说,而且还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这样被表少爷的一句话怼回去了?

    再说了两个人连面都没有见过,沈白沙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个女孩儿!?

    “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管到底!我去找那个负心薄幸的家伙谈谈!”

    伊轻舞这一辈子最痛恨的一种男人,就是负心的男人,或许是之前的遭遇,已经让她心中对这种渣男有了相当的痛恨之意。

    白彻手中嗑着瓜子,终于忍不住了:“什么叫做负心薄幸的家伙,你都说了,两个人都没有见过面,哪来的负心之说啊?我说你是不是本来就对我们男人是偏见?”

    伊轻舞觉得和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说不通,这本来就是立场上的问题。

    他们总是认为男女之事就是如此简单,可以完全把承诺当成废弃之物。

    “那你敢不敢给我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