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全院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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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哥，怎么把鸡的事认下来了？鸡是不是那个叫棒梗的人偷的？”
等人都走了陆明才开口问道。
“别说这些了，快来尝尝鸡汤。”
傻柱转移了话题，来到鸡汤那，把锅从炉子上移开，给陆明盛了一碗说道。
陆明也没再追问，点了点头，接过鸡汤，吹了吹热气，小心的吸溜了一口。
很香，就是味道淡了点。
“柱哥，不够鲜啊！”
陆明点评道。
“加过水了确实是淡了点！不过有得吃就不错了。”
傻柱淡淡的瞟了陆明一眼。
这个小老弟，嘴还挺叼。
“柱哥，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陆明放下鸡汤，伸手进衣服袋子里面一掏，一包透明晶体颗粒出现在了陆明的手上。
这味精是在超市里拿出来的。
陆明试过了，那个超市里的空间是可以装东西，不管是不是超市出品的。
傻柱接过看了看，打开袋子闻了闻，激动道。
“味精？”
话里的语气很是肯定。
味精这种东西他当然知道了！
陆明笑着点了点头。
“这可是稀罕物啊！哪搞来的？”
傻柱爱不释手的问道。
“一个同学给的，他们家在化工厂里上班的。”
陆明扯了个理由。
傻柱小心的撕开一个小口，给两人的鸡汤里倒了一点点进去，然后就把口子封了起来。
陆明这次再试了试鸡汤，比刚刚的鲜多了，口感也更好了！
“阿明，这味精——”
喝完鸡汤后，傻柱犹犹豫豫的。
“这是送你的。”
陆明不在意的说道。
“那就谢谢了！”
傻柱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把这包味精包了好几层放了起来。
接着，陆明跟着傻柱一起去了前院，开全院大会了！
对于这个用来审批傻柱的全院大会，陆明已经有了打算，有他在，怎么可能再让傻柱背上偷鸡的黑锅。
偷鸡这种事在平时可能没什么，但是到了某个特殊时期就不一样了，这个黑点，可能就是以后遭殃的原因。
庭院里，挂了盏灯，微微照亮了黑夜。
整个四合院的大多数人已经集中在了这里，自己从家里拿着凳子坐着。
傻柱，陆明，秦淮如坐一堆。
许大茂，娄晓蛾夫妇坐在了他们对面。
傻柱，许大茂他们中间则摆着张桌子，三位大爷大马金刀的坐那，其中一个就是之前的那个二大爷。
旁边的两个大爷不用说也知道，是一大爷，三大爷。
而外围则坐着一些吃瓜群众。这就是四合院的全院大会的阵容。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二大爷站了起来开始第一个发言。
“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偷了一个，而我们大院里的某一户人家，锅里正好炖着鸡汤，也许这是巧合，也许这也不是巧合啊！
我呢！跟一大爷，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了召开全院大会来解决这件事，下面，由我们一大爷来说两句。”
很官方的开场白。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是什么事。
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坐在正中间，一脸严肃的一大爷开始了。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偷什么鸡啊！”
当着全四合院的人，傻柱也没有再斗气说鸡是他偷的。
“傻柱，我就问你，你这鸡是哪来的，哪来的？”
许大茂指着傻柱道。
“买的。”傻柱道。
“哪买的？”二大爷道。
“菜市场买的。”傻柱道。
“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还是朝阳菜市场啊？”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三大爷也开口了。
“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脱口而出。
“不对吧！从咱这去朝阳菜市场就算坐公交车，往返也得40分钟，这还不算那个买鸡宰鸡的时间，你几点下班啊？”
三大爷眼中精光一闪，给众人算道。
傻柱哑口无言了，一下班他就回了四合院，哪有这个时间去买鸡啊！
坐在一旁的秦淮如担忧的看了看傻柱。
秦淮如已经知道了，许大茂家的鸡是被他儿子棒梗给偷的，然后做成了叫花鸡，跟两个妹妹一起分着吃了。
秦淮如担忧的不是傻柱，而是怕傻柱顶不住这些人，把自己的儿子供了出来。
“也许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锅里的那个鸡不是许大茂家。
我们也知道，傻柱是在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也许这鸡是傻柱从厂里食堂拿的。”
二大爷这时把自己的另一个猜测说了出来。
这位二大爷有点阴毒啊！个人跟公家的事，那后果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二大爷，你可别随便乱扯啊！偷他许大茂一只鸡没什么事。
但是偷公家一只鸡，那可不是在这开会了！而是要在厂里开批斗大会了，别扯这个。”
傻柱可不傻，连忙说道。
“这话就看怎么说了，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着个网兜，那网兜里装着饭盒，饭盒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三大爷问道。
这位三大爷也不是个善茬，他对于傻柱每天拿着饭盒回来，早就眼热不已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好了，厂里事是厂里的事，现在我们说的是大院的事，别扯远了。”
一大爷看事态不对，连忙把话题扭了回来，然后看着傻柱。
“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
傻柱脸上有些犹豫，偷鸡这种事在全院人面前承认，那脸可就丢大了！可是——
傻柱撇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秦淮如。
秦淮如这时的眼里都是祈求。
傻柱看到这，心一软，好人属性发作，就要点头，把偷鸡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等等——”
这时一直坐着看戏的陆明出声了，拦住了傻柱。
“这几位大爷，所谓捉奸在床，抓贼拿赃，你们不能仅凭柱哥炖了鸡汤，就说鸡是他偷的吧？”
“你哪位啊？不是我们大院的吧！”
借着微弱的灯光，二大爷看了看陆明的脸问道。
“就是，你谁啊！我们在开全院大会，哪有你说话的份！”
许大茂认出了陆明这个把自己殴打了一顿的家伙，语气很冲的质问道。
“这是我朋友陆明，他现在跟我住一起，他也算是大院的一份子，说两句怎么了！”
傻柱对着许大茂呛了起来。
许大茂熄火了，看向了几位大爷。
“那你怎么证明傻柱锅里那只鸡不是许大茂家的呢？”
三大爷问道，他也没有在陆明的身份上纠缠，房间是个人的，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柱哥炖的那鸡是我带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陆明一脸真诚的说道，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这么巧！”
许大茂一脸不信。
不止他，其他人也不信有这么巧的一件事。
“巧什么！柱哥让我住下来，我为了感谢他，买了点东西不是应该的嘛！”
陆明肯定的点头。
“口说无凭，你说你买的就是了吗？”
许大茂站起来激动道。
他在心里已经肯定了傻柱他们炖的那只鸡就是自己的，而陆明现在这么说，一定是在说谎。
“有什么凭证吗？”
对于几位大爷来说，陆明就是个外人，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
他们也觉得陆明是跟傻柱事先商量好的。
“你们等一下。”
陆明站起来离开了。
他也不计较是自己先向他们要证据的事。
很快，陆明就提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证据就在这，你们自己看。”
陆明把不透明袋子放在桌子上，直接打开。
“哇——”
众人也看见了陆明带来的东西，纷纷发出了羡慕的惊呼声。
三位大爷也把头靠近了一点。
一大爷只是看了看见就坐直了身子。
二大爷三大爷眼里则冒出一抹火热。
许大茂跟娄晓蛾不相信的看着。
傻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秦淮如眼里精光一闪，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陆明这个人来。
“这下能证明柱哥没有偷鸡了吧！我们还有一只鸡没吃呢！怎么可能会去偷。”
陆明再次说道。
陆明带来袋子里装的是一只宰杀干净的鸡，这是他刚刚回傻柱的屋子里，然后从超市里拿出来的，花了他一块钱，他现在就剩三块钱的最后身家了。
“咦，这鸡怎么还是软的。”
精明的三大爷看出来一点不对来，用手指戳了戳鸡肉说道。
要知道现在的天气是挺冷的，宰杀后的鸡过了段时间肯定会被冻得硬一点的。
“——”
陆明连忙把鸡收回袋子，根本就没解释的意思。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他疏忽了，鸡刚从超市拿出来，而超市里的鸡只是保鲜存储的，时间太短，还来不及被冻上。
“证据也有了，我那柱哥是清白的吧？”
陆明看着一大爷问道。
“是。”
一大爷想了想，点了点头。
傻柱自己有鸡，也不可能再馋着去偷鸡了。
“既然我柱哥是清白的，那你们像审犯人似的审他，是不是有些不对啊！是不是要跟我柱哥道个歉啊？”
陆明得理不饶人，开始向傻柱讨公道了。
“这个——”
一大爷有些咔词，让他向傻柱道歉，他摆不下这脸。
于是看向了二大爷，眼神里的意思很清楚，事情是你搞出来的，那你来搞定吧！
二大爷也为难啊！他二大爷就不要面子了吗？
于是二大爷也学一大爷，把眼睛看向了许大茂。
这事是你许大茂的事，现在你来搞定。
许大茂摇头，他怎么可能会向傻柱低头道歉，于是就装作看不到二大爷的眼神。
陆明看着几人一个个的眉目传情，也不催促。
傻柱则笑嘻嘻的看着，拿眼神不断的挑逗着许大茂。
看着傻柱这得意样，许大茂更不可能低头道歉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现在说的是我家鸡被偷的事，既然鸡不是傻柱偷的，那鸡是谁偷的？这个小偷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才行，不然我们大院里以后就不再安宁了！”
许大茂被众人直钩钩的看着，脸上也有些燥了，连忙转移话题。
“对，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那个偷鸡贼。”
二大爷连连点头。
于是陆明跟傻柱就被几位大爷跟许大茂他们给无视了。
傻柱看到这，就要再次大闹，他现在有理他不怕。
不过陆明却摇了摇头，阻止了傻柱这个动作。
废话了一会，这个全院大会结束，最后一大爷宣布，众人家里的财务要放好，小心一点。
偷鸡的事就告一段落，至于道歉的事嘛！
那是不可能的。
……
“柱哥，怎么把鸡的事认下来了？鸡是不是那个叫棒梗的人偷的？”
等人都走了陆明才开口问道。
“别说这些了，快来尝尝鸡汤。”
傻柱转移了话题，来到鸡汤那，把锅从炉子上移开，给陆明盛了一碗说道。
陆明也没再追问，点了点头，接过鸡汤，吹了吹热气，小心的吸溜了一口。
很香，就是味道淡了点。
“柱哥，不够鲜啊！”
陆明点评道。
“加过水了确实是淡了点！不过有得吃就不错了。”
傻柱淡淡的瞟了陆明一眼。
这个小老弟，嘴还挺叼。
“柱哥，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陆明放下鸡汤，伸手进衣服袋子里面一掏，一包透明晶体颗粒出现在了陆明的手上。
这味精是在超市里拿出来的。
陆明试过了，那个超市里的空间是可以装东西，不管是不是超市出品的。
傻柱接过看了看，打开袋子闻了闻，激动道。
“味精？”
话里的语气很是肯定。
味精这种东西他当然知道了！
陆明笑着点了点头。
“这可是稀罕物啊！哪搞来的？”
傻柱爱不释手的问道。
“一个同学给的，他们家在化工厂里上班的。”
陆明扯了个理由。
傻柱小心的撕开一个小口，给两人的鸡汤里倒了一点点进去，然后就把口子封了起来。
陆明这次再试了试鸡汤，比刚刚的鲜多了，口感也更好了！
“阿明，这味精——”
喝完鸡汤后，傻柱犹犹豫豫的。
“这是送你的。”
陆明不在意的说道。
“那就谢谢了！”
傻柱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把这包味精包了好几层放了起来。
接着，陆明跟着傻柱一起去了前院，开全院大会了！
对于这个用来审批傻柱的全院大会，陆明已经有了打算，有他在，怎么可能再让傻柱背上偷鸡的黑锅。
偷鸡这种事在平时可能没什么，但是到了某个特殊时期就不一样了，这个黑点，可能就是以后遭殃的原因。
庭院里，挂了盏灯，微微照亮了黑夜。
整个四合院的大多数人已经集中在了这里，自己从家里拿着凳子坐着。
傻柱，陆明，秦淮如坐一堆。
许大茂，娄晓蛾夫妇坐在了他们对面。
傻柱，许大茂他们中间则摆着张桌子，三位大爷大马金刀的坐那，其中一个就是之前的那个二大爷。
旁边的两个大爷不用说也知道，是一大爷，三大爷。
而外围则坐着一些吃瓜群众。这就是四合院的全院大会的阵容。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二大爷站了起来开始第一个发言。
“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偷了一个，而我们大院里的某一户人家，锅里正好炖着鸡汤，也许这是巧合，也许这也不是巧合啊！
我呢！跟一大爷，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了召开全院大会来解决这件事，下面，由我们一大爷来说两句。”
很官方的开场白。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是什么事。
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坐在正中间，一脸严肃的一大爷开始了。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偷什么鸡啊！”
当着全四合院的人，傻柱也没有再斗气说鸡是他偷的。
“傻柱，我就问你，你这鸡是哪来的，哪来的？”
许大茂指着傻柱道。
“买的。”傻柱道。
“哪买的？”二大爷道。
“菜市场买的。”傻柱道。
“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还是朝阳菜市场啊？”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三大爷也开口了。
“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脱口而出。
“不对吧！从咱这去朝阳菜市场就算坐公交车，往返也得40分钟，这还不算那个买鸡宰鸡的时间，你几点下班啊？”
三大爷眼中精光一闪，给众人算道。
傻柱哑口无言了，一下班他就回了四合院，哪有这个时间去买鸡啊！
坐在一旁的秦淮如担忧的看了看傻柱。
秦淮如已经知道了，许大茂家的鸡是被他儿子棒梗给偷的，然后做成了叫花鸡，跟两个妹妹一起分着吃了。
秦淮如担忧的不是傻柱，而是怕傻柱顶不住这些人，把自己的儿子供了出来。
“也许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锅里的那个鸡不是许大茂家。
我们也知道，傻柱是在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也许这鸡是傻柱从厂里食堂拿的。”
二大爷这时把自己的另一个猜测说了出来。
这位二大爷有点阴毒啊！个人跟公家的事，那后果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二大爷，你可别随便乱扯啊！偷他许大茂一只鸡没什么事。
但是偷公家一只鸡，那可不是在这开会了！而是要在厂里开批斗大会了，别扯这个。”
傻柱可不傻，连忙说道。
“这话就看怎么说了，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着个网兜，那网兜里装着饭盒，饭盒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三大爷问道。
这位三大爷也不是个善茬，他对于傻柱每天拿着饭盒回来，早就眼热不已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好了，厂里事是厂里的事，现在我们说的是大院的事，别扯远了。”
一大爷看事态不对，连忙把话题扭了回来，然后看着傻柱。
“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
傻柱脸上有些犹豫，偷鸡这种事在全院人面前承认，那脸可就丢大了！可是——
傻柱撇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秦淮如。
秦淮如这时的眼里都是祈求。
傻柱看到这，心一软，好人属性发作，就要点头，把偷鸡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等等——”
这时一直坐着看戏的陆明出声了，拦住了傻柱。
“这几位大爷，所谓捉奸在床，抓贼拿赃，你们不能仅凭柱哥炖了鸡汤，就说鸡是他偷的吧？”
“你哪位啊？不是我们大院的吧！”
借着微弱的灯光，二大爷看了看陆明的脸问道。
“就是，你谁啊！我们在开全院大会，哪有你说话的份！”
许大茂认出了陆明这个把自己殴打了一顿的家伙，语气很冲的质问道。
“这是我朋友陆明，他现在跟我住一起，他也算是大院的一份子，说两句怎么了！”
傻柱对着许大茂呛了起来。
许大茂熄火了，看向了几位大爷。
“那你怎么证明傻柱锅里那只鸡不是许大茂家的呢？”
三大爷问道，他也没有在陆明的身份上纠缠，房间是个人的，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柱哥炖的那鸡是我带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陆明一脸真诚的说道，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这么巧！”
许大茂一脸不信。
不止他，其他人也不信有这么巧的一件事。
“巧什么！柱哥让我住下来，我为了感谢他，买了点东西不是应该的嘛！”
陆明肯定的点头。
“口说无凭，你说你买的就是了吗？”
许大茂站起来激动道。
他在心里已经肯定了傻柱他们炖的那只鸡就是自己的，而陆明现在这么说，一定是在说谎。
“有什么凭证吗？”
对于几位大爷来说，陆明就是个外人，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
他们也觉得陆明是跟傻柱事先商量好的。
“你们等一下。”
陆明站起来离开了。
他也不计较是自己先向他们要证据的事。
很快，陆明就提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证据就在这，你们自己看。”
陆明把不透明袋子放在桌子上，直接打开。
“哇——”
众人也看见了陆明带来的东西，纷纷发出了羡慕的惊呼声。
三位大爷也把头靠近了一点。
一大爷只是看了看见就坐直了身子。
二大爷三大爷眼里则冒出一抹火热。
许大茂跟娄晓蛾不相信的看着。
傻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秦淮如眼里精光一闪，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陆明这个人来。
“这下能证明柱哥没有偷鸡了吧！我们还有一只鸡没吃呢！怎么可能会去偷。”
陆明再次说道。
陆明带来袋子里装的是一只宰杀干净的鸡，这是他刚刚回傻柱的屋子里，然后从超市里拿出来的，花了他一块钱，他现在就剩三块钱的最后身家了。
“咦，这鸡怎么还是软的。”
精明的三大爷看出来一点不对来，用手指戳了戳鸡肉说道。
要知道现在的天气是挺冷的，宰杀后的鸡过了段时间肯定会被冻得硬一点的。
“——”
陆明连忙把鸡收回袋子，根本就没解释的意思。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他疏忽了，鸡刚从超市拿出来，而超市里的鸡只是保鲜存储的，时间太短，还来不及被冻上。
“证据也有了，我那柱哥是清白的吧？”
陆明看着一大爷问道。
“是。”
一大爷想了想，点了点头。
傻柱自己有鸡，也不可能再馋着去偷鸡了。
“既然我柱哥是清白的，那你们像审犯人似的审他，是不是有些不对啊！是不是要跟我柱哥道个歉啊？”
陆明得理不饶人，开始向傻柱讨公道了。
“这个——”
一大爷有些咔词，让他向傻柱道歉，他摆不下这脸。
于是看向了二大爷，眼神里的意思很清楚，事情是你搞出来的，那你来搞定吧！
二大爷也为难啊！他二大爷就不要面子了吗？
于是二大爷也学一大爷，把眼睛看向了许大茂。
这事是你许大茂的事，现在你来搞定。
许大茂摇头，他怎么可能会向傻柱低头道歉，于是就装作看不到二大爷的眼神。
陆明看着几人一个个的眉目传情，也不催促。
傻柱则笑嘻嘻的看着，拿眼神不断的挑逗着许大茂。
看着傻柱这得意样，许大茂更不可能低头道歉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现在说的是我家鸡被偷的事，既然鸡不是傻柱偷的，那鸡是谁偷的？这个小偷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才行，不然我们大院里以后就不再安宁了！”
许大茂被众人直钩钩的看着，脸上也有些燥了，连忙转移话题。
“对，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那个偷鸡贼。”
二大爷连连点头。
于是陆明跟傻柱就被几位大爷跟许大茂他们给无视了。
傻柱看到这，就要再次大闹，他现在有理他不怕。
不过陆明却摇了摇头，阻止了傻柱这个动作。
废话了一会，这个全院大会结束，最后一大爷宣布，众人家里的财务要放好，小心一点。
偷鸡的事就告一段落，至于道歉的事嘛！
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