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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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仕达与丁葵裘陪着毛妮妮在美国治疗八天，于8月1日傍晚，毛妮妮被带回了建德市人民医院，正如丁葵裘所言，她变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只是有了自主呼吸而已，生命暂时脱离了危险，别的毫无进展。
毛妮妮的住院手续办好后，丁葵裘领着仕达去食堂吃饭，餐桌上，丁葵裘盯着仕达问：“你的妻子不知要躺倒何时才能站起来，我的导师说也许能出现奇迹，可是这几年是不可能清醒的。说不定要五年十年，或许更长的时间，至少也得三年，且必须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观察，医药费用都需要你支付，你能扛得住吗？财力精力青春白白浪费在一个植物人身上，我感到一文不值。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仕达吃了半碗饭，站起来说：“她是我的妻子，我是罪魁祸首，若是我不与李蕙兰来往，她就不会遭受迫害了。不管她能否醒过来，我愿终生守着她，不离不弃。同时我要回家一趟，向她父母兄弟姐妹坦白，负荆请罪，并向我的父母说明缘由，带些钱回到这里。若是妮妮一直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那我就不回家了，夜以继日地上班赚钱，支付她的一切费用。”
丁葵裘感叹道：“你真是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男人，那我们的约定怎么办？君子无戏言，你俩何时去办理离婚手续？”
梁仕达诧异地问：“你肯嫁给一个面临着巨额医药费用的我吗？我要对妮妮负责一辈子的，只要她能活下来，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接下去我要找份兼职，免得入不敷出。这里反正不需要我来护理，那我今晚就赶回单位，明天开始销假上班，住院费的钱我打到你卡上，请你将卡号发给我。倘若你对妮妮额外护理，那我要另外付给你八小时以外的辛苦费。”
丁葵裘盯着他冷峻坚毅的表情，对他肃然起敬，心想真不愧是一个难得一遇的有道德和责任感的男人啊？难怪李蕙兰对他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自己何以忍心逼他离婚呢？
仕达见她陷入沉思，急忙推推她的手肘说：“丁医生，你垫付的医药费我还得起，明天就打给你，别心事重重地愁思。我的月薪付得起妮妮的住院费，只是难以实现买房子的梦想罢了。”
丁葵裘推开饭碗站起来，瞪着仕达说：“妮妮的医药费不是个小数目，我希望她早点醒来，用的都是导师推荐的进口药，药费昂贵，且计划请一个按摩专家给其日夜按摩，那样效果会好一点，但费用也增加了三分之一，简直是在尝试孤注一掷的治疗方案，你一个人肯定入不敷出的。倘若你愿意离婚娶我，我愿与你同甘共苦，守着妮妮，等待奇迹的出现。怎么样？”
仕达唉声叹气道：“你这又何苦呢？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旗鼓相当，门当户对的医生结婚，没必要跟着我受苦受累，不值得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献出青春和金钱。到时候妮妮醒来了，你将一无所有，得不偿失的，那样会令你后悔莫及，怨恨无边的啦。我可不想拖累你，更不想浪费你的青春年华，请你三思而行，不要陷入一见钟情而迷途难返。”
丁葵裘注视着他说：“我承认自己对你一见钟情，且已深深陷入情潭不能自拔。与你相处虽然仅有短短的十天时间，但是你的一言一行，已经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你对妮妮的爱令我感动。你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有品德的男人。美国之旅，进一步确认了我自己的第一感觉，你就是我今生要嫁的人，值得我托付终身。我这不是横刀夺爱，我是在你身处困境时，提出跟你结婚，心甘情愿分担你的一切苦楚和压力，望你能慎重考虑周全，希望能接纳我。”
仕达幽怨哀伤道：“可我怎么跟妮妮离婚？怎么向她家人交代呀？离婚必须回家办理一切手续，谈何容易啊？倘若不久出现奇迹，妮妮突然醒过来了，我怎么向她解释呢？总不能跟你离婚，跟她复婚吧？婚姻不是儿戏，你叫我如何定夺呢？”
丁葵裘犹豫了一下问：“前提是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只要你愿意什么问题都没了。妮妮由我来当家庭医生，你我也不必急于离婚结婚，我可以给你一年的时间等待，一年后，若是妮妮没有苏醒过来，那我们就带着她回老家办理一切手续，然后我们俩领取结婚证。怎么样？”
仕达瞅着美艳绝伦的丁葵裘，点了点头说：“一年之约可以，妮妮在你的医院里，我满怀希冀能早日出现奇迹，那样什么约定都付之东流喽。到时你可别后悔，更不要逼我离婚娶你。”
丁葵裘微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何来后悔之词呢？时间不早了，你先在我的寝室里休息一宿，明天回去，而我去妈妈那里睡觉，好吗？”
仕达扭扭捏捏道：“你不怕外人看见议论吗？我可不愿损坏你的名声，这就回单位去。妮妮那边就拜托你多多关照了。谢谢啦。”
丁葵裘苦笑道：“你好像对妮妮颇有信心的，是否感觉用不了一年，她就会完全清醒过来呀？”
仕达点点头说：“是的，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坚信妮妮不到一年就能康复如初，健步如飞哎。”
丁葵裘沮丧地说：“但愿你能梦想成真，心想事成。既然你不肯留下来，那你干脆早点回去算了。”
“好的，妮妮拜托你了，再见！”
“祝你一路顺风，到了发信息给我。再见！”丁葵裘依依不舍道。
梁仕达回到宿舍，立刻给华高灿打电话。
“喂，仕达，妮姐怎么样啦？”
“她成了植物人，今天回来送到建德市人民医院的住院部了，躺在那里不需要我护理，我便回到了单位，明天上班。”
高灿听到仕达凄凉消沉的声音，忧伤地问：“美国医生说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呀？躺在医院里，每个月需要多少医药费，请你告诉我，我和你均分。”
仕达苦笑道：“妮妮是我的妻子，她的一切费用由我来承担，跟你无关，至于何时能清醒谁也难以预测。导师说也许会出现奇迹，也许会一辈子躺在床上，成了一个活死人。你先不要告诉她的家人，能瞒多久就多久。”
高灿大声说：“妮妮的一切后果都由我来承担，是我害了她一辈子。若是能带她回到家乡医院治疗，我可以连夜赶到你那里，明天就接她回家。”
仕达严肃地说：“医生千叮万嘱，病人不能离开医院，否则有生命危险。每时每刻都要打点滴，每隔二个小时都要做全身体检。随时有生命危险，呼吸机就放在床头，一旦出现没有自主呼吸，立马用呼吸机维持生命。你若是不忙，可否来看看她？”
高灿犹豫了一会儿说：“也行，你的证明拿来了，照片不是电脑合成的，是用照相机拍摄的镜头，那个男人不是你，肛门边的胎记是后来人工做上去的，兴许你的肛门边胎记被人发现了，那个人才费尽心机做上一个胎记的。”
仕达伤感地说：“我的胎记唯有画家夏鹏程见过，连妮妮都不清楚的。这个男人肯定是夏鹏程了。等拿到你的专业鉴定证明后，我们一起去找他们二个算账去。说不定他们二个是谋害妮妮的凶手，只因妮妮昏迷不醒，无法对证，更没办法向公安局报案侦破了。如今就祈盼着妮妮能早一天清醒过来，这样案情就会真相大白了。”
高灿愁肠百结道：“我九月份要上班了，雯丽跟我赌气回娘家后一直没回来，二个孩子扔下华若寻给我带，我妈这几天感冒了，不便带孩子，要么我明天将孩子送给甘雯丽后，就直接去你那里，你觉得怎么样？”
仕达低沉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里不急，妮妮躺在病房里有专业的医生护士守护，不需要我去陪着。”
高灿冷冰冰地说：“那我就不用过去了，证明快递寄给你好嘞。再见！”
仕达感到很纳闷，高灿怎么没听我回话便挂断电话了。怏怏不乐地扔掉手机，去洗澡了。澡刚洗好，听见外间砰彭砰彭的敲门声，急忙穿上睡衣，系上腰带去开门。
忽然瞧见李蕙兰站在门口，紧张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与你之间没什么可谈的，请你立马回去。”
李蕙兰忐忑不安地问：“听说毛妮妮被人暗杀未死，如今变成了植物人，带到美国医治也毫无起色，真的吗？”
仕达冷漠地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跑来干嘛呀？我今生不想再见到你，快回去，若有自尊，就永远别来骚扰我。”
李蕙兰挤进门缝说：“不但要来骚扰，且要求嫁给你，我不是那么好欺侮的，既然你夺走了我的纯洁，我就赖着你不走了。”说完随即伸手去解仕达的腰带。
仕达紧拽住她的手往门外拉去，使劲推她出门，砰砰二声重重地踢上门。
李蕙兰站在门外大声说：“我天天来纠缠你，看你拿我怎么着？”
梁仕达大声说：“三天后我来找你和夏画家，到时你就不敢再来找我了。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再见了。”
梁仕达与丁葵裘陪着毛妮妮在美国治疗八天，于8月1日傍晚，毛妮妮被带回了建德市人民医院，正如丁葵裘所言，她变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只是有了自主呼吸而已，生命暂时脱离了危险，别的毫无进展。
毛妮妮的住院手续办好后，丁葵裘领着仕达去食堂吃饭，餐桌上，丁葵裘盯着仕达问：“你的妻子不知要躺倒何时才能站起来，我的导师说也许能出现奇迹，可是这几年是不可能清醒的。说不定要五年十年，或许更长的时间，至少也得三年，且必须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观察，医药费用都需要你支付，你能扛得住吗？财力精力青春白白浪费在一个植物人身上，我感到一文不值。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仕达吃了半碗饭，站起来说：“她是我的妻子，我是罪魁祸首，若是我不与李蕙兰来往，她就不会遭受迫害了。不管她能否醒过来，我愿终生守着她，不离不弃。同时我要回家一趟，向她父母兄弟姐妹坦白，负荆请罪，并向我的父母说明缘由，带些钱回到这里。若是妮妮一直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那我就不回家了，夜以继日地上班赚钱，支付她的一切费用。”
丁葵裘感叹道：“你真是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男人，那我们的约定怎么办？君子无戏言，你俩何时去办理离婚手续？”
梁仕达诧异地问：“你肯嫁给一个面临着巨额医药费用的我吗？我要对妮妮负责一辈子的，只要她能活下来，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接下去我要找份兼职，免得入不敷出。这里反正不需要我来护理，那我今晚就赶回单位，明天开始销假上班，住院费的钱我打到你卡上，请你将卡号发给我。倘若你对妮妮额外护理，那我要另外付给你八小时以外的辛苦费。”
丁葵裘盯着他冷峻坚毅的表情，对他肃然起敬，心想真不愧是一个难得一遇的有道德和责任感的男人啊？难怪李蕙兰对他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自己何以忍心逼他离婚呢？
仕达见她陷入沉思，急忙推推她的手肘说：“丁医生，你垫付的医药费我还得起，明天就打给你，别心事重重地愁思。我的月薪付得起妮妮的住院费，只是难以实现买房子的梦想罢了。”
丁葵裘推开饭碗站起来，瞪着仕达说：“妮妮的医药费不是个小数目，我希望她早点醒来，用的都是导师推荐的进口药，药费昂贵，且计划请一个按摩专家给其日夜按摩，那样效果会好一点，但费用也增加了三分之一，简直是在尝试孤注一掷的治疗方案，你一个人肯定入不敷出的。倘若你愿意离婚娶我，我愿与你同甘共苦，守着妮妮，等待奇迹的出现。怎么样？”
仕达唉声叹气道：“你这又何苦呢？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旗鼓相当，门当户对的医生结婚，没必要跟着我受苦受累，不值得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献出青春和金钱。到时候妮妮醒来了，你将一无所有，得不偿失的，那样会令你后悔莫及，怨恨无边的啦。我可不想拖累你，更不想浪费你的青春年华，请你三思而行，不要陷入一见钟情而迷途难返。”
丁葵裘注视着他说：“我承认自己对你一见钟情，且已深深陷入情潭不能自拔。与你相处虽然仅有短短的十天时间，但是你的一言一行，已经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你对妮妮的爱令我感动。你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有品德的男人。美国之旅，进一步确认了我自己的第一感觉，你就是我今生要嫁的人，值得我托付终身。我这不是横刀夺爱，我是在你身处困境时，提出跟你结婚，心甘情愿分担你的一切苦楚和压力，望你能慎重考虑周全，希望能接纳我。”
仕达幽怨哀伤道：“可我怎么跟妮妮离婚？怎么向她家人交代呀？离婚必须回家办理一切手续，谈何容易啊？倘若不久出现奇迹，妮妮突然醒过来了，我怎么向她解释呢？总不能跟你离婚，跟她复婚吧？婚姻不是儿戏，你叫我如何定夺呢？”
丁葵裘犹豫了一下问：“前提是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只要你愿意什么问题都没了。妮妮由我来当家庭医生，你我也不必急于离婚结婚，我可以给你一年的时间等待，一年后，若是妮妮没有苏醒过来，那我们就带着她回老家办理一切手续，然后我们俩领取结婚证。怎么样？”
仕达瞅着美艳绝伦的丁葵裘，点了点头说：“一年之约可以，妮妮在你的医院里，我满怀希冀能早日出现奇迹，那样什么约定都付之东流喽。到时你可别后悔，更不要逼我离婚娶你。”
丁葵裘微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何来后悔之词呢？时间不早了，你先在我的寝室里休息一宿，明天回去，而我去妈妈那里睡觉，好吗？”
仕达扭扭捏捏道：“你不怕外人看见议论吗？我可不愿损坏你的名声，这就回单位去。妮妮那边就拜托你多多关照了。谢谢啦。”
丁葵裘苦笑道：“你好像对妮妮颇有信心的，是否感觉用不了一年，她就会完全清醒过来呀？”
仕达点点头说：“是的，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坚信妮妮不到一年就能康复如初，健步如飞哎。”
丁葵裘沮丧地说：“但愿你能梦想成真，心想事成。既然你不肯留下来，那你干脆早点回去算了。”
“好的，妮妮拜托你了，再见！”
“祝你一路顺风，到了发信息给我。再见！”丁葵裘依依不舍道。
梁仕达回到宿舍，立刻给华高灿打电话。
“喂，仕达，妮姐怎么样啦？”
“她成了植物人，今天回来送到建德市人民医院的住院部了，躺在那里不需要我护理，我便回到了单位，明天上班。”
高灿听到仕达凄凉消沉的声音，忧伤地问：“美国医生说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呀？躺在医院里，每个月需要多少医药费，请你告诉我，我和你均分。”
仕达苦笑道：“妮妮是我的妻子，她的一切费用由我来承担，跟你无关，至于何时能清醒谁也难以预测。导师说也许会出现奇迹，也许会一辈子躺在床上，成了一个活死人。你先不要告诉她的家人，能瞒多久就多久。”
高灿大声说：“妮妮的一切后果都由我来承担，是我害了她一辈子。若是能带她回到家乡医院治疗，我可以连夜赶到你那里，明天就接她回家。”
仕达严肃地说：“医生千叮万嘱，病人不能离开医院，否则有生命危险。每时每刻都要打点滴，每隔二个小时都要做全身体检。随时有生命危险，呼吸机就放在床头，一旦出现没有自主呼吸，立马用呼吸机维持生命。你若是不忙，可否来看看她？”
高灿犹豫了一会儿说：“也行，你的证明拿来了，照片不是电脑合成的，是用照相机拍摄的镜头，那个男人不是你，肛门边的胎记是后来人工做上去的，兴许你的肛门边胎记被人发现了，那个人才费尽心机做上一个胎记的。”
仕达伤感地说：“我的胎记唯有画家夏鹏程见过，连妮妮都不清楚的。这个男人肯定是夏鹏程了。等拿到你的专业鉴定证明后，我们一起去找他们二个算账去。说不定他们二个是谋害妮妮的凶手，只因妮妮昏迷不醒，无法对证，更没办法向公安局报案侦破了。如今就祈盼着妮妮能早一天清醒过来，这样案情就会真相大白了。”
高灿愁肠百结道：“我九月份要上班了，雯丽跟我赌气回娘家后一直没回来，二个孩子扔下华若寻给我带，我妈这几天感冒了，不便带孩子，要么我明天将孩子送给甘雯丽后，就直接去你那里，你觉得怎么样？”
仕达低沉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里不急，妮妮躺在病房里有专业的医生护士守护，不需要我去陪着。”
高灿冷冰冰地说：“那我就不用过去了，证明快递寄给你好嘞。再见！”
仕达感到很纳闷，高灿怎么没听我回话便挂断电话了。怏怏不乐地扔掉手机，去洗澡了。澡刚洗好，听见外间砰彭砰彭的敲门声，急忙穿上睡衣，系上腰带去开门。
忽然瞧见李蕙兰站在门口，紧张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与你之间没什么可谈的，请你立马回去。”
李蕙兰忐忑不安地问：“听说毛妮妮被人暗杀未死，如今变成了植物人，带到美国医治也毫无起色，真的吗？”
仕达冷漠地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跑来干嘛呀？我今生不想再见到你，快回去，若有自尊，就永远别来骚扰我。”
李蕙兰挤进门缝说：“不但要来骚扰，且要求嫁给你，我不是那么好欺侮的，既然你夺走了我的纯洁，我就赖着你不走了。”说完随即伸手去解仕达的腰带。
仕达紧拽住她的手往门外拉去，使劲推她出门，砰砰二声重重地踢上门。
李蕙兰站在门外大声说：“我天天来纠缠你，看你拿我怎么着？”
梁仕达大声说：“三天后我来找你和夏画家，到时你就不敢再来找我了。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