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静宽发现自己又作梦了,她已经好久没作这个梦。

    在那个梦里,她好小好小,四周都是水,却很暖和,她四肢蜷缩,一直安稳地睡著,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可以听到外面的世界了,耳边却老是有人在争吵咒骂,刚开始不是很清楚,渐渐地,可以分得出是一男一女,他们每天吵著、骂著,互相指责对方的不是

    静宽倏地掀开眼皮,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在哪里,多半是刚搬到新的地方才没几天,所以才会这样,多少有些后悔答应他离开原来熟悉的住处。

    她一向浅眠,睡眠品质也不好,总要躺了好久才会睡著,在昏暗的光线中盯著左边的墙,墙的那一边就是隔壁卧房既然害她睡不著,有人就得负责。

    下定决心,她掀被下床,赤著小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来到隔壁。

    当静宽在微弱的小灯下找到那张大床,跟著钻进温暖的被窝,沁冷的皮肤瞬间感受到的暖意让她叹息,犹豫和迟疑也在瞬间融解,下一秒,旋即被强壮的手臂拥进男性胸怀中。

    一个粗哑的男嗓在昏暗中响起。“你知道随便爬上男人的床,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大掌有自己的意识般滑进她的棉质睡衣内,握住胸前的柔软,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爱不释手地抚弄。

    她喉头发紧。“我没有随便爬上男人的床。”

    听出静宽话中蕴藏的涵义,瞿少堂眼底泛出宠溺的光芒,就因为是他,她才愿意交出自己,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你已经准备好了吗?”他将身体的重量一半覆在她的娇躯上,让她感受到他正坚挺著,只要碰到她,他就会像个正面临青春期的男孩,一下子就亢奋起来。

    “我不知道”她小嘴张了又开、开了又张。

    他明白她心中的困惑,低头爱怜地亲吻著她,先是从额头、鼻头和脸颊,最后落在唇上,深深的、含著浓浓的欲望,和她的粉舌交缠著、吮吸著,还发出啧啧的声音,煽情到令静宽不想脸河诩难。甚至连抵在私处的硬物也有意无意的往深处顶著,即使隔著单薄的布料,那巨大和灼热依然不能小看。

    “别怕”瞿少堂不想惊吓到她。

    静宽小声地低喘着,试图逃避这种亲密的接触,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此刻才真正把他当作一个男人,而书本上说的根本不够,直到亲身经历才真正的了解到男女之间体型还有构造上的差异。“我、我才不怕。”她倔强地喃道。

    “我知道”他饱含笑意的吻著她的嘴角,然后渐渐往下移,鼻端轻嗅著她的颈侧,舔过跳跃的动脉,感受到身下的娇躯轻颤了下,掌心跟著将她身上的睡衣拨到两旁。“我想开灯看看你。”

    胸口一凉,让她不禁瑟缩了。“不准开灯我是说真的,否则就不要做了。”静宽强忍羞窘地嚷著,因为黑暗给她安全感,才让她大胆地爬上他的床,渴望能得到温暖。

    他低笑一声,俯下头,给她一记安抚的吻,待静宽放松下来,才捧起形状美好的胸房,纳进温暖潮湿的男性大嘴中。

    没想到他会吮吸那个地方,几乎要咬住下唇,静宽才没有发出低吟,螓首在枕上辗转反侧,小嘴微张,无声的喘息,肌肤也不再沁冷,以为结了冰的血液也快速流动起来,连封印多年的心脏也像被解开的诅咒,跳得好急好快

    两人的衣物一一的散落在床下,未著片缕的身躯彼此厮磨著,可是怎么也觉得不够,想要再更贴近彼此

    热从未有过的热度席卷了她的全身

    头脑不再管用,被感官的快感和引发的疼痛给取而代之,心中那扇关闭多年的城门眼看就要被攻破了

    这让她害怕,害怕失去自我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已经太多了,多到就快要承受不住

    静宽想要逃

    她想要躲回自己的世界,可是男人的嘴和手不肯,吻遍她全身每一寸,她平坦的小肮、她细致的大腿内侧不断挑逗著、迷惑著她

    坚硬的身躯在最后以不容转圜的态势置于她紧腻的腿间,让她真切的感觉那个部位正因为她而亢奋和跳动。

    饼多的克制,生怕会伤到她,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像拉紧的弦,多想一鼓作气的占有她,让她知道这辈子都是属于他的,他永远都不会放手

    小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触手可及的尽是滚烫的汗水,发出破碎无助的呐喊。

    “不要”她不想做了,可是身体不听话,主动拱起来央求著想要更多的疼爱,明明是那么痛,像要把她撕成两半,但就是停不下来。“不要了已经够了”

    鼻端可以嗅到情欲的气味,耳畔甚至听见男性兴奋浓浊的粗喘,汗水不断滴落在她身上,也烫到了她,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吗?好像不再一样了,此刻的他正在她体内,硕大又强悍地穿透她。

    “还不够!”瞿少堂闷吼,往前一挺,将自己深深地推进他向往已久的天堂,然后钉住不动,几乎无法想像在她体内是如此的美妙紧窒,她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是那么的湿热、感觉又是那么圆满。

    她仰起螓首,娇喘和呻吟交杂著,分不出来,昏眩中只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顾虑到初次会有的痛楚,正用一种慢条斯理的速度在爱著她,这样的怜惜却让静宽更难以忍受,她不要他这么温柔,那会让她变得软弱。

    不许自己叫出声,只能攀紧他,浓浊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耳后,让她瘫软无力,十指本能地掐住瞿少堂的背部,不知是催促,还是想推拒。

    好痛苦可是又有一丝快感两种感觉交错出现,让她迷乱又无助

    “静”坚硬滚烫的男性身躯用著足以把人逼疯的缓慢速度抽送著,不希望弄伤她,也不想太快结束,他要让她永远记得这一刻,牢牢记住他是怎么爱她的,这副娇躯从此只为他而绽放,只有他有权利直抵她的深处。

    这声喑哑低柔的叫唤,让她咬住下唇。

    “呃”感觉到自己开始剧烈抽搐、收缩,无法言喻的快感,像一道电流般从骨盆的地方传到全身。

    绷紧的弦断了!

    他不再掌控自己的速度,大幅度的摆动腰臀,将狂野的一面释放出来,像头饿了许久的猛狮,终于逮到猎物,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许久之后

    男性健躯倏地绷直,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遗留在湿紧的花巢中,大口地喘着气,回味著高潮后的余韵。

    “还好吗?”瞿少堂嗄哑地问。

    久久没听到回答,以为静宽睡著了。

    “我能说不好吗?”静宽终于找到力气说话,幽幽地嘲弄回去。

    “呵呵”他的胸膛因笑声而震动,在夜里听来更加性感有磁性。“如果这句话意味著我的表现不够好,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她马上作势要离开,可是酸疼马上席卷而来。

    “跟你说著玩的。”瞿少堂赶紧将她拖回自己的怀抱,用密密的亲吻舒缓她的不悦。“今晚睡在这里就好,我保证不会乱来。”

    理智要她马上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身体的满足和疲累,让静宽昏昏欲睡,无法坚持太久,而且窝在他怀中真的好温暖

    从来没有这么温暖过,这让她舍不得走

    “早。”瞿少堂一边系著领带,一边从卧室出来,瞥见似乎刚洗过澡,发丝还滴著水的静宽,经过昨夜,她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男性的虚荣心忍不住冒出头来。

    静宽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下来,瞪他一眼就要走,想到早上连下个床都有困难,更别说洗澡,差点没力气从浴白里出来,整个人虚弱到让她火大。

    “在气什么?”他低笑地将她拉了回来,男性掌心贪婪的搜寻著曼妙的女性曲线。“是不是还会痛?”如果没有把她哄好,以后想再碰她都难。

    “谁在跟你气这个?”她耳根子不禁一红。

    瞿少堂挑眉。“那么是什么?”

    “什么事也没有。”静宽才不告诉他,让他太骄傲。

    “不痛就好。”他俯下头想要吻她。

    “如果我说会,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碰我?”她偏开螓首问道。

    “你说呢?”瞿少堂笑得有些邪气,就是故意要逗她脸红。“我会多做几次,让你早点习惯。”

    “别想!”静宽嗔恼地瞪眼。

    男性大嘴顺势封住她的,给她一个火热的吻,直到她又恼又气地推开他,瞿少堂大笑,心满意足地上班去。

    一个小时后,秘书来通知他有客人来访。

    “伯母!”梁美卿的到来让瞿少堂不免有些诧异。“不知道伯母找我有什么事?”脑中迅速地转动,就不知道她是为了谁来?继女?还是亲生女儿?答案不禁令人玩味。

    梁美卿两手抓著放在膝盖上的鳄鱼皮手提包,劈头就是质问。“可云说你跟小宽在交往,是不是真的?”

    “是,我们确实是在交往,目前也住在一起。”他实话实说。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们同居?难怪这阵子我打电话到家里,都没有人接,原来你对我女儿是认真的吗?”

    瞿少堂明白每个做父母的保护子女的心态。“再认真不过了,否则伯母应该也了解她的个性,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妥协的,要说服她搬过来跟我住,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

    “那可云呢?”梁美卿又问。

    俊脸一凛。“那只是长辈们单方面的期待,我从来没有对她动心过,如果这是伯母想要知道的。”

    “但是可云很喜欢你,当她知道你跟小宽在一起,简直快疯了”那发飙的模样可是吓坏了全家,还要她来逼女儿主动离开瞿少堂,要是做不到的话,就要她爸爸跟自己离婚。

    他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我只想知道伯母的想法,是不是会为了拉拢继女的心,还有维护自己的婚姻,要求静离开我?”

    梁美卿背脊一直。“你以为我是那种只顾著自己幸福的母亲?”

    “所以我才希望伯母表明立场。”瞿少堂目光炯炯的迎视。“就算以后和甄家交恶,甚至成为商场上的敌人,我也不会放弃。”

    看着坐在眼前的年轻人,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护卫女儿的心情,可以为她披荆斩棘,消灭所有的阻碍,那是一个深爱著女儿的男人才会拥有的,一直担心女儿以后没有依靠,现在有他就放心了。

    她含著欣慰的笑意,两手握著手提包的把手,站起身来。“那么小宽就拜托你照顾了,请你好好珍惜她。”说完,还微微弯下腰,郑重地请求。

    瞿少堂也站起来。“我会的,伯母。”

    好久没睡这么熟了,几乎是一觉到天亮。

    当静宽睡到自然醒来,掀开眼皮,发觉窗外的天色蒙蒙亮了,大概才早上五、六点,而她却是睡了个好觉,精神难得这么好,这对她来说是一大奇迹。

    偏了下螓首,觑著整晚都拥住自己而眠的男人,耳畔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不知不觉熨热了她的心。

    心里的声音开口了

    何静宽,你开始在习惯了

    另一个自己也跟著说话了

    不,我还是我,随时可以走,可以离开,绝不会留恋这份温暖!

    似乎察觉到静宽的凝视,沉睡的男人悄悄睁开瞳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到她微窘地转开眼,不由得发出轻笑。

    “在偷看我吗?”

    “谁在偷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娇啐。

    “真的没有?”瞿少堂用手肘撑起上身,睇睨著她困窘的小脸。“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我不会介意的。”

    “我已经说不是了。”大腿无意间碰触到那昂挺的部位,她不禁小小地抽了口气。“你”才说了个字就口干舌燥起来,身体还因初次的结合而泛疼,可是却情不自禁地渴望随之而来的火热。

    瞿少堂将手掌抚向她的粉臀,别有意味地低喃。“既然我们都醒了”忍了两天,他不认为还有办法再撑下去不碰她。

    想说出口是心非的话,小嘴便被堵住了,教她咽下原要出口的拒绝,也消弭了所有抗拒的动作,她不知不觉的拱起娇躯,方便他褪去衣物即使彼此的身体紧密的结合,不代表她的心不再属于自己静宽在心中模糊地想着。

    “嗯”她习惯性地咬紧下唇,低吟著承受被整个撑满的压力,肌肤覆上一层薄薄的香汗,才动了几下,身体很不争气地为他湿润,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想要挣扎,被胀满的花径就越抽紧、越套牢,仿彿还不够。

    他吮著她的耳垂,在耳畔低语,唤著她、哄著她,要她为他完全开启。

    “还会痛的话要告诉我”话才说完,巨大灼热的部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开原始的美妙律动,每一记都在撞击著她的心扉,要她随他起舞、旋转。

    静宽不肯喊痛,也不想就这么认输了,咬住自己的拳头,不愿发出半点声音来,即便身体早已举旗投降,为他抽搐、痉挛、湿濡

    “你真是倔强”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想这么轻易就承认失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上高峰,汗水不断地洒在布满红晕的娇躯上,直到身下的小女人再也无法承受地哭喊。

    她好气、好气地推打他,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跟著他摆动,直到汗湿的男性脸庞僵直胀红,一举推到湿紧的深处,释放自己。

    两人的呼吸和喘息声在卧室里暧昧的荡漾著

    棒了好久,没有入主动开口说话,都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余韵之中

    瞿少堂侧过俊脸,亲了下她渗著汗珠的额头。“甄可云似乎已经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事,她去找过你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确定甄可云绝对会这么做,因为她是个不肯面对失败的女人。

    “找过又怎样。”她回答得涸漆。

    他轻笑。“我知道你不会乖乖站在那里挨打,只是依她的个性,绝不会善罢干休,谁也不能担保她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出来。”

    “难不成她会杀了我?”静宽没好气地嗤哼。

    “说不定。”想到这个可能性,瞿少堂俊眸眯起,要是她敢这么做的话,他也会让甄家付出代价。

    她撇了下唇。“那么现在跟你分手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不及了,我们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清了,你等著看好了。”他朝她咧了咧利牙,发出威胁的低咆。

    真的是这样吗?静宽为之语塞,也无法反讽回去,除非他都不打算结婚,也不打算为瞿家传宗接代,否则他们之间是不会有一辈子的。

    “我想再睡一会儿,不要吵我。”她把自己缩回壳内,唯一想到的是该如何避孕,她可没有笨到以为做这种事不会怀孕,孩子的介入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紧张、更复杂。

    瞿少堂搂著她的腰,也跟著合上眼,他很明白她的想法,在心中盘算著、计划著,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耗下去。

    “甄小姐,请等一下”

    因为甄可云跟瞿家的关系深厚,而且经常跟著董事长夫人在公司出入,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是受邀来的,因此没有人想到要阻止她。

    直到执行长办公室外头的秘书见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座位上惊跳起来。“里头正在开会,请让我先通报一声甄小姐!”

    “瞿少堂!”甄可云发了狂似地冲进办公室内,让在里头讨论公事的几个主管都回过头来,也让瞿少堂眉头深锁。

    秘书早就吓白了脸,深怕会被开除。“执行长,对不起,我拦不住她”

    “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够好?为什么你非要喜欢何静宽不可?”甄可萎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劈头就大吼大叫。“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为什么你就是喜欢她?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一直在等他们自动结束,以为他只是想玩一玩,不可能会对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子动了真情,绝对不可能认真的。

    瞿少堂冷凛著俊脸,要其他人都先出去,然后再来处理她的问题。“感情是无法用比较的,也不是可以用财力或身家背景来衡量,我想这一点你永远弄不懂,就算跟你说了也不会了解。”

    “对,我就是不了解,就像我爸爸,他口口声声说我是他最爱的女儿,可是依然不肯跟那个女人离婚呵,前几天知道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都这么老了还生得出孩子,更有可能会是个儿子,他高兴到快要飞上天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那我呢?你不能不娶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我爱你,我丢不起这个脸!”

    “你爱我?”他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口气有些可笑。

    甄可云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对,我爱你,爱了你好几年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到吗?”她难以置信地问。

    “我只感觉到你把我当作战利品,一个可以跟所有的人炫耀的男人,你这不是爱,也从来没有爱过我。”瞿少堂两手环胸地睥睨。“你只是自以为这样就叫爱,也认为每个人都该爱你才对,可惜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能如你所愿,不是你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

    她满眼妒恨地缩紧下颚。“你可以试,试著爱我”

    “如果我们之间有任何可能,早就发生了,而不会等到现在。”他毫不留情地斩断她的自以为是。“我无法爱你,也不可能爱你,这就是眼前的事实。”

    “那么何静宽呢?”甄可云胸口的妒火燃烧得更旺盛。“你是想告诉我,你爱的人是她?她哪一点比我好?”

    瞿少堂冷冷地看着她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孔,偏执到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就算说了,你又能体会多少?她之所以吸引我,就是她原本的样子,不是谁好谁坏的问题,只因为她让我心动。”

    “心动?呵呵”她不甘心的笑了几声。“我就是不信得不到你,就算得不到,也不会便宜何静宽那个贱女人”

    “够了!”俊脸一沉,无法坐视她诬蔑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这些话你都听不进去,我也无话可说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也不要再想利用我母亲,就算是她也无法逼我和静分手。”

    亲耳听见他这么亲匿地叫著何静宽,这口气实在是吞不下。“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我说的是真的”说著便从皮包里拿出美工刀来,搁在手腕的动脉上,做出要划下去的举动。

    瞿少堂不为所动的睇著她,久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的动作,让她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她再度口出威吓。“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会划下去!”

    “你不会的,因为你最爱的永远是自己。”他近乎冷酷的回应。“你也绝对不会为了任何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甄可云又恼又恨地握紧美工刀,怎么也划不下去,原以为这样至少会让瞿少堂有一层顾忌,也不会见死不救,没想到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我不会让你们有好结果的,我也不会让何静宽好过,她有脸背著我勾引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不信大家走着瞧!”

    就跟来时一样轰轰烈烈,她旋风似的夺门而出,让外头的员工纷纷闪避,免得不小心扫到台风尾。

    门上被轻敲两下,秘书把门打开一条缝。“执行长?”

    “进来吧。”瞿少堂收摄心神,坐回位子上。

    “是这份文件需要签名。”秘书偷偷吁了口气。

    快速的签上名字,心底隐隐透著不安,马上用手机打给正在学校的静宽,不过因为在上课,所以是关机状态,看了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才放学,只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直到手机那一头有人接起,才放下心中的大石。

    “要回家了吗?”

    那一头的静宽静默了几秒,问:“执行长的工作是不是都这么闲?”

    “呵。”果然是她会有的口气。“不,只是刚好事情忙完,想听听你的声音,所以就打了。”

    “你可以不用这么想我。”她很想翻白眼。

    “是,我会很努力的克制,每天只想你一次就好了。”瞿少堂靠坐在椅背上,满眼笑谑地说笑。“会直接回家吗?”

    “要去书局找几本书。”静宽很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行踪,能被人随时找到自己就是这么讨厌,尤其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要是敢不接他的电话,他会用磨人的方式在床上逼她乖乖就范,为了不想老是受制于他,只得照做。

    “一个人去?”瞿少堂明知故问。

    “你希望我多找几个人去也可以。”她哼了哼,自己不怕找不到人陪,只是不想而已,去学校是为了念书,毕业之后能找个好工作,可不是为了交男朋友,何况跟瞿少堂一比,那些男同学简直比小学生还不如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震,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会把其他人拿来跟他做比较。

    闻言,他大声爆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挂了。”静宽努力保持冷淡的口吻,即使心里已经波涛汹涌,慌乱失措了。

    听见嘟嘟声,瞿少堂才盖上手机,噙著愉悦的笑意埋首在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