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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南下之回到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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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在周王临时的住外,朱隶喝着周王鼻手泡的“

    周王看上去老多了,又黑又瘦。脸上布满了皱纹,连头发也花白了不少,本就不讲究穿着的周王。此刻更是一身布衣。不知道的人,绝对想不到他竟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

    允坟这件事情做得太欠妥当了。朱隶心中暗暗感叹。

    “王爷。”

    “老夫现在不是王爷了,朱将军称呼老夫周公吧。”周王洒脱地一笑。

    “在朱隶的心中,王爷永远是王爷。”朱隶的声音有些哽咽,

    “王爷受苦了,身体可好?”

    “别看老夫苍老了很多,身体可好着呢。每天带着一帮弟子们来回走二十里山路,气都不喘一下。”周王声音宏亮,端的是中气十足。

    “王爷还在编撰记载植物草药的袖珍方?”

    “袖珍方基本上完成了。老夫现在正致力于编撰救荒本草。”

    “救荒本草?”朱隶好奇地问道。

    “救荒本草是一本记载可以食用的野生植物的书,老夫从北到南。见到不少百姓没有粮食吃,只好吃树皮草根,有些草根是有毒的,如果误食,轻者呕吐,重者能送掉性命。老夫同弟子们收集编撰的这本救荒本草,记载了几千种野生植物,用图画注明它们的形状,注明那些能吃,那些不能吃,有毒的植物怎样击除毒素,误食了有毒的植物怎么解毒,等等。”周王说到编书的事情,脸上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周王真不愧为爱民如子的好王爷。”朱隶由衷地感慨。

    周王笑笑,起身拿过来一本厚厚的手抄本,递给朱隶:“这是救荒本草的上半部,已经整理勘验过了。朱将军带回去吧,燕王在北方打仗,老夫知道燕王会很注意保护良田,但打仗免不了会有难民,会有人没饭吃,这本书如果能帮上点忙。老夫也算尽点心意了。”

    “朱隶替燕王和北方的百姓谢谢王爷。”朱隶说着要对着周王跪下,周王忙一把拉住。

    “老夫做王爷的时候就不要你跪,现在更不要你跪,你将老夫的书带回去,就算对老夫的感谢。”

    朱隶一脸严肃地郑重地说道:“末将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一番心血。将此书完好地带回去,拓印成书。让尽量多的老百姓看到。”

    周王微笑着点点头,他知道朱隶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这本书如果真能让老百姓得到实惠,这些年的辛苦也不算什么了。

    朱隶和周王正说着话,燕飞和药王走了出来。

    “药王,燕飞体内的毒”看到药王,朱隶心急地问。

    “燕大侠体内的毒完全解了,视力恢复得也很快。估计再有一两个月,就能恢复到正常,内力也会渐渐恢复的,但这两个月内,不要跟别人动手,不然很容易伤及身体。”药王说道。

    “多谢药王!”朱隶闻言极为兴奋。

    “老夫恭喜燕大侠康复。”周王也微笑着着着燕飞。

    “多谢王爷关心。”燕飞忙拱拱手。开封府农庄的几年,燕飞也很钦佩周王的为人。

    “王爷,我们这就告辞了,您多保重身体。”朱隶站起身。

    “老夫知道你们急于回去,不留你们了,路上小心。”周王将朱隶和燕飞送到门口。

    “王爷请留步。”朱隶看着周王笑笑,忽然凑近周王身前低声说道。“快则一年,迟则两年,朱隶必来接王爷回京。”

    周王吃惊地看着朱隶,朱隶神秘地笑笑,接过燕王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挥挥手,与燕飞绝尘而去。

    徐增寿回到南京后没几天,京城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流传着一条小道消息:

    徐增寿为中山王和王妃祭扫回来时,带回一个女子,送给了皇上。皇上非常喜欢这个女子,每日下朝后必然去女子住的宫殿。

    皇上纳妃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之所以让大臣们如此关心,原因无非有二:其一,此时战局扑朔迷离,盛庸虽然无法抵挡燕王的大军,只能固守济南,但燕王似乎也很怵济南城,盛庸不出来,燕王也不攻城。燕军与南军僵持的这一年,明面上燕军每战必胜,实际上燕军并没有控制多少地方,北方几个重镇仍然在朝廷手中。其二、徐增寿虽然一直在南京,但他站在燕王一方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基于这两个原因,徐增寿给皇上送妃子,就让人大费思量了。

    而且徐增寿自从送个女子进宫后。与皇上的关系忽然密切了很多,下了朝常被皇上传到后宫。

    于是各种版本的流言都出炉了。有的说女子本是徐增寿的亲戚,徐增寿将她送进宫是为了当国舅,有说徐增寿看到燕王形式不好,转而投向皇上,也有说徐增寿本来就是皇上的心腹,之前的种种表现不过是为了找出朝廷内燕贼的同情者,更有传言燕逆被朝廷剿灭只是迟早的事,皇上早已对此事成竹在胸。

    没过多久,宫中又传出一个奇怪的消息,皇上虽然很喜欢徐增寿送进宫的女子,下朝也必然去女子宫殿,但从不在女子那里留宿,更蹊跷的是,皇上居然也没有赐女子封号。

    一般情况,女子进宫,三五天之内就会赐下封号。

    于是又有流言,皇上并没有原谅徐增寿,徐增寿这一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等等。

    但不管朝中怎么传,朱允坟仍旧下了朝就去女子的宫殿,徐增寿也经常陪皇上一起去,而且与皇上的关系似乎真的亲密无间。

    不仅徐增寿常去,女子进宫后,徐妙锦几乎住在了宫里。

    齐泰和黄子澄绷不住劲了,一起觐见皇上,称大局尚不稳定,请皇上不要留恋后宫。朱允坟淡淡地说了一句:“联的私事,不劳二位大臣操心。”

    齐泰、黄子澄明显感到,自那女子进宫后,皇上对他们两个越来越不耐烦,常常还没有说完,就被皇上打断。

    齐泰二人非常想知道那女子是何方妖孽,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然而那女子太神秘了,自从进了皇上特意拨给她的宴听宫,就没有出来过。除了她宫里的人,外面的人连她相貌如何都不知晓。

    这个神秘的女子,就是徐增寿从北平接来的沈苏

    沈洁住进宫中的第一天忱喝退了宫女、内侍后童然望着流洁流下了眼泪”唬后删很动情,默默地拥着朱允坟,像是拥抱着自己久别的弟弟。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慢慢平复情绪。

    与施洁相对而坐,朱允坟不满地说道:“朱隶怎么忍心把你送到联这里来?”对于朱隶的这一做法,朱允坟始终不赞同,以沈洁的身份。皇宫对她而言实在太危险了。

    “朱隶是担心陛下的安危。”沈洁微微一笑。将她此时送进宫,是朱隶三年前定下的计发其中的真正原因沈洁现在并不能告诉朱允烦。

    “他担心联的安危,就不担心你的安危吗?”朱允坟不屑地哼了一声。其实沉洁的到来,朱允烦的心中非常高兴,早在从曼妙处得知沈洁要来的消息,朱允坟像盼自己的亲人一样,天天盼望着。对朱允坟来说,朱隶和沈洁就像是他的亲人一样。

    从小到大,朱允烦的那些叔叔们。没有一个把他当亲侄子来关爱,皇家原本就是这样,朱允恢也明白,却没想到那一年朱隶和沈洁走进了他的生活后,让他感受到了真正家人的亲情。

    “朱隶相信陛下一定能保护的了我这个小女子。”沈洁顽皮地说道。那神情像极了姐姐望着长大了弟弟提出过分的要求。“姐,沈姑娘放心,联如果连你都保护不了,不用做这个皇帝了。”当了皇上,不能随便叫姐姐了,朱允坟只好别扭地叫了一句沈姑娘。

    沈洁开心地笑了:“陛下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这个院落的,没有人看到我,也就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这里太小了。”朱允烦四处看着“委屈沈姑娘。”

    “没关系,看看书,和陛下说说话,不会寂寞的。”

    “联每天下了朝,就过来看你。”朱允坟说道。

    “不用这样。”沈洁忙隶走前嘱咐过为了安全着想尽量不要引起人注意,然而沌洁进宫已经在南京掀起了小小的波澜,如果皇上再天天下朝后过来,恐怕用不了几天就得传得满城风雨了。沈洁听闻皇后温良娴熟,却比较木讷,后宫里也没有朱允烦特别喜欢的,朱负烦大部分时间,是独宿上书房。

    “联喜欢到你这里来。”朱允坟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沈洁心中广叹没在坚持,朱允坟当这里是家,她怎能把他往外赶。看着朱允坟一身疲倦的样子,算了,小心点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是。

    “朱隶从云南回来,会到京师吗?”朱允烦似乎很随意地问道。

    “陛下想见米隶?”

    朱允坟点点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非常想见朱隶,却阴错阳差,一直没见到朱隶。

    “朱隶会来的,他也非常想见陛下。”沈洁油然说道。

    朱隶确实在赶往南京的途中,他除了非常想见朱允坟外,更是惦记着沈洁。将沈洁孤身一人送进皇宫。朱隶怎么能不担心,却不得不这么做。

    从周王处回来的第二天,朱隶将苗疆的事务都托付给了沐员与燕飞、石小路一起匆匆踏上了北上的归程。

    沐昂带着人从云南府一直将朱隶三人护送到了贵州,看着他们取回了马匹,方依依告别,如果不是朱隶坚决反对,沐昂准备跟着朱隶一起北上。

    沐昂很钦佩朱隶,朱隶也很喜欢沐昂,然而刀枪不长眼,靖难就要结束了,如果这咋。时候沐昂有什么不测,后悔药可没地方买去。

    三个人一路上快马加鞭,十天后终于到了南京城外。

    燕飞的易容术如今朱隶使用起来也有模有样,不过一盏茶功夫,燕飞化装成了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大爷。朱隶成了二十出头的憨厚土子。石小路扮成了朱隶的小媳妇。

    三匹好马太显眼,仍然寄放在南京城外的农户家中。这次是由石小路去寄放的,朱隶和燕飞偷偷跟在后面。石小路扮起侠女来,倒是有模有样,把一对农户夫妇唬得一愣一愣的,看样子就是把儿子买了,也不敢去动那三匹马。

    朱隶又让石小路花了几钱银子买了一辆单轮板车,弄了些稻草铺在车上,让燕飞和石小小路坐上,朱隶双手提起了车辕。

    单轱辘的板车,朱隶见过没推过,推起来沉倒是不沉,就是掌握不好平衡,不是往左歪就是往右歪。吓的石小路“哇哇”大叫,朱隶听的不耐烦,沉着脸吓唬道:“你再叫我把你推到沟里去。”

    石小路只好闭上嘴,一双小手死死地拽住了燕飞。

    推出小半里地,朱隶已完全掌握了独轮车要领,推起来轻松自在,但为了让石小路仍然抓着燕飞的衣服,朱隶故意时不时的东斜一下,再西晃一下,让石小小路的心始终悬着。

    燕飞的内力恢复了近五成,朱隶这点摇晃他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倒是石小路的紧紧拽着他的玉手,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自从能看到石小路,他越来越发现石小路喜欢的是朱隶,对他只是兄妹情谊,摸着戴在右手小指上的戒指,燕飞在感到自己熬不过去了的那个晚上,曾经想将这枚戒指送给石小路,如今看来是送不出去了,燕飞觉得自己注定将一个人终老此生。

    朱隶的小动作很快被燕飞发现了。望着石小路吓得煞白的脸,燕飞狠狠地瞪了朱隶一眼,朱隶还给他的则是傻得不能再傻的傻笑,燕飞无奈的叹口气,他明白朱隶一直在撮合他和石小路,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接近城门,路上来往的行人渐渐多了,朱隶不敢再胡闹,老老实实地推着车子,石小路也慢慢习惯了独轮车的轻微摇晃,一双眼睛又不够用起来,高大坚固的城墙,宽阔平坦的道路,朱红铮亮的城门,一切都显示着京师的豪华和气势。

    城门查管得并不六朱隶等人凭着石小路顺手牵来的“路引”很顺利地进了城。燕飞在多年前来南京寻找朱隶时,曾经托曼妙置办过一所不大的宅院,后来这所宅院一直由曼妙雇人看管,三个人进程之前。已计划了一进城,便直奔那所宅院。

    拐过一个胡同,方一探头,就听前方一人高喊:“朱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