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分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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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拉着无言查看了一遍小院，正面四间房，左右各三间，所有房间加起来也不过十间，称之为客栈似乎有些言过其实。许是很久无人住宿，床上棉被竟起了霉点，散发出难闻的怪味。沐风伸手掀开被子一角，上面竟然还有些不规则的斑痕，估计曾经或大或小地圈起过不少春满人间的故事。看得沐风摇头暗笑，无言脸红心跳。
“公子，把这些都毁掉吧。”无言不敢看沐风的眼睛，大家都心知肚明，床上的痕迹通常只有一男一女才有那种能耐制造得出来。
“毁了多可惜，说不定一床就是一个动人的故事。”沐风打趣道。
“公子又非亲眼所见，怎知这里发生的故事有动人之处？”无言定了定心神，心道，自己现在的外貌给人看起来不过是个未成年儿童，只要他敢调侃下去，自己应招也无妨。
男人们聚在一起，通常都爱摆点***故事，高雅的文人会说自己看女人时，眼光带着艺术的色彩，丰满的女人前凸后翘，那叫曲线美，虽然眼睛看着裸脚的时候会自然地想到小腿，然后再想到大腿，继而就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俗一点的人会直接说这女人屁股很大，生孩子是个好手。其实本质上并无多大差别。
而女人不一样，经过人伦之事的相对开放的女人聚在一起，她们私下谈论男人时，一般不会从脚开始，其实比男人更直接，更会抓重点，她们的想像中，常常会省略从脚到大腿的过程。
“在凡间，生儿育女，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如果没有动人之处，男人又怎会急着成亲？”沐风道。
“照你这样说，好像男人成亲都是为了那些事？”无言埋下头，微红着脸，虽然她曾经同沐风明为合籍双修，疗伤治体，从根本上说无非还是亲密接触、巫山云雨罢了。
“女人爱上男人，可能会为他身体外的东西所倾倒；男人爱上女人，要说他不为女人身体所动，定是假话。‘一夜夫妻百日恩’，为何要强调‘一夜’？说明这‘一夜’中必然发生了动人的故事，才让经过‘一夜’的男女留恋足足百日。”沐风坦然地笑道。
“这些棉被太脏，都毁掉吧。”无言没有继续和沐风分辩，她和沐风固然有过一夜，却不是夫妻，谈论这些话题似有不妥。
“怎么毁？抱出去扔了还是烧了？”沐风不以为然地笑问道。
“公子，你一个神人，不会连这么小的事情还做不来吧？”
“无言，你不是让我不使用功法吗？”
“特殊情况除外！”无言吐了吐舌头，回道。
沐风微运功法，瞬间把十间屋内所有物什全部化为灰烬，又用神念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布置了一番，屋内顿时满屋生香、清幽淡雅。对他这样一个身俱大法力的神人而言，转换凡间的物质那真是小菜一碟，比举手之劳还更来得轻松。
“无言，我把这院中爱闹的鬼抓出来玩玩如何？”沐风暗想，原以为凡间的岁月只在弹指间，但现在看来，自己真要在凡间这般枯坐十年八年，只怕要闷死。
“好，你抓吧。”无言心下愁肠百结，暗恨自己身体长得太慢，连和沐风正常拥抱都还是种奢望，心里猜测他必不甘心如此寂寞，竟动了找个凡间美女陪他消遣的念头。
沐风未曾注意无言表情的变化，分出神识快速扫向庭院四周和地下。
院中梧桐树根处突然升起一股轻烟，随即跳出一个年轻公子，他的身材比沐风略矮，生得唇红齿白，眉毛细长，却长了双狐狸眼，眼角上挑，五官极其标致。如果说沐风长得俊雅，那这年轻完全称得上漂亮，漂亮得有些娇媚，漂亮得让大多数女人也会心生羡慕！男人如果生得太漂亮，也许并非好事，天生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估计犬个妻八个妾，他仍然会在外面放纵，本份或许与他无缘，沾花惹草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
“你们别找了！自你们进这院中，我就看见你们了。”漂亮公子略提高了声音，冲着沐风和无言身处那间小屋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有些勾魂摄魂，眼中放出那种让女人难以把持的目光。
“原来这院中装神弄鬼的人是你！”沐风背对着他面无表情，对这种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沐风不得不近而远之。
“阁下这话有待商酌，我本就是神人，何须装神弄鬼？那些俗人的话你大可不必相信，通常他们遇到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就会用鬼魂来解释，不过，这凡间又不是暗魔界，哪有那么多魔鬼？”漂亮公子笑道。
“可惜了你这副皮囊！你既不是神，也不是鬼！”沐风转过身拉着无言走到院中，笑道。
“公子，他是妖邪吗？”无言第一眼看见这漂亮公子，暗吃了一惊，天下居然有长得如此漂亮的男人！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只是个分身！我非常好奇你为何不以真身示人呢？难道你的真身见不得人，还是故意把分身留在这凡间？”沐风低头看了一眼无言，没有回答她的话，抬头直视着漂亮公子道。
“阁下好眼力，你现在看见的我确是个分身，如果你有兴趣，我会带你去见我的真身，不过，那地方你未必去的了！”漂亮公子笑了笑道“我从神界追到凡间，就是想把真身和分身融合，既然二位也是神人，我便实不相瞒。一个俱有高强法力的神人，化身可以千万，分身也有很多，但本体分身却只有一个，你们眼中看见的我，就是我的本体分身，和我的真身几无差别，我看你们也还顺眼，你若有不理解的可以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解释。”
“请问阁下高姓大名，在神界属于什么身份？”既然这漂亮公子很爽快地踢了个皮球过来，沐风自然也不用再和他客气，只能适当地配合一脚。
“我姓花，名非花，本是夏唔神域的痴神！”花非花瞥了眼沐风，微垂目光，顺势给无言送了一大篮子秋波“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眼睛如一汪清潭，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小姑娘，长大了一定会是神界第二大美人！”
称赞一个女人以求博得她的欢心，与其泛泛地说她漂亮，不如换成具体地说法，无论哪个女人，都有她可取之处，如果她五官长得不好，那就说说她嘴唇厚得性感，或者单眼皮单得有味道。花非花倒是深谙夸奖女人之道。
“你是逆天神盟夏唔神域的痴神？”沐风脸色微变，拉住无言的手紧了紧。
“阁下别误会，我猜你如果不是神界正统中人，就是自由神人。逆天神盟也并非恶人联盟，你太过紧张了吧？大家观念不一样，未必就不能成为朋友，你觉得呢？我还未请教阁下名号，以及神界身份，请误见怪。”花非花轻描淡写，笑意如常。
“我没有大号小号，自由神人，籍籍无名之辈，姓沐名风。”
“神界第一大美人是谁？”无言微感不快，花非花虽然夸她长大了会成为神界第二美女，但他却无意中犯下了“当着一个女人称赞另一个女人”的泡妞儿大忌。
“她叫雪雁，春唔神域宏珞天君的千金小姐，喜好男装，冷得就像一块寒冰，很少有人见她笑过！沐风，有朝一日我给你介绍介绍，让你饱饱眼福！”花非花笑了笑，眼神中竟流露出无限地向往。
“雪雁？没听说过。”无言哼了一声。
“雪雁？”沐风心中一凛，暗道，想不到雪雁那丫头竟在神界有那么响亮的名头，不过她虽然美貌，似乎也当不得神界第一大美人的名号吧？单论外貌，想来百花娘娘也必不会输给她。哦，百花娘娘乃百花之精，本体却非人类，自是不能相提并论。”沐风脸上顿时闪过恍然大悟的神情。
“哈哈，沐风，我们竟是同道之人啊！”沐风表情的变化，落在花非花眼中却又变了个味道，他挤了挤狐狸眼，大笑道。
无言不明白花非花话中的意思，她对花非花并无好感，暗想公子如若和他是同道中人，岂非也成了好色之徒，嘴中一撇，又轻哼了声。
“花非花，你的真身莫非在这凡间？”沐风冷静地问道。
“你这问话，我还真不好回答。”花非花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
“此话怎讲？你但说无妨，在下见识浅薄，还请赐教。”沐风道。
“我那真身在一个神秘的空间中，而这个空间的其中一个入口，却又在这凡间，如此想来，你说在凡间，似乎也没有说错。”花非花低头又殷勤地对无言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他的妹妹？”
一切从娃娃抓起！花非花定是个情圣。
“小女子无言，是公子的娘子！”无言冷冰冰道。
沐风吃了一惊，尽管他和无言相处甚久，爱护有佳，一直视她为亲近之人，却还无法把这么小的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小无言，你别骗我了，哪有叫自家相公为公子的？”花非花笑嘻嘻道。
“怎么不可以？有规定不能这样叫吗？”无言冷笑道。
“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叫法，心下奇怪而已。”花非花陪着笑道。
“少见多怪！”无言一脸厌恶地白了花非花一眼，转过头贴向了沐风。
“花非花，你的真身在那个神秘空间，为何不出来和你的本体分身融合呢？”沐风又提出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我那真身在里面出，享福着呢！他乐不思蜀，不肯出来和我相见，沐风，不如你进去帮我劝劝他，让他不要在温柔乡中沉迷太久，出来透透气如何？”花非花脸上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沐风一眼便知他说的并非实话，强烈的好奇心却驱使他很想进那个神秘空间去看看，于是他说道：“那个神秘空间在哪里？”
“公子，你别去，花非花不是好人！”无言拉紧沐风的手，仰头着急地看向他。
“小无言，我花非花固然喜好美色，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呢？”花非花笑嘻嘻道“沐风，那个神秘空间的其中一个入口，就在这梧桐树下面，你用神识仔细扫过去，自然就能发现。”
“公子别去！”无言使劲地摇了摇沐风的手。
“无言，我只是用神识去看看，还没打算进去，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沐风爱怜地看着无言道。
“那个神秘空间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我们如果不是如此有缘分，小姑娘又漂亮得让人心动，我才不肯轻易告诉你们呢。”花非花向无言猛投赤裸裸的目光，欲擒故纵道。
“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你不知道人家是小姑娘吗？卑鄙下流！”无言愤怒地喝道。
“嘿嘿，你还小，我再怎么看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花非花嘿嘿一笑，丝毫不以为忤。
沐风扫了眼花非花，眉头一皱，忖道：“幸亏无言还小，不然多少风光都被他看完了，看来自己以后处事须谨慎一点，应该在她表面下个屏蔽禁制，不然，她仅着一件薄衫，怎么躲得过那些好色神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沐风想完，分出一丝神识快速扫向梧桐树下。神识往下潜到数百丈处，碰触到一个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能量，沐风仔细查看了一下，这是个鸽卵般大小的石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石头外面有个阵法，对沐风而言，这阵法并不复杂，他知道那是个逆向阵，即是说，只能从外面进去，无法从里面出来的阵法。沐风冷静地判断着：难道神秘空间在那石头里面？应该不会，花非花刚才说过，这里只是那个神秘空间的一个入口，虽然他的话不可信！沐风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进去看看，只是一旦进去之后，会不会真的出不来？
“找到那个入口了吧？”花非花问道。
“找到了，那里有个逆向阵！”沐风表情比较平静。
“进去看看？”花非花不露声色地提示道。
“公子，逆向阵是什么意思？”无言担心自己留不住沐风，有些紧张。
“逆向阵就是单向通行，而这个逆向阵只能从外面进去。”沐风暗自思索，他并不惧怕逆向阵，但有的逆向阵却是一次性阵法，通常有人进过一次，它就会自动消失，自己贸然进到那个神秘空间，会不会真的出不来？沐风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即是说，进去之后，有可能会出不来吗？”无言追问道。
“有这种可能，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沐风平静地看了无言一眼，转头冷冷地盯着花非花“你为何不进去和真身融合？”
沐风拉着无言查看了一遍小院，正面四间房，左右各三间，所有房间加起来也不过十间，称之为客栈似乎有些言过其实。许是很久无人住宿，床上棉被竟起了霉点，散发出难闻的怪味。沐风伸手掀开被子一角，上面竟然还有些不规则的斑痕，估计曾经或大或小地圈起过不少春满人间的故事。看得沐风摇头暗笑，无言脸红心跳。
“公子，把这些都毁掉吧。”无言不敢看沐风的眼睛，大家都心知肚明，床上的痕迹通常只有一男一女才有那种能耐制造得出来。
“毁了多可惜，说不定一床就是一个动人的故事。”沐风打趣道。
“公子又非亲眼所见，怎知这里发生的故事有动人之处？”无言定了定心神，心道，自己现在的外貌给人看起来不过是个未成年儿童，只要他敢调侃下去，自己应招也无妨。
男人们聚在一起，通常都爱摆点***故事，高雅的文人会说自己看女人时，眼光带着艺术的色彩，丰满的女人前凸后翘，那叫曲线美，虽然眼睛看着裸脚的时候会自然地想到小腿，然后再想到大腿，继而就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俗一点的人会直接说这女人屁股很大，生孩子是个好手。其实本质上并无多大差别。
而女人不一样，经过人伦之事的相对开放的女人聚在一起，她们私下谈论男人时，一般不会从脚开始，其实比男人更直接，更会抓重点，她们的想像中，常常会省略从脚到大腿的过程。
“在凡间，生儿育女，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如果没有动人之处，男人又怎会急着成亲？”沐风道。
“照你这样说，好像男人成亲都是为了那些事？”无言埋下头，微红着脸，虽然她曾经同沐风明为合籍双修，疗伤治体，从根本上说无非还是亲密接触、巫山云雨罢了。
“女人爱上男人，可能会为他身体外的东西所倾倒；男人爱上女人，要说他不为女人身体所动，定是假话。‘一夜夫妻百日恩’，为何要强调‘一夜’？说明这‘一夜’中必然发生了动人的故事，才让经过‘一夜’的男女留恋足足百日。”沐风坦然地笑道。
“这些棉被太脏，都毁掉吧。”无言没有继续和沐风分辩，她和沐风固然有过一夜，却不是夫妻，谈论这些话题似有不妥。
“怎么毁？抱出去扔了还是烧了？”沐风不以为然地笑问道。
“公子，你一个神人，不会连这么小的事情还做不来吧？”
“无言，你不是让我不使用功法吗？”
“特殊情况除外！”无言吐了吐舌头，回道。
沐风微运功法，瞬间把十间屋内所有物什全部化为灰烬，又用神念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布置了一番，屋内顿时满屋生香、清幽淡雅。对他这样一个身俱大法力的神人而言，转换凡间的物质那真是小菜一碟，比举手之劳还更来得轻松。
“无言，我把这院中爱闹的鬼抓出来玩玩如何？”沐风暗想，原以为凡间的岁月只在弹指间，但现在看来，自己真要在凡间这般枯坐十年八年，只怕要闷死。
“好，你抓吧。”无言心下愁肠百结，暗恨自己身体长得太慢，连和沐风正常拥抱都还是种奢望，心里猜测他必不甘心如此寂寞，竟动了找个凡间美女陪他消遣的念头。
沐风未曾注意无言表情的变化，分出神识快速扫向庭院四周和地下。
院中梧桐树根处突然升起一股轻烟，随即跳出一个年轻公子，他的身材比沐风略矮，生得唇红齿白，眉毛细长，却长了双狐狸眼，眼角上挑，五官极其标致。如果说沐风长得俊雅，那这年轻完全称得上漂亮，漂亮得有些娇媚，漂亮得让大多数女人也会心生羡慕！男人如果生得太漂亮，也许并非好事，天生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估计犬个妻八个妾，他仍然会在外面放纵，本份或许与他无缘，沾花惹草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
“你们别找了！自你们进这院中，我就看见你们了。”漂亮公子略提高了声音，冲着沐风和无言身处那间小屋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有些勾魂摄魂，眼中放出那种让女人难以把持的目光。
“原来这院中装神弄鬼的人是你！”沐风背对着他面无表情，对这种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沐风不得不近而远之。
“阁下这话有待商酌，我本就是神人，何须装神弄鬼？那些俗人的话你大可不必相信，通常他们遇到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就会用鬼魂来解释，不过，这凡间又不是暗魔界，哪有那么多魔鬼？”漂亮公子笑道。
“可惜了你这副皮囊！你既不是神，也不是鬼！”沐风转过身拉着无言走到院中，笑道。
“公子，他是妖邪吗？”无言第一眼看见这漂亮公子，暗吃了一惊，天下居然有长得如此漂亮的男人！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只是个分身！我非常好奇你为何不以真身示人呢？难道你的真身见不得人，还是故意把分身留在这凡间？”沐风低头看了一眼无言，没有回答她的话，抬头直视着漂亮公子道。
“阁下好眼力，你现在看见的我确是个分身，如果你有兴趣，我会带你去见我的真身，不过，那地方你未必去的了！”漂亮公子笑了笑道“我从神界追到凡间，就是想把真身和分身融合，既然二位也是神人，我便实不相瞒。一个俱有高强法力的神人，化身可以千万，分身也有很多，但本体分身却只有一个，你们眼中看见的我，就是我的本体分身，和我的真身几无差别，我看你们也还顺眼，你若有不理解的可以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解释。”
“请问阁下高姓大名，在神界属于什么身份？”既然这漂亮公子很爽快地踢了个皮球过来，沐风自然也不用再和他客气，只能适当地配合一脚。
“我姓花，名非花，本是夏唔神域的痴神！”花非花瞥了眼沐风，微垂目光，顺势给无言送了一大篮子秋波“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眼睛如一汪清潭，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小姑娘，长大了一定会是神界第二大美人！”
称赞一个女人以求博得她的欢心，与其泛泛地说她漂亮，不如换成具体地说法，无论哪个女人，都有她可取之处，如果她五官长得不好，那就说说她嘴唇厚得性感，或者单眼皮单得有味道。花非花倒是深谙夸奖女人之道。
“你是逆天神盟夏唔神域的痴神？”沐风脸色微变，拉住无言的手紧了紧。
“阁下别误会，我猜你如果不是神界正统中人，就是自由神人。逆天神盟也并非恶人联盟，你太过紧张了吧？大家观念不一样，未必就不能成为朋友，你觉得呢？我还未请教阁下名号，以及神界身份，请误见怪。”花非花轻描淡写，笑意如常。
“我没有大号小号，自由神人，籍籍无名之辈，姓沐名风。”
“神界第一大美人是谁？”无言微感不快，花非花虽然夸她长大了会成为神界第二美女，但他却无意中犯下了“当着一个女人称赞另一个女人”的泡妞儿大忌。
“她叫雪雁，春唔神域宏珞天君的千金小姐，喜好男装，冷得就像一块寒冰，很少有人见她笑过！沐风，有朝一日我给你介绍介绍，让你饱饱眼福！”花非花笑了笑，眼神中竟流露出无限地向往。
“雪雁？没听说过。”无言哼了一声。
“雪雁？”沐风心中一凛，暗道，想不到雪雁那丫头竟在神界有那么响亮的名头，不过她虽然美貌，似乎也当不得神界第一大美人的名号吧？单论外貌，想来百花娘娘也必不会输给她。哦，百花娘娘乃百花之精，本体却非人类，自是不能相提并论。”沐风脸上顿时闪过恍然大悟的神情。
“哈哈，沐风，我们竟是同道之人啊！”沐风表情的变化，落在花非花眼中却又变了个味道，他挤了挤狐狸眼，大笑道。
无言不明白花非花话中的意思，她对花非花并无好感，暗想公子如若和他是同道中人，岂非也成了好色之徒，嘴中一撇，又轻哼了声。
“花非花，你的真身莫非在这凡间？”沐风冷静地问道。
“你这问话，我还真不好回答。”花非花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
“此话怎讲？你但说无妨，在下见识浅薄，还请赐教。”沐风道。
“我那真身在一个神秘的空间中，而这个空间的其中一个入口，却又在这凡间，如此想来，你说在凡间，似乎也没有说错。”花非花低头又殷勤地对无言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他的妹妹？”
一切从娃娃抓起！花非花定是个情圣。
“小女子无言，是公子的娘子！”无言冷冰冰道。
沐风吃了一惊，尽管他和无言相处甚久，爱护有佳，一直视她为亲近之人，却还无法把这么小的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小无言，你别骗我了，哪有叫自家相公为公子的？”花非花笑嘻嘻道。
“怎么不可以？有规定不能这样叫吗？”无言冷笑道。
“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叫法，心下奇怪而已。”花非花陪着笑道。
“少见多怪！”无言一脸厌恶地白了花非花一眼，转过头贴向了沐风。
“花非花，你的真身在那个神秘空间，为何不出来和你的本体分身融合呢？”沐风又提出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我那真身在里面出，享福着呢！他乐不思蜀，不肯出来和我相见，沐风，不如你进去帮我劝劝他，让他不要在温柔乡中沉迷太久，出来透透气如何？”花非花脸上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沐风一眼便知他说的并非实话，强烈的好奇心却驱使他很想进那个神秘空间去看看，于是他说道：“那个神秘空间在哪里？”
“公子，你别去，花非花不是好人！”无言拉紧沐风的手，仰头着急地看向他。
“小无言，我花非花固然喜好美色，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呢？”花非花笑嘻嘻道“沐风，那个神秘空间的其中一个入口，就在这梧桐树下面，你用神识仔细扫过去，自然就能发现。”
“公子别去！”无言使劲地摇了摇沐风的手。
“无言，我只是用神识去看看，还没打算进去，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沐风爱怜地看着无言道。
“那个神秘空间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我们如果不是如此有缘分，小姑娘又漂亮得让人心动，我才不肯轻易告诉你们呢。”花非花向无言猛投赤裸裸的目光，欲擒故纵道。
“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你不知道人家是小姑娘吗？卑鄙下流！”无言愤怒地喝道。
“嘿嘿，你还小，我再怎么看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花非花嘿嘿一笑，丝毫不以为忤。
沐风扫了眼花非花，眉头一皱，忖道：“幸亏无言还小，不然多少风光都被他看完了，看来自己以后处事须谨慎一点，应该在她表面下个屏蔽禁制，不然，她仅着一件薄衫，怎么躲得过那些好色神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沐风想完，分出一丝神识快速扫向梧桐树下。神识往下潜到数百丈处，碰触到一个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能量，沐风仔细查看了一下，这是个鸽卵般大小的石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石头外面有个阵法，对沐风而言，这阵法并不复杂，他知道那是个逆向阵，即是说，只能从外面进去，无法从里面出来的阵法。沐风冷静地判断着：难道神秘空间在那石头里面？应该不会，花非花刚才说过，这里只是那个神秘空间的一个入口，虽然他的话不可信！沐风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进去看看，只是一旦进去之后，会不会真的出不来？
“找到那个入口了吧？”花非花问道。
“找到了，那里有个逆向阵！”沐风表情比较平静。
“进去看看？”花非花不露声色地提示道。
“公子，逆向阵是什么意思？”无言担心自己留不住沐风，有些紧张。
“逆向阵就是单向通行，而这个逆向阵只能从外面进去。”沐风暗自思索，他并不惧怕逆向阵，但有的逆向阵却是一次性阵法，通常有人进过一次，它就会自动消失，自己贸然进到那个神秘空间，会不会真的出不来？沐风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即是说，进去之后，有可能会出不来吗？”无言追问道。
“有这种可能，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沐风平静地看了无言一眼，转头冷冷地盯着花非花“你为何不进去和真身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