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夜深了。

    风雨散去,玫瑰庄园内却笼罩著一片诡异的风暴,气温低迷得让人感到寒冷,一股不安定的气流在屋里窜动,让每个人益发不安。

    大厅里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屋瓦底下有一半的人睡不著,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睁眼凝视黑暗,想着该怎么做才好。

    女人要的不多,只想要一份真爱而已,名分和金钱真的不重要,但少了婚姻的保障,所谓的爱情还有多少真心呢?

    心口发疼的杭特不懂女人,他无法入睡,每当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一张哭泣的脸孔,泪水奔流地流进他的心窝,他的心会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错了吗?

    这一句话他不断的自问。

    一次又一次,他想说自己没有错,他作的决定是对的,放眼现今社会,有哪一个男人不是这么做,他不过想让两人在一起罢了。

    可是哭得不能自己的女人不肯认同,她认为他是自私地,欲望至上的野兽,只要是女人就能苟合,不一定非她不可。

    她气,他也恼,闹得不欢而散,没人愿意低头。

    以臂枕著头的杭特面色沉重,少了一人的体香真的很不习惯,他侧视身旁原本该有具温热躯体的空位,无端升起寂寞。

    非她不可吗?他试问。

    是的,非她不可,其他人他不要。心,用力回答著。

    闭上眼试著入睡,但还是毫无睡意,脑中全是泪流满面的女人,她用泛著泪光的眼看着他,轻声地说了句——再见。

    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不能让她走,她是他的,他要独占她的全部。

    杭特惊惧地正要起身之际,房门忽然开启一条细缝,微光透入,照出一道女子的身影,他不动声色的听见蹑足的脚步声走近。

    他的小猫儿终于肯来找他了。

    不住上扬的嘴角几乎要笑出声,他感觉到床的那一边有些下陷,掀开被褥钻进一具热切的裸身,不安分的小手由他的背轻滑向胸口,揉捻敏感的**。

    倒抽了一口气的杭特怎会任其胡作非为,他立即反击的翻过身,将滑嫩细致的玉胴压在身下,以舌轻舔白玉耳垂,双手也不停抚摩光滑肌肤。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真切,全凭直觉触摸,夜是最佳的催情葯,使人迷惑,他捧起硕大的**含吮,一手揉搓另一只巨乳。

    忽地,他感到一丝不对劲。

    小猫儿的胸部有这么大吗?

    他狐疑,一股淡淡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直窜鼻间,他悚然一推——

    “你是谁!”

    他在将人丢下床的同时扭开床头灯,灯光照出被发覆面的女子背影。

    “哎呀!你真没良心,居然把我推下床,你一点都不心疼吗?”亏她还怕他孤寂,特意来陪伴他。

    “是你!”杭特震惊得射出愤怒之火。

    “不就是,你心爱的小玫瑰,以前你最爱我的身体,一日也缺少不了它。”将发拨开,笑意盈盈的伊诺莉故意伸出粉舌舔唇,双掌托胸轻抚慢揉。

    “谁让你进来我房间!出去!”太不知羞耻了。

    她咯咯笑着,当他凶恶的语气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渴望。“需要故作正经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刚刚还又亲又吻地摸遍我全身,我的身体都为你热起来了。”

    她想要他,赤裸裸的欲望在眼底燃烧,一如她赤裸裸的胴体。

    “无耻。”他大力拍开她欲抚上他胸肌的手,神色冷厉。

    “无耻?”她轻佻地舔著被他拍红的手背,眼泛迷蒙。“你抱我、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

    多美好的体热交缠呀!昔日的他可不曾这么热情地对过她,这些年他更懂得如何让女人得到欢愉,不像他们刚认识时他只是一个劲的要,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一见面便脱衣服上床。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享受到,却总觉得缺了那么一丝快感,他那年纪的男孩只顾著发泄,一爬上她的身体便不愿下来,也不管她能不能负荷得了。

    “马上离开,不要逼我把你丢出去。”银眸一沉,冷得骇人。

    他怎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把她误认是他所爱的小猫儿,对她上下其手他忽觉恶心,神色更冷,懊恼地自恶。

    aa“呵何必摆出一副你不想要的模样,你明明需要我,咱们就不必故作矜持好好疯上一夜,今晚我是你的”她全身在发烫,好想要他强壮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带领她飞向天堂。

    伊诺莉不断做出各种撩人欲望的姿势,捧乳,摸肩,指头含在口中自以为风情万种,其实看来**的挑逗著他。

    她在嫁给贾斯丹顿的当晚就后悔了,一度想逃婚,可是一想到贫困的生活,以及父母连她的嫁妆都拿不出来的穷酸样,她咬牙忍住。

    出身不好不是她的错,但她却不甘心一辈子只能为钱发愁,她想尽办法往上爬,刻意接近家境好的富家子弟,利用自身的好条件攀附权贵。

    在当时,她同时和好几个男孩交往,杭特只是其中家世最好、也最富有的一个,因此她选中他当目标。

    “伊诺莉,如果你想自找难堪的话,我乐于成全你。”杭特套上长裤下床,打算打开房门要她滚。

    一见他态度强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伊诺莉眼神跟著一沉。“你想我若放声一叫,会有多少人跑到你房前,相信眼见的事实?”

    “你敢威胁我?”放在铜制门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放开。

    他不能冒险让别人发现她不著一物的在他房里,那会引起不必要的纷扰。

    她得逞垂目低笑,左手往他肩上一搭。“是威胁吗?若是这屋里没你在意的人,我根本威胁不了你,要不要我猜猜你怕谁瞧见,维多利亚?不、不,她不够分量,是那只猫”

    他倏地捉紧她的手,冷冷瞪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要有半丝伤害她的念头。”

    “果然是她,你心疼她?”她猜得没错,那女人是她最大的阻碍。

    “与你无关,我只要你记住别靠近她,否则”杭特臂上肌肉一债,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你捏痛我了。”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伤她!

    “还有更痛的,你要不要试试?”这不过是警告,对她这种女人不需太客气。

    她痛得低叫出声“杭特丹顿,你真要做得这么绝情,毫不顾念当年的情感?”

    该死,她的手快断了。

    “你还有脸提起当年,是谁光著身子引诱我父亲,让他一时失控犯下错误?”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她坐在父亲身上,与父亲躲在更衣室里偷欢。

    那时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父亲和女友忘情的交缠扭动嘶吼,即使被他撞破丑事也未停止动作,仍忘我的律动,直到完事。

    “我解释过了,是你父亲强迫我,他是男人,力气比我大,他压在我身上,我反抗不了”她越说越心虚,勉强挤出几滴楚楚可怜的泪。

    “要找我父亲对质吗?”是的,当时的他信了,还为此和父亲大吵一顿,当着众人的面指责他下流。

    “什么,对对质?”她退缩了,眼神闪烁,不甚自在地避看他的眼。

    “你不敢?”他一把甩开她,冷眸含著不屑和轻蔑。

    伊诺莉呐呐地揉著发疼的手腕。“这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没必要再提起吧!你父亲的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身为妻子的我不该在此时加重他的病情。”

    她哪敢三方对质,一切的谎言不全都拆穿了,她的确玩了两面手法骗了他们,对父亲是一种说法,对他又是完全不同的说词,让两父子互生心结,反目成仇。

    “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分,亲爱的继母。”他冷诮。

    “继母又怎样!我不能爱人吗?我始终爱的人是你,没有一日能将你忘怀,我爱你,杭待,只有你的怀抱才能温暖我。”旧爱最美,她不信他能抗拒她益发成熟的美丽胴体。

    十七岁的伊诺莉年轻貌美,有著甜美的笑容和纯真的眼神,天真无邪的脸庞扬散朝气和活力,宛如天使的外貌迷人又圣洁,是男孩们狂热追求的迷恋对象。

    十年后的她更显娇艳,在金钱的包装下出落得妩媚动人,她善用现代美容科技将自己雕塑得更为完美,艳光四射地掳擭所有的目光。

    她很美,无可否认,但美得匠气,毫无内涵,一心追求外表的美丽,却未想过内在的修养,她连高中都没毕业,泰戈尔、莎翁是谁都没概念。

    “你敢当着我父亲的面说出你爱我这三个字吗?”杭特推开偎近的女体,鄙夷地勾起唇。

    “嗄!”

    “若你还想坐稳丹顿夫人的位置,我劝你最好不要走错房间,这屋子里有二十几双眼睛盯著,谁会不小心说溜嘴没人知道。”她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你”她先是一恼,继而故技重施的装无辜。“你不爱我了吗?我们种种美好的过去仍深藏我心中,也许你还恨我,可是”

    伊诺莉灰蓝的眸子闪过厉光,语气轻柔却让人感到冷意阵阵的继续说道:“若你父亲不在了,我还是可以当你的丹顿夫人,我会帮你生一窝小杭特、小伊莉,你说好不好?丹顿先生。”

    这是她的如意算盘。

    “你,作梦。”异想天开。

    脸一沉,变得阴冷,伊诺莉几乎是尖叫了“你拒绝我!你竟敢拒绝我!”

    “你要自己离开,还是要我送你一程?”拒绝她并不难,她是个肤浅又可笑的恶毒女人。

    “好,你真是个好儿子,咱们走着瞧。”但她不会放弃,绝不轻易放手。

    她气冲冲地拉开门,修长的双腿一跺往外走。

    不意,她撞到人了。

    因为非常生气,她抬起手就想往挡路的人脸上一掴,但是当她瞧清楚面前的人是谁,顿时怒气全消地将手往门边—搁,笑得好不得意地扬起眉。

    “亲爱的,真是糟糕,你的小猫儿来找你了,我们的奸情怕要保不住了。”哈痛快,连老天都帮她。

    “什么,小猫儿”急促的脚步声由内奔出,惊愕不已的杭特将伊诺莉推向一旁,神色显得慌乱。“小猫小枫,你听我解释,我和她没有关系”

    “你敢否认你刚才抱过我、吻过我?”伊诺莉娇笑连连,真是有趣的巧合呀!并非刻意制造却达到最有效的作用,她怎么能不开怀大笑!

    “你闭嘴。”他吼完,立即声一低地转向另一个女人。“我以为她是你,黑暗中抱了她,但我马上就察觉不对推开她,我没有没有要了她。”

    江天枫看了看赤裸上身的他,再瞧一眼全身裸露的伊诺莉,一抹瘀红的吻痕跃入眼中,面无表情的她微微抽动眼角。

    “就算你没要了她,也会是你未来的妻子,够了,我想我要再笨下去,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小枫——”

    啪地!啪地!

    ******

    “我以为你是正直的男人,没想到你连自己的继母都染指,想想还真心寒,你居然是这种人,枉我还想帮你留住所爱。”

    人心难测。

    幽幽的叹息声如一把利刃刺进杭特的心窝,他眼眸微闪了一下,看得出他并不好受,脸色阴惊得似乎有人从他心口挖出一块肉,虽然很痛却不能喊出声,因为他是男人。

    一旁的维多利亚失望又难过的摇头叹气,不敢相信他竟然辜负她的信任,表面上道貌岸然、谦逊有礼,背地里却干著见不得人的丑事。

    她被骗了,原本以为他是真心爱著一个女人,对她难舍难离的搁在心里,为了家族责任才不得不和她绑在一起,让她一度想自我牺牲好成全他们。

    原来男人的心态都一样,送到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之理,即使心爱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是忍不住偷腥,自认为隐密,不会遭人发觉。

    偏偏就那么凑巧,偷情偷到被人撞个正著,而且是他最在意的那个人,被赏了两巴掌也是自找的。

    “我们的事暂且搁下,我想我得再考虑考虑,虽然你是我最中意的丈夫人选,可是发生了这件事,我认为我有再评估的必要。”她看错人了。

    “不是我。”

    “咦!什么不是你?”木头人终于开口,她当他要石化了。

    “我真的以为昨晚进来的人是她,所以当女方主动时,我不可能不回应。”杭特表情痛苦的闭上眼。

    “为什么要告诉我?”维多利亚不解。

    “帮我留下她。”他真的没办法眼睁睁地看她负气离开。

    她咦了一声,不无意外地侧著头看他。“你要我帮你?”

    他居然会求她?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你们都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在想什么。

    经过一夜的心情沉淀后,江天枫彻底对这段感情死心,她一太早就把感冒未愈的桃乐丝挖起来,要她把行李收一收走人。

    其实她们的东西并不多,装不满一口箱子,主要是没有交通工具,两个女人要是拖著箱子用走的,恐怕也走不远,弄得一身狼狈。

    谁晓得事情会那么巧,当两人刚收拾完没多久,一架轻航机就落在屋前,跳下一名机师和一位黑樊孩,宣称要来载她们回家。

    那时没人阻拦,也不敢拦,人家的去意甚坚,而且玫瑰庄园毕竟不是她的家,她要离开无可厚非,总不能一辈子赖在这里不走。

    “杭特丹顿,你的脑里究竟装了什么?”好薄弱的理由,女人就一定懂得女人吗?

    “她把你当成朋友。”起码她还愿意和她交谈。

    维多利亚苦笑地同情为情伤神的男人,他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不,她只是来告诉我不要忘了抹遮瑕膏,她实在没法忍受我把自己弄得不美。”

    我讨厌你,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做朋友。那只猫盛气凌人地对著她这么说,十分坦率而直接。

    “是吗?”他回得很轻,心思全然不在这个话题上。

    “不过她走了也好,哪天你结了婚,她若没离开,那她的立场会很尴尬。”她能体会她的心情,女人很难不对爱自私。

    看到杭特把感情的事处理得一场糊涂,她不禁自省,她对杰夫的爱是否也不公平。

    杭特倏地转过头,神色极其难看。“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容不下她?”

    “不是容不容得下的问题,一来她并非你的妻子,你要在亲友面前怎么介绍她?她不是你能藏一辈子的女人,二来你没法给她婚姻的保障,万一你比她早死呢?她无法理所当然的继承你的遗产,甚至会沦为笑柄。”

    杭特脸色变得铁青,呼吸沉重,狠狠地瞪著她。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爱你,如果有一天你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极其亲密地拥抱,你会怎么做?”

    “杀了他。”他眼眶发赤,染红了银眸。

    维多利亚觉得好笑地噗哧一声。“其实我们都错了,若是你没办法容许她有其他男人,你为什么认为她见到你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不会心痛?

    “爱情是绝对自私的,不能与第三者分享,况且她成长的环境和我们不一样,除非她不爱你,否则她只有离开一途。”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上流社会的生活模式,不像他们对婚姻的要求并不多,爱是最微不足道的,各有情人并不稀奇,他们要的是两家结合的利益,而非白头到老。

    “你是说我该向她求婚?”如果这是唯一留下她的方法

    维多利亚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稍稍失了淑女仪态,但她毫不介意。“我不能代替你回答,可是轻航机快起飞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她一说完,就见一道身影快速的掠过眼前,朝停机坪前的女人奔去,而且还因为过于急躁,前额不小心撞到机翼。

    他们会幸福吧!她想。

    其实她也是今天离开,当她看到猫样女子眼中闪过的震惊、难过,和不得不接受的伤心,她立即想到远在爱尔兰的杰夫,今天杭特的境况也有可能是她明天的写照。

    而她也必须要好好想一想,爱情和家庭只能择一而选,她不能以爱为名伤害她爱的人,即使痛苦,她也要忍痛放弃,没有人应该被爱所伤。

    杭特跑得很急,他一把拉住正跨上飞机的女人,一使劲,将她扯入怀中紧紧抱住,不让她离开。

    假如他的额头没撞上机翼,那么这画面就更唯美,活像生离死别后又重逢的恋人,以生命争取最后机会,感人肺腑。

    “嫁给我,你就可以不用走了。”

    很混帐的一句话,一点也不浪漫,画蛇添足的多了下文,假若只有上头那三字,肯定感觉完全不同,可是唉!就是多了个可是。

    若是昨天之前他这么说,不管有没有鲜花素果呃,是鲜花美钻,烛光月色,仍活在满屋星辰的江天枫一定喜极而泣地朝他飞奔而去,当场让他美女在怀。

    然而在亲眼目睹伊诺莉一副被狠狠爱过一回,满脸幸福地裸身走出他房门,什么绮丽画面全没了,只有大受打击的心碎。

    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藉口,甚至连解释也免了,直接宣判死刑。

    所以她给他的回答是腹部一拳,外加踩上一脚。

    “大白天你别作梦,看你爱勾搭母狗还是抱母猪睡觉,本小姐没兴趣参加你的3p、4p、5p游戏。”下地狱腐烂吧!

    她看起来很好骗吗?三两句话就想把她要得团团转,他门都没有。

    “该死地,你不要动不动就动手,都说了我没有勾搭任何人,是她自己溜进房,爬上我的床,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错在让她稍稍得手。

    “是喔!你只是顺手抱了她,顺便吻了她,反正都是女人嘛!关上灯是谁也无妨,照做不误。”送上门的女人谁不要,除非他不是男人。

    说好了不再为这个男人起一丝情绪波动,可是实在太气,气了一整晚都没睡觉,光是咒骂他就花光她全身气力,害她嗓子都有些哑了。

    不过看到他脸颊两边还残存她昨夜战绩,恼火的心情稍微平复,反正他也不是她老公,他爱跟几个女人上床是他的事,轮不到她来管。

    而那句“嫁给我”已经让嘴硬的江天枫有些心软,要不是他多事说了“你就可以留下来”听起来施舍,她稍降的火气也不会再度扬高。

    “别当我是畜生,我有选择的。”并非谁都行,毫无节制。

    她哼一声,下巴扬得高高地。“看不出来。”

    “你我爱你,我不会在心里有你的时候和别的女人上床。”杭特很想生气,但是他知道生气无济于事,只会把她逼得更远。

    “那你干么不锁门?”让别人有机可趁。

    他柔了声音,苦笑地凝视她。“因为我在等你来。”

    她确实来了,却来得不凑巧,若是早到半小时,伊诺莉的恶意破坏就不会发生。

    “谁谁要去找你,我下楼泡牛奶,路过。”她才不要丢脸地承认没抱著他就睡不著。

    “楼梯和我的房间是反方向。”她硬要搬去的客房有佣人铃,一拉,就有人服侍。

    被人戳破谎言,江天枫恼怒地一吼“你管我,我喜欢绕远路不成呀!”

    可恶,他居然揭穿她,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没错,我管你,也只有我能管你,你别想有机会再找其他男人,我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用婚姻绑住她,看她还能飞到哪去。

    “你你未免太霸道了。”斥声微弱,其实她心口喜孜孜地,却又故意摆出一副不想被他管的模样。

    “要不要嫁,一句话。”杭特的脸红绝不是被打出来,而是真的困窘。

    她很巜一厶的回道:“你不是不想娶?”

    “现在想了。”他的手心竟然在冒汗,十分不安,担心她会拒绝。

    “谁理你。”江天枫低下头偷笑,扬起的嘴角满布春风。

    “你”“够了没?幼稚的对话还要持续多久,江天枫,你再扭扭捏捏不上飞机,我就把你的脚打断。”丢人现眼。

    “小爱”好凶喔!人家不过拖延一点时间而已。

    “还有你,麻烦你放开我家白痴大姊的手,她还没死,用不著依依不舍,若是真有诚意,照我们的礼俗到我家提亲下聘,小妹一定吹笙打鼓,列队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