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名门惊情:总裁的禁忌恋人 > 第九十二章火热的望

第九十二章火热的望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九十二章:火热的欲望

    陆琛去了香港,虽然这座城市他出差来过n次,可要找个人,也不是件易事。

    他通过各种渠道,连着找了两天,终于再第三天傍晚找到了方涟漪下榻的酒店。

    傍晚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涟漪坐在酒店一楼的咖啡厅,心事重重的发着呆。

    陆琛一走进咖啡厅,便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强压着心底的思念,找了处空位坐下来,侍应生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询问他需要什么服务,他俯耳叮嘱了几句,侍应生退下。

    不一会儿,侍应生拿着一捧桔梗花,来到了方涟漪的桌子旁:“小姐,你好,有人让我把这束花送给你。”

    “送给我?”

    她狐疑的指了指自己。

    “是的。”

    “谁啊?”

    侍应生转头,手指向陆琛的方向:“是那位先生。”

    涟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她惊喜交加,但也只是短暂性的,很快她便理智回笼,很冷静的对侍应生:“不好意思,你送错人了,我不认识那位先生。”

    她起身离开了咖啡厅,目不斜视的连看也不看陆琛一眼,心中冷笑,呵,这叫什么事,她在的时候他跟她三天两头的吵,如今她走了,他却又追过来,精神分裂吗?呵呵。

    陆琛急忙追出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涟漪”

    “放开我。”

    她毫不留情的挣脱他的手,狠狠的瞪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我们谈谈吧。”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她心中倍感委屈,现在要跟她谈谈了,早干嘛去了?非要逼得她离家出走,才会想要跟她好好谈一谈吗?!

    “你站住。”

    他又抓住她的手,她却再一次挣脱,并且很不客气的大声训斥:“别再跟着我,小心我报警把你抓起来,告你骚 扰!”

    陆琛哭笑不得:“你报啊,我骚 扰我自己的老婆,你让香港的警方敢抓我。”

    “老婆?我是你老婆吗?”

    “你不是我老婆吗?”

    “老婆没我这样的待遇,在情敌面前被自己的老公往外轰!”“关于那件事我需要跟你郑重的解释一下,其实是这样的”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

    “涟漪,别任性。”

    涟漪怒了“是我任性吗?我惹不起你们,我躲还不行吗?你不是喜欢跟宋安娜在一起吗?你不是心疼她吗?那现在就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呀,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陆琛也有点不高兴了,主要涟漪的声音太大,又是在大街上,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注目礼。

    “你跟我走。”

    他强行将她往人少的地方拖,涟漪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混蛋,我让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陆琛回头:“我没听到!”

    涟漪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脚踹到他腿上:“我让你没听到!”

    陆琛吃痛了一下,怒目圆瞪的望着她,半响才:“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老婆都跑了,做老公的能不出来找吗?!”

    哼,她嘲讽的冷笑:“把情人当成宝,老婆当成草的老公,我一点都不稀罕!”

    “谁是情人?到底要我多少遍,我心里就只你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撼动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了,你的是一套,做出来的又是一套,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涟漪气轰轰的朝着相反的方向奔跑,陆琛懊恼的追逐“方涟漪,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你掏啊!”“那你跟我回酒店,这里没有刀,你跟我回去,要杀要剐随便你!”

    “剐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你这的是什么话?”

    “那天我亲眼看到的,你帮宋安娜**服,如果我不去的话你们想干什么?睡觉吗?很好啊,你陆琛不是曾经大言不惭的,不会跟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做 爱吗?那现在是怎样,经历了长达七年的感情赛跑后,突然发现原来你也是对她有感情的是吗?”

    “当然不是,我那天不是帮她**服,我是帮她穿衣服”

    “呵,原来你们发展的比我想象的快啊,都已经上了床后帮她穿衣服了!”

    “”陆琛想跳江了,因为黄河已经无法让他洗清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在背上纹了东西,她露出肩膀让我看,我不想看到那血淋淋的东西,所以就帮她把衣服穿起来了。”

    “嗯,真是伟大的爱情啊,还为了你纹身,你们干脆结婚吧,你们荡气回肠的爱情让我这个元配妻子都感动的快要落泪了,在一起吧,嗯,在一起吧。”

    陆琛抓狂的揉揉额头:“方涟漪,你能不能不要再曲解我的意思,我对你的心是怎样你不清楚吗?!为什么非要故意这样奚落我。”

    “我不清楚!”

    陆琛猛然吓一跳。因为涟漪突然一改刚才漠然的表情,变得震怒。

    “不管你照顾宋安娜出于什么理由,我已经容忍到超过我的底线,你这些天对我的态度再怎么冷漠我都可以接受,可你当着她的面叫我滚,还我让你累,我是绝对没有办法忍受的,因为你无视了我一个我做为妻子的尊严。”

    涟漪的眼圈瞬间泛红,那令她心如刀割的一幕,她无论回想多少次,伤痛都历历在目。

    “我没有让你滚,我只是让你出去,你当时太不冷静,留在那里只会把局面弄得更僵。”

    “在我听来,都是一样的意思,出去就是滚,如果是我一个人出去,而你留下来的话。”

    出去应该是两个人出去,凭什么让她一个人出去,那是宋安娜的家,他是她的老公,就算她不够冷静,也应该是他和她一起出去,等她冷静后再跟她解释,用那么凶巴巴的态度跟她话,她永远都不可能冷静下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陆琛点头:“好,对不起,就算是我的错”

    “什么叫就算?那明明就是你的错。”

    “好,就是我的错”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好好反省,等反省好了我们再谈,而不是才吵到离婚的地步,马上又来给我送桔梗花,你不觉得讽刺吗?我们现在的状态是适合送这种花的状态吗?桔梗花的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在你一次又一次陪伴宋安娜的过程中,我们的爱情已经不真诚了。”

    陆琛有点头痛,每次吵架,这丫的嘴巴都特别能。

    涟漪丢下陆琛回了酒店,五点钟进了套房后,便再也没出来。

    六点钟,有人敲门,她以为是给她送外卖的人来了,门一开,便看到一张嬉皮笑脸的脸:“老婆,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

    砰,她毫不犹豫地关了门。

    九点钟,又有人敲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双眼盯着电视,双手捂着耳光,没听到,把门拍散了也没听到。

    可是她真的没听到吗?那契而不舍的敲门声啊,客服部内线电话都打进来了“方小姐,请你开一下门,已经有好几位顾客打投诉电话到我们这里,你影响了他们休息,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是她影响的吗?是她吗?搞没搞错啊?关她鸟事!

    为什么砸门的人不找,偏偏找她这个老实巴交、安安静静在屋里看电视的老实人?看她好欺负吗?还是知道隔壁的人财大气粗?

    一群趋炎附势的家伙!

    她也是受害者,也被影响到休息了好不好!

    外面吵杂声似乎更重了,涟漪走到门边,竖起耳朵一听:“你到底要敲门到什么时候?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群众的抗议声。

    “不好意思,我老婆跟我呕气,不让我进屋,麻烦你们帮我一起叫她好吗?”

    陆二少就是陆二少,什么时候凝聚力都是那么强大,砰砰砰砰——

    方涟漪的房顶都要被掀翻了:“开门,开开门,你们两口子吵架关起门来吵,不要影响我们休息!”

    迫于群众的压力,她咬牙切齿的把房门打开了,赔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一把将陆琛拽进屋,门一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习惯没有你的夜晚,我们一起睡吧?老婆”

    “去你大爷的!”

    涟漪恼怒的爆粗口:“你陪在宋安娜身边的时候,你怎么就习惯了?我看你是不习惯没有宋安娜的夜晚吧!”

    “宋安娜、宋安娜、宋安娜,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宋安娜?”

    涟漪挑眉:“怎样?你现在也觉得这个名字让你很有压力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曾经因为这个名字连死的心都有!”

    涟漪背过身,委屈的眼泪潸然落下

    陆琛怔了怔,从身后圈住她:“好了,别生气了,我已经知道错了,这段时间确实是我冷落了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不必。”

    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如果每一次伤害只要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那么,伤害将会是无止尽的

    “涟漪,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难受。”

    “那我难受的时候又有谁看得到?”

    她将他推出房间:“别再来烦我了,我想要一个人静静,你再烦我,我明天就离开香港,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夜,香港的夜,是如此的繁华,可是心,却也是如此的萧瑟,像秋天的落叶,不知该落向何方。

    陆琛没再来烦她,她光着脚蜷缩着身体坐在落地窗前,俯览着整个流光溢彩的城市,就在这时,屋里的座机又响了,很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寂。

    “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她一听到陆琛的声音,就准备挂电话,可他又补充一句:“你不来我就去敲门了,敲到你开为止。”

    一想到先前那阵势,她无奈妥协。

    咚咚咚,她敲响隔壁的房门,屋里传来陆琛的声音:“门没锁,进来。”

    她推门入内,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满屋的红玫瑰,弥漫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还有那一根根红烛,像妖精的尾巴,肆意摇曳,散发着迷离的光。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让她更吃惊的是,在客厅的中央,椭圆形水晶桌上,摆放着两瓶法国葡萄酒,有两只杯子已经斟满了,红酒、鲜花、烛光、还有裸 男。

    她把眼睛瞪得跟铜陵一样大,瞪着陆琛,他竟然只在胯间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呵,这是唱的哪出?美男计?勾引她?

    她转身要走,陆琛疾步上前拦住她:“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过,总有一天我也会牺牲色 相来博取你的原谅吗?”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色 相一点不感兴趣。”

    她口是心非,明明此刻的他看起来帅极了,刚刚沐浴过的黑发桀骜不驯的垂在额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像是被精雕细琢刻出来的,还有那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肌肉,无不彰显出他男性的独有魅力。

    “不感兴趣啊”陆琛意味深长的点头:“那行,坐下来陪我喝一杯。”

    “没空。”

    “就一杯。”

    “一杯也没空。”

    “那我就去敲门了,敲到你有空为止。”

    “你”她回头,怒不可遏,端起桌边的红酒一饮而尽“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陆琛打个ok的手势。

    她径直朝门边走去,可是手刚一触碰到门把,眼前就是一阵晕眩,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幸亏陆琛及时从身后搀扶住她,她软倒在他怀里,眼前金星闪耀,沉吟片刻,才茫然的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

    某人无辜的摇头。

    身体莫名灼热。

    陆琛顺势将她抱起,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涟漪整张脸不正常的烧灼起来,呼吸滚烫“你做什么?”

    他弯下腰,擒住她一条手臂“你现在好像很需要我”

    她忽然起身,猛地推开他“你给我喝了什么?”

    身上使不出力,那动作并未将男人推出多远,陆琛眯起眼,眼里的神情,异常邪肆“没给你喝什么,不就让你喝了杯红酒。”

    他停顿一下:“老婆,你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

    他坐到她身边,伸手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入目的,是一张潮 红而明媚的脸,两眼迷离,娇艳欲滴。

    微凉的手掌延伸到她脸颊摩挲,涟漪张嘴,想要咬他,刚触及到他的脖子,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体内一波波的热浪袭来,那种陌生的空虚感令她开始惶恐,她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空气中隐隐含着情 欲。

    陆琛欺了上来,带着迫切,连呼吸都变成了粗喘。

    涟漪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毛衣,前襟处,一排细小的纽扣紧紧相连。此刻男人的手,正“耐心”的,在上面施着力。

    努力了几下,终是放弃的双手用力,纽扣向两边飞散。

    陆琛将她拉起来,将她仅剩的几颗纽扣解开,再轻轻用力将衣摆往上提,顺着双臂,身上只剩下一件文胸及底裤。

    一手抚上她的小腹,涟漪顺着他手上的力向后倒去,跌坐在了男子的腿上。

    裸露的背贴上他同样赤 裸的身子,肌肤间细微的摩擦让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两人贴合的更紧了。

    背上的带子成了唯一的障碍,陆琛低下头,涟漪只觉胸间一紧,下一刻,便完全松开了。男人以齿,咬开了她的文胸。一手将它扯下扔到了地上,另一手,抚上她的丰盈,以指轻轻撩 拨了起来。

    涟漪紧咬住下唇,男人温热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或是轻舔,或是咬舐,顺着脊梁处,一路往上。舌尖的柔腻停在她的颈间,在她身上烙上一个个深红的印子,一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落在她的底裤上。

    “宝贝,真对我不感‘性’趣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舌尖舔过细腻的颈间,用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吮 吸间,极尽诱 惑。

    “嗯”一声轻吟,如猫儿般的低唤,自涟漪的唇间逸出。

    陆琛收回身子,笑出了声。一手抚上她的腰间,双手齐用力,涟漪便跨坐在男人的身侧,由原先的背对,改为正面面对。

    身下,男人火热的欲望紧紧抵着,大有破体而出之势。

    由于是坐在床沿,涟漪只得以双手攀住男子的颈间,额前的汗顺着锁骨处,一路往下。若是在光亮里,绝对是一副诱 惑至极的画面。

    陆琛深埋下头,在她胸前点燃一把灼灼的欲 火,身下猛的翻转,欲 望在两人腿间,摩擦。

    “唔”受不得情 欲的折磨,涟漪呻 吟出口,缠在男子颈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身子也急迫的弓起。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陆琛继续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带着强忍,并不急于进入。

    涟漪脸上早就泛起来红晕,长发铺在身下,头,却逐渐晕眩起来。

    陆琛一手撑开她的底裤边缘,发出一声性 感无比的低吼,涟漪错乱地低吟着,身体深处却想要汲取更多,头也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涟漪在男人的身下越渐沉迷,双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头也越来越沉,模糊中,感觉到一只手带着冰凉,褪下了自己的底裤。

    身体出卖自己,在慢慢迎合,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似的,后背抵着柔软的被子,一上一下被颠覆,沙发、地板、墙上,甚至阳台,到处都有那种痕迹,明明是散架似的不适,身体却还在渴望,久到,自己都模糊过后,才在那空虚与极乐中昏死过去

    在仅剩的微小朦胧意识里,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i 。亅梦亅岛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