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绝代双骄前传 > 第15章江枫人俊嘴甜

第15章江枫人俊嘴甜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地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耳光打罢,那只纤掌悬空停留,没有收回。江枫吃了一惊,顺着纤掌朝花月奴望去,只见她那双星眸里,已自泪波盈盈。

    江枫如梦方醒,暗道:“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被人搂搂抱抱,遭人轻薄,难怪要伤心落泪了。”当即兜头一揖,压低嗓门道:“适才唐突了姑娘,在下赔礼。”说来也怪,平日在女人面前洒脱不羁的他,居然情性大变,好象换了个人。

    他哪里知道,女孩儿家对自己初恋时的反常举动是永远无法作出准确的解释的,因为初恋往往是不知不觉到来,在这不知不觉里,接受与抗拒共生,温柔与任性并长。

    原先,她对江枫不苟言笑,表面看去,心如古井,骨子里却情愫暗生,只不过在拼命压抑自己的个性而已。

    现在掴耳光,貌似因怒生嗔,实际上是爱的发泄。这种发泄带有很大的随意性,有时甚至莫名其妙,连自己也不可理喻。

    蓦然,几股方位莫辨的怪风,匝地刮来。天空中亮起一道闪电,接着雷声隆隆,良久方歇,原来天色晦暗,竟是要下雨的征兆。

    就着耀眼的电光,江枫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形。这儿,浓阴密布,掩映着一排整齐的瓦房,瓦房有窗无门,恰是一座背向着自己的建筑。阵雨说来就来。怪风中,豆大的雨点瓢泼而下,砸向房舍,砸向林木,激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沙沙声。

    饶是江枫和花月奴见机得早,赶往屋檐下躲避,仍然淋了个半湿。檐下,也是风雨肆虐的场所。过得片刻,二人浑身上下,淋淋漓漓,湿了个透。江枫感觉暑热褪尽,遍体生凉,不觉连连暗呼“爽快”

    花月奴却如同蚂蚁爬身,自在不起来了,薄衫一经淋湿,变得半透明,紧贴在女儿家娇躯上,这份难堪,这份羞涩,你叫她如何把持得住?

    不由得粉颈低垂,再不敢多看江枫一眼。不经意间,江枫回眸一瞧,心中猛丁一动:我道是在哪里见过这花月奴哩,却原来只是在心里,她就是我心中梦寐以求的姑娘呀!

    这一下心花怒放,非同小可。他喜滋滋温款款,偏转头去,轻道:“咱们到屋里避雨去。”说罢,轻轻推开半扇窗户。

    只见里面灯光如炽,竟是一间整齐的卧房,且了无人迹。他身形一晃,便跳进房中,花月奴相跟入内,随手将窗合严。“真是巧得很,这里住的是女客。”江枫从衣架上扯过一件乳白罗衫,递给花月奴,道:“湿衣换下来吧。”

    他无拘无束惯了,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一概随意潇洒得很。花月奴本待推辞,却又不便拂逆江枫的一番好意,顺手接过罗衫,红着脸儿道:“你背过身去。”江枫当真面壁而立。

    “不许回头。”花月奴飞快地脱衣解带,又飞快地罗衫加身,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约束令:“还没好,别回头,还没好好啦!”

    这与儿时玩捉迷藏游戏时发出的喊叫声,竟如出一辙。江枫应声回头。真是佛要金妆,人要衣妆!他不觉看得呆了。

    平时,花月奴因血仇未报,从未认真打扮过自己,今日偶将罗衫穿上,倒将她那女孩儿家的妩媚、娇艳本色,和盘推向了个郎面前,当然,这不能排除情绪上的原因。

    过去她心事重重,愁锁眉黛,即便美貌如花,也得减去几分颜色。如今春潮乍起,眉目含情,使得本来就容貌非俗的她,平添了一段娇艳欲滴的神韵。

    “公子怎不换件干衣?”她低声询问“我娘说,年轻时淋了雨,到老来会生病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换,我换。”

    江枫边说边将鞋子踢掉,蹿身上床,冲着花月奴呲牙一乐,放下蚊帐。花月奴不待吩咐,业已背转娇躯。刚刚站定,便闻身后“嘶嘶”声起,过得一会儿,又听得江枫道:“衣服换罢,请花姑娘,哦,请月奴妹子过目。”

    花月奴芳心一荡,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觉,随即回眸瞧去,不禁呆住了:这是换的哪门子衣?

    只见一床浅藕色被面,被他居中挖了个窟窿,松松散散地套在脖子上,旋又顺手拈来一根红绸,将前后两面拦腰束紧,一件震古烁今的新款时装,便自他指端“缝”就。

    花月奴瞧得抿嘴直笑。就在这当儿,房门“吱呀”一响,忽地推开,有人娇笑连连,道:“布雨行云,怎么少得了我?”

    话音未落,走进一个浑身精湿的女人来。那女人绿衫绿裙,鬓边斜插野花一朵,尽管衫裙上不断滴落些水珠儿,粉脸还是那么娇艳,步履还是那么轻盈,腰肢还是那么婀娜,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富于动感,无一处不撩人情思。她,正是恶人谷的“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

    蓦然,房外又有人搭上了话茬,问道:“萧姐姐自言自语些什么?”萧咪咪媚眼儿瞟着江枫,嘴里答道:“屠姐姐快来,我房里有一对活宝贝。”

    “什么活宝贝?”一个花信年华的绝色少女,连跨几步,抢入房中。她与萧咪咪一样,也浑身淋了个透湿,正是恶人谷的“不男不女”屠娇娇。

    原来“十大恶人”自打在藏春楼暗算了燕南天,深恐燕南天事后报复,便悄悄离开了安庆,前往山僻小镇躲避。

    却不料躲开了燕南天,竟在此地好巧不巧地碰上了燕南天的结义兄弟江枫。花月奴睹此情景,怯意顿生,不由自主地傍紧了江枫。江枫却似笑非笑地望着萧咪咪和屠娇娇。

    他心里笃定得很,因为他对自己的英俊和帅气有极度的自信,在他的笑容面前,任何女人都会变得温顺、驯服,心甘情愿地对他作出让步。

    “妙啊!”屠娇娇盯着花月奴,拍手笑道:“多亏这场暴雨,给咱们送来一双璧人。”萧咪咪道:“也多亏血手杜老大带咱们来这里避风。”

    江枫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开口说道:“我是盖世大侠燕南天的结义兄弟江枫,这位是移花宫的侍女花月奴,因骤逢暴雨,擅进贵房暂避。未经同意,深感冒昧,就此致歉。”

    场面话说完,却见萧咪咪依然媚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脸,心里不禁打了个突,问道:“二位打的什么主意?”“这话问得可有点外行了。”萧咪咪哈哈一笑,续道:“我要你。”

    屠娇娇朝花月奴一指,也道:“我要她。”江枫心中一懔,怒道:“你要她干什么?”“原来江公子还是个雏儿。”

    萧咪咪笑了个花枝颤摇,弄得高隆的酥胸上下抖动不已,道:“你忘了我家屠姐姐的绰号叫作“不男不女”?对于姑娘,她倒是情有独钟哦!”江枫一张俊脸,倏地变了颜色。屠娇娇道:“萧姐姐怎么光说不练?我可等得心急了。”萧咪咪道:“屠姐姐带那小妮子走罢。”

    屠娇娇二话不说,身形一晃,便朝花月奴抢去。“哗”!江枫掣出折扇,迎风抖开,顿将屠娇娇迫退,嘴里喝道:“你们要是胡来,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越是不客气,我越喜欢。”萧咪咪欺前半步,与屠娇娇并肩而立。江枫登时心里嘀咕开来。他虽是燕南天的结义兄弟,但武功并不太强,如果现在动手,他估计只能与萧咪咪持平,而花月奴呢?决非屠娇娇之敌。

    倘被她掳去,后果便有些大大不妙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刷”地收拢折扇,纳入腰间,潇潇洒洒地负手于后,说道:“对于二位的要求,我倒极愿意满足,只是外面还有我的两位朋友,不知他们答不答应,我还得去问一声。”

    萧咪咪与屠娇娇懔然一惊,喝道:“是不是燕南天和路仲远?”江枫道:“除了他们还有谁?”萧咪咪与屠娇娇脸色大变,当即背靠背站立,沉肘凝功,以作不虞之防。“卡嚓”!

    窗棂暴裂。两人定睛看时,才知上了恶当,原来,江枫一见她俩沉肘运功,便携着花月奴纵身掠起,顺势踹碎窗棂,逸出室外。萧咪咪道:“煮熟的鸭子飞了,可惜。”

    屠娇娇道:“既然编造谎话,就说明他已经落单,燕南天和路仲远根本不在这儿。快追!”二人也掠出窗外。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此刻,一轮圆月,高悬中天,碧空如洗,凉爽适人。花月奴一袭乳白罗衫,江枫一身浅藕色被面,在月下看去,格外醒目,因此,没跑多远,他们就被发现了“站住!”刹那间,一呼百应,四面八方响起了吆喝声。

    十大恶人纷纷从各自所住的地方冲出来,手执兵刃,很快将江枫和花月奴团团围住。眼见难以脱身,江枫干脆停下脚步,向周围作了个揖,潇潇洒洒将自己和花月奴的姓名、身份和到此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他在说谎!”萧咪咪抢先打断他的话“刚才他闯进我和屠姐姐的房间,意图不轨,要不是我和屠姐姐发现得及时,恐怕早就着了他的道儿了!屠姐姐,你说对不对?”

    屠娇娇笑了笑,说道:“江枫人俊嘴甜,奴家本来就仰慕得紧,可你也不能见面就想霸王硬上弓呀!喏,看把奴家的裤子都撕破了!”她纤指轻扯裤脚,那薄薄的丝绸长裤上,胯部果然有一个撕裂开的豁口。

    哈哈儿眼见情人青光外露,禁不住心头火起,喝道:“江枫你枉称大侠,所作所为竟连我恶人谷都不如。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十大恶人一拥而上,不容江枫和花月奴分辨,登时将他们按翻在地,五花大绑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