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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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柜子里有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密码是383858，你拿去吧。”
九个人加上先前的两个，一个十一个，排成一排，跪在地上，而此时易永恒坐在背靠椅上，烟灰缸此时已经差不多要满了，看烟灰缸里面都是抽了一口就丢掉的烟头，郭子明这位药材贩子也不敢说什么，还以为易永恒真要钱呢。
掏了掏柜子，易永恒翻出一张银行卡，上面工整的书写着几个简体字，工商银行。
摇了摇手中的卡，易永恒瞅了瞅郭子明。意思很明了。
“对，就是这张，以后兄弟缺钱花，随时来拿都行。”看到易永恒拿着那张卡，他不但没有心痛，反而很高兴，易永恒的身手他算是见识到了，就是几个特种兵对上易永恒那绝对都没好果子吃，可是易永恒的性格，他却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一个乡巴佬么，没见过世面，虽然有实力，但是有钱就能打法的那种。
“兄弟，要不帮哥哥我解开。”看着易永恒将卡收进了口袋，郭子明一脸微笑道，好似真是易永恒什么亲戚似的。显然他以为易永恒是那种没见过钱的乡巴佬了。
闻言，易永恒站了起来，随后走到郭子明身边，其余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前面的那一脚那可是记忆犹新啊。
“说，那些假药都是从那里来的，我要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易永恒一改常态，脸色一冷道。
“这，兄弟，你这就不对了，哥哥已经给你钱了，你要是还缺钱，哥哥这还有，你我钱包里还有一张卡，里面有五十多万，你都拿去，就当哥哥给你道歉了。”郭子明还以为易永恒觉得钱不够，又来一个大手笔。
闻言，易永恒翻了翻郭子明的口袋，泛出一个鳄鱼皮的钱包，他们没发现的是，易永恒的脸色越来越冷了，这些药材贩子还真是有钱的紧，可是这些钱都是用那些假药的暴利换来的。
抽出那张华夏银行的卡，易永恒在郭子明眼前挥了挥。
“对，就是这张，密码一样。”其余然看着郭子明都是一愣。只有小四和小五两人知道等下易永恒要做什么，他家里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他们眼前。可是他们两个说不出话来，即使说的出来，也不敢说啊。
“十万，五十万，呵呵，郭子明，你还真是有钱啊。”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你….”杀猪似的惨嚎声。
“大哥”易永恒突然发难直接拧断了郭子明的胳膊。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忘记告诉你，我从来不问第二遍，好了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易永恒重新坐回桌子拿着那两张银行卡如同丢垃圾一样丢在郭子明身上道：“你这些肮脏的钱，我不稀罕。”
“你…..你…..”郭子明咬牙切齿。
“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么后果自负。”易永恒微笑道，就如同恶魔。
其余众人都是咽了咽口水，不敢有丝毫动弹，身怕易永恒找到他们身上来了。
“呸，我告诉你乡巴佬，今日要么你就杀了我，否则我郭子明今天要是活着出去，我杀了你全家。”郭子明一脸的愤怒。
“很有种…..”一个闪身，易永恒再次来到郭子明身边，“咔”迅雷不及掩耳之速。
“啊…..”“我说，我说”郭子明终于妥协了，易永恒居然丝毫不受他威胁，此时他真有点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将整个过程都交代清楚。”看着两只胳膊都已断掉的郭子明，易永恒满意道。
“你是我见过最狠的人。”看着易永恒又要动了，郭子明脸色一变道：“我这就说。”
他再也不敢废话了。
从郭子明的口中，易永恒了解道整个制药业的潜规则，这要是以前易永恒都不敢相信，从药材，到饮片，再到成药，无时无刻不在造假。
“中药造假，最常见的就是用一些廉价的药材或者其它物品来代替真正的药品，或者通过一些手段，制造出外形与药材相似几乎难以分辨的假药。而像天麻这些比较贵重的中药材，可以用麻薯或土豆来代替；用老鼠皮、羊皮、鹿皮等包裹鹿角粉、猪血粉、蛋清等物质伪制鹿茸等。尤其是人参，直接可以用萝卜上色来代替，凡是与一些中药材外形相似的东西，都能用来制成假药。”郭子明道。
“但是我没有造假，我只是收购这些药材而已。”郭子明看着易永恒有些战战兢兢的，深怕易永恒一言不合就动手。
易永恒点了点头示意郭子明继续，易永恒才道：“您想想啊，目前市场上像燕窝、冬虫夏草、藏红花、野山参等名贵中药材由于数量有限，它们的造假市场相当庞大。中药是我们国家所特有的资源，尤其是天然的中药材都非常贵重，生长地也比较固定，全国只有西藏、青海的榆树地区、四川的甘孜地区能长出冬虫夏草。以前，虫草全国一年可以产100多吨，现在全国一年只产5吨左右。换句话说，现在市场上流通的超过5吨以外的虫草几乎都是假货。正因为虫草的数量正在逐步缩减，所以现在1公斤货真价实的虫草可以卖到85万元人民币的价钱。采访中记者了解到。”
“一些名贵药材产量的急剧萎缩，所以假冒伪劣就出来了，就比如说动物麝在1988年的时候还有200万只，到1995年统计时全国就只剩下不到5万只。穿山甲的甲壳以前1年国内可以产200多吨，现在就只产两三吨。正是这些珍贵药材的稀少，所以，所以.........”连郭子明都有些面红目赤了，其余人就更不用说了，以前他们造假那是因为利润是在是高的吓人，已经成了习惯了，而在易永恒的眼光之下，却好似碰到了阴司殿里的判官一样，无所遁形。
“好，好一个利润高昂啊。”易永恒以前都不敢相信，可是听到郭子明一说，他相信了，这药材贩子绝对没有胆量骗他的，虽然愤怒，但是也无可奈何。
“那你是干什么的？前面你说的是制造假药和贩卖假药，那你呢？你不可能也像他们去摆地摊吧？收购的这些药材的销路在哪里？”易永恒问道。
“这个.......”郭子明看着易永恒不敢说的样子。害怕易永恒又动手。
“你说，我不怪罪你，但是你敢虚言忽悠我的话，那后果自负。”易永恒威胁道。
“怎么敢啊。”
“我是主要贩卖中药饮片(中药材原料经切、炒、炙、磨粉等加工后的成品)，为了赚钱，我去过上海、广州、成都，还在东北呆过两年。这里就是我自己的中药材经销处。现在产业升级，我的身份转变，是紧跟时代的脚步。表面上看，我的这个经销处是一家公司在长云市设立的代表处，实际上，生意是我个人的。”郭子明坦言。
“我的客户主要是国有大医院及一些有一定规模的中医专科医院。我现在主要是给京都、天津、石家庄等地的中医医院送药，由我供货的这些医院基本上每月都能卖掉几十万元的中药饮片，给这些医院供货的不只我一个，每家医院大都同时和七八个经销商合作。”看着易永恒脸色阴沉，他不敢说了，他还真害怕易永恒一怒之下宰了他。
可是事实上易永恒却平静了，这些诶事情骇人听闻，但是易永恒知道现在的他根本就无能为力。看到郭子明不说话了，易永恒说：你继续，我说话算数，我想知道整个行业中的内幕。”
闻言，郭子明无可奈何，继续道：“中药饮片的销售有个基本‘规律’一家诊所要是卖100元的中药，其成本在35元左右，这是最低底线。大多是医院和诊所利润比这要高得多。”如果你是医院的药材采购人员，我敢保证，你给医院购进一万元的中药饮片，自己也能挣一万元。”
如此巨大的利润简直让人疯狂，即使易永恒听到了也是心里浮动的样子，怪老头的话再次浮现在他的心里。
“好，真是好啊，制造，贩卖，销售，最后这些药材大多数都流入到医院和药店里了吧。”易永恒问了一句傻话，可是他还是想亲口听郭子明说出来，因为他还抱着一丝幻想。
“是的，你判断的不错，可以说现在药店市场至少有一半的假药，或者说药性不足也在其中。”郭子明坦言。
“好啊，真是好，郭子明这些冤枉钱也亏你们敢赚，就不怕天打雷劈么？”易永恒一声怒吼，五禽戏的虎啸使用出来，声音震耳欲聋，十一个人顿时都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样子。好似做了賊的小偷一样。
“只要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愿意将我的钱都捐给希望工程，还有慈善机构，我郭子明说话算话。”郭子明哀求道，他此时不是畏惧易永恒，而是真正的良心发现。
“放了你？你在做梦。”易永恒一句话，打消了他们所有的希望。
“不过.....”
“不过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做。”
郭子明立刻道。
“你见识过我的药材吧？”
“见到过，那些药材比起市场上那些药材好了几十倍不止，就是野生那也差了十倍左右。”郭子明自然知道那些药材的价值。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继续卖药。”
“继续卖？”这些人都是一脸疑惑。
“当然是卖真药了，所有的货都由我来提供，而且还都是如此好的药材。”易永恒轻描淡写道，好似这些药材他都能变出来一样。
“你来提供，药性都这么好？”郭子明彻底的被镇住了…….
“兄弟，我柜子里有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密码是383858，你拿去吧。”
九个人加上先前的两个，一个十一个，排成一排，跪在地上，而此时易永恒坐在背靠椅上，烟灰缸此时已经差不多要满了，看烟灰缸里面都是抽了一口就丢掉的烟头，郭子明这位药材贩子也不敢说什么，还以为易永恒真要钱呢。
掏了掏柜子，易永恒翻出一张银行卡，上面工整的书写着几个简体字，工商银行。
摇了摇手中的卡，易永恒瞅了瞅郭子明。意思很明了。
“对，就是这张，以后兄弟缺钱花，随时来拿都行。”看到易永恒拿着那张卡，他不但没有心痛，反而很高兴，易永恒的身手他算是见识到了，就是几个特种兵对上易永恒那绝对都没好果子吃，可是易永恒的性格，他却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一个乡巴佬么，没见过世面，虽然有实力，但是有钱就能打法的那种。
“兄弟，要不帮哥哥我解开。”看着易永恒将卡收进了口袋，郭子明一脸微笑道，好似真是易永恒什么亲戚似的。显然他以为易永恒是那种没见过钱的乡巴佬了。
闻言，易永恒站了起来，随后走到郭子明身边，其余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前面的那一脚那可是记忆犹新啊。
“说，那些假药都是从那里来的，我要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易永恒一改常态，脸色一冷道。
“这，兄弟，你这就不对了，哥哥已经给你钱了，你要是还缺钱，哥哥这还有，你我钱包里还有一张卡，里面有五十多万，你都拿去，就当哥哥给你道歉了。”郭子明还以为易永恒觉得钱不够，又来一个大手笔。
闻言，易永恒翻了翻郭子明的口袋，泛出一个鳄鱼皮的钱包，他们没发现的是，易永恒的脸色越来越冷了，这些药材贩子还真是有钱的紧，可是这些钱都是用那些假药的暴利换来的。
抽出那张华夏银行的卡，易永恒在郭子明眼前挥了挥。
“对，就是这张，密码一样。”其余然看着郭子明都是一愣。只有小四和小五两人知道等下易永恒要做什么，他家里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他们眼前。可是他们两个说不出话来，即使说的出来，也不敢说啊。
“十万，五十万，呵呵，郭子明，你还真是有钱啊。”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你….”杀猪似的惨嚎声。
“大哥”易永恒突然发难直接拧断了郭子明的胳膊。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忘记告诉你，我从来不问第二遍，好了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易永恒重新坐回桌子拿着那两张银行卡如同丢垃圾一样丢在郭子明身上道：“你这些肮脏的钱，我不稀罕。”
“你…..你…..”郭子明咬牙切齿。
“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么后果自负。”易永恒微笑道，就如同恶魔。
其余众人都是咽了咽口水，不敢有丝毫动弹，身怕易永恒找到他们身上来了。
“呸，我告诉你乡巴佬，今日要么你就杀了我，否则我郭子明今天要是活着出去，我杀了你全家。”郭子明一脸的愤怒。
“很有种…..”一个闪身，易永恒再次来到郭子明身边，“咔”迅雷不及掩耳之速。
“啊…..”“我说，我说”郭子明终于妥协了，易永恒居然丝毫不受他威胁，此时他真有点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将整个过程都交代清楚。”看着两只胳膊都已断掉的郭子明，易永恒满意道。
“你是我见过最狠的人。”看着易永恒又要动了，郭子明脸色一变道：“我这就说。”
他再也不敢废话了。
从郭子明的口中，易永恒了解道整个制药业的潜规则，这要是以前易永恒都不敢相信，从药材，到饮片，再到成药，无时无刻不在造假。
“中药造假，最常见的就是用一些廉价的药材或者其它物品来代替真正的药品，或者通过一些手段，制造出外形与药材相似几乎难以分辨的假药。而像天麻这些比较贵重的中药材，可以用麻薯或土豆来代替；用老鼠皮、羊皮、鹿皮等包裹鹿角粉、猪血粉、蛋清等物质伪制鹿茸等。尤其是人参，直接可以用萝卜上色来代替，凡是与一些中药材外形相似的东西，都能用来制成假药。”郭子明道。
“但是我没有造假，我只是收购这些药材而已。”郭子明看着易永恒有些战战兢兢的，深怕易永恒一言不合就动手。
易永恒点了点头示意郭子明继续，易永恒才道：“您想想啊，目前市场上像燕窝、冬虫夏草、藏红花、野山参等名贵中药材由于数量有限，它们的造假市场相当庞大。中药是我们国家所特有的资源，尤其是天然的中药材都非常贵重，生长地也比较固定，全国只有西藏、青海的榆树地区、四川的甘孜地区能长出冬虫夏草。以前，虫草全国一年可以产100多吨，现在全国一年只产5吨左右。换句话说，现在市场上流通的超过5吨以外的虫草几乎都是假货。正因为虫草的数量正在逐步缩减，所以现在1公斤货真价实的虫草可以卖到85万元人民币的价钱。采访中记者了解到。”
“一些名贵药材产量的急剧萎缩，所以假冒伪劣就出来了，就比如说动物麝在1988年的时候还有200万只，到1995年统计时全国就只剩下不到5万只。穿山甲的甲壳以前1年国内可以产200多吨，现在就只产两三吨。正是这些珍贵药材的稀少，所以，所以.........”连郭子明都有些面红目赤了，其余人就更不用说了，以前他们造假那是因为利润是在是高的吓人，已经成了习惯了，而在易永恒的眼光之下，却好似碰到了阴司殿里的判官一样，无所遁形。
“好，好一个利润高昂啊。”易永恒以前都不敢相信，可是听到郭子明一说，他相信了，这药材贩子绝对没有胆量骗他的，虽然愤怒，但是也无可奈何。
“那你是干什么的？前面你说的是制造假药和贩卖假药，那你呢？你不可能也像他们去摆地摊吧？收购的这些药材的销路在哪里？”易永恒问道。
“这个.......”郭子明看着易永恒不敢说的样子。害怕易永恒又动手。
“你说，我不怪罪你，但是你敢虚言忽悠我的话，那后果自负。”易永恒威胁道。
“怎么敢啊。”
“我是主要贩卖中药饮片(中药材原料经切、炒、炙、磨粉等加工后的成品)，为了赚钱，我去过上海、广州、成都，还在东北呆过两年。这里就是我自己的中药材经销处。现在产业升级，我的身份转变，是紧跟时代的脚步。表面上看，我的这个经销处是一家公司在长云市设立的代表处，实际上，生意是我个人的。”郭子明坦言。
“我的客户主要是国有大医院及一些有一定规模的中医专科医院。我现在主要是给京都、天津、石家庄等地的中医医院送药，由我供货的这些医院基本上每月都能卖掉几十万元的中药饮片，给这些医院供货的不只我一个，每家医院大都同时和七八个经销商合作。”看着易永恒脸色阴沉，他不敢说了，他还真害怕易永恒一怒之下宰了他。
可是事实上易永恒却平静了，这些诶事情骇人听闻，但是易永恒知道现在的他根本就无能为力。看到郭子明不说话了，易永恒说：你继续，我说话算数，我想知道整个行业中的内幕。”
闻言，郭子明无可奈何，继续道：“中药饮片的销售有个基本‘规律’一家诊所要是卖100元的中药，其成本在35元左右，这是最低底线。大多是医院和诊所利润比这要高得多。”如果你是医院的药材采购人员，我敢保证，你给医院购进一万元的中药饮片，自己也能挣一万元。”
如此巨大的利润简直让人疯狂，即使易永恒听到了也是心里浮动的样子，怪老头的话再次浮现在他的心里。
“好，真是好啊，制造，贩卖，销售，最后这些药材大多数都流入到医院和药店里了吧。”易永恒问了一句傻话，可是他还是想亲口听郭子明说出来，因为他还抱着一丝幻想。
“是的，你判断的不错，可以说现在药店市场至少有一半的假药，或者说药性不足也在其中。”郭子明坦言。
“好啊，真是好，郭子明这些冤枉钱也亏你们敢赚，就不怕天打雷劈么？”易永恒一声怒吼，五禽戏的虎啸使用出来，声音震耳欲聋，十一个人顿时都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样子。好似做了賊的小偷一样。
“只要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愿意将我的钱都捐给希望工程，还有慈善机构，我郭子明说话算话。”郭子明哀求道，他此时不是畏惧易永恒，而是真正的良心发现。
“放了你？你在做梦。”易永恒一句话，打消了他们所有的希望。
“不过.....”
“不过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做。”
郭子明立刻道。
“你见识过我的药材吧？”
“见到过，那些药材比起市场上那些药材好了几十倍不止，就是野生那也差了十倍左右。”郭子明自然知道那些药材的价值。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继续卖药。”
“继续卖？”这些人都是一脸疑惑。
“当然是卖真药了，所有的货都由我来提供，而且还都是如此好的药材。”易永恒轻描淡写道，好似这些药材他都能变出来一样。
“你来提供，药性都这么好？”郭子明彻底的被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