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苏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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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在秦义身边的小厮，早就跑开了，此时见事情解决了，又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姐夫，我带你去苏小娘的小院！”
富乐院后面有很多楼宇或者院子，一路由小厮带着在精美奢华的走廊里行走，七拐八绕，这一段路，就看到无数的青楼女子怀抱着琵琶或者古筝、古琴朝着秦义几人盈盈施礼，这些礼仪让秦义暗暗咂舌，看来这富乐院对于这些女子的教导，完全是要客人做帝王般服侍啊。
秦淮八艳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而且是最华美、最精贵、最大的院子，这便是地位原因，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做妓女做到这样的地步，便已是有通天彻地的才能了。
秦淮八艳，冠绝天下，任何一人都能让无数的文人士子、达官贵人为之疯狂。
“姐夫，这便是苏小娘的院子了，我不便进入，姐夫敲门即可！”小厮说完，便自行离去了。
“你们两个，还跟着我干什么，自己玩去！”秦义欲敲门，但发现赵明和李富贵还跟在自己身边，不由得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大哥，让我们瞧一瞧秦淮八艳之一这位高贵冷艳，一般很少见人的苏曛吧！”赵明谄媚的说道。
“就是啊，大哥，你就让我们沾沾光吧！”李富贵也是凑合着说道。
“还不知道苏姑娘能不能见我呢！不过咱可说好，苏姑娘若是见了我，你们远远的瞄一眼，便立马走！”秦义小气的说道。
“大哥，瞧你这小气的样子，出息啊！”赵明一脸的鄙视。
秦义嘿嘿笑几声，男人吗，都这样，见到漂亮女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诶，这女人是我的菜，谁也别想染指。
大门刷着油脂的木门，显得十分的古朴，木门上还依稀可见那树木的纹路，仅仅是这道门，便让人叫好了，古朴优雅，有着一股世外桃源的气息。
大门之上便是一块小小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栖凤阁三个字。
“好一个栖凤阁，想不到一个青楼女子，居然有如此大的凌霄之志，呵呵，想要成凤凰……！”秦义说着说着便笑着摇了摇头。
“大明朝现在的凤凰鸡都不如！”秦义嘀咕一声，上前敲了两下门。
等待了会，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丝毫开门的动静，于是又敲了敲。
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秦义不免有点火了，不见可以，好歹也要给点声响不是？哪怕是听着苏曛说一句话也是不枉此行了啊。
“大哥，咱们踢进去得了，管他娘的那么多干什么！”赵明大大咧咧的说道。
“就是，咱们有兵有人，这富乐院虽然背后有魏国公撑腰又如何，惹急了我们，直接带着士卒们抢了这怡红楼！”沉默寡言的李富贵也是一副土匪语气。
“说什么混账话，你们两个是兵，不是土匪！”秦义怒斥道。
“魏国公掌控者两万南京京营拱卫祖陵，我们这样做，以后就别想南京待了，你们跟着我去投李贼，还是投满清，还是去找一海岛一辈子钻深山老林？”富乐院最大的股东便是魏国公了。
赵明和李富贵两人都摇头，表示不愿意。
“你们是什么人？”突然，三人身后传出来一个清澈如空谷幽兰的女声。
三人都是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少女高挑窈窕的立在树荫底下，桃红纱衫，杏黄百褶裙，与郁郁葱葱的绿茵搭配起来赏心悦目。
少女看着秦义三人人脸色有点慌乱，但还是忍住开口问道，因为她好像似乎是要进入被秦义拦住的门。
赵明和李富贵盯着那女孩子，眼睛动都没动下一下。
秦义则要好得多，毕竟前世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咳嗽了一下，将两人给惊醒，免得再看下去，丢了脸面了。
这个少女确实是十分的漂亮，秦义想若是自己前世那些顶尖美女打十分的话，这个少女应该可以得九分了，毕竟后世的化妆技术牛逼，而这女子脸色似乎也只淡淡的抹着一层胭脂。
不过，这样的少女，放在这个时代，便已是惊世骇俗的尤物了，这还是年纪小，若是再给她时间，秦义相信，这个少女绝对会远超自己所见过的任何女人。
连平时一口粗话的赵明看到这个少女，嘴巴里都蹦出来了一句文绉绉的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树荫下的女子，用着脆生生的声音帮赵明改正！
“对对对，就是这句！”赵明不断点头。
“小姑娘，你是苏曛苏小娘的侍女吧？啧啧，想不到一个侍女都如此漂亮！”赵明恍然大悟般，大声的道，似乎被他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少女的脸色一促，然后螓首微抬，一脸傲气的道：“嗯，我是苏小娘的侍女！”
秦义看着少女问道：“小姑娘，栖凤阁可有人？”
“没人，顾姐姐刚刚有点空闲，苏小娘和顾姐姐交流琴艺去了！你们是什么人？想要见苏娘的人吗？那我还是劝你们不要自讨没趣的好，苏小娘爱慕的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你们这样的无能公子哥是苏小娘最讨厌的！”
秦义笑了笑，这个少女还是露出了破绽了，装出这一副恶奴的模样便不像，也只有赵明和李富贵这两个白痴相信这会是苏曛身边的侍女，而且刚才这个少女口中能和苏曛交流琴艺的顾姐姐只有八艳之一的顾横波了，而这少女居然叫顾横波为顾姐姐，富乐院对于妓女、客人、老鸨都有着一套文雅的叫法，而侍女称呼自己服侍的妓女都是称“娘”或者在娘的称呼前加上姓氏，比如“苏娘”、“顾娘”此类。
而这个少女，居然称呼八艳之一的顾横波为顾姐姐，那么这个少女的名字便呼之欲出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如此情况见到了苏曛，秦义心底笑道。
“我们大哥不是英雄，那天底下谁还算英雄？”李富贵开腔说道。
“你们大哥就是这个小白脸？”苏曛歪着头目光看向秦义，一脸的鄙夷。
“这种小白脸除开读了几个臭书，嘴里能念几句诗词，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干什么？复社那帮公子哥还敢去六部堂前叫嚣了！你家大哥却只是来逛青楼！”
秦义差点从门前的那三阶台阶上站立不稳，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
“小姑娘，青楼之中消息灵通，难道你没听说过龙虎将军秦义的大名？”赵明说道。
苏曛看向秦义：“他就是秦义？怎么这么年轻啊！”
“不过秦义还真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少女用着只能自己听到的嘀咕声音喃喃道。
“完全不像，是不是假冒的啊，秦义杀人如麻，武艺高强，怎么可能是一个如此的小白脸的书生？你们肯定骗我啊，骗子，小心我叫仆役出来将你们乱棍打出！”苏曛不相信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就是如此模样，只道是这三人是骗子，小嘴微微鼓起，似乎有点生气。
赵明和李富贵还欲理论，秦义打住两人：“行了，赵明、富贵你们自己玩去吧，苏曛你们也见到了！”
赵明和李富贵惊诧的看着秦义：“哪看到了？”
秦义指了指苏曛：“你们眼前的这个小娘子不就是苏曛吗？”
两人不敢相信：“这就是苏曛？”
苏曛气鼓鼓的看着秦义，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赵明和李富贵：“怎么，老娘不像吗？”
“像，像，像！”两人点着头，正主都承认了，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赵明和李富贵转过身，准备离开，丢给秦义个神秘隐晦的笑容，然后扬长而去。
苏曛右手压左手搭在左腰边，右脚后支，微微屈膝，同时微低头，口中说了句将军万福。
这便是汉家女子柔美的万福礼了，这一套礼仪若流水般柔美，一气呵成，在苏曛身上体现出了一种让人为之心动的美。秦义心中不由的一动。
像苏曛这样经过富乐院教导出来的女子，一颦一笑之间都能勾人心魄。
“现在怎么又认为我是秦义了？”秦义笑道。
“刚才只是有点怀疑，现在算是相信了。因为将军身上有一股气质，一般的士子、文人没有这股气质！”苏曛认真的说道。
秦义点了点头，这种气质准确的说，是一种肃杀的气质，任何人指挥着一支军队，厮杀几场，都能培养出这种不容置疑，雷厉风行的肃杀气质。
“那既然我是秦义了，有资格进入你的小院吗？”秦义好奇的问道。
“只要将军答妾身几个问题，妾身便可以让将军进入！”
“你说，如果是诗词歌赋这些，那么就不用问呢！”
“自然不会为难将军，妾身对于将军的几件事十分感兴趣，有几个疑惑想要请假将军！”
秦义眉头微皱：“对我的事感兴趣？你问吧，若是不触及隐秘，我自然解答！”
“将军为何放弃大同、宣武等重地？反而带着大军直入北京？”
“宣府、大同无险可守，四面皆敌，李自成大军围困之下，无从抵抗，反而生生消耗力量，不如退去，以京城防守！”
“那将军为何又防守不住京城？”
“京城人心不一，连部堂高官、皇上身边亲信都开城纳降，我纵有天大本事也无能为力！”
“那将军现在是南逃，还是南下！”
“南逃南下皆可认为！”
“将军怎么不辩解了？”
秦义无语，看来认为自己杀贼不力的人不在少数啊！
刚才那个在秦义身边的小厮，早就跑开了，此时见事情解决了，又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姐夫，我带你去苏小娘的小院！”
富乐院后面有很多楼宇或者院子，一路由小厮带着在精美奢华的走廊里行走，七拐八绕，这一段路，就看到无数的青楼女子怀抱着琵琶或者古筝、古琴朝着秦义几人盈盈施礼，这些礼仪让秦义暗暗咂舌，看来这富乐院对于这些女子的教导，完全是要客人做帝王般服侍啊。
秦淮八艳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而且是最华美、最精贵、最大的院子，这便是地位原因，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做妓女做到这样的地步，便已是有通天彻地的才能了。
秦淮八艳，冠绝天下，任何一人都能让无数的文人士子、达官贵人为之疯狂。
“姐夫，这便是苏小娘的院子了，我不便进入，姐夫敲门即可！”小厮说完，便自行离去了。
“你们两个，还跟着我干什么，自己玩去！”秦义欲敲门，但发现赵明和李富贵还跟在自己身边，不由得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大哥，让我们瞧一瞧秦淮八艳之一这位高贵冷艳，一般很少见人的苏曛吧！”赵明谄媚的说道。
“就是啊，大哥，你就让我们沾沾光吧！”李富贵也是凑合着说道。
“还不知道苏姑娘能不能见我呢！不过咱可说好，苏姑娘若是见了我，你们远远的瞄一眼，便立马走！”秦义小气的说道。
“大哥，瞧你这小气的样子，出息啊！”赵明一脸的鄙视。
秦义嘿嘿笑几声，男人吗，都这样，见到漂亮女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诶，这女人是我的菜，谁也别想染指。
大门刷着油脂的木门，显得十分的古朴，木门上还依稀可见那树木的纹路，仅仅是这道门，便让人叫好了，古朴优雅，有着一股世外桃源的气息。
大门之上便是一块小小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栖凤阁三个字。
“好一个栖凤阁，想不到一个青楼女子，居然有如此大的凌霄之志，呵呵，想要成凤凰……！”秦义说着说着便笑着摇了摇头。
“大明朝现在的凤凰鸡都不如！”秦义嘀咕一声，上前敲了两下门。
等待了会，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丝毫开门的动静，于是又敲了敲。
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秦义不免有点火了，不见可以，好歹也要给点声响不是？哪怕是听着苏曛说一句话也是不枉此行了啊。
“大哥，咱们踢进去得了，管他娘的那么多干什么！”赵明大大咧咧的说道。
“就是，咱们有兵有人，这富乐院虽然背后有魏国公撑腰又如何，惹急了我们，直接带着士卒们抢了这怡红楼！”沉默寡言的李富贵也是一副土匪语气。
“说什么混账话，你们两个是兵，不是土匪！”秦义怒斥道。
“魏国公掌控者两万南京京营拱卫祖陵，我们这样做，以后就别想南京待了，你们跟着我去投李贼，还是投满清，还是去找一海岛一辈子钻深山老林？”富乐院最大的股东便是魏国公了。
赵明和李富贵两人都摇头，表示不愿意。
“你们是什么人？”突然，三人身后传出来一个清澈如空谷幽兰的女声。
三人都是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少女高挑窈窕的立在树荫底下，桃红纱衫，杏黄百褶裙，与郁郁葱葱的绿茵搭配起来赏心悦目。
少女看着秦义三人人脸色有点慌乱，但还是忍住开口问道，因为她好像似乎是要进入被秦义拦住的门。
赵明和李富贵盯着那女孩子，眼睛动都没动下一下。
秦义则要好得多，毕竟前世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咳嗽了一下，将两人给惊醒，免得再看下去，丢了脸面了。
这个少女确实是十分的漂亮，秦义想若是自己前世那些顶尖美女打十分的话，这个少女应该可以得九分了，毕竟后世的化妆技术牛逼，而这女子脸色似乎也只淡淡的抹着一层胭脂。
不过，这样的少女，放在这个时代，便已是惊世骇俗的尤物了，这还是年纪小，若是再给她时间，秦义相信，这个少女绝对会远超自己所见过的任何女人。
连平时一口粗话的赵明看到这个少女，嘴巴里都蹦出来了一句文绉绉的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树荫下的女子，用着脆生生的声音帮赵明改正！
“对对对，就是这句！”赵明不断点头。
“小姑娘，你是苏曛苏小娘的侍女吧？啧啧，想不到一个侍女都如此漂亮！”赵明恍然大悟般，大声的道，似乎被他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少女的脸色一促，然后螓首微抬，一脸傲气的道：“嗯，我是苏小娘的侍女！”
秦义看着少女问道：“小姑娘，栖凤阁可有人？”
“没人，顾姐姐刚刚有点空闲，苏小娘和顾姐姐交流琴艺去了！你们是什么人？想要见苏娘的人吗？那我还是劝你们不要自讨没趣的好，苏小娘爱慕的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你们这样的无能公子哥是苏小娘最讨厌的！”
秦义笑了笑，这个少女还是露出了破绽了，装出这一副恶奴的模样便不像，也只有赵明和李富贵这两个白痴相信这会是苏曛身边的侍女，而且刚才这个少女口中能和苏曛交流琴艺的顾姐姐只有八艳之一的顾横波了，而这少女居然叫顾横波为顾姐姐，富乐院对于妓女、客人、老鸨都有着一套文雅的叫法，而侍女称呼自己服侍的妓女都是称“娘”或者在娘的称呼前加上姓氏，比如“苏娘”、“顾娘”此类。
而这个少女，居然称呼八艳之一的顾横波为顾姐姐，那么这个少女的名字便呼之欲出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如此情况见到了苏曛，秦义心底笑道。
“我们大哥不是英雄，那天底下谁还算英雄？”李富贵开腔说道。
“你们大哥就是这个小白脸？”苏曛歪着头目光看向秦义，一脸的鄙夷。
“这种小白脸除开读了几个臭书，嘴里能念几句诗词，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干什么？复社那帮公子哥还敢去六部堂前叫嚣了！你家大哥却只是来逛青楼！”
秦义差点从门前的那三阶台阶上站立不稳，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
“小姑娘，青楼之中消息灵通，难道你没听说过龙虎将军秦义的大名？”赵明说道。
苏曛看向秦义：“他就是秦义？怎么这么年轻啊！”
“不过秦义还真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少女用着只能自己听到的嘀咕声音喃喃道。
“完全不像，是不是假冒的啊，秦义杀人如麻，武艺高强，怎么可能是一个如此的小白脸的书生？你们肯定骗我啊，骗子，小心我叫仆役出来将你们乱棍打出！”苏曛不相信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就是如此模样，只道是这三人是骗子，小嘴微微鼓起，似乎有点生气。
赵明和李富贵还欲理论，秦义打住两人：“行了，赵明、富贵你们自己玩去吧，苏曛你们也见到了！”
赵明和李富贵惊诧的看着秦义：“哪看到了？”
秦义指了指苏曛：“你们眼前的这个小娘子不就是苏曛吗？”
两人不敢相信：“这就是苏曛？”
苏曛气鼓鼓的看着秦义，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赵明和李富贵：“怎么，老娘不像吗？”
“像，像，像！”两人点着头，正主都承认了，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赵明和李富贵转过身，准备离开，丢给秦义个神秘隐晦的笑容，然后扬长而去。
苏曛右手压左手搭在左腰边，右脚后支，微微屈膝，同时微低头，口中说了句将军万福。
这便是汉家女子柔美的万福礼了，这一套礼仪若流水般柔美，一气呵成，在苏曛身上体现出了一种让人为之心动的美。秦义心中不由的一动。
像苏曛这样经过富乐院教导出来的女子，一颦一笑之间都能勾人心魄。
“现在怎么又认为我是秦义了？”秦义笑道。
“刚才只是有点怀疑，现在算是相信了。因为将军身上有一股气质，一般的士子、文人没有这股气质！”苏曛认真的说道。
秦义点了点头，这种气质准确的说，是一种肃杀的气质，任何人指挥着一支军队，厮杀几场，都能培养出这种不容置疑，雷厉风行的肃杀气质。
“那既然我是秦义了，有资格进入你的小院吗？”秦义好奇的问道。
“只要将军答妾身几个问题，妾身便可以让将军进入！”
“你说，如果是诗词歌赋这些，那么就不用问呢！”
“自然不会为难将军，妾身对于将军的几件事十分感兴趣，有几个疑惑想要请假将军！”
秦义眉头微皱：“对我的事感兴趣？你问吧，若是不触及隐秘，我自然解答！”
“将军为何放弃大同、宣武等重地？反而带着大军直入北京？”
“宣府、大同无险可守，四面皆敌，李自成大军围困之下，无从抵抗，反而生生消耗力量，不如退去，以京城防守！”
“那将军为何又防守不住京城？”
“京城人心不一，连部堂高官、皇上身边亲信都开城纳降，我纵有天大本事也无能为力！”
“那将军现在是南逃，还是南下！”
“南逃南下皆可认为！”
“将军怎么不辩解了？”
秦义无语，看来认为自己杀贼不力的人不在少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