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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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夫营准备的年夜饭很丰富，桌子上整整十二碗，猪肉、鸡肉、鱼肉等一应俱全，为了准备这一顿年夜饭，伙夫营早四五天就在准备了。
士兵们看到这么丰盛的年夜饭，大呼过瘾，都是苦哈哈出身，活到现在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一顿饭了。
“那些请假回家的人真傻，回到家里哪能出这么丰盛的年夜饭！”士兵们感叹道。
秦义讲完话之后，走下高台，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令那桌的士兵激动万分。
秦义坐下后，一桌十人的士兵，话都不敢出。
秦义挥了挥手：“不用在意，该干嘛就干嘛，就当我也是你们的战友，而不是一个将军！”
为了化解士兵们的尴尬，秦义率先端起桌子上的酒，说道：“先敬兄弟们一杯！”
众士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起初就喝了两碗酒，现在又一口酒下肚，酒量稍微差点的士兵，脸色微微发红，说话也开始舌头打卷了，不过正是这样微醉的状态，一个个话匣子打开了，不断的询问着秦义入蜀之战的传奇事迹。
这桌的士兵都是新入兴明军的士兵，不像以前兴明军的老人，跟随秦义南下，几乎参加过秦义所有的战役。
秦义在这些新兵蛋子眼中，就是战神一般的人物，短短几个月，经历这么多大战，而且无一败绩，屡次重挫李自成的大顺军，造就了无敌的传奇。
秦义对新兵们的问题全都回答，这更让士兵们觉得自家将军是个平易近人的将军，心中愈发的崇拜尊敬。
和这桌的士兵喝了几碗酒，秦义又走到坐满了老兵的区域，老兵们看到将军来了，纷纷喊着将军，几个性格活跃的，还拉着秦义入席喝酒。
秦义也不拒绝，被拉着坐下后，被一桌的老兵轮流敬酒。
这就是老兵和新兵的区别！
老兵们从不觉得自家的将军高处不胜寒，当初在北京的城墙上，还不是跟着我们一起啃大饼，一起背尸体丢下城墙，那个时候将军是我们的将军，现在是国公了也是我们的将军，就算以后当皇帝了，也还是我们的将军。
是我们的将军，一起喝几碗酒怎么了？这可不是什么荣幸，而是将军应该做的。
一个合格的将军就该和士兵们闹成一块，打仗的时候军令如山，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拼死为将军杀敌，而不是做形式主义，面子工程。
“将军，俺老朱敬您一碗！没有将军您，可没有我的今天，在北京城墙上的那一次，流贼的一柄刀眼看着就要一刀把我劈成两半了，若不是将军一枪把那流贼挑飞，俺老朱哪还能坐在这里和将军喝酒！”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茬的胖子，一脸横肉，但对秦义说话，恭敬无比，满脸崇敬。
“行，喝！”秦义来者不拒。
众士兵嘻嘻哈哈，说老朱你当初在北京城墙上怎么就没被杀，你被杀了，你那个漂亮老婆可就可惜了。
“切切，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婆娘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是我的，你们就休想。婆娘还等着我回去了！”老朱骂骂咧咧的道。
“对了，将军，我们什么时候打回北京？兄弟们都等着跟随将军一起回到家乡！”老朱问道。
秦义一碗酒喝尽：“不会让大家久等着的，我也想回到北方，去宁武关敬周遇吉将军一碗酒，也想在北京城墙上祭拜数万兄弟！”
“唉，当初我在羽林左卫，有几个生死兄弟也是死在了北京的城墙上！”
“别说了，我们府军后卫，整整三千人，除开我，全部死在了城墙上，那些兄弟的样子，我就算死了都记得！”
“流贼该死！”
“鞑虏也该死！鞑虏南下，到时候大战一生，好不容易活下来，结识各位兄弟，各位兄弟可要好好活着！”
席间的气氛突然伤感，众士兵纷纷想起以往在军队的兄弟。
秦义暗暗的叹了口气，兴明军两万的老兵，还没有彻底的融入兴明军的大集体，经历过这么多场的战争了，有些人或许是真心想要跟随秦义的，但有些人还是觉得自己是以前老部队的人，现在只不过是暂时寄名在兴明军。
能让两万人在表面上还齐心协力，共同作战，发挥出超强的战斗力，还是因为秦义有让他们捞功劳的能力，以及秦义如日中天的权势。
秦义也曾和张煌言讨论过，兴明军的是去是留，但最后秦义拍板，兴明军能打仗就行，其他的慢慢来，迟早有一天，他会让这支由京营二十四卫以及周边京城周边军队，共七十二卫的精锐中的精锐为自己所用！
“逝者已逝，兄弟们，你们都是我的兄弟，现在咱们能互相坐在一起，就是缘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好好活下当下才是最重要。指不定再坐的各位还能封侯拜相，所以多杀几个贼人才是正经，在这伤春悲秋不是男人所为！” 秦义举起酒碗说道。
众人立马又恢复了嘻哈的性格，老朱哈哈大笑道：“俺老朱好歹也是国姓，祖上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就凭这个姓氏，俺也老出人头地，弄个伯爷、侯爷当当啊！”
众人嬉笑，道：“老朱，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怂货，战场上就往后面缩，你还想封侯拜相！拉倒，拉倒！”
老朱瞪着眼睛道：“胡说八道，当着将军在这里，咱们说个明白，我哪次战场上是躲在后面的？我要是缩在后面，将军怎么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有理想很好，老朱以后说不定就能封侯拜相，再坐的各位也说不定！好男儿马上功名马上取，如今世道，不愁没有功劳！”
“将军说的是！”
在众人下次还要和将军喝酒的吆喝中，秦义离开军营，带着张煌言、赵明、李富贵等人回国公府准备吃年夜饭。
家中的年夜饭已经准备好，就等着秦义等人回家。
众人都在等待着秦义的回来，陈洛和张樾看到秦义，欢呼着扑了过来。
“呀，这才几天？咱大哥孩子都有了？”赵明惊道。
李富贵骂道：“瞎咧咧啥，大哥还没有结婚呢！”
“私生子也说不定！”朱洛道。
秦义瞪了三人一眼：“这两个是我收留的两个孤儿，大过年的胡说八道什么？你们的两个嫂子还在呢！”
几人入席，国公府的下人们开始上菜。
坤宁、苏曛，李香君等人想等男人们吃完在吃，被秦义一通训斥。
“哪有这么多规矩？大过年的一起坐在桌子上吃个饭，坐下，一起吃！”
“还有以后，秦家没有女人吃剩菜剩饭的规矩，要吃饭，一家子就坐在饭桌上一起吃，不要给我弄那些破规矩！”秦义道。
“可是……”坤宁想要说话。
“可是什么？这是秦家的祖训，也是秦家几百年的规矩！”秦义满口胡掐，秦家祖宗？现在秦家祖宗还不知道在哪个地里刨食了。
听到是秦家的祖训，坤宁和苏曛不再说话，开开心心的入座。
“对了，夫君，说到老祖宗，我在家里巡视了一圈，连祖先的灵位都没有，甚至连公公婆婆的灵位都没有，这可不行，大年三十可是要先敬祖宗的！”苏曛认真的说道。
秦义一愣，自己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时代，父母在后世还健在，在这个时代，父母的老祖宗都还不知道在哪，立灵位？立谁的的灵位？
坤宁不甘示弱，也说道：“夫君，人可不能忘本啊，咱家都是国公府了，祖宗牌位可必须好好的供着。夫君你军务繁忙，我来弄好这件事，夫君只要将祖宗的姓名告诉我就好了！”
苏曛瞪了一眼坤宁，这厚脸皮的女人，居然也跟着自己喊夫君了，我可是把身体都给了夫君，是实打实的有夫妻之实了？你呢？胸这么小，夫君肯定不喜欢！
秦义对两个女人的争锋相对，头疼不已，只得跳过这个话题，招呼大家赶紧吃饭吃饭。
李香君和侯方域作为两个外人不好发出笑声，但是其他几个，都是跟秦义出生入死的兄弟，尤其是张煌言，笑得最是大声。
还打趣的道：“以前咱们将军，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可谓是辗转反侧，那时候难受，现在一下子两个嫂子来了，看来也不好受啊！”
坤宁、苏曛被几人的笑声弄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义赶紧解围，骂道：“赶紧吃，一桌子的菜都堵不上你的嘴，吃吃吃，谁再笑，给我喝一坛子烈酒！”
众人听到喝一坛子烈酒，忍着笑意给两个未来的嫂子道歉，然后推杯交盏。
侯方域看着秦义和他的众手下打成一片，一个个在吹嘘着过去的事迹。在他的影响中，秦义是一个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人，但想不到秦义的另一面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李香君看了一眼在打量着秦义的侯方域，悄声道：“苏姐姐遇到了一个好人。纵然是秦义没有荣华富贵，想必苏姐姐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秦将军吧！”
侯方域点了点头，秦家的气氛却是挺好。
伙夫营准备的年夜饭很丰富，桌子上整整十二碗，猪肉、鸡肉、鱼肉等一应俱全，为了准备这一顿年夜饭，伙夫营早四五天就在准备了。
士兵们看到这么丰盛的年夜饭，大呼过瘾，都是苦哈哈出身，活到现在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一顿饭了。
“那些请假回家的人真傻，回到家里哪能出这么丰盛的年夜饭！”士兵们感叹道。
秦义讲完话之后，走下高台，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令那桌的士兵激动万分。
秦义坐下后，一桌十人的士兵，话都不敢出。
秦义挥了挥手：“不用在意，该干嘛就干嘛，就当我也是你们的战友，而不是一个将军！”
为了化解士兵们的尴尬，秦义率先端起桌子上的酒，说道：“先敬兄弟们一杯！”
众士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起初就喝了两碗酒，现在又一口酒下肚，酒量稍微差点的士兵，脸色微微发红，说话也开始舌头打卷了，不过正是这样微醉的状态，一个个话匣子打开了，不断的询问着秦义入蜀之战的传奇事迹。
这桌的士兵都是新入兴明军的士兵，不像以前兴明军的老人，跟随秦义南下，几乎参加过秦义所有的战役。
秦义在这些新兵蛋子眼中，就是战神一般的人物，短短几个月，经历这么多大战，而且无一败绩，屡次重挫李自成的大顺军，造就了无敌的传奇。
秦义对新兵们的问题全都回答，这更让士兵们觉得自家将军是个平易近人的将军，心中愈发的崇拜尊敬。
和这桌的士兵喝了几碗酒，秦义又走到坐满了老兵的区域，老兵们看到将军来了，纷纷喊着将军，几个性格活跃的，还拉着秦义入席喝酒。
秦义也不拒绝，被拉着坐下后，被一桌的老兵轮流敬酒。
这就是老兵和新兵的区别！
老兵们从不觉得自家的将军高处不胜寒，当初在北京的城墙上，还不是跟着我们一起啃大饼，一起背尸体丢下城墙，那个时候将军是我们的将军，现在是国公了也是我们的将军，就算以后当皇帝了，也还是我们的将军。
是我们的将军，一起喝几碗酒怎么了？这可不是什么荣幸，而是将军应该做的。
一个合格的将军就该和士兵们闹成一块，打仗的时候军令如山，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拼死为将军杀敌，而不是做形式主义，面子工程。
“将军，俺老朱敬您一碗！没有将军您，可没有我的今天，在北京城墙上的那一次，流贼的一柄刀眼看着就要一刀把我劈成两半了，若不是将军一枪把那流贼挑飞，俺老朱哪还能坐在这里和将军喝酒！”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茬的胖子，一脸横肉，但对秦义说话，恭敬无比，满脸崇敬。
“行，喝！”秦义来者不拒。
众士兵嘻嘻哈哈，说老朱你当初在北京城墙上怎么就没被杀，你被杀了，你那个漂亮老婆可就可惜了。
“切切，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婆娘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是我的，你们就休想。婆娘还等着我回去了！”老朱骂骂咧咧的道。
“对了，将军，我们什么时候打回北京？兄弟们都等着跟随将军一起回到家乡！”老朱问道。
秦义一碗酒喝尽：“不会让大家久等着的，我也想回到北方，去宁武关敬周遇吉将军一碗酒，也想在北京城墙上祭拜数万兄弟！”
“唉，当初我在羽林左卫，有几个生死兄弟也是死在了北京的城墙上！”
“别说了，我们府军后卫，整整三千人，除开我，全部死在了城墙上，那些兄弟的样子，我就算死了都记得！”
“流贼该死！”
“鞑虏也该死！鞑虏南下，到时候大战一生，好不容易活下来，结识各位兄弟，各位兄弟可要好好活着！”
席间的气氛突然伤感，众士兵纷纷想起以往在军队的兄弟。
秦义暗暗的叹了口气，兴明军两万的老兵，还没有彻底的融入兴明军的大集体，经历过这么多场的战争了，有些人或许是真心想要跟随秦义的，但有些人还是觉得自己是以前老部队的人，现在只不过是暂时寄名在兴明军。
能让两万人在表面上还齐心协力，共同作战，发挥出超强的战斗力，还是因为秦义有让他们捞功劳的能力，以及秦义如日中天的权势。
秦义也曾和张煌言讨论过，兴明军的是去是留，但最后秦义拍板，兴明军能打仗就行，其他的慢慢来，迟早有一天，他会让这支由京营二十四卫以及周边京城周边军队，共七十二卫的精锐中的精锐为自己所用！
“逝者已逝，兄弟们，你们都是我的兄弟，现在咱们能互相坐在一起，就是缘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好好活下当下才是最重要。指不定再坐的各位还能封侯拜相，所以多杀几个贼人才是正经，在这伤春悲秋不是男人所为！” 秦义举起酒碗说道。
众人立马又恢复了嘻哈的性格，老朱哈哈大笑道：“俺老朱好歹也是国姓，祖上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就凭这个姓氏，俺也老出人头地，弄个伯爷、侯爷当当啊！”
众人嬉笑，道：“老朱，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怂货，战场上就往后面缩，你还想封侯拜相！拉倒，拉倒！”
老朱瞪着眼睛道：“胡说八道，当着将军在这里，咱们说个明白，我哪次战场上是躲在后面的？我要是缩在后面，将军怎么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有理想很好，老朱以后说不定就能封侯拜相，再坐的各位也说不定！好男儿马上功名马上取，如今世道，不愁没有功劳！”
“将军说的是！”
在众人下次还要和将军喝酒的吆喝中，秦义离开军营，带着张煌言、赵明、李富贵等人回国公府准备吃年夜饭。
家中的年夜饭已经准备好，就等着秦义等人回家。
众人都在等待着秦义的回来，陈洛和张樾看到秦义，欢呼着扑了过来。
“呀，这才几天？咱大哥孩子都有了？”赵明惊道。
李富贵骂道：“瞎咧咧啥，大哥还没有结婚呢！”
“私生子也说不定！”朱洛道。
秦义瞪了三人一眼：“这两个是我收留的两个孤儿，大过年的胡说八道什么？你们的两个嫂子还在呢！”
几人入席，国公府的下人们开始上菜。
坤宁、苏曛，李香君等人想等男人们吃完在吃，被秦义一通训斥。
“哪有这么多规矩？大过年的一起坐在桌子上吃个饭，坐下，一起吃！”
“还有以后，秦家没有女人吃剩菜剩饭的规矩，要吃饭，一家子就坐在饭桌上一起吃，不要给我弄那些破规矩！”秦义道。
“可是……”坤宁想要说话。
“可是什么？这是秦家的祖训，也是秦家几百年的规矩！”秦义满口胡掐，秦家祖宗？现在秦家祖宗还不知道在哪个地里刨食了。
听到是秦家的祖训，坤宁和苏曛不再说话，开开心心的入座。
“对了，夫君，说到老祖宗，我在家里巡视了一圈，连祖先的灵位都没有，甚至连公公婆婆的灵位都没有，这可不行，大年三十可是要先敬祖宗的！”苏曛认真的说道。
秦义一愣，自己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时代，父母在后世还健在，在这个时代，父母的老祖宗都还不知道在哪，立灵位？立谁的的灵位？
坤宁不甘示弱，也说道：“夫君，人可不能忘本啊，咱家都是国公府了，祖宗牌位可必须好好的供着。夫君你军务繁忙，我来弄好这件事，夫君只要将祖宗的姓名告诉我就好了！”
苏曛瞪了一眼坤宁，这厚脸皮的女人，居然也跟着自己喊夫君了，我可是把身体都给了夫君，是实打实的有夫妻之实了？你呢？胸这么小，夫君肯定不喜欢！
秦义对两个女人的争锋相对，头疼不已，只得跳过这个话题，招呼大家赶紧吃饭吃饭。
李香君和侯方域作为两个外人不好发出笑声，但是其他几个，都是跟秦义出生入死的兄弟，尤其是张煌言，笑得最是大声。
还打趣的道：“以前咱们将军，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可谓是辗转反侧，那时候难受，现在一下子两个嫂子来了，看来也不好受啊！”
坤宁、苏曛被几人的笑声弄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义赶紧解围，骂道：“赶紧吃，一桌子的菜都堵不上你的嘴，吃吃吃，谁再笑，给我喝一坛子烈酒！”
众人听到喝一坛子烈酒，忍着笑意给两个未来的嫂子道歉，然后推杯交盏。
侯方域看着秦义和他的众手下打成一片，一个个在吹嘘着过去的事迹。在他的影响中，秦义是一个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人，但想不到秦义的另一面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李香君看了一眼在打量着秦义的侯方域，悄声道：“苏姐姐遇到了一个好人。纵然是秦义没有荣华富贵，想必苏姐姐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秦将军吧！”
侯方域点了点头，秦家的气氛却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