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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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们间谍司是蚯蚓吗？这哪里都能钻进去！”张煌言对老宋说道。
“这种小角色身边安排一个人不是随随便便！放心，别说你再耍准塔一次，你就是再耍两次、三次，哥哥我都能给你安排人把戏演足！”老宋说道。
“牛！不过，这间谍司还是真的厉害，你们要是在多尔衮、李自成身边都能安插人那该多好啊！”张煌言叹道。
“你还真别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这是咱们的内部机密。这么一大长时间，陆大人都没出现，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吗？”老宋神秘的道。
“做什么去了？”近一年的事情，确实没有见到过陆飞了，就算是调动，也是走到半途，便不需要陆飞来了，然后陆飞该干嘛还是干嘛去了。
“东海那边已经走上正轨了，现在陆大人跑去那边了！”老宋指着北方道。
“去北京了？”张煌言悄声问道。
老宋点了点头：“多尔衮谨慎，咱们不好渗透，但是福临母子可是咱们间谍司渗透的好对象，这两母子被多尔衮的强势压的瑟瑟发抖，正是需要人的时候，间谍司没有废多大力气就安排进去人了！”
“我的个乖乖，老宋，你把这消息告诉你，若是被陆飞和将军知道了，咱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啊！”张煌言说道。
“而且，你一个百户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事按理说很隐秘啊！”张煌言有点疑惑。
“间谍司上上下下的百户里就老子一个人知道，陆大人去北京的人手，就是从老子的百户抽调的，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培养起来几个用起来得心应手的，一下子被全抽走了，气死老子了！”
老宋说起这事还是一脸的气氛，张煌言说道：“咱别纠结这事了，老宋咱们商量下解下来的事情，还得要你帮忙！”
……
苏赫巴鲁丝毫不知道济宁发生的事情，他这段时间，对邹县的明军严加防范，但是看到在邹县的明军没有任何的动静，也就没有再绷着一个神经小心提防了。这几日苏赫巴鲁倒是十分的轻松，每日在家中陪着自己新纳的不知道都多少的小妾。
“这汉人女子真的是好，这滑嫩的皮肤，盈盈可握的腰肢，在床上任你摆布，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还是汉人女子最让人回味啊！”苏赫巴鲁这日和几个老兄弟喝酒，几人都喝的醉醺醺，开始了胡扯。
“这汉人女子，最好的还要属江南女子，所谓扬州瘦马、秦淮八艳，可都是在江南啊，尤其是秦淮八艳，当初在草原上可就听过这八艳的名声了。只可能咱们被挡在了黄河，无法打到南方去，要不然定要尝尝那秦淮八艳中的一个，最不济也要去南京抢个达官贵人家中的妻妾来啊！”苏赫巴鲁的一个老兄弟卷着舌头说道，显然已经醉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说的是，说的是，尝过了汉人女子，再尝咱们蒙古草原上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个味！”
“是啊！”
苏赫巴鲁也深以为然，他的家中，基本上都是汉人女子，就连仆人都是清一色的汉人女子，家中除开苏赫巴鲁就再也没有一个男性了，苏赫巴鲁的家被他的这群老兄弟笑称后宫。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明军来攻城了！”正在喝酒的苏赫巴鲁，将酒坛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站了起来，问道：“什么？明军打过来了？”
其他的几人也都瞬间清醒，纷纷起身，拿起武器：“狗日的，这大晚上的还敢攻城？”
不过奈何都喝得太多了，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好不容易互相扶住了，其中一个没站住，倒在了地上，这一下起了连锁反应，一个个东倒西歪终究没有站稳，全倒了地上。
苏赫巴鲁顾不得这群兄弟了，慌乱的跑上了城墙，果不其然，城外鼓声大作，密密麻麻的火把分布在城外，一看就是千军万马在这里。
“轰！”一颗火炮的炮弹正好砸在城廓上，让那边城廓的青砖碎石四散飞溅。
“这大晚上的攻城，明军是疯了吗？”苏赫巴鲁看着那一段已经炸塔了了城廓，心中想到。
“其他城门可有明军？”苏赫巴鲁对手下问道。
“东城、西门、南门，都有大把的明军攻城！”那手下的话音刚落，从东城和西城传来的数声炮响，明军在开炮轰击城墙！
“轰！”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明军的炮弹打在城门上，将城门砸出一个大洞！
苏赫巴鲁一下子就急了：“快，快给我去堵住城门！”
不过接下来，明军就没有再攻击了，这让苏赫巴鲁纳闷了，怎么又突然不攻城了？
“三面都有明军攻打，看来明军是想要打下滋阳！明军最少也得有五万人！我滋阳只有两万人，其中还有一万三千余人的骑兵，必须要向济宁求援了！”苏赫巴鲁想道。
明军的动静，实在是让苏赫巴鲁摸不着头脑，他打算先静观其变，下令各城墙的将领小心戒备后，苏赫巴鲁便站在城墙上等待着明军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一直到下半夜城中的公鸡都在打鸣了，也不见明军来攻城，只是不时的再用火炮轰击城墙的薄弱部位。
此时明军终于撤去了，苏赫巴鲁松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夜身心，也放松了下来。
“小心戒备，明军可能在用诡计，断不可松懈！”丢了下句话之后，苏赫巴鲁立马返回了家中准备休息。
可刚刚待苏赫巴鲁躺下，刚刚进入睡眠，城外的一声轰隆的炮响再一次惊动了苏赫巴鲁。
苏赫巴鲁从床上起来，苏赫巴鲁的属下就匆匆跑来禀告：“将军，明军又来攻城了，此时正在东城城外叫阵，还带着十余门火炮！在不断的轰击城墙！”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刚刚熬了一夜的滋阳清军，刚刚放松下来准备休息一下，又被这轰隆隆的炮声给惊醒了，马上就开始戒备起来。
城外密密麻麻的明军排着阵列，在军阵的最前面，一员将领正在骂骂咧咧，喊着让苏赫巴鲁滚出来受死。
而在那将领的身后，则排列着十门火炮，不断的开炮轰击城墙。
苏赫巴鲁来到了城墙上，那底下的明军将领，正在问候苏赫巴鲁的祖宗十八代。
“苏赫巴鲁，号称蒙古勇士，怎么就不敢出城应战了？我看他就是蒙古第一王八吧？是不是当了满清的走狗，就忘了他祖宗了？成吉思汗纵横天下的铁血，怎么苏赫巴鲁就没有继承一点了？莫非他是杂种不成，已经没有祖先的血脉，身体里流的都是王八血脉？”
刚刚走上城墙的苏赫巴鲁听到这番话，脚步趔趄一下，差点没有摔下来，他气的脸色铁青，看着城外的明军，骂道：“城下那叫嚣的鳖孙子，你爷爷我斩杀你这样的明军将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你的先辈尚不敢在我前面如此叫嚣，迟早斩你，将你头颅挂在城头！”
“呦，王八乌龟出来了，可你怎么只敢在城上叫嚣？速速出来斩你爷爷我啊！”城下的明军将领喊道。
“你有种来攻城！”苏赫巴鲁喊道。
“孙子，你有种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休得废话，你能打进城中来，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吧！”
“什么蒙古雄鹰，我呸，就是只没卵子的麻雀吧！”
张煌言在后方的明军军阵中听着两人的对骂，笑的按着肚子，对身边的亲兵问道：“去将炮口对准苏赫巴鲁的位置，给他来一炮！”
苏赫巴鲁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论及骂人，他怎么骂得过集百家之长的汉人？蒙古人向来讲究能动手就动手绝不多说，而城下的那个年轻将领，显然是读过书的，历朝历代的骂人方法信手捏来，骂人这种事情，恐怕在华夏周围，没有哪个国家哪个异族能骂得过汉人了，尤其是汉人中的读书人！
数声巨响，将苏赫巴鲁炸的慌忙跑下城墙。
“真是气死我了！来人，点齐兵马，随我出城去斩了那个小子的狗头！”苏赫巴鲁大怒。
一万三千骑兵火速集结，这些都是苏赫巴鲁从蒙古草原带来的猛士，跟随在苏赫巴鲁身边，一直征战，是苏赫巴鲁的嫡系部队！
被堵住的城门重新清理了出来，一万三千骑兵从城内冲了出来。
“撤！按照计划行事！”张煌言看到敌军出来了，马上下令撤退！
一万明军，慌忙撤退，连火炮都来不及运走，一万人在城中的骑兵出来冒头就撤退了，这让苏赫巴鲁十分的憋屈，还没打就撤了，刚才不是叫嚣的很厉害吗！
“给我追！”苏赫巴鲁怒骂道。
可是明军在后撤的过程中，在地上丢下了无数的铁蒺藜，以及还挖了无数的土坑，让骑兵无法顺利追击，最后损失了几十匹战马，前方还摆放着无数的拒马，苏赫巴鲁不得不下令停止追击，看着远去的明军，只能挥着拳打在空气中。
这些铁蒺藜、土坑、拒马都是昨夜张煌言命人布置的，要做的就是挡住苏赫巴鲁的追击。
“明军这是在消耗我军，让我军疲于奔命，来人，速速去向济宁求援！”
“妈的，你们间谍司是蚯蚓吗？这哪里都能钻进去！”张煌言对老宋说道。
“这种小角色身边安排一个人不是随随便便！放心，别说你再耍准塔一次，你就是再耍两次、三次，哥哥我都能给你安排人把戏演足！”老宋说道。
“牛！不过，这间谍司还是真的厉害，你们要是在多尔衮、李自成身边都能安插人那该多好啊！”张煌言叹道。
“你还真别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这是咱们的内部机密。这么一大长时间，陆大人都没出现，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吗？”老宋神秘的道。
“做什么去了？”近一年的事情，确实没有见到过陆飞了，就算是调动，也是走到半途，便不需要陆飞来了，然后陆飞该干嘛还是干嘛去了。
“东海那边已经走上正轨了，现在陆大人跑去那边了！”老宋指着北方道。
“去北京了？”张煌言悄声问道。
老宋点了点头：“多尔衮谨慎，咱们不好渗透，但是福临母子可是咱们间谍司渗透的好对象，这两母子被多尔衮的强势压的瑟瑟发抖，正是需要人的时候，间谍司没有废多大力气就安排进去人了！”
“我的个乖乖，老宋，你把这消息告诉你，若是被陆飞和将军知道了，咱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啊！”张煌言说道。
“而且，你一个百户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事按理说很隐秘啊！”张煌言有点疑惑。
“间谍司上上下下的百户里就老子一个人知道，陆大人去北京的人手，就是从老子的百户抽调的，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培养起来几个用起来得心应手的，一下子被全抽走了，气死老子了！”
老宋说起这事还是一脸的气氛，张煌言说道：“咱别纠结这事了，老宋咱们商量下解下来的事情，还得要你帮忙！”
……
苏赫巴鲁丝毫不知道济宁发生的事情，他这段时间，对邹县的明军严加防范，但是看到在邹县的明军没有任何的动静，也就没有再绷着一个神经小心提防了。这几日苏赫巴鲁倒是十分的轻松，每日在家中陪着自己新纳的不知道都多少的小妾。
“这汉人女子真的是好，这滑嫩的皮肤，盈盈可握的腰肢，在床上任你摆布，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还是汉人女子最让人回味啊！”苏赫巴鲁这日和几个老兄弟喝酒，几人都喝的醉醺醺，开始了胡扯。
“这汉人女子，最好的还要属江南女子，所谓扬州瘦马、秦淮八艳，可都是在江南啊，尤其是秦淮八艳，当初在草原上可就听过这八艳的名声了。只可能咱们被挡在了黄河，无法打到南方去，要不然定要尝尝那秦淮八艳中的一个，最不济也要去南京抢个达官贵人家中的妻妾来啊！”苏赫巴鲁的一个老兄弟卷着舌头说道，显然已经醉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说的是，说的是，尝过了汉人女子，再尝咱们蒙古草原上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个味！”
“是啊！”
苏赫巴鲁也深以为然，他的家中，基本上都是汉人女子，就连仆人都是清一色的汉人女子，家中除开苏赫巴鲁就再也没有一个男性了，苏赫巴鲁的家被他的这群老兄弟笑称后宫。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明军来攻城了！”正在喝酒的苏赫巴鲁，将酒坛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站了起来，问道：“什么？明军打过来了？”
其他的几人也都瞬间清醒，纷纷起身，拿起武器：“狗日的，这大晚上的还敢攻城？”
不过奈何都喝得太多了，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好不容易互相扶住了，其中一个没站住，倒在了地上，这一下起了连锁反应，一个个东倒西歪终究没有站稳，全倒了地上。
苏赫巴鲁顾不得这群兄弟了，慌乱的跑上了城墙，果不其然，城外鼓声大作，密密麻麻的火把分布在城外，一看就是千军万马在这里。
“轰！”一颗火炮的炮弹正好砸在城廓上，让那边城廓的青砖碎石四散飞溅。
“这大晚上的攻城，明军是疯了吗？”苏赫巴鲁看着那一段已经炸塔了了城廓，心中想到。
“其他城门可有明军？”苏赫巴鲁对手下问道。
“东城、西门、南门，都有大把的明军攻城！”那手下的话音刚落，从东城和西城传来的数声炮响，明军在开炮轰击城墙！
“轰！”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明军的炮弹打在城门上，将城门砸出一个大洞！
苏赫巴鲁一下子就急了：“快，快给我去堵住城门！”
不过接下来，明军就没有再攻击了，这让苏赫巴鲁纳闷了，怎么又突然不攻城了？
“三面都有明军攻打，看来明军是想要打下滋阳！明军最少也得有五万人！我滋阳只有两万人，其中还有一万三千余人的骑兵，必须要向济宁求援了！”苏赫巴鲁想道。
明军的动静，实在是让苏赫巴鲁摸不着头脑，他打算先静观其变，下令各城墙的将领小心戒备后，苏赫巴鲁便站在城墙上等待着明军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一直到下半夜城中的公鸡都在打鸣了，也不见明军来攻城，只是不时的再用火炮轰击城墙的薄弱部位。
此时明军终于撤去了，苏赫巴鲁松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夜身心，也放松了下来。
“小心戒备，明军可能在用诡计，断不可松懈！”丢了下句话之后，苏赫巴鲁立马返回了家中准备休息。
可刚刚待苏赫巴鲁躺下，刚刚进入睡眠，城外的一声轰隆的炮响再一次惊动了苏赫巴鲁。
苏赫巴鲁从床上起来，苏赫巴鲁的属下就匆匆跑来禀告：“将军，明军又来攻城了，此时正在东城城外叫阵，还带着十余门火炮！在不断的轰击城墙！”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刚刚熬了一夜的滋阳清军，刚刚放松下来准备休息一下，又被这轰隆隆的炮声给惊醒了，马上就开始戒备起来。
城外密密麻麻的明军排着阵列，在军阵的最前面，一员将领正在骂骂咧咧，喊着让苏赫巴鲁滚出来受死。
而在那将领的身后，则排列着十门火炮，不断的开炮轰击城墙。
苏赫巴鲁来到了城墙上，那底下的明军将领，正在问候苏赫巴鲁的祖宗十八代。
“苏赫巴鲁，号称蒙古勇士，怎么就不敢出城应战了？我看他就是蒙古第一王八吧？是不是当了满清的走狗，就忘了他祖宗了？成吉思汗纵横天下的铁血，怎么苏赫巴鲁就没有继承一点了？莫非他是杂种不成，已经没有祖先的血脉，身体里流的都是王八血脉？”
刚刚走上城墙的苏赫巴鲁听到这番话，脚步趔趄一下，差点没有摔下来，他气的脸色铁青，看着城外的明军，骂道：“城下那叫嚣的鳖孙子，你爷爷我斩杀你这样的明军将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你的先辈尚不敢在我前面如此叫嚣，迟早斩你，将你头颅挂在城头！”
“呦，王八乌龟出来了，可你怎么只敢在城上叫嚣？速速出来斩你爷爷我啊！”城下的明军将领喊道。
“你有种来攻城！”苏赫巴鲁喊道。
“孙子，你有种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休得废话，你能打进城中来，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吧！”
“什么蒙古雄鹰，我呸，就是只没卵子的麻雀吧！”
张煌言在后方的明军军阵中听着两人的对骂，笑的按着肚子，对身边的亲兵问道：“去将炮口对准苏赫巴鲁的位置，给他来一炮！”
苏赫巴鲁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论及骂人，他怎么骂得过集百家之长的汉人？蒙古人向来讲究能动手就动手绝不多说，而城下的那个年轻将领，显然是读过书的，历朝历代的骂人方法信手捏来，骂人这种事情，恐怕在华夏周围，没有哪个国家哪个异族能骂得过汉人了，尤其是汉人中的读书人！
数声巨响，将苏赫巴鲁炸的慌忙跑下城墙。
“真是气死我了！来人，点齐兵马，随我出城去斩了那个小子的狗头！”苏赫巴鲁大怒。
一万三千骑兵火速集结，这些都是苏赫巴鲁从蒙古草原带来的猛士，跟随在苏赫巴鲁身边，一直征战，是苏赫巴鲁的嫡系部队！
被堵住的城门重新清理了出来，一万三千骑兵从城内冲了出来。
“撤！按照计划行事！”张煌言看到敌军出来了，马上下令撤退！
一万明军，慌忙撤退，连火炮都来不及运走，一万人在城中的骑兵出来冒头就撤退了，这让苏赫巴鲁十分的憋屈，还没打就撤了，刚才不是叫嚣的很厉害吗！
“给我追！”苏赫巴鲁怒骂道。
可是明军在后撤的过程中，在地上丢下了无数的铁蒺藜，以及还挖了无数的土坑，让骑兵无法顺利追击，最后损失了几十匹战马，前方还摆放着无数的拒马，苏赫巴鲁不得不下令停止追击，看着远去的明军，只能挥着拳打在空气中。
这些铁蒺藜、土坑、拒马都是昨夜张煌言命人布置的，要做的就是挡住苏赫巴鲁的追击。
“明军这是在消耗我军，让我军疲于奔命，来人，速速去向济宁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