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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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敢动我郑家？”老族长旁边的另外一位老人，厉声喝问。
秦义不屑的笑了笑，对那位有点怒火上来的老人说道：“老人家莫要动火。实话说吧，这个天下没什么我不敢动的家族，只是取决我想不想动。郑家再大，也没有曲阜孔家，凤阳朱家，江西张家大，这三家在我十万兴明军面前，我想踏破就踏破他们的门庭！你郑家？呵呵，恕我直言，在我眼里如同蝼蚁！”
“秦国公敢对天子不敬，那我郑家在秦国公眼里确实是不算的什么呢！”老族长阻止住身旁还要说话的两个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年轻人，还真是有锋芒！”另外一个老者阴测测的说道。
“年轻莫要气盛啊，我活了九十年了，见多了年轻气盛少时锋芒，后来夭折的青年才俊。秦国公莫要自误啊！”
这下连高弘图都听不下去了。
“国公爷驰骋疆场，无数次从万人堆中杀出来，尚活蹦乱跳。天下间，谁能有他这样的锋芒？老人家，国公爷从尸山火海中闯过来，敌人尚不能留下秦国公的命。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意思是郑家打算让国公爷夭折？你郑家未免太过自大！我劝你郑家还是早早搬到海上去受郑芝龙的庇护吧！不然，你郑家覆灭在即！”
“高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我郑家？”老族长问道。
秦义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几被拍的粉碎，秦义冷声道：“威胁你郑家又如何？别不拿我的威胁当一回事！”
三个老者被秦义这一下，吓得一愣，在外面的郑家青壮，迅速围了上来，一个个刀剑出鞘，嚣张的看着秦义。
秦义大笑：“就凭你郑家敢用刀剑对着我，今日开始郑家就别打算能安稳了！”
“柳漠北，凡是手中拿武器的，全部格杀勿论！”秦义的这一声命令，被秦义带进来的二十个龙卫营士兵，瞬间围了上来，只要手中有刀剑的郑家青壮，龙卫营手中的黑刀，毫不犹豫的劈了过去。
一枚信号弹也升空，划破长空，等候在外的四千龙卫营看到信号弹升空，手榴弹不要钱似的丢向那扇朱红大门，木质结构的大门，被手榴弹一通轰炸，大门轰然而倒。
四千黑甲士兵，喊杀着冲杀了进来。
郑家府中，秦义所在的大厅外，已经血流成河，无数的郑家族人，拿着刀兵冲上来，可惜被无情的龙卫营击杀，人再多也无济于事！
三个老者已经吓呆了，大厅中都有许多尸体躺在血泊中，秦义手中的定业刀还在流淌着鲜血。
秦义看向那三个缩成一团躲在角落的老头，冷声道：“本来是好好的和你们谈谈问题的，既然你们如此咄咄逼人，那么就别怪我欺负老人，欺负你们郑家了。我从扬州来福建，千里迢迢，你们真的以为我是泥捏的老虎？”
“秦国公，快快住手！手下留情啊！我们愿意坐下来好好谈！”老族长喊道，他已经害怕了，也急了，这死的人可都是郑家人啊！死一个对郑家来说都是损失！看着满地的郑家青壮的尸体，老族长心都在滴血，这可都是他的子孙后辈。
“晚了。三位老人家还是在角落里好好待着。待我兄弟们杀得爽了，自然就会停下来了！”
四千余黑甲士兵，已经冲杀了进来了，一路留下了许多的郑家战兵的尸体。汇集在这个庄园的也不单单是郑家的青壮，也有许多是外界雇佣来的，也有许多是郑芝龙留守在这里的海盗。
这些人都是受到过简单的军事训练，是为了保卫庄园的，但是碰到精锐的龙卫营和苍龙营，几乎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就算有稍微抵抗激烈一点的，也被苍龙营一波弩箭攒射给全部杀死。
“秦国公，老朽麻烦你下令，不要再杀了。再杀下去，我郑家就真的没人了！”老族长拉着秦义的袖子，泪流满面的请求。
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秦义看到那些拿着武器的郑家之人，站着的已经不多了，秦义下令道：“停止”
当龙卫营和后赶来的四千余士兵站在郑家大院，地上的尸体已经躺了几百具了，这短短的时间，龙卫营二十人造成的杀戮是最多的，因为他们堵在这大厅门口，许多郑家人想要进来救三位老人，全都被阻挡在外了。
“秦国公，这下算是结了死仇了。有点过了！”高弘图在秦义身边，悄声说道。
“我没有让士兵们放开手脚杀，彻底覆灭郑家，已经是仁慈至极了！”秦义说道。
杀戮终于停止了，三个老者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满地的尸体，又是一阵老泪横流。
秦义坐回位置，脚下是在流淌着的鲜血，秦义收回定业刀，对老族长道：“老族长，我和郑芝龙已经开战了，郑芝龙霸占海疆，对我大明来说，就是一颗毒瘤，必须铲除。现在大陆是我的地盘，海疆是他的地盘，郑芝龙的老家在我的地盘上，放在历朝历代，你郑家怕是都已经被我灭门了，我没有下令杀你满门，已经是仁慈了！”
“我本来是不欲动手的，想和你们郑家好好谈谈，让你郑家能继续在福建生活。但是你咄咄逼人，我也不是好能欺负的一个人，这些鲜血，是给你郑家的一个小教训！”秦义说道。
老族长没有说话，一张老脸满是褶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手中并没有兵刃，龙卫营也没有阻拦，他看着满地的尸首，脸上满是悲痛，最后来到大厅前，高弘图看到这个男子，对秦义说道：“这是郑鸿逵！”
郑鸿逵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生悲愤，在看到秦义和高弘图，厉声问道：“秦国公安能如此下令滥杀无辜？”
“我是兵，不讲道理，很正常啊！”秦义说道。
“秦国公就不怕遭天谴吗？”郑鸿逵怒问道。
“郯城外三十万鬼魂依旧飘荡，夜晚之中鬼火在空中摇曳。多数百人，对我来说无关疼痒！”秦义道。
郑鸿逵脸色铁青的问道：“秦国公意欲何为？要灭我郑家满门吗？”
秦义说道：“那倒不至于。我在福建想要施行四川那样的改革，郑鸿逵你应该知道我在四川所作所为吧？你们郑家可以考虑下，三天后，还没有音信，马踏郑家！”
“秦国公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郑鸿逵问道。
“你家大哥就要和我不死不休了。在大海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你觉得我对郑家做的很过吗？哈哈，郑鸿逵你和郑芝豹灭王家满门，可曾想过做的绝？”秦义问道。
“王家灭亡之案，是郑芝豹所做。王瑾是我好友，此事我也悲痛万分。但秦国公杀如此之多无辜郑家之人，和郑芝豹残暴何异？”郑鸿逵说道。
“我是来讲道理谈判的，既然你郑家不和我讲道理，我何必在讲道理。我带着兵马来，就是预防这种事情的，既然郑家不愿意和我讲道理，那我只能动手了。”秦义呵呵笑道。
“郑鸿逵，别把我想的太仁慈，我虽不至于刘泽清这些人残暴成性，但是好歹手下也有着十万兵马的将军！”秦义对郑鸿逵说道。
郑鸿逵不再说话，争辩这样已经发生问题，并且还不能把秦义怎么样，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郑家，愿意奉上郑家侵占的所有田产，奉还与民！”郑鸿逵说道。
“你说了不算，你家还有老族长和另外两个宿老呢！”秦义笑道。
老族长摇头不说话，另外两个老者也是阴沉着脸不说话。
“怎么？老族长不愿意舍弃这些田产来换郑家的安稳吗？”
老族长道：“一切由鸿逵决断吧！”
秦义说道：“老族长愿意舍弃这些小利益换取郑氏上下上万人的性命，是很值得的！”
郑鸿逵道：“半月之后，我郑家会将全部的田产契约，送到秦国公手中，但是郑氏族人自己所垦田，以及当初官府分给我郑氏族人的基础田地，还会保留，毕竟我郑氏许多族人都是需要吃饭的！”
秦义欣然应允：“这是应该的。只是这些田地，你郑家还是老老实实的纳税吧！”
“难道我的进士身份不管用了？”郑鸿逵问道。进士身份，是能让家里免除赋税的。
“别说这些田产不是在你的名下，就是在你的名下，你也得老老实实的纳税。以后福建不管是多大的官，都需要老老实实的纳税，我在扬州，也一样，多少田纳多少税。我手下的所有将领亦是如此！”秦义说道。
郑鸿逵看着秦义说道：“秦国公此举就不怕成了下一个商鞅、王安石？”
秦义这样的做法，是触犯了天下所有的权贵，更是让庞大的读书群体，失去了一项特权，恐怕天下人没有人会为此事叫好，许多享受免税的特权阶级，恐怕会将秦义视为深仇大恨。
“这样利国利民的好事，少数人有意见没用！”
郑鸿逵迟疑的问道：“少数人吗？”
“当然是少数人。毕竟敢敢明目张胆的反对我的不多，不过我派着人去他们家中走了一遭，现在都老老实实的纳税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无法避免，那就是死亡和纳税。纳税在将来，不分群体，就算是天子田产，也得老老实实纳税！”
“秦国公敢动我郑家？”老族长旁边的另外一位老人，厉声喝问。
秦义不屑的笑了笑，对那位有点怒火上来的老人说道：“老人家莫要动火。实话说吧，这个天下没什么我不敢动的家族，只是取决我想不想动。郑家再大，也没有曲阜孔家，凤阳朱家，江西张家大，这三家在我十万兴明军面前，我想踏破就踏破他们的门庭！你郑家？呵呵，恕我直言，在我眼里如同蝼蚁！”
“秦国公敢对天子不敬，那我郑家在秦国公眼里确实是不算的什么呢！”老族长阻止住身旁还要说话的两个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年轻人，还真是有锋芒！”另外一个老者阴测测的说道。
“年轻莫要气盛啊，我活了九十年了，见多了年轻气盛少时锋芒，后来夭折的青年才俊。秦国公莫要自误啊！”
这下连高弘图都听不下去了。
“国公爷驰骋疆场，无数次从万人堆中杀出来，尚活蹦乱跳。天下间，谁能有他这样的锋芒？老人家，国公爷从尸山火海中闯过来，敌人尚不能留下秦国公的命。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意思是郑家打算让国公爷夭折？你郑家未免太过自大！我劝你郑家还是早早搬到海上去受郑芝龙的庇护吧！不然，你郑家覆灭在即！”
“高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我郑家？”老族长问道。
秦义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几被拍的粉碎，秦义冷声道：“威胁你郑家又如何？别不拿我的威胁当一回事！”
三个老者被秦义这一下，吓得一愣，在外面的郑家青壮，迅速围了上来，一个个刀剑出鞘，嚣张的看着秦义。
秦义大笑：“就凭你郑家敢用刀剑对着我，今日开始郑家就别打算能安稳了！”
“柳漠北，凡是手中拿武器的，全部格杀勿论！”秦义的这一声命令，被秦义带进来的二十个龙卫营士兵，瞬间围了上来，只要手中有刀剑的郑家青壮，龙卫营手中的黑刀，毫不犹豫的劈了过去。
一枚信号弹也升空，划破长空，等候在外的四千龙卫营看到信号弹升空，手榴弹不要钱似的丢向那扇朱红大门，木质结构的大门，被手榴弹一通轰炸，大门轰然而倒。
四千黑甲士兵，喊杀着冲杀了进来。
郑家府中，秦义所在的大厅外，已经血流成河，无数的郑家族人，拿着刀兵冲上来，可惜被无情的龙卫营击杀，人再多也无济于事！
三个老者已经吓呆了，大厅中都有许多尸体躺在血泊中，秦义手中的定业刀还在流淌着鲜血。
秦义看向那三个缩成一团躲在角落的老头，冷声道：“本来是好好的和你们谈谈问题的，既然你们如此咄咄逼人，那么就别怪我欺负老人，欺负你们郑家了。我从扬州来福建，千里迢迢，你们真的以为我是泥捏的老虎？”
“秦国公，快快住手！手下留情啊！我们愿意坐下来好好谈！”老族长喊道，他已经害怕了，也急了，这死的人可都是郑家人啊！死一个对郑家来说都是损失！看着满地的郑家青壮的尸体，老族长心都在滴血，这可都是他的子孙后辈。
“晚了。三位老人家还是在角落里好好待着。待我兄弟们杀得爽了，自然就会停下来了！”
四千余黑甲士兵，已经冲杀了进来了，一路留下了许多的郑家战兵的尸体。汇集在这个庄园的也不单单是郑家的青壮，也有许多是外界雇佣来的，也有许多是郑芝龙留守在这里的海盗。
这些人都是受到过简单的军事训练，是为了保卫庄园的，但是碰到精锐的龙卫营和苍龙营，几乎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就算有稍微抵抗激烈一点的，也被苍龙营一波弩箭攒射给全部杀死。
“秦国公，老朽麻烦你下令，不要再杀了。再杀下去，我郑家就真的没人了！”老族长拉着秦义的袖子，泪流满面的请求。
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秦义看到那些拿着武器的郑家之人，站着的已经不多了，秦义下令道：“停止”
当龙卫营和后赶来的四千余士兵站在郑家大院，地上的尸体已经躺了几百具了，这短短的时间，龙卫营二十人造成的杀戮是最多的，因为他们堵在这大厅门口，许多郑家人想要进来救三位老人，全都被阻挡在外了。
“秦国公，这下算是结了死仇了。有点过了！”高弘图在秦义身边，悄声说道。
“我没有让士兵们放开手脚杀，彻底覆灭郑家，已经是仁慈至极了！”秦义说道。
杀戮终于停止了，三个老者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满地的尸体，又是一阵老泪横流。
秦义坐回位置，脚下是在流淌着的鲜血，秦义收回定业刀，对老族长道：“老族长，我和郑芝龙已经开战了，郑芝龙霸占海疆，对我大明来说，就是一颗毒瘤，必须铲除。现在大陆是我的地盘，海疆是他的地盘，郑芝龙的老家在我的地盘上，放在历朝历代，你郑家怕是都已经被我灭门了，我没有下令杀你满门，已经是仁慈了！”
“我本来是不欲动手的，想和你们郑家好好谈谈，让你郑家能继续在福建生活。但是你咄咄逼人，我也不是好能欺负的一个人，这些鲜血，是给你郑家的一个小教训！”秦义说道。
老族长没有说话，一张老脸满是褶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手中并没有兵刃，龙卫营也没有阻拦，他看着满地的尸首，脸上满是悲痛，最后来到大厅前，高弘图看到这个男子，对秦义说道：“这是郑鸿逵！”
郑鸿逵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生悲愤，在看到秦义和高弘图，厉声问道：“秦国公安能如此下令滥杀无辜？”
“我是兵，不讲道理，很正常啊！”秦义说道。
“秦国公就不怕遭天谴吗？”郑鸿逵怒问道。
“郯城外三十万鬼魂依旧飘荡，夜晚之中鬼火在空中摇曳。多数百人，对我来说无关疼痒！”秦义道。
郑鸿逵脸色铁青的问道：“秦国公意欲何为？要灭我郑家满门吗？”
秦义说道：“那倒不至于。我在福建想要施行四川那样的改革，郑鸿逵你应该知道我在四川所作所为吧？你们郑家可以考虑下，三天后，还没有音信，马踏郑家！”
“秦国公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郑鸿逵问道。
“你家大哥就要和我不死不休了。在大海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你觉得我对郑家做的很过吗？哈哈，郑鸿逵你和郑芝豹灭王家满门，可曾想过做的绝？”秦义问道。
“王家灭亡之案，是郑芝豹所做。王瑾是我好友，此事我也悲痛万分。但秦国公杀如此之多无辜郑家之人，和郑芝豹残暴何异？”郑鸿逵说道。
“我是来讲道理谈判的，既然你郑家不和我讲道理，我何必在讲道理。我带着兵马来，就是预防这种事情的，既然郑家不愿意和我讲道理，那我只能动手了。”秦义呵呵笑道。
“郑鸿逵，别把我想的太仁慈，我虽不至于刘泽清这些人残暴成性，但是好歹手下也有着十万兵马的将军！”秦义对郑鸿逵说道。
郑鸿逵不再说话，争辩这样已经发生问题，并且还不能把秦义怎么样，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郑家，愿意奉上郑家侵占的所有田产，奉还与民！”郑鸿逵说道。
“你说了不算，你家还有老族长和另外两个宿老呢！”秦义笑道。
老族长摇头不说话，另外两个老者也是阴沉着脸不说话。
“怎么？老族长不愿意舍弃这些田产来换郑家的安稳吗？”
老族长道：“一切由鸿逵决断吧！”
秦义说道：“老族长愿意舍弃这些小利益换取郑氏上下上万人的性命，是很值得的！”
郑鸿逵道：“半月之后，我郑家会将全部的田产契约，送到秦国公手中，但是郑氏族人自己所垦田，以及当初官府分给我郑氏族人的基础田地，还会保留，毕竟我郑氏许多族人都是需要吃饭的！”
秦义欣然应允：“这是应该的。只是这些田地，你郑家还是老老实实的纳税吧！”
“难道我的进士身份不管用了？”郑鸿逵问道。进士身份，是能让家里免除赋税的。
“别说这些田产不是在你的名下，就是在你的名下，你也得老老实实的纳税。以后福建不管是多大的官，都需要老老实实的纳税，我在扬州，也一样，多少田纳多少税。我手下的所有将领亦是如此！”秦义说道。
郑鸿逵看着秦义说道：“秦国公此举就不怕成了下一个商鞅、王安石？”
秦义这样的做法，是触犯了天下所有的权贵，更是让庞大的读书群体，失去了一项特权，恐怕天下人没有人会为此事叫好，许多享受免税的特权阶级，恐怕会将秦义视为深仇大恨。
“这样利国利民的好事，少数人有意见没用！”
郑鸿逵迟疑的问道：“少数人吗？”
“当然是少数人。毕竟敢敢明目张胆的反对我的不多，不过我派着人去他们家中走了一遭，现在都老老实实的纳税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无法避免，那就是死亡和纳税。纳税在将来，不分群体，就算是天子田产，也得老老实实纳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