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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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凝没想到，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阿清的脸。她心一动，还以为是回到了过去的日子。可再一转念，想起来昨夜是自己被赶到跨院居住的第二夜。想到这，便要抽出自己被捆住的左臂要起身。
可才一动，便被阿清的手臂压倒，而后搬着墨凝肩头令其侧躺与自己面对。
“你醒了？”阿清问到。
墨凝张了张嘴，但嗓子好似破风箱，其实她很想说句：你是不是瞎，可眼下只能点头。而后，换墨凝发问，她指了指阿清，沙哑着嗓子“啊啊”了两句，意思是：你为何在此？
“整个闫府都是我的家，虹霄居是父亲转为我建的院子，我在此，很奇怪吗？”阿清问。
墨凝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后，指了指阿清，又翻了个白眼。
阿清呵呵一笑，答道：“你莫以为，我是担心你生病来看望你。我来此处，是因为你我即是夫妻，就自当履行夫妻义务。可惜你昨夜不便。不过我看今夜，应该是行了。”他说着，坏坏一笑。
墨凝杏眼圆睁，伸手就打了阿清肩头一巴掌，哑着嗓子坚持说完一句话：“你做梦！你这个处-男！”说完翻了个白眼。
处-男两字却没有激怒阿清，他仿佛因此起了玩兴，翻身骑到墨凝身上，按住墨凝慌乱挣扎的双手，俯身在其耳边轻声道：“我是不是处-男，晚上你就知道了。今日若是出门，别忘了我只限了你两个时辰。准时回来，晚上在这乖乖等着陪本少爷。”
墨凝不忿地瞪着阿清。
阿清毫不在意，反而眼含笑意：“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感情。即便是与你同床共枕，若是我有一天腻味了，一样可以休了你。”
墨凝闻言故意扯出一抹笑，声音依然沙哑，抬头对视着阿清，一字一顿道：“我求你休了我吧！”
阿清哼了一声，钳起墨凝的下巴，缓缓低下头。二人的嘴唇无限靠近，可阿清一直不吻下去。他就这么唇角含笑，一边盯着墨凝的眼睛看，一边轻轻呼吸。气息不断打在墨凝脸上，打得她脸痒痒的。
终于墨凝忍不住张口哑声道：“你有毛病吧？你要干嘛，快点，我还要起床呢。”
“公鸭嗓子，你是不是盼着我亲你呢？”阿清瞪着眼睛问。
墨凝动了动嘴唇，吐出一个字：“滚。”
阿清忍不住笑出声，撑起身子：“好，我先走了。晚上等着我。”说罢，他翻身下了床，拉过衣裳一披，背对着做了个鬼脸，向外走去。
墨凝身上没啥力气，却还是挣扎着坐起，对着阿清的背影“呸”了半天。
早上喝了汤药后出了出汗，墨凝觉得身子舒服了些许，便叮嘱了流芳三两句，带着桃红出了府。
拿着昨天闫林玄给的盘点表，她又对着账目过了一遍，发现无误后，轻松地吐了口气。这季度利润可观，增长都是来自成衣零售而非设计品。毕竟每个季度就设计那几件，售卖的额度也变不了太多。
余下的时间，墨凝便和桃红一起去了汐水河畔的市集，看了看那边的福隆号店铺，又在拱桥上观景。
这个时候的红莲已开败，满池净是些莲蓬头。墨凝蹲身从桥栏杆伸手，揪下来一个，拨开取出莲子，放在嘴里细细的嚼，清香满口，煞是好吃。她递了一颗给桃红，桃红也是吃的满面笑容。
“再来几个！”墨凝让桃红拉着自己的腰，自己则探下身去，又揪下来几个莲蓬头，兴高采烈地捆成一把拿在手里。
“拿这么多？”桃红问。
“嗯！”墨凝笑眯眯的，正要说什么，忽然顿住，“哦，我忘了，那臭小子应该是不会对这种东西再有兴趣了。”
桃红也是悻悻然。
“哼！”墨凝晃了晃那束莲蓬，“美得他，才不给他。”说完看向桃红，“我想去城西映泉玩儿。”
桃红看了看天儿，道：“咱们出来也有一个时辰了，再去只怕赶不回去。”
墨凝瞪大眼：“你还真听他的让我就出来两个时辰啊？四个小时够干啥的啊？走！”说罢毅然转身。桃红只得跟上。
时值十月末，天气不再那么闷热，微微转凉。刚过了晌午的映泉附近人不少，三五人在摘花扑蝴蝶，泉水旁还有两辆运水的马车，都是来采水运回城使用的。
墨凝和桃红捡了处僻静阴凉地儿，就地一躺，说着话，看着天空。墨凝给桃红讲了些新奇的现代事儿，桃红也给墨凝讲大梁国的奇闻趣事，两人聊着聊着，不觉过了许久。
狗尾巴草被风吹得弯了腰，拂在二人的脸上，轻轻痒痒的。
桃红打个喷嚏，由瞌睡中转醒。看了看西边泛红的晚霞，赶紧推了推墨凝：“大小姐，天要黑了！”
墨凝悠悠然醒来，四下看了看，见来游玩的人也都散了，便撑着身子坐起伸了伸胳膊腿，抓起放在身边的莲蓬头：“这到家也晚饭也过了，不如吃完再回去吧。”
“大小姐，还是回去吧！”桃红想到了小喜昨夜的话，有些忐忑。她跟在阿清身边，总不至于说假话吧。阿清这两日，不正盯着墨凝这边吗？
墨凝看了桃红两眼，不太情愿地点点头。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墨凝哼着小调也是优哉游哉。桃红有点急，可看墨凝闭着眼睛，也不好老是张嘴催。
终于赶到闫府时，天已大黑。放好马车后，二人向着虹霄居的方向移步。
但是若墨凝料想到回来会是这副惨状，她是打死也不会从福玉号回来的。福玉号专为墨凝设了起居室，通透舒适，有人服侍。她何苦回到虹霄居来领虐？
没错，虹霄居——锁门了！她拍门喊叫大半天，甚至上脚踢，惹得录过的丫鬟奴仆侧目议论纷纷，都没有人理。连流芳都不曾出现。
墨凝哭笑不得，手上的几个莲蓬头也花枝乱颤：“桃红，他居然锁门了！哈哈哈！”
桃红苦着脸：“小姐，你还笑得出来！”
“我还不笑？”墨凝笑的比哭的难看，“明早闫府就有头条，虹霄居的少奶奶被锁在外面了！”墨凝说着，挨着门坐在了门口台阶上。
“那怎么办？”桃红也跟着坐下。
二人无言，一起坐在这沉思。
一阵晚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墨凝抱紧了肩膀打了个哆嗦，肚子也不甘寂寞，上演咕咕大曲，她嗔怪道：“我就说吃完了回来，都怪你。不然现在饱饱的，也不会太冷。”
桃红也是后悔，缩紧了肩膀。
“行了！”墨凝站起，“不等了，去别的地方看看。”
桃红跟着站起：“去哪？”
“不知道，走着说。”墨凝道。
墨凝过来闫府，也不过溜达过三两次，其中一次还是阿清带着，将院子里的名字编了个乱七八糟，所以时隔数日，好多地方她都记不住了。只知道避开正中世安居附近，沿着路偏着走。
正是晚膳的尾声，好多大院里仆人进进出出地拾掇。经过了一处灯火通明之地，墨凝和桃红才要往里钻，发现是王妃闫如玉旧居白玉馆。闫如玉的东西墨凝可不敢碰，连忙又退了出去。
再走着走着，又在远处发现了一座小院落。里面灯火不是那么明亮，也仅有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婢对着枯灯吃冷饭。
墨凝看看门联，见：心根清净自有福至，意知虔诚可求如意，匾额“福清”二字。再看院落，虽然好似偏远无人管辖，但丝毫不见荒芜凄凉。墨凝带着桃红，两人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
两个侍婢面对面不说话，只是干嚼盘中的食物，看上去百无聊赖死气沉沉。墨凝观察了半天，见这俩侍婢虽为内院的人，但着实面生的很。她思量一番，索性站直了身子，大摇大摆地向里走去。
两侍婢像个机器人似的夹菜、吃菜，忽然听见房门大开，都吓得一个激灵。这许久没人来问津，今日是怎么了？两人举着筷子呆呆地看着墨凝和桃红。
桃红见两个侍婢坐在那发呆，一笑，温声道：“这是虹霄居的少奶奶，我们今日散步到此，好奇进来看看。”
少奶奶？两个侍婢互相看了一眼：好像今年是娶了新娘子！她二人闻言，打量了墨凝一眼，赶紧放下筷子下地见礼。
“起来吧。”墨凝说罢凑上前去。这间屋子的结构和当前自己居住得那间差不多。不过，这间屋子进门右手边放的并非是罗汉床，而是一个火炕。这屋子里，居然有火炕？
“这是哪呀，以前没来过。”墨凝四下打量着。屋子里还算规整，物件不多倒也还精致，只是到处都是冰冰凉凉，一看便是许久没用了。
“这——”两个奴婢面面相觑，“奴婢们也是近几年才分配来的，并不知这屋主是谁……不过这几年，阿清少爷经常来，好似很喜欢这里。其他人便没来过了……”
“阿清？”墨凝疑道。
墨凝没想到，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阿清的脸。她心一动，还以为是回到了过去的日子。可再一转念，想起来昨夜是自己被赶到跨院居住的第二夜。想到这，便要抽出自己被捆住的左臂要起身。
可才一动，便被阿清的手臂压倒，而后搬着墨凝肩头令其侧躺与自己面对。
“你醒了？”阿清问到。
墨凝张了张嘴，但嗓子好似破风箱，其实她很想说句：你是不是瞎，可眼下只能点头。而后，换墨凝发问，她指了指阿清，沙哑着嗓子“啊啊”了两句，意思是：你为何在此？
“整个闫府都是我的家，虹霄居是父亲转为我建的院子，我在此，很奇怪吗？”阿清问。
墨凝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后，指了指阿清，又翻了个白眼。
阿清呵呵一笑，答道：“你莫以为，我是担心你生病来看望你。我来此处，是因为你我即是夫妻，就自当履行夫妻义务。可惜你昨夜不便。不过我看今夜，应该是行了。”他说着，坏坏一笑。
墨凝杏眼圆睁，伸手就打了阿清肩头一巴掌，哑着嗓子坚持说完一句话：“你做梦！你这个处-男！”说完翻了个白眼。
处-男两字却没有激怒阿清，他仿佛因此起了玩兴，翻身骑到墨凝身上，按住墨凝慌乱挣扎的双手，俯身在其耳边轻声道：“我是不是处-男，晚上你就知道了。今日若是出门，别忘了我只限了你两个时辰。准时回来，晚上在这乖乖等着陪本少爷。”
墨凝不忿地瞪着阿清。
阿清毫不在意，反而眼含笑意：“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感情。即便是与你同床共枕，若是我有一天腻味了，一样可以休了你。”
墨凝闻言故意扯出一抹笑，声音依然沙哑，抬头对视着阿清，一字一顿道：“我求你休了我吧！”
阿清哼了一声，钳起墨凝的下巴，缓缓低下头。二人的嘴唇无限靠近，可阿清一直不吻下去。他就这么唇角含笑，一边盯着墨凝的眼睛看，一边轻轻呼吸。气息不断打在墨凝脸上，打得她脸痒痒的。
终于墨凝忍不住张口哑声道：“你有毛病吧？你要干嘛，快点，我还要起床呢。”
“公鸭嗓子，你是不是盼着我亲你呢？”阿清瞪着眼睛问。
墨凝动了动嘴唇，吐出一个字：“滚。”
阿清忍不住笑出声，撑起身子：“好，我先走了。晚上等着我。”说罢，他翻身下了床，拉过衣裳一披，背对着做了个鬼脸，向外走去。
墨凝身上没啥力气，却还是挣扎着坐起，对着阿清的背影“呸”了半天。
早上喝了汤药后出了出汗，墨凝觉得身子舒服了些许，便叮嘱了流芳三两句，带着桃红出了府。
拿着昨天闫林玄给的盘点表，她又对着账目过了一遍，发现无误后，轻松地吐了口气。这季度利润可观，增长都是来自成衣零售而非设计品。毕竟每个季度就设计那几件，售卖的额度也变不了太多。
余下的时间，墨凝便和桃红一起去了汐水河畔的市集，看了看那边的福隆号店铺，又在拱桥上观景。
这个时候的红莲已开败，满池净是些莲蓬头。墨凝蹲身从桥栏杆伸手，揪下来一个，拨开取出莲子，放在嘴里细细的嚼，清香满口，煞是好吃。她递了一颗给桃红，桃红也是吃的满面笑容。
“再来几个！”墨凝让桃红拉着自己的腰，自己则探下身去，又揪下来几个莲蓬头，兴高采烈地捆成一把拿在手里。
“拿这么多？”桃红问。
“嗯！”墨凝笑眯眯的，正要说什么，忽然顿住，“哦，我忘了，那臭小子应该是不会对这种东西再有兴趣了。”
桃红也是悻悻然。
“哼！”墨凝晃了晃那束莲蓬，“美得他，才不给他。”说完看向桃红，“我想去城西映泉玩儿。”
桃红看了看天儿，道：“咱们出来也有一个时辰了，再去只怕赶不回去。”
墨凝瞪大眼：“你还真听他的让我就出来两个时辰啊？四个小时够干啥的啊？走！”说罢毅然转身。桃红只得跟上。
时值十月末，天气不再那么闷热，微微转凉。刚过了晌午的映泉附近人不少，三五人在摘花扑蝴蝶，泉水旁还有两辆运水的马车，都是来采水运回城使用的。
墨凝和桃红捡了处僻静阴凉地儿，就地一躺，说着话，看着天空。墨凝给桃红讲了些新奇的现代事儿，桃红也给墨凝讲大梁国的奇闻趣事，两人聊着聊着，不觉过了许久。
狗尾巴草被风吹得弯了腰，拂在二人的脸上，轻轻痒痒的。
桃红打个喷嚏，由瞌睡中转醒。看了看西边泛红的晚霞，赶紧推了推墨凝：“大小姐，天要黑了！”
墨凝悠悠然醒来，四下看了看，见来游玩的人也都散了，便撑着身子坐起伸了伸胳膊腿，抓起放在身边的莲蓬头：“这到家也晚饭也过了，不如吃完再回去吧。”
“大小姐，还是回去吧！”桃红想到了小喜昨夜的话，有些忐忑。她跟在阿清身边，总不至于说假话吧。阿清这两日，不正盯着墨凝这边吗？
墨凝看了桃红两眼，不太情愿地点点头。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墨凝哼着小调也是优哉游哉。桃红有点急，可看墨凝闭着眼睛，也不好老是张嘴催。
终于赶到闫府时，天已大黑。放好马车后，二人向着虹霄居的方向移步。
但是若墨凝料想到回来会是这副惨状，她是打死也不会从福玉号回来的。福玉号专为墨凝设了起居室，通透舒适，有人服侍。她何苦回到虹霄居来领虐？
没错，虹霄居——锁门了！她拍门喊叫大半天，甚至上脚踢，惹得录过的丫鬟奴仆侧目议论纷纷，都没有人理。连流芳都不曾出现。
墨凝哭笑不得，手上的几个莲蓬头也花枝乱颤：“桃红，他居然锁门了！哈哈哈！”
桃红苦着脸：“小姐，你还笑得出来！”
“我还不笑？”墨凝笑的比哭的难看，“明早闫府就有头条，虹霄居的少奶奶被锁在外面了！”墨凝说着，挨着门坐在了门口台阶上。
“那怎么办？”桃红也跟着坐下。
二人无言，一起坐在这沉思。
一阵晚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墨凝抱紧了肩膀打了个哆嗦，肚子也不甘寂寞，上演咕咕大曲，她嗔怪道：“我就说吃完了回来，都怪你。不然现在饱饱的，也不会太冷。”
桃红也是后悔，缩紧了肩膀。
“行了！”墨凝站起，“不等了，去别的地方看看。”
桃红跟着站起：“去哪？”
“不知道，走着说。”墨凝道。
墨凝过来闫府，也不过溜达过三两次，其中一次还是阿清带着，将院子里的名字编了个乱七八糟，所以时隔数日，好多地方她都记不住了。只知道避开正中世安居附近，沿着路偏着走。
正是晚膳的尾声，好多大院里仆人进进出出地拾掇。经过了一处灯火通明之地，墨凝和桃红才要往里钻，发现是王妃闫如玉旧居白玉馆。闫如玉的东西墨凝可不敢碰，连忙又退了出去。
再走着走着，又在远处发现了一座小院落。里面灯火不是那么明亮，也仅有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婢对着枯灯吃冷饭。
墨凝看看门联，见：心根清净自有福至，意知虔诚可求如意，匾额“福清”二字。再看院落，虽然好似偏远无人管辖，但丝毫不见荒芜凄凉。墨凝带着桃红，两人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
两个侍婢面对面不说话，只是干嚼盘中的食物，看上去百无聊赖死气沉沉。墨凝观察了半天，见这俩侍婢虽为内院的人，但着实面生的很。她思量一番，索性站直了身子，大摇大摆地向里走去。
两侍婢像个机器人似的夹菜、吃菜，忽然听见房门大开，都吓得一个激灵。这许久没人来问津，今日是怎么了？两人举着筷子呆呆地看着墨凝和桃红。
桃红见两个侍婢坐在那发呆，一笑，温声道：“这是虹霄居的少奶奶，我们今日散步到此，好奇进来看看。”
少奶奶？两个侍婢互相看了一眼：好像今年是娶了新娘子！她二人闻言，打量了墨凝一眼，赶紧放下筷子下地见礼。
“起来吧。”墨凝说罢凑上前去。这间屋子的结构和当前自己居住得那间差不多。不过，这间屋子进门右手边放的并非是罗汉床，而是一个火炕。这屋子里，居然有火炕？
“这是哪呀，以前没来过。”墨凝四下打量着。屋子里还算规整，物件不多倒也还精致，只是到处都是冰冰凉凉，一看便是许久没用了。
“这——”两个奴婢面面相觑，“奴婢们也是近几年才分配来的，并不知这屋主是谁……不过这几年，阿清少爷经常来，好似很喜欢这里。其他人便没来过了……”
“阿清？”墨凝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