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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传之天女娘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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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双脚分开,她的身体向下坠去,两臂被进一步拉直,而躯干也被四肢拉扯着伸得直直的。陈刘氏最终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火字,两只脚不能再平落在台面上,只剩下几个脚趾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绳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紧紧握住绳子,以便尽可能减轻对手腕的伤害。她现在除了头,再没有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了。不!还有地方可以活动,她还可以拉尿,而这衙役们早就想到了。

    一根比婴儿的胳膊细不了多少的木棍被一个衙役拿过来,两个衙役帮着扒开了她那光洁如玉的屁股蛋儿,然后把那木棍硬塞进了她的屁眼儿。

    她感到肛门被撑得圆圆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没有办法逃避,只能咬着牙,屏住呼吸,任那木棍深深地顶到自己的直肠底部。又一根木棍被拿过来,他们怎么能饶过她女人的地方呢?这根木棍好大,比那“花轿”

    上的家伙还粗一号,陈刘氏感到自己的yīn道被撑到了极限,如果那木棍再加粗一分,她怕自己的阴户便要被撑爆了。

    两根木棍在肚子里挤占了其他内脏的空间,陈刘氏感到肠子被挤到四周,紧紧裹住那硬硬的异物,而木棍的上端又在腹内的压力下向一起靠拢,把一部分肠子夹在中间,弄得她很难过。

    本来就憋了一路的尿被这一挤,终于也无法继续保留在膀胱中,衙役们的手还伸在她的裆下,那热乎乎的液体便禁不住流了出来。

    “嚯!我肏,尿了我一手!”那衙役夸张地叫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感到恼火,他向旁边闪开,好让台下那些早已挤作一团的观众们能看清女犯失禁的情景。

    陈刘氏在最终失禁的一瞬曾经想控制住自己,但接着便放弃了,因为她看到日影离那午时三刻还差着一段距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个时候的。

    既然该出的丑总是要出,还不如趁早,这样没了悬念,再怎么过分也就剩下个死了。

    台下的人群争先恐后地挤向台前,希望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毛丛里的风光,看见液体“哗啦哗啦”地从那里撒下来,不由得叫起好来。。

    剐陈刘氏的男人,那是许多人都看过的,鲜血淋漓,惨号动天,把许多人吓得尿了裤子。

    虽然仍然怀着那强烈的恐惧,这些人却还是来看陈刘氏的剐刑,因为只那一个精赤条条的肉身子,只那两块圆滚滚的大屁股,便足以让他们感到值得冒上再一次尿裤子的风险。

    今天剐陈刘氏用的招数却与剐她男人不同。也许因为女人造反罪恶尤重,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他们用的不是普通的尖刀。

    四个押解犯人的衙役把女犯捆绑停当后便下了台,换了一个满脸横肉,一身杀气的刽子手。他喝得眼睛通红,光着膀子,手里拿了一把镰刀,背后还跟着两个手拿托盘的助手。

    这当然不是普通镰刀,而是专门让铁匠给打的,一寸宽的刀头长只有三寸,磨得锋利无比,寒光照人。

    他站在女犯的前面,把那刀举到陈刘氏的眼前。一股凉寒让她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把脸转过一边,不敢正视那逼人的寒光,但脸上却依然保留着那种无畏与平静。

    “好样的!”刽子手不由赞了一声:“不知剐你的时候能不能挺得住?”“哼。”陈刘氏哼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好!要是你骨头够硬,老子就让你大大的露露脸!”

    那意思其实就是如果她不求饶,不哭嚎,就要尽可能让她多挨上几刀再死,那样看剐的人会给她大大的喝上一个彩。

    陈刘氏眼睛向上翻了翻,不去理他,心里却暗自决心要给女人家争口气。看到女犯这般表现,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得肃然起敬,早有人端了大碗的酒到台边,叫衙役接过去给陈刘氏喝了。

    三碗酒下去,陈刘氏的一张脸正如带露桃花一般,越发红扑扑的好看,把观众都看得痴了。这等美人,却被那个什么长毛子陈中豪消受了,众人心中暗叫可惜。

    陈刘氏虽然是个女的,酒量却不小,加上今天豪情风发,酒一下肚,便有七成变成了汗,酒量越发大了,三大碗酒下去,也只是微微上脸而已。

    又有几个人递酒上来,连喝了十几碗,方才感到酒意,仰天大笑道:“好酒!痛快!”

    台下又是一片喝彩,都说这女人的酒量不比那景阳岗的武二郎差到哪里,当真是个女中英豪。三声追魂炮响过,传令“行刑!”

    刽子手在她的斜前方一站,把镰刀在她的胸前比了比,钩住那红绫子扯断,免得碍事,此时的女犯才真正是一丝不挂了。刽子手钩住陈刘氏一只鲜嫩的玉乳,先顿了顿,让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忍疼,才猛地一拖。

    “嗯”陈刘氏的身子抖了一抖,银牙一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极惨的娇哼,一只美好的乳房便齐根而落,带着铜铃的叮当声,和着鲜血掉在地上。

    那刽子手赞一声,用镰刀把那奶子挑翻过来,用镰尖从里面轻轻一扎,挑将起来,往四周展示,然后扔在助手的托盘里。

    刽子手随既把她的另一只奶子割落,展示了再放在盘中。陈刘氏的头向天上用力仰着,两只手紧紧握住绳子,本来努力站在地上的双脚用力勾起来,浑身哆嗦成一团,却没有掉一滴泪,也没有喊出来。

    “好样的!”台下一片叫好声。她听到了那喝彩声,眼睛里泛出凄然的笑意,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下来,那是因为咬裂了牙龈。

    刽子手绕过她身后,从下向上用镰刃钩住她的臀股沟,向上向外拖了一刀,半个鲜血淋淋的雪臀被刳了下来。接着是另半个屁股。鲜红的血从刀口大量涌出,从她的肚子上和大腿后侧流下去,把她那洁白的肌肤染得一塌糊涂。

    “好!”刽子手又赞一声,然后便从她的两条小臂,两条大臂和两肩各搂下一块肉来。她没有喊,依然只是哼,娇嫩的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刽子手又把那曲线优美的小腿肚子刳下来,接着是大腿的后侧。最后,他用镰尖从上向下在陈刘氏如雪脊背上连划了数刀,把女人的后背割成寸许宽的一条条肉条。

    女人的躯干上没了完整的肌肉,身子软软地垂挂着,无法再扭动。一堆血淋淋的美肉摆在四只托盘里,助手们已经换过一次托盘,现在又各自换了盘子,端着等在一边。

    刽子手拔除了陈刘氏两腿间的两根木棒,从后面低头看着那已经没有了肉的屁股,只有中间那条沟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他把刀尖向上,从那沟槽向面向上猛地一敲,准确地钩进了陈刘氏的肛门。

    “嗯”又是极惨极惨的一声娇哼,陈刘氏感到头昏眼花,一下子死了过去。刽子手用冷水把她泼醒,并由裹地赞了她几声:“挺住,别前功尽弃,再没有多少可疼的了。”

    陈刘氏扭曲的脸上依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再次驳得了一连串的喝彩声。“现在我要挖你的屄了,忍住喽。”

    刽子手很关切地说,他的酒劲已经被那残酷的呻吟惊醒了,人性开始回归,但这是他的工作,他得对得起这刽子手的名头。。

    刽子手将那镰刀从女人的屁股里拔出来,陈刘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从她的两腿间“哗啦哗啦”地流下来,看着台下的人心中狂跳。

    刽子手转到她的面前,她两只手紧攥着拳头,努力地抬着头,为了压制那难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断地深呼吸然后屏住气,腹部因此而收缩着,显出明显的肌肉疙瘩。

    “唉!可惜,为什么要造反呢?”刽子手摇摇头,手中的镰刀趁着她刚刚屏气的时候,猛地从下向上钩进了她的阴户。

    “呜”陈刘氏的头猛地仰起来,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几乎要睁裂了,然后那扬起的头又突然软软地垂在胸前,再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连凉水都泼不醒了。只好用烧红的针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这才慢慢缓过来。

    “哦”陈刘氏带着颤声长吁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尽量抬着头,望着刽子手:“大哥,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刽子手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发虚,声音中有些颤抖:“你是个好样儿的。”“哦,那就来吧,我还能挺得住。”陈刘氏再一次闭上嘴,咬紧了牙。

    “好,注意,我来了。”刽子手说一声,手中的镰刀用力向上一钩“嚯”地一声,镰刀直钩到陈刘氏的心窝儿,满是鲜血的肚皮象熟透的西瓜一样“哗”地崩开了。

    陈刘氏这一次好象并没有感到很疼,因为她的神经已经开始麻木了。她只是软软地低着头,心疼地看着被割断的肠子从破裂开的肚皮里挤出来,慢慢向下流去。

    她仿佛十分好奇地看着刽子手扒开自己的肚皮,看着自己的肠子被从两端割断,在地上摊了软乎乎的一堆。

    又看见刽子手把自己那已经被剖成两半的私处连同被镰刀戳裂的肛门一齐割下来,举着给四下的观众们展览。

    还看见刽子手掏出了自己的肝、胆、脾、胃和腰子,一件件展示过后放在托盘里。

    她对自己感到有些不满,自己是个女中英豪,五脏六腑应该象英雄一样是金银做的,怎么竟然同猪的内脏没什么不一样?!

    陈刘氏感到头开始发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属于她,她只想睡,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她只是感到了刽子手从下面来掏她的心肺,却仿佛那只是别人的东西。

    高台的前沿已经摆下了一大溜托盘,盘子里放着从女人身上割下的残碎的肌肉、内脏,还有那因为被剖开而象兔子耳朵一样的女人裤裆里的东西。

    木桩上吊着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人的样子,她的生命因失血过多而结束,刽子手只是在象征性地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把陈刘氏脚踝上的绳子解开,齐着踝部的关节把那两只依然完好的小脚切下来,放在一只托盘里,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件之一,会有很多人愿意多看两眼的。

    刽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两只小手,最后割下了那颗依然完整的人头。陈刘氏依然在台子上呈“丫”

    字形挂着,只不过现在已经很难看得出她是男还是女,因为她身上所有能证明姓别的东西都已经摆到了盘子里,而一身细嫩的肌肤也被她自己干涸的血糊满了,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绳子拴着细细手腕那一点点地方,没有了手,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绳子就可能会脱出来,但她现在已经不会挣扎。

    知州大人拿起朱笔,在衙役用托盘端过来的那女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表明他已经确定这女人该死,也确认了犯妇的死亡,然后起轿回衙。

    衙役和镇压法场的官军们已经撤了,原来围观的人群中,胆小的已经走了,大街上满是一片一片湿乎乎的人尿。

    胆大的人还留在法场中,仨一群儿,俩一伙儿地看着那台边一盘盘女人的碎肉,还有那吊在木桩上的女人残骨,津津有味地议论著。

    他们议论著女人的美丽,议论著那赤裸肉体的诱人,议论著那设计“花轿”的人的得独具匠心,议论著陈刘氏被木橛子插得“嗷嗷”喊叫的丑态。他们恨她造反,又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们也为她的剐刑而感到不满,他们认为应该让她活下来,脱光了,放在妓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让大家免费去嫖她。

    一个这般美艳如花的女犯,当她活着还能用身体赎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在这剐刑台上浪废掉呢?!

    但不管怎么说,太平天国已日薄西山,陈刘氏也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也只能看着那已经被割成碎块儿的美女艳尸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时候,再轰动的新闻也有过时的时候。几个月后,除了偶然成为酒馆里男人们下流的谈资,便再没有人提起这位年轻美貌的“天女娘娘”(天女娘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