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至尊红颜 > 第182章至于援手之意

第182章至于援手之意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只见“金陵儒医”脸露赞许之色,频频颔首道:“南儿甚称敏锐,为父的正是这样想。”人人皱起眉头,人人心头都有惑然之感。司马老夫人道:“老爷子话,可将我老婆子弄糊涂了,薛王爷赐予咱们的思德,咱们自然不能忘怀,苦无报答的机缘,老婆子只得供奉薛王爷夫妇的画像,朝夕为他诵一遍佛经,上一炷清香,聊表一分心意,你溺爱南儿,放纵南儿,不知督促南儿上进,已是莫大的错误,如今竟将错推到薛王爷夫妇身上,这这这是罪过。”

    “金陵儒医”哈哈大笑,道:“夫人,南儿是不求上进的人么?”老夫人微微一怔,向儿子看了一眼,道:“你究竟要讲什么?为何不爽直的讲?这样转弯抹角,我是越听越迷糊了。”

    “金陵儒医”将头一点,道:“好,我这就讲。”目光朝王笑笑一瞥,然后摊开手掌,托着刚才吸出的细小银针,接道:“夫人请看,这是从笑花郎”玉枕穴“上取下的银针。”老关人取过银针看了又看,道:“这枚银针遗有残司马的迷药,怎么?事情很严重?”

    “金陵儒医”道:“我一直担心事,如今怕是将要爆发了。”老夫人瞿然一震,道:“你是讲,武林将有变乱?”

    “金陵儒医”点一点头,黯然道:“天下大势,久乱必治,久治必乱。自从薛王爷夫妇当年扫荡妖氛,抵定江湖,屈指二十年矣,当年漏网的妖孽,不甘屈服的枭雄,焉肯终身雌伏?唉!天道循环,历历不爽,只是来得太快了。”

    老夫人微微一怔,道:“怕是杞人忧天吧。”“金陵儒医”道:“我素来乐天知命,何致于杞人忧天。

    自从九曲掘宝以还,蒙薛王爷夫妇恩赐,天台一派得以取回本门秘塞,为夫的喜涉医药二道,格外获得一册”华佗正经“,方有今日之小成。

    就因我乐天知命,心仪薛王爷夫妇的为人,当时才能冷眼旁观,我总觉得薛王爷夫妇过于宽厚,祸患未能根除,因之近年以来,无时不为此而耽心”

    原来这位“金陵儒医”本是天台一派的宿老,九曲掘宝,家道中兴,由于他生性淡泊,将本门秘发送呈掌门以后,一直寄住金陵,行医济世,终于成了一代名医,金陵城家喻户晓的大善人。

    谁知他感念华天虹之赐,眼中竟在留意武林的动态,这等措施,可谓有心之人了。他讲到这里“金陵五公子”俱已明了大概,那蔡龙逸人虽莽模,却也不笨“金陵儒医”话声微顿,他已“哦”的一声,接口说道:“我明白了,伯父听任咱们吃喝玩乐。不加管束,那是要咱们留心江湖的动态。”

    “金陵儒医”道:“枭雄妖孽,欲想蠢动,留心是没有用的,必须习以为常,不落痕迹,方有所得。就像这次碰上那姓蔡的女子,你们平日若是有了成见,那就救不了笑花郎了。”

    话声一顿,忽又接道:“不过,你们都是好孩子,平日也自有分寸,老朽才能放心。”四公子脸色同是一红,袁风雪接道:“侄儿斗胆妄测,伯父恐伯另有吩咐吧。”

    “金陵儒医”颔首不迭,微笑道:“风雪机敏,老朽的用意,一来是让你们多方接触。俾以了解武林的变化,二来是让你们广结人缘,一旦发生事故,也好帮助薛王爷夫妇作一番事业。老朽这点用心,自然向薛王爷夫妇报恩之意,但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诸位不见怪就跟吧?”

    蔡龙逸大声叫道:“随这是怕父提携,谁见怪?谁见怪就跟他绝交。”袁风雪、李正义、马建平同声接道:“龙逸弟讲不得错,这父伯父提携。

    伯父之心,可昭月日,咱们倘能追随薛王爷夫妇铲除妖氛,作一番事业,也不枉伯父苦心垂爱一场”话未说完“金陵儒医”已自大笑不已,道:“很好,很好,诸位贤侄明理尚义,老朽衷心甚慰。”

    老夫人白眉微蹙,扬一扬手中的银针,戳口道:“老爷子,你那忧虑,是缘这枚银针而起么?”

    “金陵儒医”回眸道:“正是因这枚银针而起,夫人请想,那姓蔡的女子隐迹风尘,甘为妓女,又复身怀绝技,这枚银针既有残司马的迷药,刺穴的手法超人一等,被制之人且是薛王爷夫妇的哲嗣,几种徵侯凑在一起那不显示武林将有变乱么?”

    老关人想了一下,还要讲话,忽见锦榻上的华大王笑笑翻了一个身。“金陵儒医”急忙轻声道:“夫人稍安,详情还得问问笑花郎。”说罢起身,朝王笑笑走了过去。

    只见王笑笑猛地坐起,大声叫道:“奶奶的,闷死我也。”“金陵儒医”左臂一伸,轻轻将他扶住,道:“笑花郎最好再躺一下”王笑笑双目一睁,讶然道:“这这是哪里?”“金陵儒医”道:“金陵”医庐“,老朽的住处。”

    王笑笑环扫一匝,目光凝注道:“老丈是谁?怎样称呼?”“金陵儒医”道:“老朽司马尚德,人称”金陵儒医“。”王笑笑惑然不解道:“在下患病负伤了么?”

    “金陵儒医”道:“公子为肖小所制,中了迷魂药针。”王笑笑眉头一蹙,道:“迷魂药针?老丈讲,这里是金陵?”

    “金陵儒医”道:“正是。”王笑笑恍然一“哦”道:“我想起来了,蔡嫣然呢?”司马南接口说道:“蔡嫣然是”怡心院“的妓女,此刻”

    话犹未毕,王笑笑一挣下地,迫不及待道:“这女人不简单,”怡心院“在哪里?我去找她。”“金陵儒医”阻拦道:“笑花郎请稍安,内情确不简单,那女人此刻怕已不在”怡心院“了。”

    王笑笑微微一怔,再次举目环扫,最后将目光落在“金陵儒医”脸上,顿了一下,道:“老丈认得小可?小可中了迷魂药针,是蒙老才所救?”

    “金陵儒医”点一点头,道:“二十年前九曲掘宝,老朽见过你干爹薛王爷夫妇。些须小事,不足挂齿,笑花郎感觉如何?没有什么不适了吧?”

    提起掘宝的往事,王笑笑以为“金陵儒医”乃是薛王爷夫妇故旧,那么着急时长了光了,连忙一整衣襟,肃容作礼道:“晚辈王笑笑,参见司马老前辈。”

    “金陵儒医”急于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笑花郎如无不适之处,老朽有话请教。”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位司马老前辈何以如此谦逊了。心中在想,口中却道:“迷魂药物本对晚辈不生敌用,晚辈并无不适之感,老前辈有话请问,晚辈洗耳恭听。”

    “金陵儒医”敞声一笑,道:“那就好了,笑花郎请坐。”他接着又替王笑笑引见在座之人,王笑笑也向司马老夫人行了礼,又与“金陵五公子”道了久仰,这才坦然坐下。“金陵儒医”目光一顾儿子,道:“南儿,你将幸遇公子的事先讲一遍,免得笑花郎心有所疑。”

    司马南听到父亲的吩咐,从头到尾又将拦截蔡嫣然之事讲了一遍。讲到赶回“医庐”之际,司马老夫人扬一扬手中银针,接口道:“笑花郎所以昏迷不醒,便是这枚迷魂药针制住了笑花郎的”玉枕穴“。”

    王笑笑听得十分仔细,闻言骇叫道:“”玉枕穴“?”“金陵儒医”道:“事情已成过去,笑花郎定一定神,先检视一下可曾失落重要之物?”王笑笑神情大震,旁的都不要紧,唯独那防身软甲之中,藏有“玉鼎夫人”的绝笔书信,那封书信万万不能失去,因之闻言之下,忧心仲仲,急忙向怀中摸去。

    总算还好,软甲依旧,他大娘给他的三个药瓶也在怀中,至于防身的宝剑,随身的衣物,以及那匹龙驹,便是失落,那也无关紧要。他知道软甲未动,书信仍在,暗暗松了口气,道:“那蔡嫣然好似未曾搜索晚辈的身子,宝剑衣物等倒不要紧。

    “金陵儒医”眉目一蹩,道:“这就奇怪了,那姓蔡的女子没有不搜身的道理?笑花郎,你可记得被制时的情形?”

    王笑笑脸上微微一红,道:“讲起来是晚辈自己大意”他接着说出邂逅蔡嫣然,以至穴道被制的经过,然后又道:“晚辈自恃百毒不侵,”七日迷魂散“对我无敌,却未防她点我穴道,及至警觉,人已昏迷,至于她又在我”玉枕穴“上刺下迷魄药针,晚辈更是一无所知了。”

    “金陵五公子”听他说百毒不侵,人人半信半疑。“金陵儒医”却是一边静听,一边寻思,待他讲完,仍是不知那蔡嫣然为何不搜王笑笑的身子。

    半晌无语,书房之内一片冷寂,但气氛却是紧张而肃穆,好像一道无形的铁箍,紧紧扣住每人的心弦,连气也透不过来。那蔡龙逸大是不耐,等了一下,突然大声道:“不要想啦,伯父,咱们”怡心院“走一趟去。”

    马建平接口也道:“不管那蔡嫣然是否已回”怡心院“,走一趟”怡心院“总不会错,司马伯父,侄儿想仍装狎客,晚上去”怡心院“走一趟。”

    司马老夫人将头一点,道:“颂平讲得有理,那蔡嫣然寄身”怡心院“中,说不定”怡心院“正是某人的巢穴,前去摸一摸底细,不失是正本清源的解法。”

    “金陵儒医”摇头不迭,道:“去不得,打草惊蛇,那将前功尽弃。”司马老夫人道:“老爷子总是不改寡断的习性,犹豫不决决,焉能成事,我老婆子作他们的后盾。”

    “金陵儒医”失笑道:“夫人糊涂了,将来卖命,也许尚有用处,如今便是要到”怡心院“去,那种地方,夫人怎生作他们的后盾?”老夫人先是一征,继而变了颜色,似要争吵,王笑笑连忙起立道:“夫人息怒,请听晚辈讲一句话。

    晚辈所以大意受制,原是想摸一摸蔡嫣然的底细,如今既知蔡嫣然寄身于”怡心“妓院,晚辈自会处理,司马老前辈以及诸位兄弟救助之恩,晚辈先谢,至于援手之意,晚辈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