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四十岁撞大运 > 第五章脆弱婚姻修

第五章脆弱婚姻修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齐宇是九0年从省里一所大学毕业分配回县里,因为家里没啥关系就进了无权无势的残疾人联合会,工作几年后残联主席挺赏识,尽自己能力给他任了一个残联办公室主任,享受副科级待遇。

    当时县里的大学生挺吃香,就有人给他介绍了县经委的出纳员任燕燕,任燕燕长的挺漂亮,又挺会打扮,也很赶时髦,是政府大院的一枝花,很招人爱。燕燕的父亲原是县里一个部门领导,燕燕高中毕业没考上学校就给安排进政府,可惜等九二年齐宇和燕燕结婚时,燕燕的父亲己退了下来,在县里说话没风了,齐宇没沾上光。

    燕燕对齐宇很满意,又是大学生人也长的很帅气,刚结婚那段时间他俩一块上班,下班互相等候着一块回家,俊男靓女人们看着非常般配,燕燕的朋友们羡慕极了。

    齐宇对燕燕也没啥挑剔的,人漂亮会撒娇,就是懒一点,好耍耍小性子,齐宇都能接受,反正单位不忙自己回家多做一些,他性格好,完全能容纳燕燕的小性子。

    齐宇和父母一块住的,婚后第二年生了个男孩,爷爷奶奶高兴坏了,孙子是二老的心肝宝贝,齐宇母亲在家没事身体又好,就主动揽起了带孩子的任务。俩人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吧,齐宇就觉得燕燕有了变化。过去耍性子和如今不一样,过去是撒娇耍赖,后来是对他冷言冷语,说他不会溜须领导,骂他没本事,官也升不上,死守着一个烂单位。经常挂在嘴边的是:谁谁当啥官了,谁家多有钱啦,那个女的买衣服几千了,化妆品几百了。而這些还好,更出格的是近半年来经常晚回来,回来后还带着酒味,问她就含含糊糊说和几个女伴跳完舞吃了点饭。

    最能体现夫妻关系的晴雨表莫过于性生活了,过去燕燕从不拒绝齐宇的要求,很多时候还主动挑逗齐宇。两人欢好时,在他的身下娇喘吁吁、婉转承欢,到了激动的时候还“亲哥哥、亲哥哥”叫个不停。而如今够两三个月了,齐宇一有要求,她就推三阻四的:累啦、明天吧、身子不舒服等托辞。实在推不过也是勉强应付,失去了以往的热情,目光不再是炽热而迷乱,躲躲闪闪的,或干脆从始到终紧闭双眼。

    发展到最近,天也暖和了,她一个人到另个屋睡去了。有几次齐宇想和她谈话,她种种理由搪塞着,不愿多谈。齐宇已认识到他们之间出了问题,问题在哪他不敢想,莫非他们的婚姻已走到了尽头?這个问题折磨了他好多天,连方明家也没心思去了。

    齐宇就等着這个日子,這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上午他就准备了一些菜,还特意买了瓶红葡萄酒,不论出现何种情况,中午两人借這个机会好好作个了断,能好则好,不能好就好说好散。可到中午也没有等回来,打她手机关着机,只能等到晚上了。

    齐宇自己心烦意乱、凄凄凉凉独自渡过了他们的结婚周年。

    到了晚上十点多,燕燕回来了,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

    齐宇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是个啥日子?”

    燕燕诧异问:“今天啥日子?”

    “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我今天等了你一整天。”

    任燕燕恍然了,脸上出现了愧色:“对不起,忘和你说了,我今天单位有事让去市里。”

    齐宇也不想追问,只是说:“坐下我们好好谈一谈。”

    任燕燕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坐在了齐宇对面的沙发上。

    齐宇直入主题:“我看我们离婚吧,咱们好说好散,过不下去就甭凑合。”

    任燕燕没想到齐宇先提出了离婚,她一直下不了决心提這个话,现在齐宇主动提出,她正好顺水推舟:“好吧,既然你提出来离就离吧。”

    齐宇没想到任燕燕答应的這样爽快,看来她是早就有了這念头,就等着他先说,這个婚姻果然完了。

    接下来俩人商量了一下财产分配和孩子的归属。不过他俩也没啥财产,平时的收入除了日常开销外都让任燕燕买穿的了。房子是齐宇父母的,不能分,任燕燕只带自己穿用的东西,剩余全部归齐宇。最后决定孩子归齐宇,因为孩子一直由爷爷奶奶带的,爷爷奶奶绝对舍不下,任燕燕主动提出每月付孩子扶养费300元。同时还约定先谁也不告诉,任燕燕把东西悄悄拿走后再去法院办理手续。

    等两人把這些问题平静地谈妥,才伤感起来,都在问:婚姻就是這样地脆弱?十年的朝夕相处就這样地简单地结束了?

    后来齐宇躺在床上,伤感归伤感,可他想的很开。他平日里就对一些社会问题很注重,对社会中的丑恶现象很厌恶,也总想找出它的根源,通过学习和观察,這些根源所在是人的私欲无限膨胀所致。进一步深究,私欲的膨胀绝大部分是来自家庭,便对婚姻家庭问题开始更深层的探究,它的起源,它的发展过程和演变原因,它未来发展的趋势和新的模式,最后的结论让他不敢置信!未来社会的发展,家庭终将解体消亡,而且还比国家消亡的进程更早!最后真的是一种更文明更高意义的“原始婚姻”了。

    现代金钱社会,婚姻和家庭关系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种利益的结合,家庭内外的变化越来越快,婚姻越来越不稳定,贫贱不移已成为一种守旧观念。可他没想到现代婚姻脆弱性,竟在他们身上已得到验证。他也想到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让人眼花缭乱的物质社会,令人贪恋和羡艳的东西太多,任燕燕嫌他挣的钱少、官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她有着天生的优越条件,怎会甘心?有人能满足她這些。可道理归道理,轮到他头上,还是不愿往這方面想。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任燕燕过来了,到了他的床头前。

    她只穿戴着成套的浅粉色乳罩和内裤,幽暗的灯光下,配着燕燕仍然苗条的身材很性感。

    齐宇不由得向下看去,内裤又小又窄,像丝质的,上部居然还带透明,她黑黑的浓密都清楚地显露出来,以前没见她穿过,可能是后买的。

    燕燕掀起齐宇的被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久没和你好好地在一起,对不起了。”说完在被子里把自己的内裤探手勾下来,光溜溜的下身缠上齐宇,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齐宇已经弊了好长时间,他的欲望已被挑起,蹬掉挂在半腿的内裤,侧过身用手撩开燕燕的乳罩,扶摸上去。燕燕欠起身,摘下乳罩,回身又把齐宇的背心脱下,又躺下紧紧贴靠在齐宇身上

    燕燕在齐宇身下被推搡着,脑子里不由得也乱思起来,划过和他的一幕幕。齐宇的英俊,齐宇对自己的体贴耐心,过去的种种恩爱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可现在自己已无法回头,想着想着泪珠就滚落下来。

    齐宇忽然看到任燕燕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滚落下泪珠,定住身子问:“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吧。”说完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双手搭到齐宇的腰背上,抚摸着齐宇的腰臀,开始专心地感受。

    齐宇干脆把被子踢开,双人床被二人的剧烈的动作摇晃的“嘎吱、嘎吱”响着,两人逐渐进入状态,燕燕娇喘着,尽力配合着齐宇,齐宇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终于将长时间的积蓄一下子都喷发出来,燕燕也在同时达到了兴奋顶点,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齐宇。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大早,齐宇默默地看着任燕燕一件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偶尔俩人对视一下,可又无话可说。

    任燕燕的东西拿了三天,這三天她都按时回家,儿子放学回来就把儿子接进自己的屋子,做儿子喜欢吃的菜,给他买最好的饮料。儿子根本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有好吃好喝的喜欢的不得了。任燕燕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刀扎般难受,心里狠骂着自己,眼泪暗暗吞到肚里。

    到了晚上,她把一直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领回自己屋,搂着儿子一起睡。儿子很久没有体会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了,兴奋地睡不着,和妈妈说這说那。

    齐宇在這边听着却很心酸,儿子哪想到很快就成为少娘疼的孩子,儿子在那屋越高兴,齐宇在這屋就越难受,心如刀割。婚姻成败对当事双方的伤害是暂时的,可对孩子的伤害却是长久的,這是现在唯一一个尽力稳定婚姻家庭的理由。

    最后一天晚上了,任燕燕像那两天一样,把儿子哄得睡着了,就到齐宇睡的屋子,钻进齐宇的被子。

    俩人都明白這是最后一夜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

    等一切大响结束,房间只剩二人的喘息声,齐宇仍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撩起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臀上,迫使两人依旧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汗在两人身上淌着,齐宇就這样在燕燕滑滑的身上,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着。

    燕燕喘着气开口了:“齐宇,你是个好人。因为啥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儿子就全拜托你了。”

    齐宇本不想问,可还是脱口而出:“到底因为啥?”

    “行了,你别问了,我是个坏女人,我没脸说。”说完她就把齐宇的头搂在脸上,脸相互紧贴着,齐宇寻思着燕燕的话意,感到贴着的脸上湿泷泷的,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天上午,他俩相约到了法院。两愿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有认得他俩的法官也劝解过,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很快办了。只是看到有人在远处对他们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不知说啥时,两人都背如芒刺在扎,手续一办完互相无言地匆匆而去。

    中午回到家里,齐宇到了父母的屋子,踌蹰着不知说如何向爸妈开口,终于说了以后,齐宇父母听了大吃一惊,慌问因为啥?齐宇也无法回答个所以然来。

    齐宇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這两年越看越不是东西,老娘就算白伺候她了。”骂完媳妇又骂儿子:“你个笨蛋,看她跳得花让你管你不管,這离了吧?”骂完儿子又可怜起孙子:“挨千刀的,把我们孩儿狠心地扔下不管了!”

    齐宇啥也不能说,只能低头承受。看着老伴急哭成一团,齐宇父亲忙说:“我给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叫回来商量商量。”

    齐宇兄弟姊妹四人,哥哥在县税务局工作,住在单位家属房,两个妹妹也都嫁在本县。

    很快,他们都来了,听了這事,大妹马上骂道:“臭婊子,人们说我还不太想信,這肯定了,没错!你们啥也没听说?”

    他们表示也听说了,就是捉不准不敢回家说。

    齐宇妈慌忙问道:“咋回事?快说说。”

    大妹又说:“人家人们说她和大昌公司姓史的经理在舞场双双对对,她们那一伙还常跟這人下饭店,有人说在市里还见他们俩呢,都说关系不正常。”

    齐宇不愿想的事得到了证实,心情越发灰暗。

    齐宇妈一听是這种事,破口大骂起来。

    齐宇大哥反到劝说弟弟:“這种人走了好,再好好娶一个,哥帮你,没事!”

    等到齐宇的儿子放学回来,齐宇妈更是抱着孙儿大哭。

    孩子知道原委后也大哭起来,结果引逗的一家人都哭了,齐宇也不例外,哭的很伤心,怎说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更何况咋能硬起心肠看着亲人们的悲伤而无动于衷?

    齐宇离婚后的第三天,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可方明他们消息闭塞,还不知情。

    這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活动腿。尽管方明双腿的肌肉有些萎缩,比起原来细多了,可毕竟还有些份量,她们一手握着脚一手托在大腿下面来回活动,很费劲。特别是在這闷热的早晨,活动几下就一身汗。方明看着俩人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往下掉,露在晓敏背心和雅静半袖衫外面的脖颈、上胸、肩膀汗晶晶的,既心疼又愧疚,自己不小心惹的祸自己遭罪不说,还给她俩带来這多大的罪受。每次這样都在心里埋怨自己,同时心里又暖洋洋的,這是自己前世修来多大的福,碰上這么好的两个女人,特别是雅静与自己算点啥关系?付出這么大的辛苦,让他感动万分。

    早晨活动揉搓完腿,一般都要给方明清洗下部,這是必需的一道工序,否则汗液和尿液会使大腿根部生湿疹,严重的还要溃烂。

    一般都是方明平躺在床上,由雅静两手把方明的双腿叉开,高高地扳扶起来,尽可能使他的下部外露,然后晓敏给他臀下垫一张塑料纸,用一个小盆进行清洗。

    特别是有一次洗的时候,晓敏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一边逗雅静:“雅静,你来给他洗洗,你看多听话,多好玩。”

    雅静时间长了也不太脸红,反骂雅静:“你好不害羞,好玩你装兜玩,也省得方明一尿一床。”三个人大笑起来,方明和晓敏想不到雅静也能开一两句玩笑,晓敏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方明是又好笑又好气,说:“你俩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等我好了以后看我咋报复你们。”

    “你就是我俩的玩具,有本事你现在起来报复。”晓敏回了一句。

    晓敏离方明远,可雅静圆浑浑的臀就在自己手前,真想抓一把,可又没有胆量去实施這一恶念。

    三人总是這样苦中作乐。

    可這一次有点意外,昨天晓敏做饭时不小心切了手,今天的清洗工作只能交给雅静了。

    雅静忍下羞涩,先用水把方明的下部清洗一遍,然后打了些香皂,轻轻地搓揉着,看晓敏洗还不怎样,轮到自己亲手去洗,很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脸上感到很发烧。

    晓敏看着雅静渐渐羞红了脸,又起了逗弄她的心,笑嘻嘻地用轻柔的口吻问她:“好玩吧?”

    雅静脸更红了,用手上的皂沫弹了一下晓敏,斥道:“去!你真讨厌!”又接着揉洗。

    可惜方明既看不到這滑稽的情景,下部又一点感觉不到這肯定应该舒服的搓揉。

    突然,雅静轻轻地“啊!”了一声,晓敏一看心中大喜,激动地说道:“臭方明,你心眼太坏!我给你洗了這么久你都大不了,雅静第一次给你洗就大了。臭方明,你存心不良!”

    原来雅静洗着洗着就感到手中的大了,不由得“啊”了起来,双手受惊松开,那家伙带着残留的皂沫昂起头来示威似的。现在听晓敏這么一说,更羞的没处躲藏,但总不能半途而废,还得带着羞意给他又清洗起来。边清洗边思忖:虽然没有仔细看过闵贵的,可好象闵贵的没有這么粗大。

    方明的下部能胀大,是种好迹象,说明泌尿和生殖系统的功能开始恢复了。虽然他自己一点都觉不出来,可三人还是很高兴。

    晓敏说:“好,为了方明早恢复,清洗的任务以后就是雅静的了。”果然,以后雅静每次清洗,方明的下部都会胀大,甚至在平常的时间里没人动也会发生這种现象,這是后话了。

    吃过早饭,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揉腿,听到了门铃响,她们用毛巾被给方明盖好,出去看谁来了。

    是齐宇。

    齐宇进来晓敏就问:“齐宇,挺长时间干啥了,不见人影?”

    齐宇吞吞吐吐应付着。

    大家一起坐着闲聊,有一会儿时间,方明他们三人看齐宇总有点有不对劲的地方,方明就问:“齐宇,你最近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齐宇在好朋友面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伤感的神情表露无疑。

    三人见状忙问:咋回事?

    齐宇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盘托出,方明和晓敏听了并未感到意外,任燕燕的事他们早已听说,不过再好的朋友這种事都不能告诉,就是亲眼见了也不能说,不说可能还在一方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婚姻维持下去,一说肯定要拆散一家人。

    方明他们只能用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安慰齐宇,因为时间才是最好的疗伤方剂。

    齐宇也说了一些无所谓的话,后来又对方明说:“方明,我已给你联系好了轮椅,过几天我们去市里时给你带回来,另外我正好收到一份治疗瘫痪的资料,你们看看有价值没有?”齐宇在残联工作,得到這方面的东西方便,说完他从身上掏出资料。

    几个人翻看资料,是本省南部一个县里的瘫痪医院,自己研究的治瘫中药,有汤药和胶囊,同时服用。按上面说的吃一个疗程就能恢复大小便功能,多吃几个疗程就能站起行走。盘算了一下,一个疗程两个月,三个疗程不过是半年,而手术专家说要恢复二、三年,真有资料上介绍的這么神奇,一个疗程花二千元,值!决定先买一个疗程的,看看效果再决定以后吃不吃。

    晓敏是个急性子,要第二天自己亲自去买。计算了一下时间:一早走下午就能到,如果顺利买上药晚上连夜回,兴许第二天上午能赶回来,最迟也可以在晚上赶回来。

    第二天,晓敏带好钱准备走了,临走还不忘开玩笑:“我走正好给你们留了空,想干啥就干啥,千万别后悔噢。”

    雅静忙道:“小心把钱装好吧,胡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