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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陆清淮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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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快要磕到床头之际陆清淮突然变换了姿势,将她翻过去跪趴在床上,湿漉漉的性器顶了顶她的屁股从她的腿间又挤入了她湿滑的yīn道。

    宋绵哆嗦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操得大腿直打颤,跪也跪不住,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但是腰部被他掐着。被迫高高的翘起臀部,继续撅着屁股挨操。

    她双腿间粉嫩的肉穴完全被操肿,直接被干到了潮吹,她的屁股和他的小腹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身下的床单更不用说,早已经完全湿透。

    她的嗓子干哑眼泪也快要流尽,细腰和雪背完全塌陷了下去,身子颤抖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呜咽,而陆清淮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

    他的心底那些疯狂阴暗的欲念破笼而出,叫嚣着征服她占有她,她的手上带着他的戒指,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更是专属于他的唯一的所有物,她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的,所以无论他怎么做,再怎么过分都是可以的,他这般想着。

    更加野蛮的在她体内驰骋,开疆拓土,yīn茎破开她湿软紧致的宫口操到了她的宫腔,深的似要将她顶穿。宋绵这一晚上就这么晕乎乎的,哭着。求着。

    被陆清淮反反复复的不停歇的按在身下折腾,而陆清淮就像一个精神错乱的精神病患者,一半陷入虚无,一半停留在现实,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会亲昵黏腻的叫着她“绵绵”

    “宝贝”不停的说着爱她,想要娶她,一会儿又疯了一般的不停的逼着她也要说爱他,问她属于谁,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绝对不会放过她。

    宋绵流尽了眼泪,直至天微亮时卧室的灯被熄灭,一切归于平静,她才得以入睡。第二天宋绵醒来时陆清淮早已不在,床头柜放有一张便条还有一个精美的礼盒,应该是生日礼物,她一样没碰,她的身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但仍旧浑身酸软,下身更是灼热胀痛,昨晚真的被折腾够惨了。

    准确来说是回到b市以后陆清淮一直都是这般的无所顾忌,总是要做到尽兴才会放过她,昨晚尤为激烈。

    他终于撕碎了伪善的面具,又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出他恶劣的本性,她发了会儿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拉开窗帘,炽烈刺眼的阳光洒满室内,宋绵站在窗边看到楼下后花园的小径一个清洁工人正拉着两个垃圾桶往外走。

    两个里面都是被随意对待已经凌乱破碎但仍可见其鲜红娇艳的玫瑰花束,还有一些放不下的堆在一起等待着像垃圾一样被处理,可知昨晚她没见到的露天阳台上的玫瑰数量是多么巨大。

    宋绵知晓了昨夜陆清淮应该是打算趁着她生日正式和她求婚的,但是估计看到他送手镯时她的反应,转换了方式,礼物和求婚都没直接说,而是直接送直接给她戴上,她抬起手。

    在明亮刺眼的太阳光下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蒂芙尼定制款,里面还刻有她的名字,真的很漂亮,是她会喜欢的样式,但是太晚了。

    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她已经不是十八岁的自己,不会为他的一句“爱你”或是“想娶你”就心动,不会觉得只要有爱就没有问题了。

    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爱吗?而且她其实有些理解不了陆清淮的思维,他好像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事情,他只会觉得她逃跑了就要把她抓回来,然后就是“理所应当”的求婚、结婚。

    他不在意她的怨、她的恨,从没在意过她说的分手,他也从不曾为他的囚禁、伤害,非人的对待心存过一丝愧疚,更不要说和她道歉说过一句“对不起”

    他把一切都变得那么理所应当,好像事情本来就该这般发展,这带给宋绵的不止痛苦,还有价值观的冲击。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是不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糟糕,黑白颠倒?

    宋绵将那枚戒指摘下放在床头柜上,平静无澜,出了房间。开学之后毫无疑问宋绵不可能住宿舍,开学快一个月,大多时候都是苏承接送她,偶尔陆清淮不太忙时会来接她。

    宋绵在班里没认识的人,也没有强行融入集体的必要,索性独来独往,每天除了上课偶尔去图书馆待一会就是回家,过的也算自在。

    周三下午就一节公共课,宋绵和陆清淮申请了每周三下午要在图书馆待一会,陆清淮没拒绝,因为大多时候周三下午他都会提前过来陪她一起去图书馆,此刻宋绵刚下课。

    她正从公共楼顺着人流往外走,突然手腕被人攥住,她皱起眉回过头去看是谁,发现孟远正用一种难言的眼神望着她。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孟远直接扯着她的手臂往侧面走带她挤出了人流。宋绵心情有点复杂也有点尴尬,她忘了他也考上了c大,在这里碰见他也算正常,她想起孟远高考前夕她还辅导过他。

    她还教了他妹妹两年多,也算是他的半个老师,她还一直把他当弟弟,但是现在两人都是学生,总有点别扭。周围的人已经不多了。

    但孟远还在沉默着带着她往前走,他的力气很大,宋绵挣不脱他的手只得扯了扯他衣服的下摆,轻声叫他“小远?”孟远猛的在原地站定。

    他紧抿着唇,心底翻涌着许多情绪,兴奋,意外,还有失望,苦涩,他想起妹妹许久前给他打电话时说宋老师走了。

    被她的未婚夫给接走了,不过她未婚夫是个好人,很有钱,给他们学校捐巨资还请了新的老师,他想的没错,她不属于那里,早晚会走,而这次,她真的走了。什么都没有说。

    就那么走了。孟远回过头,眼中情绪汹涌,死死盯着她,似乎等她一个解释。宋绵也知道自己和别人相处那么久却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过往有点不坦诚。

    但她实在无从解释,便道“小远在c大学习生活还能适应吗?钱够花吗?还有楠楠最近怎么样了啊还好吗?”又来了。又是这幅大人关心晚辈的做派。

    她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大人来对待?良久,那种不忿还是化为一片沉寂,难言的苦涩萦绕心头。

    他终归还是不愿连这最后一丝温暖与关怀也消失,哪怕这只是她礼貌的客套与寒暄,他垂着眸低声道“能适应,钱够花,很好,我们都很好。”

    “那就好。”宋绵笑笑“告诉楠楠我很想她。”孟远抬起头想告诉她孟楠也很想她,她能不能回去看看她。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她手上看起来就很昂贵且漂亮的戒指时他全身的血逆着往上涌,脸色灰蒙,手握成拳,脊背僵硬且直,艰涩地问她“你真的要结婚了?”

    宋绵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她的表情也有些僵硬,顿了顿抿唇摇头。说起这个戒指,宋绵真觉陆清淮有病,挥金如土,很像一个暴发户。

    生日第二天她把戒指还了回去,陆清淮也没生气,很快又送给她了第二枚,宋绵把戒指又还回去,陆清淮还是好脾气的不多说一句话就给她又换了下一个款式,气的宋绵直接当着他的面把戒指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