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穷山恶水出刁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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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啊，这***不是勾引我嘛。”程峰揉了揉眼睛，现并不是自己眼花，不由嘟囔着说道。
程山还是憨憨的傻笑，那笑声里似乎充满了一种嘲弄的意思，有点耐人寻味。
方羽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二狗媳妇继续表演。一旁的皇甫少雄却是忍不住嘟囔着骂了一句“草，一看就是个婊子。”
“啥叫婊子？”程峰诧异的问道。
“呃，婊子就是给钱就能办事的那种。你一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皇甫少雄不屑的说道。
“靠，谁说我不懂。”程峰不满的回道。
“你想不想跟她做她晚上跟二狗做的那事？”皇甫少雄坏笑着问道。
“你说*啊？不想。”程峰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
方羽和皇甫少雄皆是一愣。“为什么？”皇甫少雄不解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啊，我可还是处男，怎么能把身体给她呢。再说了，她的身体已经被二狗子那畜生给糟蹋了，看看还可以，*嘛，还是免了。”程峰摆了摆手，坚定的说道。色而不yin，这才是至高境界啊。
这时，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出头模样的中年男子从内走了出来，整张脸坑坑洼洼，堆满了沟壑，眼睛鼻子张的是歪瓜斜枣，简直惨不忍睹。
二狗媳妇听见身后的声音，慌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假装继续洗衣。
身后的男人瞥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了方羽。他，就是这个小山村里最大的恶霸，村长的儿子二狗子。愣了片刻之后，二狗子走了出来，看着方羽微微一笑，说道：“先生是从外地来的？是想来上山打猎吧？呵呵，我可以做你的向导。这山中的路弯曲复杂，不知路的人进去，很容易迷路的。”
方羽嘴角微微一瞥，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想，这二狗子虽然张的一副很凶狠的模样，这心思倒是挺巧的，而且善于巴结别人。
“二狗子，你这是想抢我生意是不是？”程峰扬了扬脖子说道。
二狗子看了程峰一眼，说道：“你一小屁孩知道什么，你上过几次山啊，见过灰狼熊瞎子没有？”
“二狗子，论辈分你可是还要叫我一声二叔啊，你竟然骂我小屁孩，你不怕天打雷劈啊。”程峰说道。
“你也能算是我二叔？哈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穷亲戚。”二狗子大笑着说道。
“得，你连天打雷劈都不怕，我还能说啥呢。”程峰转身对方羽说道：“师父，咱们走吧。”
方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二狗子在方羽的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而已，对付这样的恶霸，方羽根本不用上心，随时都可以摸平他。
看着方羽离去的背影，二狗子嘟囔着骂了一句“哼，又什么了不起的。”
方羽的听觉是何等的敏锐，二狗子的话哪里逃的过他的耳朵，回头看了他一眼，双眼精光一闪，吓的二狗子忍不住退了一步，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到了村口，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松树，枝叶繁茂，树干很粗，就算是三四个人合抱，只怕也抱不下，看来起码有百年之久了。这个小山村的名字也是用这松树取的名，叫着“松山村。”
松树下有一块天然的大石头，上面很平整，看来是经常磨打的效果。两边各有一个石凳。
此时，正有两名老者在聚精会神的下着象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方羽等人的到来。其中一名微胖的老者正撑着下巴苦思冥想着，另一个瘦削老者却是一副得意的笑容，看来这局他是赢定了。
程峰走到二人的旁边，低头扫了一眼，拿起微胖老者的红棋走了一步，说道：“这样不就结了，还想这么久。”
那瘦削老者一看自己本来稳赢的棋竟然被程峰一步给将死了，不由大叫了起来，说道：“不算不算，这局不算。”
“什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可别耍赖啊。”微胖老者得意的说道。
“这步棋是二大爷下的，当然不算，重来重来。”瘦削老者说道。
“好，就饶你这一次，重来。”微胖老者一副很大义的模样，好像刚才那步棋是自己想出来似的。
对于象棋一道，方羽只是略窥门径而已，当初和叶霸图下棋，若非有召唤技能，方羽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可是如今看到程峰的棋艺，不由惊讶不已，如果假以时日，好好培训一番，程峰绝对是个顶尖的象棋高手。
“二大爷，这次你可不许再说了啊。”瘦削老者说道，看样子好像很怕程峰似的。这是当然，程峰在松山村那是一流的象棋高手，同时对战五人五局，依旧稳稳占着上风，至此以后村里的这些老人都不敢跟他下棋了。
“咦，二大爷，这两位是？”瘦削老者现了程峰身旁的方羽和皇甫少雄，好奇的问道。
“哦，他们是小城子的同学。”程峰说道“你们慢慢下啊，我先走了。当头炮！”临走之时，程峰还拿起一只红棋下了下去。
几人转身离开，却又听见后面嚷嚷开了，两个老者又争论了起来。
“师父，这座山我们都叫它仙山，据说当初这山里住着一位神仙，腾云驾雾好不威风啊。”程峰指着眼前的一座大山，说道。
方羽抬头看了一眼，这山确实很高，山顶笼罩着雾气，确实有种仙山神地的样子。山脚下有几块玉米地，里面种满了玉米，不过玉米都已经收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杆子。旁边还有一条小溪，看来就是这村里人饮水的地方，也是程峰这小子偷窥的地方了。
“你上过这座山没有？”方羽问道。
“当然上过，我经常和大哥来这里打猎，不过只到了山腰。”程峰回答道。
“这山上也有猎物吗？都有什么啊？有野猪熊瞎子吗？”皇甫少雄兴奋的问道，显然是有生起了上山打猎的**了。
“当然有啊。几个月前我和大哥上山的时候还遇见了呢，当时差点就被熊瞎子给吃了，不过还好，熊瞎子笨头笨脑的，还是被我们给跑了。”程峰得意的说道。
“二子，你就别吹了，咱们那时候是偷偷在树上看见的，当时你吓的差点尿裤子呢。”程山在一旁憨憨的笑着说道。
程峰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老实啊，我真服了你了。”
“呵呵！”程山憨憨的笑了起来。
“不准笑。”程峰严肃的说道。
程山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过还是忍不住满脸的笑意。
一阵微风吹过，玉米杆随风摆动了一下，里面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压的很低，显然是很怕被人撞见。
程峰嘿嘿一笑，说道：“大白天在玉米地里就干起来了，也不知是哪对狗男女。”
方羽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眼看着也快到中午了，四人回到了村里。程峰和程山没有在曾城家用午饭，回去了，临行前说好下午再来。
看到满满一桌的菜，方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鸡、有一碟小鱼、有昨晚剩余的野猪肉，还有一些咸菜和野菜。这样的菜，在这样的小山村里简直可以说是奢侈了，平常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有。
菜肴虽好，可是方羽却没有什么胃口。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见曾城家里只有一只母鸡，剩下的两只都是公鸡。如今只看见两只公鸡，显然宰杀的是那只母鸡。母鸡对于农户来说，有着很高的价值，他们需要依靠母鸡下蛋，然后累积起来拿到街上去卖，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曾城家里就更是了，曾妈身体不好，曾城又不在家里，他弟弟妹妹又都在学校读书，唯一的来源就是那几块地和这只母鸡。不像其他的农户，还可以上山捕点猎物回来，然后拿到街上去卖。
曾妈很客气，一直不停的劝着方羽多吃点。方羽连连点头，可是筷子从来只在那些蔬菜里夹。他也知道曾城的弟妹今天会回来，所以就想把这只鸡留着等他们晚上回来再吃。
吃完饭，方羽帮着曾妈收拾碗筷，可是却被曾妈拒绝了，连连的把方羽从厨房推了出来。淳朴善良的农村妇女形象，在曾妈的身上展露无疑。
看着曾城眉头紧锁的模样，方羽知道他肯定是有心事，把皇甫少雄遣走，二人在外面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曾城，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方羽问道。
沉默了许久，曾城点了点头，说道：“二狗子来我家提亲了，要让我妹嫁给他弟弟。”
方羽愣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不会答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我妹嫁给那个混蛋的。”曾城眼中闪过愤怒的光芒，坚定的说道。
“听程峰说二狗子在你们村是恶霸，很有势力，是不是？”方羽问道。
点点头，曾城回答道：“是的。他爸是村长，有个叔叔还在镇上当组织部长。上头每年都会拨一点钱下来给咱们村的贫困户，可是都被他们给贪了，我们都只能忍心吞声。”
这点，方羽很清楚，以前自己在农村的时候也是这样。政府里每年都会拨一点钱给当地的贫困户，主要还是为了换取一个好名声，增加一点政绩，根本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方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好久没回家里，多陪你妈妈聊聊，我出去转转。”说完，方羽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出不远后，方羽回头看了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掏出了手机。
“我干啊，这***不是勾引我嘛。”程峰揉了揉眼睛，现并不是自己眼花，不由嘟囔着说道。
程山还是憨憨的傻笑，那笑声里似乎充满了一种嘲弄的意思，有点耐人寻味。
方羽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二狗媳妇继续表演。一旁的皇甫少雄却是忍不住嘟囔着骂了一句“草，一看就是个婊子。”
“啥叫婊子？”程峰诧异的问道。
“呃，婊子就是给钱就能办事的那种。你一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皇甫少雄不屑的说道。
“靠，谁说我不懂。”程峰不满的回道。
“你想不想跟她做她晚上跟二狗做的那事？”皇甫少雄坏笑着问道。
“你说*啊？不想。”程峰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
方羽和皇甫少雄皆是一愣。“为什么？”皇甫少雄不解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啊，我可还是处男，怎么能把身体给她呢。再说了，她的身体已经被二狗子那畜生给糟蹋了，看看还可以，*嘛，还是免了。”程峰摆了摆手，坚定的说道。色而不yin，这才是至高境界啊。
这时，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出头模样的中年男子从内走了出来，整张脸坑坑洼洼，堆满了沟壑，眼睛鼻子张的是歪瓜斜枣，简直惨不忍睹。
二狗媳妇听见身后的声音，慌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假装继续洗衣。
身后的男人瞥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了方羽。他，就是这个小山村里最大的恶霸，村长的儿子二狗子。愣了片刻之后，二狗子走了出来，看着方羽微微一笑，说道：“先生是从外地来的？是想来上山打猎吧？呵呵，我可以做你的向导。这山中的路弯曲复杂，不知路的人进去，很容易迷路的。”
方羽嘴角微微一瞥，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想，这二狗子虽然张的一副很凶狠的模样，这心思倒是挺巧的，而且善于巴结别人。
“二狗子，你这是想抢我生意是不是？”程峰扬了扬脖子说道。
二狗子看了程峰一眼，说道：“你一小屁孩知道什么，你上过几次山啊，见过灰狼熊瞎子没有？”
“二狗子，论辈分你可是还要叫我一声二叔啊，你竟然骂我小屁孩，你不怕天打雷劈啊。”程峰说道。
“你也能算是我二叔？哈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穷亲戚。”二狗子大笑着说道。
“得，你连天打雷劈都不怕，我还能说啥呢。”程峰转身对方羽说道：“师父，咱们走吧。”
方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二狗子在方羽的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而已，对付这样的恶霸，方羽根本不用上心，随时都可以摸平他。
看着方羽离去的背影，二狗子嘟囔着骂了一句“哼，又什么了不起的。”
方羽的听觉是何等的敏锐，二狗子的话哪里逃的过他的耳朵，回头看了他一眼，双眼精光一闪，吓的二狗子忍不住退了一步，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到了村口，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松树，枝叶繁茂，树干很粗，就算是三四个人合抱，只怕也抱不下，看来起码有百年之久了。这个小山村的名字也是用这松树取的名，叫着“松山村。”
松树下有一块天然的大石头，上面很平整，看来是经常磨打的效果。两边各有一个石凳。
此时，正有两名老者在聚精会神的下着象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方羽等人的到来。其中一名微胖的老者正撑着下巴苦思冥想着，另一个瘦削老者却是一副得意的笑容，看来这局他是赢定了。
程峰走到二人的旁边，低头扫了一眼，拿起微胖老者的红棋走了一步，说道：“这样不就结了，还想这么久。”
那瘦削老者一看自己本来稳赢的棋竟然被程峰一步给将死了，不由大叫了起来，说道：“不算不算，这局不算。”
“什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可别耍赖啊。”微胖老者得意的说道。
“这步棋是二大爷下的，当然不算，重来重来。”瘦削老者说道。
“好，就饶你这一次，重来。”微胖老者一副很大义的模样，好像刚才那步棋是自己想出来似的。
对于象棋一道，方羽只是略窥门径而已，当初和叶霸图下棋，若非有召唤技能，方羽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可是如今看到程峰的棋艺，不由惊讶不已，如果假以时日，好好培训一番，程峰绝对是个顶尖的象棋高手。
“二大爷，这次你可不许再说了啊。”瘦削老者说道，看样子好像很怕程峰似的。这是当然，程峰在松山村那是一流的象棋高手，同时对战五人五局，依旧稳稳占着上风，至此以后村里的这些老人都不敢跟他下棋了。
“咦，二大爷，这两位是？”瘦削老者现了程峰身旁的方羽和皇甫少雄，好奇的问道。
“哦，他们是小城子的同学。”程峰说道“你们慢慢下啊，我先走了。当头炮！”临走之时，程峰还拿起一只红棋下了下去。
几人转身离开，却又听见后面嚷嚷开了，两个老者又争论了起来。
“师父，这座山我们都叫它仙山，据说当初这山里住着一位神仙，腾云驾雾好不威风啊。”程峰指着眼前的一座大山，说道。
方羽抬头看了一眼，这山确实很高，山顶笼罩着雾气，确实有种仙山神地的样子。山脚下有几块玉米地，里面种满了玉米，不过玉米都已经收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杆子。旁边还有一条小溪，看来就是这村里人饮水的地方，也是程峰这小子偷窥的地方了。
“你上过这座山没有？”方羽问道。
“当然上过，我经常和大哥来这里打猎，不过只到了山腰。”程峰回答道。
“这山上也有猎物吗？都有什么啊？有野猪熊瞎子吗？”皇甫少雄兴奋的问道，显然是有生起了上山打猎的**了。
“当然有啊。几个月前我和大哥上山的时候还遇见了呢，当时差点就被熊瞎子给吃了，不过还好，熊瞎子笨头笨脑的，还是被我们给跑了。”程峰得意的说道。
“二子，你就别吹了，咱们那时候是偷偷在树上看见的，当时你吓的差点尿裤子呢。”程山在一旁憨憨的笑着说道。
程峰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老实啊，我真服了你了。”
“呵呵！”程山憨憨的笑了起来。
“不准笑。”程峰严肃的说道。
程山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过还是忍不住满脸的笑意。
一阵微风吹过，玉米杆随风摆动了一下，里面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压的很低，显然是很怕被人撞见。
程峰嘿嘿一笑，说道：“大白天在玉米地里就干起来了，也不知是哪对狗男女。”
方羽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眼看着也快到中午了，四人回到了村里。程峰和程山没有在曾城家用午饭，回去了，临行前说好下午再来。
看到满满一桌的菜，方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鸡、有一碟小鱼、有昨晚剩余的野猪肉，还有一些咸菜和野菜。这样的菜，在这样的小山村里简直可以说是奢侈了，平常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有。
菜肴虽好，可是方羽却没有什么胃口。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见曾城家里只有一只母鸡，剩下的两只都是公鸡。如今只看见两只公鸡，显然宰杀的是那只母鸡。母鸡对于农户来说，有着很高的价值，他们需要依靠母鸡下蛋，然后累积起来拿到街上去卖，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曾城家里就更是了，曾妈身体不好，曾城又不在家里，他弟弟妹妹又都在学校读书，唯一的来源就是那几块地和这只母鸡。不像其他的农户，还可以上山捕点猎物回来，然后拿到街上去卖。
曾妈很客气，一直不停的劝着方羽多吃点。方羽连连点头，可是筷子从来只在那些蔬菜里夹。他也知道曾城的弟妹今天会回来，所以就想把这只鸡留着等他们晚上回来再吃。
吃完饭，方羽帮着曾妈收拾碗筷，可是却被曾妈拒绝了，连连的把方羽从厨房推了出来。淳朴善良的农村妇女形象，在曾妈的身上展露无疑。
看着曾城眉头紧锁的模样，方羽知道他肯定是有心事，把皇甫少雄遣走，二人在外面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曾城，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方羽问道。
沉默了许久，曾城点了点头，说道：“二狗子来我家提亲了，要让我妹嫁给他弟弟。”
方羽愣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不会答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我妹嫁给那个混蛋的。”曾城眼中闪过愤怒的光芒，坚定的说道。
“听程峰说二狗子在你们村是恶霸，很有势力，是不是？”方羽问道。
点点头，曾城回答道：“是的。他爸是村长，有个叔叔还在镇上当组织部长。上头每年都会拨一点钱下来给咱们村的贫困户，可是都被他们给贪了，我们都只能忍心吞声。”
这点，方羽很清楚，以前自己在农村的时候也是这样。政府里每年都会拨一点钱给当地的贫困户，主要还是为了换取一个好名声，增加一点政绩，根本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方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好久没回家里，多陪你妈妈聊聊，我出去转转。”说完，方羽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出不远后，方羽回头看了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