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245、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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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觉得, 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像一场梦。
那个带着乌鸦面具的男人用不死之血暂时遮掩了他恩人的踪迹，虽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发现了。他在实验室呆了不长时间, 还没有遭受除了抽血之外的痛苦，就又被救了出来。
乌鸦们在身后紧紧追随着，那个男人换下漆黑不祥的斗篷，仍然戴着斗笠, 斗笠下的眼睛却很温柔。他没有杀死一个追上来的敌人，好像杀戮这件事随着他下定决心, 已经彻底离开他生命之中。
他变成了纯白的……散发着光芒的……师长……
“稍微忍耐一下, 翻过这座山，就会有人接应我们了。”给自己起名为吉田松阳的男人把水囊递给他, 胧小小的喝了两口，又递还回去。吉田松阳没有喝水, 他的嘴唇略有干裂，眼眸却异常沉静。
他终于找回了想做的自我, 不是天照院的杀手，不是内心空空的虚, 他想要更光明、更坦荡的活在这世界上, 有两三个知交, 三四个学生, 加上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想在有限的时间里, 拥有这些。
乌鸦们追得近了一些，吉田松阳心中一凛，抱起胧又开始新一轮的逃亡。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 体力消耗很大，好在希望已经近在眼前。
只要翻过那座山！
吉田松阳脚下一顿，前方出现了为数众多的手持禅杖的乌鸦，他们不知何时从另一个方向包围上来，正好将他们堵在离逃出生天只差几公里的地方。
胧抓紧了吉田松阳的袖子，又坚强的松开，低声询问一句。
“老师？”
“恐怕逃不出去了。”吉田松阳笑笑，把胧放到地面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会拖住他们，你向前跑，那座山是【钱塘】买下来的地盘，天照院对那里出手会引发纷争，你有很大的把握逃出生天。”
胧怔了一怔，“那老师呢？”
吉田松阳没有回答，他只是直起身，眸中倒映着黑翅膀的乌鸦们。许久，他笑了一笑。
“胧，好好活下去。”
“老师？！！”
吉田松阳走向那群人，杀手们看着他，就如同每一次执行任务看着自己的领袖，每一只乌鸦的眼中仿佛都闪动着莫名的诡谲的光，吉田松阳总觉得那些细小的光芒全都在说一个意思——
【欢迎回到地狱。】
他心里微沉，可想到身后年幼的学生，还是坚定不移的继续向前。
接近了……他即将重回那里……
引擎的轰鸣声从头顶传来，吉田松阳抬头，眼里含着泪的胧也抬头，乌鸦们也抬头。巨大的飞船在他们头顶投下一片昏暗阴影，船身描绘红龙蹈海，浓艳的颜色在天光下闪着细碎的金辉。这架庞然大物离他们太近，强风扑面，卷起地上的草叶向上飞翔。
“新式武器试验预备，无关人员速离当前区域。”
“重复一遍，新式武器试验预备，无关人员……”
飞船上，狐之助持续播报，没有感情的时候的声线格外适合做这样的工作。练红霸原本歪在座位上，拿竹子逗脚下一只黑白相间的毛团，播报响过三遍之后，他从座位上起身。
新式武器该登场了。
assassin的姿态解除，他的身形瞬息之间拉长，皇帝的朝服披在身上，金冠歪斜。他在舱门处吹刮进来的狂风面前冷冷一笑，泛着血色的眼眸充满对这个世界的嘲讽。
“来吧，要清场了。”
他从飞船上一跃而下，一只纸人紧跟在他身边打了几个转，然后用比他更快的速度向下飞去，正好落在吉田松阳和胧面前，落地“嘭”的一声，升起一个泛着淡淡蓝色光的半球形结界。
坠落的暴君后发而至，微尖的虎牙因为笑意探出唇外一点。他亮出手中剑，手臂上的令咒犹如活物一般颤动发热。
“宝具——真名解放！”
“朕即为天灾的□□之主！”
暴君向他的臣民降下惩罚，berserker的宝具除了职阶上的优势，还有“对臣属特攻”这一条，漫山遍野曾经臣服于虚的乌鸦们是再恰当不过的目标，他们又因为包围吉田松阳聚拢到了一起，亲手把一网打尽的机会送到了练红霸手中。
真是深情厚谊，他怎么能不收下呢？
吉田松阳紧紧抱着胧，将他笼罩在自己身下，激发的结界在这狂怒的光焰中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崩碎声，好在最后撑住了。远程监视的阴阳师加大给结界的灵力输出，一只金杯悬浮在他身侧，他在心里把练红霸的这一宝具重新划定了一个层级，加上观察使用宝具的练红霸的神态，心里有了计较。
胧原本埋在吉田松阳怀里，可是他突然感到某种血脉相连的羁绊，身体里的龙血在沸腾，让他人类的鲜红血液之中跳荡着点点碎金，恐怖的火焰变得如此和蔼而亲切。他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像那一天看到黑暗中的红鳞龙一般，在炫目亮光之中定位了持剑的暴君。
啊啊……多么璀璨的人……他找不出第二个更适合红色的了……
五分钟变得尤其漫长，火焰在五分钟之后才缓慢减弱势头，持续燃烧的伤害还在对四周地貌造成影响。练红霸在一片焦土之中落地，手上令咒少了一道，他不以为意，很快切换回assassin的状态，毕竟身体还没有好利索，berserker的姿态对他的身体和精神都会造成极大的负担。
“天照院的乌鸦误入【钱塘】新式武器试验场，是来刺探情报的？还是来搞暗杀的？被余波波及以至于尸骨无存，真是遗憾。”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狐之助已经把他的话整理成可以见人的外交辞令，发送到幕府。
安倍晴明没有离开飞船，练红霸唤了红龙出来，把两人带上去。被焚毁的森林大大咧咧异常张扬，显示【钱塘】的新式武器越界发射，不过越不越界还是他们说了算，飞船上下来几个人，把标志性的地标从土地里□□，外扩几公里。
非常不要脸的做法。
安倍晴明迎上回来的练红霸，检查之后发现他的魔力很平稳，除了因为发动宝具会延缓一点伤情的复原之外，一切都好。他就把练红霸放走了，打算跟吉田松阳谈完之后再跟他探讨一下关于其他练红霸馈赠的问题。
练红霸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胧，特别慷慨的把滚滚分享给他看。
“松阳先生。”安倍晴明口称他的新名字，“之后有什么打算？”
吉田松阳想了想，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划，被束缚了太多岁月，他已经遗忘了自由为何物，也忘记了该怎么去享受。而现在，纵使头顶还笼罩着乌云，他一身轻松之下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先在一个安宁的地方落脚吧，之后再看一看，除了剥夺生命我还能做什么。”他摊开手，掌纹凌乱，仿佛预示着多舛的命运。
“我看你很喜欢小孩子，有没有考虑过教他们一点东西？”安倍晴明这样建议道，他脸上仿佛永远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虽说吉田松阳已经意识到这是个可怕的家伙。
他有掌控欲，有妒忌心，而远胜前两者可怕的，是没有几个人能察觉到这具皮囊之下的黑暗和晦涩。
“这个国家已经乱作一团，只需要一点火星……”安倍晴明这样说道，笑语宴宴，“一点火星，就可以把这个纷乱的国家炸上天。”
吉田松阳看着他，隔了很久，突然叹了口气。
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幸好……
飞船猛地下坠，两人抓住身边的扶手，突然失重的感觉让他们的谈话暂时换了一个话题。
安倍晴明问旁边滚过去的一名属下，“发生了什么？”
飞船再次剧烈颠簸，开始缓缓爬升，然后又帕金森一样疯狂颤抖起来，开始三百六十度转体打转转。
被问到的属下一脸惨淡，“红龙大人说要开飞船玩玩，拦不住。”
阴阳师扇子半开遮住眼，练红霸总能在他平静如水勾心斗角的生活中制造一些惊喜，听听四周世界末日一般的惨叫，完全可以实景拍摄灾难片。
过了一会儿，飞船稳住了，船舱里一片劫后余生的欢呼。练红霸很快又从驾驶室钻出来，头上顶了个包，表情倒不差，满不在乎的样子。
安倍晴明：……
“红霸，头上的伤……”他试着劝练红霸上点药，那个包看起来诉说着刚才的灾难之中一头磕在什么地方的悲剧。
“没大事。”练红霸豪爽的一摆手，“我刚才看到这里下面是吉原的花街，听说开了家冰淇淋店什么的，我和胧从这里跳下去。”
安倍晴明：……
“还是先把药……”
“走啦，晚饭再回去～胧！jump！”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跳了下去，舱门吹来的狂风让阴阳师的长发一团糟，更加一团糟的是他的心情。叼着跌打喷雾的狐之助踌躇一会儿，想想冰淇淋，想想练红霸头上的包，咬牙狠心也跟着“jump”了。
安倍晴明那个瞬间的表情，让吉田松阳感到内心一片祥和。
大魔王毁灭不了世界的，他得担心勇者每天打滚跳崖以及拽公主辫子。
作者有话要说：晴明：年轻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一丝阴霾.jpg
感觉想太多大魔王和作死勇者的梗好萌好萌啊！
【小剧场】
大魔王：我命中注定的敌人啊，我知道你要来杀了我，救走公主，但……
（勇者一个箭步上去拽了公主辫子，迅速跑走，公主号啕大哭）
勇者：哈哈哈哈哈刺激！
大魔王：……
——————————————
（站在决战的悬崖前）
大魔王：如果被从这里击落，就算是我也会死，不愧是勇者……
勇者：哈哈哈哈哈jump！
大魔王：……
——————————————
谁来救救我的神经病……我不行了哈哈哈……
胧觉得, 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像一场梦。
那个带着乌鸦面具的男人用不死之血暂时遮掩了他恩人的踪迹，虽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发现了。他在实验室呆了不长时间, 还没有遭受除了抽血之外的痛苦，就又被救了出来。
乌鸦们在身后紧紧追随着，那个男人换下漆黑不祥的斗篷，仍然戴着斗笠, 斗笠下的眼睛却很温柔。他没有杀死一个追上来的敌人，好像杀戮这件事随着他下定决心, 已经彻底离开他生命之中。
他变成了纯白的……散发着光芒的……师长……
“稍微忍耐一下, 翻过这座山，就会有人接应我们了。”给自己起名为吉田松阳的男人把水囊递给他, 胧小小的喝了两口，又递还回去。吉田松阳没有喝水, 他的嘴唇略有干裂，眼眸却异常沉静。
他终于找回了想做的自我, 不是天照院的杀手，不是内心空空的虚, 他想要更光明、更坦荡的活在这世界上, 有两三个知交, 三四个学生, 加上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想在有限的时间里, 拥有这些。
乌鸦们追得近了一些，吉田松阳心中一凛，抱起胧又开始新一轮的逃亡。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 体力消耗很大，好在希望已经近在眼前。
只要翻过那座山！
吉田松阳脚下一顿，前方出现了为数众多的手持禅杖的乌鸦，他们不知何时从另一个方向包围上来，正好将他们堵在离逃出生天只差几公里的地方。
胧抓紧了吉田松阳的袖子，又坚强的松开，低声询问一句。
“老师？”
“恐怕逃不出去了。”吉田松阳笑笑，把胧放到地面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会拖住他们，你向前跑，那座山是【钱塘】买下来的地盘，天照院对那里出手会引发纷争，你有很大的把握逃出生天。”
胧怔了一怔，“那老师呢？”
吉田松阳没有回答，他只是直起身，眸中倒映着黑翅膀的乌鸦们。许久，他笑了一笑。
“胧，好好活下去。”
“老师？！！”
吉田松阳走向那群人，杀手们看着他，就如同每一次执行任务看着自己的领袖，每一只乌鸦的眼中仿佛都闪动着莫名的诡谲的光，吉田松阳总觉得那些细小的光芒全都在说一个意思——
【欢迎回到地狱。】
他心里微沉，可想到身后年幼的学生，还是坚定不移的继续向前。
接近了……他即将重回那里……
引擎的轰鸣声从头顶传来，吉田松阳抬头，眼里含着泪的胧也抬头，乌鸦们也抬头。巨大的飞船在他们头顶投下一片昏暗阴影，船身描绘红龙蹈海，浓艳的颜色在天光下闪着细碎的金辉。这架庞然大物离他们太近，强风扑面，卷起地上的草叶向上飞翔。
“新式武器试验预备，无关人员速离当前区域。”
“重复一遍，新式武器试验预备，无关人员……”
飞船上，狐之助持续播报，没有感情的时候的声线格外适合做这样的工作。练红霸原本歪在座位上，拿竹子逗脚下一只黑白相间的毛团，播报响过三遍之后，他从座位上起身。
新式武器该登场了。
assassin的姿态解除，他的身形瞬息之间拉长，皇帝的朝服披在身上，金冠歪斜。他在舱门处吹刮进来的狂风面前冷冷一笑，泛着血色的眼眸充满对这个世界的嘲讽。
“来吧，要清场了。”
他从飞船上一跃而下，一只纸人紧跟在他身边打了几个转，然后用比他更快的速度向下飞去，正好落在吉田松阳和胧面前，落地“嘭”的一声，升起一个泛着淡淡蓝色光的半球形结界。
坠落的暴君后发而至，微尖的虎牙因为笑意探出唇外一点。他亮出手中剑，手臂上的令咒犹如活物一般颤动发热。
“宝具——真名解放！”
“朕即为天灾的□□之主！”
暴君向他的臣民降下惩罚，berserker的宝具除了职阶上的优势，还有“对臣属特攻”这一条，漫山遍野曾经臣服于虚的乌鸦们是再恰当不过的目标，他们又因为包围吉田松阳聚拢到了一起，亲手把一网打尽的机会送到了练红霸手中。
真是深情厚谊，他怎么能不收下呢？
吉田松阳紧紧抱着胧，将他笼罩在自己身下，激发的结界在这狂怒的光焰中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崩碎声，好在最后撑住了。远程监视的阴阳师加大给结界的灵力输出，一只金杯悬浮在他身侧，他在心里把练红霸的这一宝具重新划定了一个层级，加上观察使用宝具的练红霸的神态，心里有了计较。
胧原本埋在吉田松阳怀里，可是他突然感到某种血脉相连的羁绊，身体里的龙血在沸腾，让他人类的鲜红血液之中跳荡着点点碎金，恐怖的火焰变得如此和蔼而亲切。他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像那一天看到黑暗中的红鳞龙一般，在炫目亮光之中定位了持剑的暴君。
啊啊……多么璀璨的人……他找不出第二个更适合红色的了……
五分钟变得尤其漫长，火焰在五分钟之后才缓慢减弱势头，持续燃烧的伤害还在对四周地貌造成影响。练红霸在一片焦土之中落地，手上令咒少了一道，他不以为意，很快切换回assassin的状态，毕竟身体还没有好利索，berserker的姿态对他的身体和精神都会造成极大的负担。
“天照院的乌鸦误入【钱塘】新式武器试验场，是来刺探情报的？还是来搞暗杀的？被余波波及以至于尸骨无存，真是遗憾。”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狐之助已经把他的话整理成可以见人的外交辞令，发送到幕府。
安倍晴明没有离开飞船，练红霸唤了红龙出来，把两人带上去。被焚毁的森林大大咧咧异常张扬，显示【钱塘】的新式武器越界发射，不过越不越界还是他们说了算，飞船上下来几个人，把标志性的地标从土地里□□，外扩几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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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晴明迎上回来的练红霸，检查之后发现他的魔力很平稳，除了因为发动宝具会延缓一点伤情的复原之外，一切都好。他就把练红霸放走了，打算跟吉田松阳谈完之后再跟他探讨一下关于其他练红霸馈赠的问题。
练红霸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胧，特别慷慨的把滚滚分享给他看。
“松阳先生。”安倍晴明口称他的新名字，“之后有什么打算？”
吉田松阳想了想，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划，被束缚了太多岁月，他已经遗忘了自由为何物，也忘记了该怎么去享受。而现在，纵使头顶还笼罩着乌云，他一身轻松之下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先在一个安宁的地方落脚吧，之后再看一看，除了剥夺生命我还能做什么。”他摊开手，掌纹凌乱，仿佛预示着多舛的命运。
“我看你很喜欢小孩子，有没有考虑过教他们一点东西？”安倍晴明这样建议道，他脸上仿佛永远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虽说吉田松阳已经意识到这是个可怕的家伙。
他有掌控欲，有妒忌心，而远胜前两者可怕的，是没有几个人能察觉到这具皮囊之下的黑暗和晦涩。
“这个国家已经乱作一团，只需要一点火星……”安倍晴明这样说道，笑语宴宴，“一点火星，就可以把这个纷乱的国家炸上天。”
吉田松阳看着他，隔了很久，突然叹了口气。
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幸好……
飞船猛地下坠，两人抓住身边的扶手，突然失重的感觉让他们的谈话暂时换了一个话题。
安倍晴明问旁边滚过去的一名属下，“发生了什么？”
飞船再次剧烈颠簸，开始缓缓爬升，然后又帕金森一样疯狂颤抖起来，开始三百六十度转体打转转。
被问到的属下一脸惨淡，“红龙大人说要开飞船玩玩，拦不住。”
阴阳师扇子半开遮住眼，练红霸总能在他平静如水勾心斗角的生活中制造一些惊喜，听听四周世界末日一般的惨叫，完全可以实景拍摄灾难片。
过了一会儿，飞船稳住了，船舱里一片劫后余生的欢呼。练红霸很快又从驾驶室钻出来，头上顶了个包，表情倒不差，满不在乎的样子。
安倍晴明：……
“红霸，头上的伤……”他试着劝练红霸上点药，那个包看起来诉说着刚才的灾难之中一头磕在什么地方的悲剧。
“没大事。”练红霸豪爽的一摆手，“我刚才看到这里下面是吉原的花街，听说开了家冰淇淋店什么的，我和胧从这里跳下去。”
安倍晴明：……
“还是先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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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一前一后跳了下去，舱门吹来的狂风让阴阳师的长发一团糟，更加一团糟的是他的心情。叼着跌打喷雾的狐之助踌躇一会儿，想想冰淇淋，想想练红霸头上的包，咬牙狠心也跟着“jump”了。
安倍晴明那个瞬间的表情，让吉田松阳感到内心一片祥和。
大魔王毁灭不了世界的，他得担心勇者每天打滚跳崖以及拽公主辫子。
作者有话要说：晴明：年轻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一丝阴霾.jpg
感觉想太多大魔王和作死勇者的梗好萌好萌啊！
【小剧场】
大魔王：我命中注定的敌人啊，我知道你要来杀了我，救走公主，但……
（勇者一个箭步上去拽了公主辫子，迅速跑走，公主号啕大哭）
勇者：哈哈哈哈哈刺激！
大魔王：……
——————————————
（站在决战的悬崖前）
大魔王：如果被从这里击落，就算是我也会死，不愧是勇者……
勇者：哈哈哈哈哈jump！
大魔王：……
——————————————
谁来救救我的神经病……我不行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