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董菁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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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菁真是想早些休息，她很快收拾完并洗了澡，然后进来了。
柳一白看着董菁换了睡衣，便下意识地去看表。
才晚上八点多钟。柳一白便好奇地问：“姐，你真想早睡呵？至少提前三个小时，你睡得着吗？”
“明天要早起，我得早睡。这几天，让你折腾得太累了。要见外人，也不能一脸憔悴，让你没面子，是不是？”董菁看着柳一白说。
“哦，这样呵。那姐，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是出去睡，不打扰你。”柳一白说着，就要下床。
“给我老实躺下。你出去睡？你出去睡，我还得想着你踢没踢被子，会不会再发烧，我还能睡得好吗？”董菁训斥着说。
柳一白一听，只好老实地又躺下了。
见柳一白老老实实地躺下了，董菁关了灯，也躺下了。
躺在床上，柳一白生怕吵到董菁，便一动不动，僵挺着。
不知道是真睡早了，还是柳一白暗示的作用，董菁试了几回，也不能让自己入睡。
真睡不着，董菁就放弃了。
“一白，你困了？”董菁开口说话了。
听到董菁说话了，柳一白放松了身体，赶紧翻了一下身。
董菁听到了柳一白的动作，可没听到他的声音，便又说：“别装了，说话。”
“我才不说呢，到时候你没睡够，找我算账？我才不上当呢。”柳一白小声嘟嚷了一句。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董菁一时无言了。
想了一会儿，董菁说：“一白，你是不是觉得姐对你不好？”
这话不对劲儿，柳一白意识到便赶紧说：“姐，没有呵。我只是说明天。”
“一白，姐有一些想法，你要不要听？”董菁又说。
“姐。”柳一白轻轻叫了一声。
“一白，咱们一直没有好好地交流过，我想跟你说说。”董菁又说。
“好呵，姐，我听着。”柳一白接道。
“一白，我一直有一个想法，特别是有了贞贞，我想的更强了。一白，如果我们要是你哥哥就好了，可我们是姐姐。
“姐姐就这点不好，总会本能地关心你，特别是像伊伊那样顺着你，会把你惯坏的，要不任性，要不女性化。
“这是避免不了的，因为温柔是出自我们的本能。可是一白，你要自己明白，这样是会害了你的。我是想不这样，才那样对你。可是，我心里不舒服。”
董菁说出了一直在心里憋着的话。
柳一白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就是现在董菁说出这样的话，柳一白也不能理解。姐姐这样年轻，怎么会有这样听上去很古老的想法？柳一白是真不能明白。
不明白的柳一白，不知道该怎么样接话，于是只能犹豫地叫了一声：“姐——”
听到柳一白这样的叫声，董菁挪了挪身体，靠近了柳一白。
“一白，姐姐家没有弟弟，姐亲戚家里也都是女孩儿。伊伊把你带回来，我一见你，就觉得亲。你叫我姐，你不知道，我多高兴。
“可是，一白，你知道吗？你越跟我亲，我就越觉得给你当姐姐不容易，因为我想让你好。有时候我想，我再努力些，真真做个好姐姐，管你一辈子，让你轻轻松松地过一生；可是，有时候我又想，应该让你多受磨练，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成就一番事业。一白呵，姐是一个自信的人，从来没有犹豫过，可是你真让我为难了。
“就是今天，我一方面想你生病，应该照顾你；可我一方面又怕照顾你多了，让你形成依赖的心理，所以我决定都走。可是，现在我又后悔了。
“还有，你这次回来，变化那么大。看到你变得这么霸道，我挺高兴的，因为你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是，我又感觉不舒服，怕你轻视我们，以后就不会像先前那样细心地对我们好了。
“一白，我心里真的好矛盾呵。一白呵，你知道吗，姐姐真想过不要你了，我真怕害了你。”
董菁不知道是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想敞开心扉。
和董菁、冉伊她们在一起，柳一白一直是跟着感觉走，从来没有用头脑想过，理智地想过。柳一白一直以为，董菁和冉伊也是这样。可是，今天董菁的这番话，让柳一白不得不想了。
坐起身，柳一白伸手摸到床头灯，打开。
董菁不知道是怕亮，还是因为说出了心里话不好意思，她用手挡住了自己了脸。
看到董菁这样，柳一白又把灯关上了。
柳一白想了想，伸出手去，拉住了董菁的手。
董菁任由柳一白拉着，也没有给出过多的反应。
静了一会儿，柳一白觉得自己还应该听听董菁更多的想法，便轻声说：“姐，你说呵，我听着呢。”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董菁咬了咬牙，又说：“一白，说真的，我心里也挺乱的。你叫我姐姐，我真的觉得你是我的弟弟，小弟弟，亲弟弟。可是，你对我好的时候，特别是你帮我们做事的时候，我除了把你当弟弟，还不由得想，你要是我的他就好了。这次你回来，变得这样强硬，我真是想，我想……”
董菁还是说不出口了。
柳一白明白了。
摇了摇手中的董菁的手，柳一白说：
“姐，我都听明白了。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最想让我当的是什么？”
“不知道。姐心里乱。让你当弟弟，姐犹豫，不知道该让你怎么样成长；让你当别的，不说岁数，还有伊伊和贞贞呢，让我怎么办？”
听到董菁这样说，柳一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他真没想过。
“姐，你……姐，你别想这么多，你还是先当姐姐吧。姐，我也这么大了，你就别把我当小孩儿了，还是正视现实，当半截的姐姐。也不对，姐，人家当姐姐，是当前半生，你给我当后半生的的姐姐，好不好？”柳一白琢磨了一下，灵机一动地说。
“你呀。一白，姐就喜欢你的小脑袋，里面装的尽是怪念头。当后半辈子姐姐，也就亏你能想得出来。”董菁听了柳一白的奇谈怪论，开心地一笑，然后说。
“姐，你不知道，我是认识你们以后，我的思维才这么活跃的。其实，姐，别想那么多了，跟着感觉走吧。”说完，柳一白倾下身，趴在董菁身边。
“你能这样想，可是姐也能这样想吗？姐是成年人，又是给你当姐姐，你家里又是这样，由不得姐不为你将来着想。一白，现在竞争就这么厉害，到你们毕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姐心里乱，也是姐真的找不到你该走的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董菁依旧说着心里话，而且，说到后来，董菁的声音里，充满了伤感。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从来！
柳一白听了董菁的话，只觉得一阵阵心软。
柳一白克制不住自己，伸手抱住了董菁的头，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脸上。
“一白，我不是好姐姐，我不是。”董菁的声音里充满了呜咽。
“姐——”柳一白心痛地叫了一声。
“一白！”董菁也叫了一声。
叫过之后，董菁抱住了柳一白。
两个人抱住，抽泣着。
流了一阵泪，柳一白先清醒了。觉得不应该这样，柳一白亲了亲董菁，然后说：“姐，你看咱们，怎么这么软弱？”
听了柳一白的话，董菁也意识到了。可是，董菁没说话，只是又亲了亲柳一白。
“其实，姐。我这样想，你看对不对呵。姐，应该这样说：世道变了。现在的社会，和以前的越来越不一样了。过去，每个人的一切，都由国家管着；现在，每个人都是自己管着自己。国家管着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不自由，现在好了，国家不管了，全都自由了。这一自由，一比较，人们发现，还是国家管着的好。
“呸！跑题了。我跟我那些师兄学坏了，尽啰嗦。姐，我重新说。姐，世道变了，我们就不应该再用惯性思维，和自己叫较儿。其实，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挣钱，活着吗？现在，咱们挣钱的机会来了。咱们把机会抓住，一次挣出一辈子的钱，不就没急着了吗？
“现在的社会，就是顺势而为。想得太多，是白受累，因为变数太多。姐，你说对不对？”
柳一白抬起身，轻轻地对董菁一通说。
听柳一白说完，董菁没说话，想着。
柳一白安慰似的，又亲了亲董菁。
董菁一把又抱住了柳一白。
“一白，你真是一个好弟弟，姐真是疼死你了。唉，姐也是真笨，有这么明白的小弟弟，还瞎操什么心？
“一白，你说的对，现在的社会，没机会，你就静下心来找机会；有了机会，紧紧抓住就是了。
“一白，一白，你这个破弟弟，总让姐姐觉得自己老了。”
说完，董菁开心地在柳一白脸上一通狂吻。
吻着吻着，董菁竟然去吻柳一白的嘴。
“别，别。姐，别把你真传染了。”柳一白感觉到董菁吻自己的嘴，赶紧阻止。
“不，我就愿意让你传染。”董菁像个小姑娘似的，耍着赖，还要和柳一白接吻。
柳一白一听，赶紧又坐起来。
“姐，不行。姐，告诉你，这回，你带伊伊姐，还有小姐姐，一定要好好的玩，玩痛快了，玩完以后，回来就得好好干活了。”
柳一白说得是一本正经，外带严肃认真。
听到柳一白的话，董菁说：“嗯，小哥哥，我听你的。”
听到董菁学萧淑贞这样说，柳一白一下就笑了。
董菁也笑了。
笑过之后，柳一白又躺下了。
听到柳一白躺下，董菁凑过来，把脸靠在了柳一白身上。
（未完待续）
董菁真是想早些休息，她很快收拾完并洗了澡，然后进来了。
柳一白看着董菁换了睡衣，便下意识地去看表。
才晚上八点多钟。柳一白便好奇地问：“姐，你真想早睡呵？至少提前三个小时，你睡得着吗？”
“明天要早起，我得早睡。这几天，让你折腾得太累了。要见外人，也不能一脸憔悴，让你没面子，是不是？”董菁看着柳一白说。
“哦，这样呵。那姐，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是出去睡，不打扰你。”柳一白说着，就要下床。
“给我老实躺下。你出去睡？你出去睡，我还得想着你踢没踢被子，会不会再发烧，我还能睡得好吗？”董菁训斥着说。
柳一白一听，只好老实地又躺下了。
见柳一白老老实实地躺下了，董菁关了灯，也躺下了。
躺在床上，柳一白生怕吵到董菁，便一动不动，僵挺着。
不知道是真睡早了，还是柳一白暗示的作用，董菁试了几回，也不能让自己入睡。
真睡不着，董菁就放弃了。
“一白，你困了？”董菁开口说话了。
听到董菁说话了，柳一白放松了身体，赶紧翻了一下身。
董菁听到了柳一白的动作，可没听到他的声音，便又说：“别装了，说话。”
“我才不说呢，到时候你没睡够，找我算账？我才不上当呢。”柳一白小声嘟嚷了一句。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董菁一时无言了。
想了一会儿，董菁说：“一白，你是不是觉得姐对你不好？”
这话不对劲儿，柳一白意识到便赶紧说：“姐，没有呵。我只是说明天。”
“一白，姐有一些想法，你要不要听？”董菁又说。
“姐。”柳一白轻轻叫了一声。
“一白，咱们一直没有好好地交流过，我想跟你说说。”董菁又说。
“好呵，姐，我听着。”柳一白接道。
“一白，我一直有一个想法，特别是有了贞贞，我想的更强了。一白，如果我们要是你哥哥就好了，可我们是姐姐。
“姐姐就这点不好，总会本能地关心你，特别是像伊伊那样顺着你，会把你惯坏的，要不任性，要不女性化。
“这是避免不了的，因为温柔是出自我们的本能。可是一白，你要自己明白，这样是会害了你的。我是想不这样，才那样对你。可是，我心里不舒服。”
董菁说出了一直在心里憋着的话。
柳一白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就是现在董菁说出这样的话，柳一白也不能理解。姐姐这样年轻，怎么会有这样听上去很古老的想法？柳一白是真不能明白。
不明白的柳一白，不知道该怎么样接话，于是只能犹豫地叫了一声：“姐——”
听到柳一白这样的叫声，董菁挪了挪身体，靠近了柳一白。
“一白，姐姐家没有弟弟，姐亲戚家里也都是女孩儿。伊伊把你带回来，我一见你，就觉得亲。你叫我姐，你不知道，我多高兴。
“可是，一白，你知道吗？你越跟我亲，我就越觉得给你当姐姐不容易，因为我想让你好。有时候我想，我再努力些，真真做个好姐姐，管你一辈子，让你轻轻松松地过一生；可是，有时候我又想，应该让你多受磨练，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成就一番事业。一白呵，姐是一个自信的人，从来没有犹豫过，可是你真让我为难了。
“就是今天，我一方面想你生病，应该照顾你；可我一方面又怕照顾你多了，让你形成依赖的心理，所以我决定都走。可是，现在我又后悔了。
“还有，你这次回来，变化那么大。看到你变得这么霸道，我挺高兴的，因为你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是，我又感觉不舒服，怕你轻视我们，以后就不会像先前那样细心地对我们好了。
“一白，我心里真的好矛盾呵。一白呵，你知道吗，姐姐真想过不要你了，我真怕害了你。”
董菁不知道是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想敞开心扉。
和董菁、冉伊她们在一起，柳一白一直是跟着感觉走，从来没有用头脑想过，理智地想过。柳一白一直以为，董菁和冉伊也是这样。可是，今天董菁的这番话，让柳一白不得不想了。
坐起身，柳一白伸手摸到床头灯，打开。
董菁不知道是怕亮，还是因为说出了心里话不好意思，她用手挡住了自己了脸。
看到董菁这样，柳一白又把灯关上了。
柳一白想了想，伸出手去，拉住了董菁的手。
董菁任由柳一白拉着，也没有给出过多的反应。
静了一会儿，柳一白觉得自己还应该听听董菁更多的想法，便轻声说：“姐，你说呵，我听着呢。”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董菁咬了咬牙，又说：“一白，说真的，我心里也挺乱的。你叫我姐姐，我真的觉得你是我的弟弟，小弟弟，亲弟弟。可是，你对我好的时候，特别是你帮我们做事的时候，我除了把你当弟弟，还不由得想，你要是我的他就好了。这次你回来，变得这样强硬，我真是想，我想……”
董菁还是说不出口了。
柳一白明白了。
摇了摇手中的董菁的手，柳一白说：
“姐，我都听明白了。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最想让我当的是什么？”
“不知道。姐心里乱。让你当弟弟，姐犹豫，不知道该让你怎么样成长；让你当别的，不说岁数，还有伊伊和贞贞呢，让我怎么办？”
听到董菁这样说，柳一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他真没想过。
“姐，你……姐，你别想这么多，你还是先当姐姐吧。姐，我也这么大了，你就别把我当小孩儿了，还是正视现实，当半截的姐姐。也不对，姐，人家当姐姐，是当前半生，你给我当后半生的的姐姐，好不好？”柳一白琢磨了一下，灵机一动地说。
“你呀。一白，姐就喜欢你的小脑袋，里面装的尽是怪念头。当后半辈子姐姐，也就亏你能想得出来。”董菁听了柳一白的奇谈怪论，开心地一笑，然后说。
“姐，你不知道，我是认识你们以后，我的思维才这么活跃的。其实，姐，别想那么多了，跟着感觉走吧。”说完，柳一白倾下身，趴在董菁身边。
“你能这样想，可是姐也能这样想吗？姐是成年人，又是给你当姐姐，你家里又是这样，由不得姐不为你将来着想。一白，现在竞争就这么厉害，到你们毕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姐心里乱，也是姐真的找不到你该走的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董菁依旧说着心里话，而且，说到后来，董菁的声音里，充满了伤感。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从来！
柳一白听了董菁的话，只觉得一阵阵心软。
柳一白克制不住自己，伸手抱住了董菁的头，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脸上。
“一白，我不是好姐姐，我不是。”董菁的声音里充满了呜咽。
“姐——”柳一白心痛地叫了一声。
“一白！”董菁也叫了一声。
叫过之后，董菁抱住了柳一白。
两个人抱住，抽泣着。
流了一阵泪，柳一白先清醒了。觉得不应该这样，柳一白亲了亲董菁，然后说：“姐，你看咱们，怎么这么软弱？”
听了柳一白的话，董菁也意识到了。可是，董菁没说话，只是又亲了亲柳一白。
“其实，姐。我这样想，你看对不对呵。姐，应该这样说：世道变了。现在的社会，和以前的越来越不一样了。过去，每个人的一切，都由国家管着；现在，每个人都是自己管着自己。国家管着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不自由，现在好了，国家不管了，全都自由了。这一自由，一比较，人们发现，还是国家管着的好。
“呸！跑题了。我跟我那些师兄学坏了，尽啰嗦。姐，我重新说。姐，世道变了，我们就不应该再用惯性思维，和自己叫较儿。其实，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挣钱，活着吗？现在，咱们挣钱的机会来了。咱们把机会抓住，一次挣出一辈子的钱，不就没急着了吗？
“现在的社会，就是顺势而为。想得太多，是白受累，因为变数太多。姐，你说对不对？”
柳一白抬起身，轻轻地对董菁一通说。
听柳一白说完，董菁没说话，想着。
柳一白安慰似的，又亲了亲董菁。
董菁一把又抱住了柳一白。
“一白，你真是一个好弟弟，姐真是疼死你了。唉，姐也是真笨，有这么明白的小弟弟，还瞎操什么心？
“一白，你说的对，现在的社会，没机会，你就静下心来找机会；有了机会，紧紧抓住就是了。
“一白，一白，你这个破弟弟，总让姐姐觉得自己老了。”
说完，董菁开心地在柳一白脸上一通狂吻。
吻着吻着，董菁竟然去吻柳一白的嘴。
“别，别。姐，别把你真传染了。”柳一白感觉到董菁吻自己的嘴，赶紧阻止。
“不，我就愿意让你传染。”董菁像个小姑娘似的，耍着赖，还要和柳一白接吻。
柳一白一听，赶紧又坐起来。
“姐，不行。姐，告诉你，这回，你带伊伊姐，还有小姐姐，一定要好好的玩，玩痛快了，玩完以后，回来就得好好干活了。”
柳一白说得是一本正经，外带严肃认真。
听到柳一白的话，董菁说：“嗯，小哥哥，我听你的。”
听到董菁学萧淑贞这样说，柳一白一下就笑了。
董菁也笑了。
笑过之后，柳一白又躺下了。
听到柳一白躺下，董菁凑过来，把脸靠在了柳一白身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