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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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扫什么黄？”我迷迷糊糊的，愣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中年警察的脸色更难看：“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跑去卖淫……”
“卖……卖淫！谁卖淫了！你才卖淫呢！”我登时清醒了，怒火从中烧，这一火就忘记我在警局了，凶神恶煞的冲秃顶警察吼。
傅天华被我这么一吼，也清醒了，一把拉住我，对着中年警察笑呵呵道：“不是不是……她是我未婚妻！您误会了！”
“嘿，你们这些年轻人，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么？未婚妻……未婚妻会跑到那种地方去么？”中年警察虽然很生气，但是没有暴吼，他要维持着人民警察的高尚形象，于是他义正言辞的教训我们：“你说说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自爱？老实交代，名字，年龄，报身份证号码。拘留十五日，罚款五千块！”
我真他妈莫名加无辜啊，昨天晚上我和傅天华明明在他家阳台喝酒，怎么怎么一早醒来就跑到警局来了！尤其是还被这个秃顶警察当成那什么……鸡！我这几天本来就是低气压，这会儿更生气：“喂！你有没有搞清楚啊，你到底会不会查案啊！没有证据随便乱抓人完成任务是吧！”
“你这个小姑娘，真是死不悔改，不知羞耻，我就让你看看证据！”秃顶警察怒了，然后他调出视频给我们看。
我和傅天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视频，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很眼熟的街道……诶！这不是湘城出了名儿的花柳巷子么？那些个寻花问柳的王八蛋们都喜欢来这地儿，这条街上的站街女特别多，站街男也有，高等的低等的应有尽有。
那会儿看新闻，说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当街给钱让一四十多岁的站街女打飞机就是在这儿。当时我心里还纳闷这老头儿精力真旺盛。顺着街道，一直到了一家看似很正规的按摩店，可是……我跟傅天华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旁边还躺了个裸女，虽然说我和傅天华都穿了衣服，但是乍一看还以为是要三*的节奏呢！
容我好好回想一下，好像……昨天晚上我很豪迈的告诉傅天华说，我要跟他做兄弟，我还要陪他去红灯区，然后……然后我俩喝得醉醺醺的就去了，貌似还叫了头牌……
妈蛋啊！都说喝酒误事，这喝酒不仅误事还容易出事。我第一次和傅天华爬上床就是因为喝大了，这会儿又喝到警局来了。
我冲秃顶警察嘿嘿笑了两声，瞬间没了刚才的气焰：“警察叔叔，这是误会，都是误会！你看看，我俩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昨晚是喝多了，你看看他，他长得一表人才的，用得着去那种地方么？真是的……呵呵呵”
说着，我把傅天华的脸拉过去，傅天华笑呵呵道：“警察叔叔，你看看，我这一看就是好人，昨晚就是喝了点儿酒而已……”
秃顶警察盯着傅天华片刻，本来难看的脸色忽然变得兴奋：“你是……你是天华集团的少东……”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你看看我这一脸衰相，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对不对。”傅天华急忙否认。妈蛋，他这可认不得，他要是认了，明儿个咱俩就得上微博头条了……天齐集团少东傅天华携一女子去湘城最有名的花柳巷子嫖，该女子就是前几天和顾氏公子结婚，又在结婚当晚和天齐集团少东偷腥的李姓小姐……。真是越想越可怕，出门肯定得是一群记者。
我伸手一个劲儿的戳傅天华：“快点让你秘书什么的来保释我们。”
傅天华低着头：“你看看这个警察一脸八卦的，明天咱俩肯定得上头条了。”
“你那什么公关部派上用场啊，你看看人家那些什么出轨的，公关部用得那叫一个顺溜。”我急得都快上火了，事实上傅天华早就想好招了，他就是要让我急。
傅天华还未说话，中年警察便满脸兴奋道：“没错，你就是天华集团的少东！”妈蛋，我看他这一脸八卦的样子就是想发微博曝光我们的节奏啊。
卧槽，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怎么能这么八卦呢！最终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中年秃头是想要傅天华贿赂他么？简直太没有节操了。
我埋下头低声对傅天华说：“他是不是想要你贿赂他，要不你就贿赂他吧，咱俩也好走是不是！”
傅天华一改往日**形象，一脸正直，且义正言辞的教训我：“关慕锦，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咱们什么都没干，凭什么贿赂他啊！”
我着急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再上头条，我他妈要是再上头条了，我……我就阉了你泄愤！”
“关慕锦，你这也太恶毒了吧！放心好了，我是谁啊，我傅天华，能有什么事儿，我就逗他玩儿玩儿。”傅天华说着说着就蹲桌子底下了。
中年警察用他那粗矿的嗓音吼我们：“喂，你们两个在桌子下面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是天齐集团的人我就会放过你们，我可是公正廉明的，绝对不收贿赂，起来站好，照张相，然后办手续罚款五千元，拘留十五日。”
“我要见你们局长！”傅天华冷不伶仃的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搞的我都满头雾水的。
中年警察怒了：“你以为我们局长是动物园儿的猴子么？什么人都能见的，就是天齐集团的董事长来了也不行。”
“你们局长是猴子！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傅天华吊儿郎当的，说出来的话真是能气死人了。
不过听见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看样子他应该和湘城的局长很熟，他们这些富商巨贾的，哪能和局长市长的不熟的。
傅天华在身上各种摸，摸出了手机，最后淡定的拨通了电话，笑得十分狗腿：“舅啊，我天华，我在警局大厅里，对……”
过了两分钟，就见一个稍微年轻些的警察走了出来，对我和傅天华说：“局长让你们去他办公室一趟。”
难道……局长是他舅，他和他妈关系不是很差么？他舅会帮他？我还在纳闷着，就已经到了局长办公室，年少的时候我惹祸太多，见了局长什么的，我都有点儿怕怕的。
尤其是这个时候，里面还传来一声暴吼：“进来！”
我和傅天华心惊胆战的走进去，局长是个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他脸色铁青：“臭小子，你怎么会跑去那种地方！你要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
“你不用跟我妈交代，反正我妈也听不到。舅啊，你说自从我妈走了以后，就你对我最好了，这个事情，您看看，该怎么着怎么着吧！嘿嘿，您懂的。”傅天华笑得满脸讨好。
他舅舅气得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这姑娘不是那地方的吧……”我心中暗叹，还是局长有眼光，一看就知道我是正经人，大概他是看到我身上穿的礼服吧，哪个站街女没事儿会穿个晚礼服跑去迎客的，人家通常都是搞制服的诱惑。
傅天华冲他舅舅笑道：“她啊，她是我朋友，昨晚我俩喝酒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那儿去了！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故意给抬到那儿去的！舅你是知道的，我爸爸自从娶了谢雅欣以后，咱们家庭一直不太美满……”
“别跟我提你爸，你妈妈当年才走了多久……他就……”傅天华舅舅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警惕的看我一眼，黑着脸对傅天华道：“行了，你们先回去吧，要不是因为你妈我都懒得管你，你说你去什么地方不好，你……”
傅天华舅舅越说越生气，傅天华果断拉着我跑了，出门儿之后赶紧的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秘书把车给开到附近，我俩稍微伪装了一下就走了出去，要是就那么大张旗鼓的出警局，肯定得让记者围攻，还是得上头条。
我和傅天华遮遮掩掩的出了警局，低调的上了他那辆看起来很土豪的车。他车子一路开到了他公司，我穿着一身红艳艳的晚礼服，在傅天华办公室里呆了一天。
本来他说是送我回他家换衣服，后来说是为了不让我被他那个恶毒的后妈荼毒了思想，所以让我下午跟他一块儿回去。
午后大家都午休的时候，傅天华也午休了，我闲的无聊，这会儿又不敢出门儿，瞟了眼儿门外，笑呵呵道：“嘿，傅天华，你不会跟你秘书在这办公室里那个啥吧？”
“关慕锦！我是那种人么！办公室这种神圣的地方我怎么会……我再浑，我也不至于……你以为我是章家那小子么？”傅天华无比愤怒的说。
我纳闷：“章家那小子？章家的谁啊？”
傅天华凑过来，一脸八卦的告诉我道：“就是我舅舅他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因为我大表哥飞机失事去世了，所以呢，九年前就把那小子给找回章家认祖归宗了。那小子在国外留学，去年才回来，哎呦喂，那私生活叫一个混乱。”
叮铃铃，傅天华正与我八卦着，电话忽然响了。他立马恢复了一脸面瘫，正襟危坐，说话的声音也是一本正经：“喂，额，好，让他进来。”
挂了电话之后，傅天华冲我摊手：“得，私生活不检点的来了。”
哎呦喂，傅天华这个损的丫，好歹人家也是他表亲啊，不带这么说人的。指不定他是妒忌人家比他长得帅什么的……
我正脑补到底是个怎样的帅哥能让傅天华妒忌时，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冲傅天华打招呼：“天华，好久不见……”他目光飘啊飘的飘到我身上笑道：“天华，你又金屋……”
话还未完，他呆了，看着他那张脸我也呆了。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让我怀孕又将我抛弃的章寂。
他呆了片刻，转而露出绅士的笑容：“小锦……好久不见……”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他给我的伤痛我依旧刻骨铭心，说不恨他是假的，我恨透了他，可以说是比恨孙坚还恨。正如傅天华所言，我是偏执狂失心疯，所以见到章寂的那一刻，我又疯了。
“好久不见。”我冷笑，端起温热的茶水直接泼他脸上。
“扫黄？扫什么黄？”我迷迷糊糊的，愣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中年警察的脸色更难看：“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跑去卖淫……”
“卖……卖淫！谁卖淫了！你才卖淫呢！”我登时清醒了，怒火从中烧，这一火就忘记我在警局了，凶神恶煞的冲秃顶警察吼。
傅天华被我这么一吼，也清醒了，一把拉住我，对着中年警察笑呵呵道：“不是不是……她是我未婚妻！您误会了！”
“嘿，你们这些年轻人，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么？未婚妻……未婚妻会跑到那种地方去么？”中年警察虽然很生气，但是没有暴吼，他要维持着人民警察的高尚形象，于是他义正言辞的教训我们：“你说说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自爱？老实交代，名字，年龄，报身份证号码。拘留十五日，罚款五千块！”
我真他妈莫名加无辜啊，昨天晚上我和傅天华明明在他家阳台喝酒，怎么怎么一早醒来就跑到警局来了！尤其是还被这个秃顶警察当成那什么……鸡！我这几天本来就是低气压，这会儿更生气：“喂！你有没有搞清楚啊，你到底会不会查案啊！没有证据随便乱抓人完成任务是吧！”
“你这个小姑娘，真是死不悔改，不知羞耻，我就让你看看证据！”秃顶警察怒了，然后他调出视频给我们看。
我和傅天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视频，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很眼熟的街道……诶！这不是湘城出了名儿的花柳巷子么？那些个寻花问柳的王八蛋们都喜欢来这地儿，这条街上的站街女特别多，站街男也有，高等的低等的应有尽有。
那会儿看新闻，说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当街给钱让一四十多岁的站街女打飞机就是在这儿。当时我心里还纳闷这老头儿精力真旺盛。顺着街道，一直到了一家看似很正规的按摩店，可是……我跟傅天华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旁边还躺了个裸女，虽然说我和傅天华都穿了衣服，但是乍一看还以为是要三*的节奏呢！
容我好好回想一下，好像……昨天晚上我很豪迈的告诉傅天华说，我要跟他做兄弟，我还要陪他去红灯区，然后……然后我俩喝得醉醺醺的就去了，貌似还叫了头牌……
妈蛋啊！都说喝酒误事，这喝酒不仅误事还容易出事。我第一次和傅天华爬上床就是因为喝大了，这会儿又喝到警局来了。
我冲秃顶警察嘿嘿笑了两声，瞬间没了刚才的气焰：“警察叔叔，这是误会，都是误会！你看看，我俩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昨晚是喝多了，你看看他，他长得一表人才的，用得着去那种地方么？真是的……呵呵呵”
说着，我把傅天华的脸拉过去，傅天华笑呵呵道：“警察叔叔，你看看，我这一看就是好人，昨晚就是喝了点儿酒而已……”
秃顶警察盯着傅天华片刻，本来难看的脸色忽然变得兴奋：“你是……你是天华集团的少东……”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你看看我这一脸衰相，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对不对。”傅天华急忙否认。妈蛋，他这可认不得，他要是认了，明儿个咱俩就得上微博头条了……天齐集团少东傅天华携一女子去湘城最有名的花柳巷子嫖，该女子就是前几天和顾氏公子结婚，又在结婚当晚和天齐集团少东偷腥的李姓小姐……。真是越想越可怕，出门肯定得是一群记者。
我伸手一个劲儿的戳傅天华：“快点让你秘书什么的来保释我们。”
傅天华低着头：“你看看这个警察一脸八卦的，明天咱俩肯定得上头条了。”
“你那什么公关部派上用场啊，你看看人家那些什么出轨的，公关部用得那叫一个顺溜。”我急得都快上火了，事实上傅天华早就想好招了，他就是要让我急。
傅天华还未说话，中年警察便满脸兴奋道：“没错，你就是天华集团的少东！”妈蛋，我看他这一脸八卦的样子就是想发微博曝光我们的节奏啊。
卧槽，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怎么能这么八卦呢！最终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中年秃头是想要傅天华贿赂他么？简直太没有节操了。
我埋下头低声对傅天华说：“他是不是想要你贿赂他，要不你就贿赂他吧，咱俩也好走是不是！”
傅天华一改往日**形象，一脸正直，且义正言辞的教训我：“关慕锦，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咱们什么都没干，凭什么贿赂他啊！”
我着急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再上头条，我他妈要是再上头条了，我……我就阉了你泄愤！”
“关慕锦，你这也太恶毒了吧！放心好了，我是谁啊，我傅天华，能有什么事儿，我就逗他玩儿玩儿。”傅天华说着说着就蹲桌子底下了。
中年警察用他那粗矿的嗓音吼我们：“喂，你们两个在桌子下面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是天齐集团的人我就会放过你们，我可是公正廉明的，绝对不收贿赂，起来站好，照张相，然后办手续罚款五千元，拘留十五日。”
“我要见你们局长！”傅天华冷不伶仃的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搞的我都满头雾水的。
中年警察怒了：“你以为我们局长是动物园儿的猴子么？什么人都能见的，就是天齐集团的董事长来了也不行。”
“你们局长是猴子！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傅天华吊儿郎当的，说出来的话真是能气死人了。
不过听见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看样子他应该和湘城的局长很熟，他们这些富商巨贾的，哪能和局长市长的不熟的。
傅天华在身上各种摸，摸出了手机，最后淡定的拨通了电话，笑得十分狗腿：“舅啊，我天华，我在警局大厅里，对……”
过了两分钟，就见一个稍微年轻些的警察走了出来，对我和傅天华说：“局长让你们去他办公室一趟。”
难道……局长是他舅，他和他妈关系不是很差么？他舅会帮他？我还在纳闷着，就已经到了局长办公室，年少的时候我惹祸太多，见了局长什么的，我都有点儿怕怕的。
尤其是这个时候，里面还传来一声暴吼：“进来！”
我和傅天华心惊胆战的走进去，局长是个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他脸色铁青：“臭小子，你怎么会跑去那种地方！你要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
“你不用跟我妈交代，反正我妈也听不到。舅啊，你说自从我妈走了以后，就你对我最好了，这个事情，您看看，该怎么着怎么着吧！嘿嘿，您懂的。”傅天华笑得满脸讨好。
他舅舅气得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这姑娘不是那地方的吧……”我心中暗叹，还是局长有眼光，一看就知道我是正经人，大概他是看到我身上穿的礼服吧，哪个站街女没事儿会穿个晚礼服跑去迎客的，人家通常都是搞制服的诱惑。
傅天华冲他舅舅笑道：“她啊，她是我朋友，昨晚我俩喝酒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那儿去了！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故意给抬到那儿去的！舅你是知道的，我爸爸自从娶了谢雅欣以后，咱们家庭一直不太美满……”
“别跟我提你爸，你妈妈当年才走了多久……他就……”傅天华舅舅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警惕的看我一眼，黑着脸对傅天华道：“行了，你们先回去吧，要不是因为你妈我都懒得管你，你说你去什么地方不好，你……”
傅天华舅舅越说越生气，傅天华果断拉着我跑了，出门儿之后赶紧的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秘书把车给开到附近，我俩稍微伪装了一下就走了出去，要是就那么大张旗鼓的出警局，肯定得让记者围攻，还是得上头条。
我和傅天华遮遮掩掩的出了警局，低调的上了他那辆看起来很土豪的车。他车子一路开到了他公司，我穿着一身红艳艳的晚礼服，在傅天华办公室里呆了一天。
本来他说是送我回他家换衣服，后来说是为了不让我被他那个恶毒的后妈荼毒了思想，所以让我下午跟他一块儿回去。
午后大家都午休的时候，傅天华也午休了，我闲的无聊，这会儿又不敢出门儿，瞟了眼儿门外，笑呵呵道：“嘿，傅天华，你不会跟你秘书在这办公室里那个啥吧？”
“关慕锦！我是那种人么！办公室这种神圣的地方我怎么会……我再浑，我也不至于……你以为我是章家那小子么？”傅天华无比愤怒的说。
我纳闷：“章家那小子？章家的谁啊？”
傅天华凑过来，一脸八卦的告诉我道：“就是我舅舅他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因为我大表哥飞机失事去世了，所以呢，九年前就把那小子给找回章家认祖归宗了。那小子在国外留学，去年才回来，哎呦喂，那私生活叫一个混乱。”
叮铃铃，傅天华正与我八卦着，电话忽然响了。他立马恢复了一脸面瘫，正襟危坐，说话的声音也是一本正经：“喂，额，好，让他进来。”
挂了电话之后，傅天华冲我摊手：“得，私生活不检点的来了。”
哎呦喂，傅天华这个损的丫，好歹人家也是他表亲啊，不带这么说人的。指不定他是妒忌人家比他长得帅什么的……
我正脑补到底是个怎样的帅哥能让傅天华妒忌时，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冲傅天华打招呼：“天华，好久不见……”他目光飘啊飘的飘到我身上笑道：“天华，你又金屋……”
话还未完，他呆了，看着他那张脸我也呆了。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让我怀孕又将我抛弃的章寂。
他呆了片刻，转而露出绅士的笑容：“小锦……好久不见……”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他给我的伤痛我依旧刻骨铭心，说不恨他是假的，我恨透了他，可以说是比恨孙坚还恨。正如傅天华所言，我是偏执狂失心疯，所以见到章寂的那一刻，我又疯了。
“好久不见。”我冷笑，端起温热的茶水直接泼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