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学什么不好非学骗人，骗谁不好非骗你祖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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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现场
“兰炽，你在哪儿啊……”念流裳用力地揉搓自己的太阳穴，时不时还得挤按自己的人中，为的就是不让自己血压飙升晕厥在现场。
“哎！”语纯也十分着急，心里咒骂道：“这个蠢货又在搞什么啊？老娘可是压了大价钱在这个蠢货身上的。”
“怎么回事？人呢？”然翎看了一眼清空，又看了一眼台上的林某。
清空笑着说道：“再等一会儿吧，他可能是迷路了。”
穆赫焦急地向众人询问，“你们见过兰炽吗？”
“……”几位掌门纷纷摇头。
这时，台上的林某扯着嗓子大喊，“对手不敢来，是不是应该直接判我赢啊？”
穆赫：“嗯……，按道理讲确实是这样。
”林某：“昂，那讲道理吧。”
穆赫：“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道理也不能这么讲……”
“啊？”林某一脸懵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们要讲道理，但讲道理的前提是……”
“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啊？”林某毫不客气地打断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穆赫连忙摆手否认。
“那就赶紧判我胜！”
“可以判你赢，只要你能打得过我。”兰炽终于出现，在众人的注视下，闲庭信步地走向擂台。
念流裳：“呼~~太好了。”
语纯这才松了一口气，“好险啊，老娘的棺材钱差点就保不住了。”
兰炽纵身一跃，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跳上擂台。
穆赫站在中央，大声说道：“1 号林某，2 号兰炽，两位选手现已就位，我宣布比赛……”
“等等。”兰炽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再缓一缓，跑一路过来的。”
众人看着大汗淋漓、丑态频出的兰炽都有些疑惑。“这人是来干嘛的？”“这场排位战也没我想的那么高端。”“还是有不少浑水摸鱼的人。”
“哎呀，差不多行了。”穆赫本来就对迟到的兰炽不满，并用眼神示意，我脸皮没你那么厚。
穆赫干脆利落地说道：“比赛正式开始！”
“哈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喜欢助人为乐的大侠客吗？”林某仍然记得当日被兰炽打倒在地时受的屈辱，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果断嘲讽着。
“……”兰炽还在喘气，汗水不停从头顶冒出。
“哎，炽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林某慢慢逼近兰炽。
兰炽背着铜像，行动十分不便，刚刚的飞奔又消耗了兰炽大量的体力，现在的兰炽脸上满是疲态，没有回应林某。
“哟，炽哥还背着铜像呢？是在让我吗？那真是谢谢哥了。”林某走到兰炽面前。
“你先等等。”兰炽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开口说道。
“等？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刻呢，自从那天回去之后，我真是苦心训练了好久呢。”说着，林某脱去外衣，露出自己结实的肌肉。
“商量一下，我们做笔交易。”
“商量什么？”林某饶有兴致地问，似乎很乐意与兰炽再多玩一会儿。
“我现在的状态可能赢不了你，倒不如做个交易，你好我也好。” “直说。”
“你给我10银币，我再让你一只手，怎么样？”
“啊？你还真敢说，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啊？”林某已经被兰炽激怒。
兰炽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瞧不起你，我只是想在输比赛之前再捞点安慰奖。”
“哼，我凭什么给你？”
“就凭你不好赢我，哪怕我筋疲力竭扛着重物，你能有十足的把握赢我吗？”
“呃……”兰炽这一问确实问到林某心里，回想起那天的经历，现在身上还隐隐作痛。
“是吧？你说这10银币对你这样的大户人家何足挂齿？但是这10银币却能让你胜率狂升，不仅可能毫发无伤的战胜我，甚至能把我痛扁一顿，一雪前耻。”
“嗯~有点道理。”兰炽劝到这儿，林某有些心动。但林某仍然谨慎，他知道兰炽诡计多端，是喜欢坑蒙拐骗的主，开口问道：“你说的天花乱坠，对我有这么多好处，那你呢？”
“我不是说了嘛，我想拿一点钱当作安慰奖。”
“你就只想讨着一点儿钱？”
“是啊，我再赚一点钱，直接回乡下，什么样的媳妇儿娶不到？”
“呵，那倒是。”
“是吧，这是绝对的双赢，大家各取所需，多好的事啊。”兰炽一番情真意切的劝说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可这10银币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林某稍稍犹豫后又说，“那我要是不给你呢？” “不给我。”兰炽仰天长笑。
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大喊道：“搞什么啊？”“还不开打？”“说够了没有啊？”“要聊天就滚下台聊！”“说什么玩意儿呢？”“别浪费我时间啊！”“……”场内一片嘘声。
但兰炽充耳不闻，丝毫不受其影响，反倒眼神突变、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盯着林某说道：“既然你不给我活路，大不了我拼掉老命也要打残你，大不了一起被淘汰，反正我贱命一条，无所谓的。”
林某又看到了兰炽那日的眼神，虽然自己最近一直都在勤学苦练，战斗能力有了质的提升，但看到兰炽如困兽一般的凶恶眼神时，仍然不寒而栗、心惊胆战。
“好。”短暂考虑过后，林某答应了兰炽的请求，问道：“那怎么保证你能履行承诺呢？”
“你把钱给我，我把手塞进去。”兰炽指着身上那根发着光的绳索，这绳索的作用，林某还是清楚的。于是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钱袋，稍作停顿，“你先把手放进去好。”
“行。”为表诚意，兰炽一口答应，然后努力地偏转身体，在铜像与绳索之间的一条细微缝隙中，将左手举高，顺着缝隙艰难地塞了进去，“现在可以了吧？”
“哼！”林某忽然一笑，“都说你兰炽是诈骗惯犯，没想到竟如此愚蠢？哈哈哈。”林某边笑边将钱袋塞入怀中，“现在我可以好好揍你了。”林某快步上前。
“这俩货终于开始了。”“啊，天呐，太折磨人了。”“什么选手啊？”“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是多么精彩的对局呢，结果就只是这样。”“……”虽然开始了，但人们对于这场闹剧也失去了全部的耐心，现场抱怨声不断。
兰炽不知是铜像束缚还是精力耗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受骗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哈哈哈，你这蠢货，准备吃本少爷的铁拳吧！”林某冲到兰炽面前，抬起左手，绷紧全身肌肉，将力量全部集中在左手上，对着兰炽的脸全力出拳。
“嘭！”一声低沉的碰撞声，但不是击打面部发出的，是兰炽用右手挡住林某拳头发出的声音。兰炽比林某高大，手掌也比其宽大许多，最重要的是兰炽的手掌，离奇的粗糙，砂纸一样的皮肤，和书本一样厚的老茧。在击中的一瞬间，林某就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打在长满荆棘的顽石上，一阵刺痛让林某先喊出了声，而这一下林某也彻底看清了自己与兰炽之间的差距，恐惧再度侵袭全身，但想全身而退，已没有可能，兰炽趁势握紧了林某的小拳拳。
“啊——！”强烈的刺痛和挤压，让林某的铁拳有些变形，人也有些扭曲，但头脑开始充血，竟然没有选择求饶，而是本能地伸出右手又朝兰炽，又打出一记重拳。
这一次，兰炽没有躲闪，用脸接下了这一拳，林某已竭尽全力，但兰炽却像一座山一样岿然不动，看上去没有任何感觉似的。而兰炽只是稍稍用力，林某就哀嚎不断，哭天喊地。
“放开我啊！混蛋！”林某已是神志不清，提起右膝朝兰炽顶去， “嘭！”兰炽敏锐发觉并提起左膝，后发制人，直接顶在林某小腿骨头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出，林某小腿被顶断，已无法在台上站立，跪倒在兰炽面前。
“学什么不好非学骗人，骗谁不好非骗你祖师爷！”兰炽依然没有松手，并加大力度。
“啊！好疼！快放开我！”
“钱给不给？”
“给给，我错了，炽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啊。”
兰炽用力一捏，“别跟哥废话，赶紧掏钱。”
“是是是，我这就拿。”林某用另一只手伸进怀中摸索。
“给你个屁吃！老子要……”林某掏出一把匕首朝兰炽腹部捅去。但林某跪在地上，攻击范围极其有限，被兰炽一个后退轻松躲过，抬脚一踢就轻而易举地踢飞了林某的匕首。
“呃？(^_^)”林某尴尬地笑了笑说，“哥，我真错了，这下我真没招儿了，真服了，我这就给您掏钱。”历经多次苦难，林某才终于交出自己的钱袋。
“塞进我腰间。”
“好。”林某心里想：让我塞进去？那我的机会又来了。
林某小心塞了进去，但抬头看了看兰炽凶神恶煞的脸，没有敢耍花样，“哥，放进去了，你松个手。”
“我松手可以，但你这钱不对。”
“怎么不对？一开始说好的10枚银币。”
“对啊，你毁约价钱要翻倍，方才你又骗我再翻一倍，收你40银币不过分吧？”
“可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那好办。”兰炽十分自然地抽出左手。
“呃。”林某：他把手抽出来了？
兰炽在衣服里掏出一张收据和一张盖帽的毛笔和一块印泥，然后井然有序地放在林某面前。
“啊？这是？（o_o）”林某彻底傻眼，“早就准备好的？”
兰炽没有理会，用冷淡的语气说道：“在这里写欠款40银币，然后在这里签字画押就可以了。”兰炽指着收据中特意留出的空。
“好……”林某无奈只能照做。
完事后，兰炽松开手，收起收据和自己的作案工具，轻描淡写地说道：“多谢惠顾。（n_n）”
林某：“……”
兰炽的操作让众人震惊不已，纷纷大骂道：“这两人什么玩意儿？”“一个卑鄙无耻，一个贪财下作。”“什么情况？”“小混混打架吗？”“真倒人胃口啊。”“这样的人也能上台比赛？”“拉低了比赛的水准。”“……”
兰炽却不以为然，若无其事地朝众人挥手致意。
“第一局胜者——2号兰炽。”穆赫也被兰炽的逆天表现惊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兰炽转着圈儿向在场众人招呼，并心满意足地在众人的嘘声中退场。
坐在观战席上的然翎指着兰炽问道：“这个年轻人也是你们的学生吗？”
清空干脆利落地答道：“不太清楚。”
然翎：“？”
清空：“别着急，我给你问一下。”
“语纯！”清空转向语纯，问道：“下面那个是你的学生吗？”
语纯平淡地回应道：“不太确定。”
然翎：“？？”
然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语纯：“主要我跟他们不是很熟。”
然翎：“？？？”
然翎：“到底是不是你的学生？”
语纯：“得看情况，他们没干坏事的时候，可以勉强算作我的学生，他们干坏事的时候，我可能就会选择性失忆，失去一切与他们有关的记忆。”
“呵呵。”清空笑了笑，问道：“那他们做好事的时候呢？”
“别做梦，没那种情况。”语纯斩钉截铁地说道。
“诶等等，他们？”然翎抓住了语纯的关键词。
清空：“哦，你发现了重点。”
然翎：“所以？”
清空：“对，你猜的没错，像这样的人才，她有两个。”
语纯：“绝对享大福。”
然翎：“……”
“打得好啊。”但是长戊言则喜笑颜开，携手景桓景彦一同发来祝贺。
“哎，不要夸了，我会骄傲的。”兰炽站在几人中间，“走吧，去赌场装钱，然后再跟我讨债去。”
长戊言几人边走边聊，“你自己去不行？”
兰炽：“你们一起来我才有底呀，不然我害怕。”
景彦：“还有你害怕的时候呢。”
“我害怕要不回来，你们不知道，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
“行。”景桓笑着，“那你要我们帮忙，事成之后你不得表示表示？”
兰炽：“啊？”
景桓：“怎么？你不会想白嫖吧？”
兰炽：“呵，怎么会？”
比赛现场
“兰炽，你在哪儿啊……”念流裳用力地揉搓自己的太阳穴，时不时还得挤按自己的人中，为的就是不让自己血压飙升晕厥在现场。
“哎！”语纯也十分着急，心里咒骂道：“这个蠢货又在搞什么啊？老娘可是压了大价钱在这个蠢货身上的。”
“怎么回事？人呢？”然翎看了一眼清空，又看了一眼台上的林某。
清空笑着说道：“再等一会儿吧，他可能是迷路了。”
穆赫焦急地向众人询问，“你们见过兰炽吗？”
“……”几位掌门纷纷摇头。
这时，台上的林某扯着嗓子大喊，“对手不敢来，是不是应该直接判我赢啊？”
穆赫：“嗯……，按道理讲确实是这样。
”林某：“昂，那讲道理吧。”
穆赫：“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道理也不能这么讲……”
“啊？”林某一脸懵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们要讲道理，但讲道理的前提是……”
“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啊？”林某毫不客气地打断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穆赫连忙摆手否认。
“那就赶紧判我胜！”
“可以判你赢，只要你能打得过我。”兰炽终于出现，在众人的注视下，闲庭信步地走向擂台。
念流裳：“呼~~太好了。”
语纯这才松了一口气，“好险啊，老娘的棺材钱差点就保不住了。”
兰炽纵身一跃，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跳上擂台。
穆赫站在中央，大声说道：“1 号林某，2 号兰炽，两位选手现已就位，我宣布比赛……”
“等等。”兰炽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再缓一缓，跑一路过来的。”
众人看着大汗淋漓、丑态频出的兰炽都有些疑惑。“这人是来干嘛的？”“这场排位战也没我想的那么高端。”“还是有不少浑水摸鱼的人。”
“哎呀，差不多行了。”穆赫本来就对迟到的兰炽不满，并用眼神示意，我脸皮没你那么厚。
穆赫干脆利落地说道：“比赛正式开始！”
“哈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喜欢助人为乐的大侠客吗？”林某仍然记得当日被兰炽打倒在地时受的屈辱，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果断嘲讽着。
“……”兰炽还在喘气，汗水不停从头顶冒出。
“哎，炽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林某慢慢逼近兰炽。
兰炽背着铜像，行动十分不便，刚刚的飞奔又消耗了兰炽大量的体力，现在的兰炽脸上满是疲态，没有回应林某。
“哟，炽哥还背着铜像呢？是在让我吗？那真是谢谢哥了。”林某走到兰炽面前。
“你先等等。”兰炽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开口说道。
“等？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刻呢，自从那天回去之后，我真是苦心训练了好久呢。”说着，林某脱去外衣，露出自己结实的肌肉。
“商量一下，我们做笔交易。”
“商量什么？”林某饶有兴致地问，似乎很乐意与兰炽再多玩一会儿。
“我现在的状态可能赢不了你，倒不如做个交易，你好我也好。” “直说。”
“你给我10银币，我再让你一只手，怎么样？”
“啊？你还真敢说，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啊？”林某已经被兰炽激怒。
兰炽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瞧不起你，我只是想在输比赛之前再捞点安慰奖。”
“哼，我凭什么给你？”
“就凭你不好赢我，哪怕我筋疲力竭扛着重物，你能有十足的把握赢我吗？”
“呃……”兰炽这一问确实问到林某心里，回想起那天的经历，现在身上还隐隐作痛。
“是吧？你说这10银币对你这样的大户人家何足挂齿？但是这10银币却能让你胜率狂升，不仅可能毫发无伤的战胜我，甚至能把我痛扁一顿，一雪前耻。”
“嗯~有点道理。”兰炽劝到这儿，林某有些心动。但林某仍然谨慎，他知道兰炽诡计多端，是喜欢坑蒙拐骗的主，开口问道：“你说的天花乱坠，对我有这么多好处，那你呢？”
“我不是说了嘛，我想拿一点钱当作安慰奖。”
“你就只想讨着一点儿钱？”
“是啊，我再赚一点钱，直接回乡下，什么样的媳妇儿娶不到？”
“呵，那倒是。”
“是吧，这是绝对的双赢，大家各取所需，多好的事啊。”兰炽一番情真意切的劝说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可这10银币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林某稍稍犹豫后又说，“那我要是不给你呢？” “不给我。”兰炽仰天长笑。
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大喊道：“搞什么啊？”“还不开打？”“说够了没有啊？”“要聊天就滚下台聊！”“说什么玩意儿呢？”“别浪费我时间啊！”“……”场内一片嘘声。
但兰炽充耳不闻，丝毫不受其影响，反倒眼神突变、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盯着林某说道：“既然你不给我活路，大不了我拼掉老命也要打残你，大不了一起被淘汰，反正我贱命一条，无所谓的。”
林某又看到了兰炽那日的眼神，虽然自己最近一直都在勤学苦练，战斗能力有了质的提升，但看到兰炽如困兽一般的凶恶眼神时，仍然不寒而栗、心惊胆战。
“好。”短暂考虑过后，林某答应了兰炽的请求，问道：“那怎么保证你能履行承诺呢？”
“你把钱给我，我把手塞进去。”兰炽指着身上那根发着光的绳索，这绳索的作用，林某还是清楚的。于是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钱袋，稍作停顿，“你先把手放进去好。”
“行。”为表诚意，兰炽一口答应，然后努力地偏转身体，在铜像与绳索之间的一条细微缝隙中，将左手举高，顺着缝隙艰难地塞了进去，“现在可以了吧？”
“哼！”林某忽然一笑，“都说你兰炽是诈骗惯犯，没想到竟如此愚蠢？哈哈哈。”林某边笑边将钱袋塞入怀中，“现在我可以好好揍你了。”林某快步上前。
“这俩货终于开始了。”“啊，天呐，太折磨人了。”“什么选手啊？”“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是多么精彩的对局呢，结果就只是这样。”“……”虽然开始了，但人们对于这场闹剧也失去了全部的耐心，现场抱怨声不断。
兰炽不知是铜像束缚还是精力耗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受骗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哈哈哈，你这蠢货，准备吃本少爷的铁拳吧！”林某冲到兰炽面前，抬起左手，绷紧全身肌肉，将力量全部集中在左手上，对着兰炽的脸全力出拳。
“嘭！”一声低沉的碰撞声，但不是击打面部发出的，是兰炽用右手挡住林某拳头发出的声音。兰炽比林某高大，手掌也比其宽大许多，最重要的是兰炽的手掌，离奇的粗糙，砂纸一样的皮肤，和书本一样厚的老茧。在击中的一瞬间，林某就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打在长满荆棘的顽石上，一阵刺痛让林某先喊出了声，而这一下林某也彻底看清了自己与兰炽之间的差距，恐惧再度侵袭全身，但想全身而退，已没有可能，兰炽趁势握紧了林某的小拳拳。
“啊——！”强烈的刺痛和挤压，让林某的铁拳有些变形，人也有些扭曲，但头脑开始充血，竟然没有选择求饶，而是本能地伸出右手又朝兰炽，又打出一记重拳。
这一次，兰炽没有躲闪，用脸接下了这一拳，林某已竭尽全力，但兰炽却像一座山一样岿然不动，看上去没有任何感觉似的。而兰炽只是稍稍用力，林某就哀嚎不断，哭天喊地。
“放开我啊！混蛋！”林某已是神志不清，提起右膝朝兰炽顶去， “嘭！”兰炽敏锐发觉并提起左膝，后发制人，直接顶在林某小腿骨头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出，林某小腿被顶断，已无法在台上站立，跪倒在兰炽面前。
“学什么不好非学骗人，骗谁不好非骗你祖师爷！”兰炽依然没有松手，并加大力度。
“啊！好疼！快放开我！”
“钱给不给？”
“给给，我错了，炽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啊。”
兰炽用力一捏，“别跟哥废话，赶紧掏钱。”
“是是是，我这就拿。”林某用另一只手伸进怀中摸索。
“给你个屁吃！老子要……”林某掏出一把匕首朝兰炽腹部捅去。但林某跪在地上，攻击范围极其有限，被兰炽一个后退轻松躲过，抬脚一踢就轻而易举地踢飞了林某的匕首。
“呃？(^_^)”林某尴尬地笑了笑说，“哥，我真错了，这下我真没招儿了，真服了，我这就给您掏钱。”历经多次苦难，林某才终于交出自己的钱袋。
“塞进我腰间。”
“好。”林某心里想：让我塞进去？那我的机会又来了。
林某小心塞了进去，但抬头看了看兰炽凶神恶煞的脸，没有敢耍花样，“哥，放进去了，你松个手。”
“我松手可以，但你这钱不对。”
“怎么不对？一开始说好的10枚银币。”
“对啊，你毁约价钱要翻倍，方才你又骗我再翻一倍，收你40银币不过分吧？”
“可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那好办。”兰炽十分自然地抽出左手。
“呃。”林某：他把手抽出来了？
兰炽在衣服里掏出一张收据和一张盖帽的毛笔和一块印泥，然后井然有序地放在林某面前。
“啊？这是？（o_o）”林某彻底傻眼，“早就准备好的？”
兰炽没有理会，用冷淡的语气说道：“在这里写欠款40银币，然后在这里签字画押就可以了。”兰炽指着收据中特意留出的空。
“好……”林某无奈只能照做。
完事后，兰炽松开手，收起收据和自己的作案工具，轻描淡写地说道：“多谢惠顾。（n_n）”
林某：“……”
兰炽的操作让众人震惊不已，纷纷大骂道：“这两人什么玩意儿？”“一个卑鄙无耻，一个贪财下作。”“什么情况？”“小混混打架吗？”“真倒人胃口啊。”“这样的人也能上台比赛？”“拉低了比赛的水准。”“……”
兰炽却不以为然，若无其事地朝众人挥手致意。
“第一局胜者——2号兰炽。”穆赫也被兰炽的逆天表现惊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兰炽转着圈儿向在场众人招呼，并心满意足地在众人的嘘声中退场。
坐在观战席上的然翎指着兰炽问道：“这个年轻人也是你们的学生吗？”
清空干脆利落地答道：“不太清楚。”
然翎：“？”
清空：“别着急，我给你问一下。”
“语纯！”清空转向语纯，问道：“下面那个是你的学生吗？”
语纯平淡地回应道：“不太确定。”
然翎：“？？”
然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语纯：“主要我跟他们不是很熟。”
然翎：“？？？”
然翎：“到底是不是你的学生？”
语纯：“得看情况，他们没干坏事的时候，可以勉强算作我的学生，他们干坏事的时候，我可能就会选择性失忆，失去一切与他们有关的记忆。”
“呵呵。”清空笑了笑，问道：“那他们做好事的时候呢？”
“别做梦，没那种情况。”语纯斩钉截铁地说道。
“诶等等，他们？”然翎抓住了语纯的关键词。
清空：“哦，你发现了重点。”
然翎：“所以？”
清空：“对，你猜的没错，像这样的人才，她有两个。”
语纯：“绝对享大福。”
然翎：“……”
“打得好啊。”但是长戊言则喜笑颜开，携手景桓景彦一同发来祝贺。
“哎，不要夸了，我会骄傲的。”兰炽站在几人中间，“走吧，去赌场装钱，然后再跟我讨债去。”
长戊言几人边走边聊，“你自己去不行？”
兰炽：“你们一起来我才有底呀，不然我害怕。”
景彦：“还有你害怕的时候呢。”
“我害怕要不回来，你们不知道，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
“行。”景桓笑着，“那你要我们帮忙，事成之后你不得表示表示？”
兰炽：“啊？”
景桓：“怎么？你不会想白嫖吧？”
兰炽：“呵，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