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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是以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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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人家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冲郎”东方不败娇媚地靠在令狐冲怀里柔声道。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再一次来到了玉娘的房中,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换上了一件淡绿色的女装,而且由于胸部已经戴上了空间里的胸罩,所以一对美丽庞大的胸器高挺,雪心看了。

    不禁一阵眼红,心想居然比我的还要大,可真是这个时候,玉娘已经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东方不败穿着女装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服侍了这么久的教主,居然

    居然会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教主,教主你你是个是个女女”玉娘瞪大了一对美眸,不可置信地说道。

    “本座确实是女人,不过玉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说说,你现在还想做不孝之人而自杀吗?”东方不败环手于胸,淡淡地看着玉娘。

    玉娘沉默了一下,然后幽幽地说道:“教主,奴婢经过这一次的昏迷之后,似乎似乎在梦中想明白了不少事情,奴婢奴婢以后不会在自尽了,将会将会一辈子陪在教主身边,做牛做马,以赎罪过”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一听这话,不禁大喜,东方不败上前,抚摸着玉娘的额头,柔声道:“这才对嘛!那嵩山派的负心汉不值得你为她而死,日后呆在我的身边,本座以后会当你是好妹妹,好好活着,明天开始,你又会有新的好生活了!”

    “嗯,知道了,教主!”玉娘淡淡地点头道。福州孙记绸布庄乃是福州最大的布料商场,老板孙喜望在福州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孙记绸布庄,就是日月教在福州的秘密联络站,而此时,由于东方不败要时常注意天下武林的局势,随时从黑木崖得知传来的消息,所以住在空间里面自然不大合适,于是自然而然的,令狐冲四人就搬到了这孙记绸布庄来住。

    而此时,令狐冲正在绸布庄后面的豪宅里跟东方不败下象棋,本来东方不败是喜欢下围棋的,偏偏令狐冲对于围棋之道不怎么精通,所以二人只好下象棋了。

    就在这个时候,玉娘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信,对东方不败和令狐冲说道:“教主,令狐公子,公子要打听的事情外面已经打听到了!”

    “是吗?”令狐冲大喜过望,赶忙拿过玉娘手上的信封,打开看了看,脸上登时露出了笑意,说道:“好啊,刘正风就要金盆洗手了!还有,余沧海也已经将青城派的主力调集到了福州,另外福州城外,萨老头和他孙女儿也开酒肆了”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前面的两件事情,是令狐冲拜托自己让黑木崖的人去查察刘正风什么时候金盆洗手,还有余沧海的青城派的动向。

    可是最后一点却是调查福州城外一个开酒肆的老板叫老蔡的动向,东方不败了解过,这个老蔡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买酒老头儿,有什么值得令狐冲调查的?

    而此时,令狐冲的心里,却是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华山派一般,小师妹,你还好吗?大师哥很想你啊!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数日之后,令狐冲带着身着女装、脸戴面纱的东方不败来到了岳灵珊和劳德诺所在的那家酒肆。

    酒肆十分的破旧,想是已经再此地盖了很久。酒肆中静悄悄地,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

    也不转过身来。令狐冲看着她的身形,登时心头一震。小师妹,多年不见了啊!当下,二人走进酒肆中找了张桌子坐下。

    只听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二位客官请坐,喝酒么?”东方不败道:“给我们来几碟小菜,几壶酒。”

    那老人答应着叫道:“宛儿,快给客官们上菜。”令狐冲看着这老人,心道这家伙应该就是劳德诺了!今日令狐冲前来,就是得到了消息,余人彦和贾人达今天就会来到福州,所以才来到这里的。

    余人彦这人的母亲是余沧海的第四房小妾,甚得宠信,余人彦自幼被母亲溺爱,不肯好好练武,瞒着父亲,尽是去搞赌钱嫖妓的勾当。

    这次余沧海派人来到福建,余人彦心想在青城山上实在呆得腻了,缠着母亲给父亲说,要同来福建,历练历练,增长见识。

    其实历练是假,真正用意,还是要到花花世界来大玩一场。余沧海知道这个儿子在诸子中最是无用,若是什么斗争比武,说什么也不会派他出来,免得丢了青城派的脸面,但此番去福威镖局只是回拜,绝不致和人动手,也就准了。

    那知道一路之上,余人彦吃喝嫖赌,倒是安然无事,可是,今天恐怕就只见化了妆的岳灵珊端着两湖酒和几碟小菜走了过来。令狐冲看着她此时丑陋不堪的容貌,心中不禁迫切地想知道小师妹如今的真面目。

    岳灵珊显然没有认出令狐冲,她放下酒菜走开后,东方不败低声对令狐冲道:“令狐冲,这二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令狐冲道:“我知道。

    不过不用拆穿他们,他们两个也威胁不了我们。”二人正低声说着话,忽听到外面一阵的马蹄声停在了门口。二人转头一看。

    只见一帮男子走了进来了,他们手里提着兔子和野鸡,想是刚刚出去狩猎完,想要找个地方烹饪才来到这里。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悬宝剑,背负长弓,面红齿白,端是个俊俏的好少年。

    可是脚步虚浮,看样子武功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而后面的一堆人看样子也都是练武的,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都有些底子。身上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一看就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的人。令狐冲一见,心道:“看来他就是林平之了。”

    同时心想,辟邪剑谱还在自己手上,而这小子前世杀了小师妹,看起来要找个机会把他做了,就在令狐冲和东方不败打量他们的时候,那帮人也再注视着他二人,心道这二人是谁,看样子气度不凡,怎么脑海中全无印象,不应该啊,莫非他们不是本地人?

    这时劳德诺已将上前招呼他们了,只听他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福威镖局的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这个不是老蔡的店么?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劳德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

    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林平之等人听他说的合情合理,便也不再多问。岳灵珊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

    林平之见岳灵珊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一点儿也没看出她是化了妆的。福威镖局的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劳德诺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

    劳德诺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岳灵珊也不等劳德诺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

    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劳德诺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

    郑镖头在林平之、史镖头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

    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令狐冲听了,心想:“青城派的龟孙子来了。”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史镖头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史镖头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