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1章 爱俏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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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膳之后，长月就回了房间休息。
很快午夜降临，皎洁的月光散落大地，透过窗户照进客栈的房间。
桃园城本就是个人口稀少的城池，此刻到了深夜，越发显得寂静可怖了，宛若一座鬼城。
“喵哦~”
远处传来的猫叫声，给这份宁静的夜又增添几分恐怖色彩。
突然，长月的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多时候，一根竹管戳破窗户纸伸进房内，一阵阵轻柔的烟雾从中飘出。
大概一炷香之后，门外响起了说话声。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进去吧，中了我的迷神香，就算是凝元境武者，他也得睡得像头猪。”
随着对话结束，长月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明明她睡觉前已经将门栓栓好了的。
进来的一共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傍晚时，招呼长月的那个店小二，店小二又矮又瘦，走路动作却灵活无比，一看就知道是有武功底子在身上的。
而另一个则是客栈的厨子，只见他长得肥头大耳的，身高几乎有两米，仅仅往那儿一站，就极有压迫感。
这厨子手里还握着两把菜刀，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缕缕寒光。
两人走到长月床前，那店小二甩出一条布巾，瞬间就将长月捆了个严严实实。
就在肥胖厨师举起刀子要砍向长月时，屋顶突然悄无声息地垂下一只雪白的蜘蛛，一根透明的蛛丝不知何时套在了厨子的脖子上。
噗嗤一声传来，那厨子的头颅便高高飞起，滚烫的鲜血喷洒出来，有一大半都洒在了店小二的身上。
店小二下意识想要尖叫，下一秒，一根闪烁着寒光的蛛腿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
原来屋顶垂下的雪玉蜘蛛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
这时长月猛然睁开眼睛，然后缓缓从床上坐起，用戏谑的语气对店小二说道：“千万不要出声，否则你的脑袋一样要分家。”
“你……你没睡着？”店小二浑身僵硬地说道。
“睡着？就凭你那不入流的迷香？”长月闻言想笑。
店小二被长月噎得说不出话来，那迷神香一直是他颇为自得的手段，如今到了别人嘴里，竟成了不入流的东西，这让他很是气愤。
“你们这家黑店有几个人？”长月询问道。
其实她在吃晚膳的时候就猜到这家是间黑店，因为店小二给她上的肉菜，都是用人肉做的。
作为一名药师，长月的嗅觉异常灵敏，她只要轻轻一闻，就能轻易发现牲畜肉和人肉的区别。
所以入夜后她根本没睡，而是躺在床上修炼。
果然到了半夜，这家黑店就要动手了。
因为长月只订了一晚的住宿，如果今晚他们不动手，明天她就要走了，可不就没了动手的机会？
“就……就三个人。”店小二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桃园城生意不景气，他们客栈哪还能请得起别人，就算是开黑店也赚不了几个钱。
“还有一个呢？带我去找他１长月踢了店小二一脚。
“是……是１店小二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间，背上的雪玉蜘蛛紧紧地贴着，甚至还时不时用爪子在他脖子上比划一下。
此时客栈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客栈老板正在和一个浑身裹着黑衣的人小声说话。
“这是答应给你们的酬劳。”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两张金票递给客栈老板，“不要透露我们的身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黑衣人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客栈老板将金票对着烛火照了照，在确定是真的后，笑嘻嘻地将金票塞进怀里，并对黑衣人说道：
“使者您就放心吧，我办事您还不放心？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如果能拿下那个小丫头，我会立刻给您传信的。”
“你可不要大意，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丫头。”黑衣人提醒客栈老板道。
“您就放心吧，我干这一行这么久，哪次失手过？”客栈老板笑呵呵道。
就在这时，黑衣人的耳朵动了动，随即对客栈老板说道：“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说完他便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房间里。
砰砰砰~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老板，我回来了。”
“是哨子啊，你和阿象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客栈老板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地起身，他手里握着一柄宽刀，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
“办好了，您开门吧。”店小二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在……在那小姑娘身上弄到了好东西呢。”
“这就来，你等一下。”客栈老板仿佛什么异常都没听出来。
就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道寒光飞快闪过，客栈老板举刀就劈了过来。
门外的长月轻轻一推，那店小二便被推向了客栈老板，客栈老板并没有因为扑过来的是自己伙计，就手下留情。
只听得噗嗤一声，那店小二的胸膛便被砍出一道巨大的伤口，他惨叫一声倒地，抽搐了两下之后便没了动静。
此刻长月已经手着握铁木刀攻了过来。
当~
铁木刀和客栈老板手中的那柄宽刀相撞，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光。
两人一触即退。
拉开和长月地距离后，那客栈老板冷笑道：“小姑娘好本事，哨子的迷神香从未失手过，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你手里栽了跟头。”
长月打量着这老板，发现他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上元境高手，一时间有些惊讶。
“堂堂一位上元境高手，竟然在这里开黑店，阁下不觉得羞耻？”长月冷声道。
客栈老板笑着说道：“没办法，生意难做，这桃园城轻易不会有外人来，我这客栈要是不做点特别的生意，哪还能来的下……”
客栈老板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一根晶莹剔透的蛛腿从他背后穿膛而过，瞬间刺破了他的心脏。
“嗬嗬嗬……”客栈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长月，“你竟然搞偷袭……”
只见无数的鲜血从客栈老板的口中涌出，他立刻伸手要去捂胸口的窟窿，但扎在他胸口的蛛腿散发着强烈的寒冰之气，使得他体内真气运转的速度都变得迟缓了。
长月收回铁木刀，笑着说道：“亏你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不知道像我这样行走在外的十几岁少女，其实是最不好惹的。
还有……反派死于话多１
客栈老板瞪着圆圆的眼睛，他身后那只小牛犊子大小的雪玉蜘蛛还怕他没死透彻，又有将蛛腿往深处扎了扎。
这下客栈老板脑袋一歪，瞬间没了气息。
雪玉蜘蛛缓缓抽出蛛腿，慢慢爬到长月身边，还甩了甩蛛腿上的血迹。
这只雪玉蜘蛛锦双双的同族之一，实力也在上元境。
“辛苦你啦１
尽管知道雪玉蜘蛛听不懂，但长月还是向它道了声谢，随即将它收回万物镜。
杀死了客栈的老板及员工，长月并没有离去，继续在客栈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起来把那几具尸体处理掉，并搜刮干净了几人的身家。
都是穷鬼，这次长月摸尸，没有摸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客栈老板身上有几张金票，但对长月来说，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长月还在那店小二的身上搜到了那迷神香的配方，不过她没当回事，不过是不入流的迷香，配方被她随手收了起来。
等长月离开客栈之后，客栈二楼的窗户边上，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盯着长月逐渐远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取出一只信鸽放飞了出去。
信鸽一路飞进三化山，最后落入另外一位黑衣人手中，那黑衣人看到信鸽送来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讶异之色。
“小看那沧月阁阁主了。”
长月这边走到城外，来到她昨日和红玉分别的地方，正要呼唤红玉出来，突然见桃林中走出一位老婆婆。
这老婆婆头发雪白，佝偻着身躯，拄着一根桃木拐杖，拐杖上还挂着一个粉色的布袋，再配上她那一身粉红的衣衫，赫然是一位爱美的老太太。
不过老婆婆竟然能抵御桃花瘴的毒气而不被侵蚀，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老婆婆看到长月出现在桃林外，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缓步走上前，面色和蔼，语气亲和地问到：
“小姑娘，你有没有在这附近看到一条赤色的小蛇？”
赤色小蛇？难道是指红玉？
长月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刚来这里，没有看到。”
然而长月话音刚落，一条赤色残影便从桃林中窜出，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正是过来寻她的红玉。
长月看看肩膀上的红玉，又看看对面的老婆婆，觉得尴尬不已。
你这家伙，出场怎么也不看看气氛呢！长月瞪了红玉一眼。
()???红玉一脸茫然。
老婆婆看到红玉和长月如此亲昵，脸上露出惊讶，“小姑娘，这赤炼蛇是你的？”
“正是。”长月点点头，“刚刚骗了婆婆，晚辈在这里向您道歉。”
老婆婆扬起笑容道：“好说，只要小姑娘将那赤炼蛇赠予老身，老身便既往不咎。”
“嘶嘶嘶~~~”
听到老婆婆的话，红玉立马对着她龇牙咧嘴：呸，老妖婆，昨晚追了我一夜，今天还不死心，做梦去吧！我生是主人的蛇，死是主人的死蛇，除了亲亲主人，谁也别想得到我！
长月闻言皱起眉头，觉得着老婆婆说话有点无礼，但还是礼貌地拒绝道：“抱歉，红玉乃是我的朋友，不能随便送人。”
嗯嗯~红玉一本正经地点头，听到主人说自己是朋友，心里乐开了花。
老婆婆听到长月的回答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既然小丫头不愿意，那老婆子就自己来取吧。”
说完她就曲手成爪，飞速朝长月抓来。
长月见状连忙后退，灵巧地避过老婆婆的爪击，同时抽出铁木刀，一刀挥出，血色刃光飞射而出，将老婆婆逼的连连后退。
老婆婆退到远处，一脸警惕地看向长月，“你这小姑娘竟如此厉害１
长月没有理会她，运转瞬身身法，轻点脚尖，瞬间来到老婆婆身边，举起铁木刀继续朝她攻去。
老婆婆年纪虽大，但动作却灵活异常，只见她脚步快速挪动，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长月的进攻。
泣血刀法第一式：滴血成刃！
泣血刀法第二式：气血冲天！
泣血刀法第三式：血浪滚滚！
长月一刀比一刀快，一招比一招凌厉，她浑身凝聚出蓬勃的刀势，使得她越砍越上头，渐渐地老婆婆开始招架不祝
是刀势！好可怕的小姑娘！
老婆婆在心中惊呼。
噗嗤~
终于，老婆婆的胳膊被长月割伤。
“等等，小姑娘，快罢手！你那赤炼蛇老身不要了。”
长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不断进攻，老婆婆见长月出手越来越猛，语气再次放低。
“小姑娘，都是老身的错，老身向你道歉，快停下吧。”
长月依旧当作没听见。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婆婆越来越体力不支，身体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血痕，原本艳丽的粉色衣衫也已经变成了一根根破布条。
这时老婆婆突然停下动作，轻轻地挥动手中的拐杖，就见那拐杖上挂着的布袋里，飘出一阵阵粉色雾气。
是桃花瘴！
这老婆婆竟然能御使桃花瘴，而且似乎还是凝练过的桃花瘴！
红玉见状忽的一下从长月的肩膀上窜出，下一秒化作巨蛇，张嘴就将老婆婆控制的桃花瘴全部吸入腹中。
哼哼~在我面前用毒？班门弄斧。
只见红玉对着老婆婆张嘴吐出一团腥红的雾气，猝不及防下，老婆婆被毒气淹没。
等到雾气消散，老婆婆已经浑身青紫地躺在地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显然中毒已深。
红玉的毒素果然霸道。
异兽修炼速度缓慢，要知道红玉如今连凝元境都没到，可是现在却用毒放倒了上元境的老婆婆。
见长月走进，老婆婆连忙讨饶，“小姑娘，我们有话好说。”
长月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老婆婆，眼珠子一转，于是问道：“不知婆婆如何称呼？”
吃过晚膳之后，长月就回了房间休息。
很快午夜降临，皎洁的月光散落大地，透过窗户照进客栈的房间。
桃园城本就是个人口稀少的城池，此刻到了深夜，越发显得寂静可怖了，宛若一座鬼城。
“喵哦~”
远处传来的猫叫声，给这份宁静的夜又增添几分恐怖色彩。
突然，长月的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多时候，一根竹管戳破窗户纸伸进房内，一阵阵轻柔的烟雾从中飘出。
大概一炷香之后，门外响起了说话声。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进去吧，中了我的迷神香，就算是凝元境武者，他也得睡得像头猪。”
随着对话结束，长月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明明她睡觉前已经将门栓栓好了的。
进来的一共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傍晚时，招呼长月的那个店小二，店小二又矮又瘦，走路动作却灵活无比，一看就知道是有武功底子在身上的。
而另一个则是客栈的厨子，只见他长得肥头大耳的，身高几乎有两米，仅仅往那儿一站，就极有压迫感。
这厨子手里还握着两把菜刀，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缕缕寒光。
两人走到长月床前，那店小二甩出一条布巾，瞬间就将长月捆了个严严实实。
就在肥胖厨师举起刀子要砍向长月时，屋顶突然悄无声息地垂下一只雪白的蜘蛛，一根透明的蛛丝不知何时套在了厨子的脖子上。
噗嗤一声传来，那厨子的头颅便高高飞起，滚烫的鲜血喷洒出来，有一大半都洒在了店小二的身上。
店小二下意识想要尖叫，下一秒，一根闪烁着寒光的蛛腿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
原来屋顶垂下的雪玉蜘蛛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
这时长月猛然睁开眼睛，然后缓缓从床上坐起，用戏谑的语气对店小二说道：“千万不要出声，否则你的脑袋一样要分家。”
“你……你没睡着？”店小二浑身僵硬地说道。
“睡着？就凭你那不入流的迷香？”长月闻言想笑。
店小二被长月噎得说不出话来，那迷神香一直是他颇为自得的手段，如今到了别人嘴里，竟成了不入流的东西，这让他很是气愤。
“你们这家黑店有几个人？”长月询问道。
其实她在吃晚膳的时候就猜到这家是间黑店，因为店小二给她上的肉菜，都是用人肉做的。
作为一名药师，长月的嗅觉异常灵敏，她只要轻轻一闻，就能轻易发现牲畜肉和人肉的区别。
所以入夜后她根本没睡，而是躺在床上修炼。
果然到了半夜，这家黑店就要动手了。
因为长月只订了一晚的住宿，如果今晚他们不动手，明天她就要走了，可不就没了动手的机会？
“就……就三个人。”店小二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桃园城生意不景气，他们客栈哪还能请得起别人，就算是开黑店也赚不了几个钱。
“还有一个呢？带我去找他１长月踢了店小二一脚。
“是……是１店小二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间，背上的雪玉蜘蛛紧紧地贴着，甚至还时不时用爪子在他脖子上比划一下。
此时客栈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客栈老板正在和一个浑身裹着黑衣的人小声说话。
“这是答应给你们的酬劳。”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两张金票递给客栈老板，“不要透露我们的身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黑衣人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客栈老板将金票对着烛火照了照，在确定是真的后，笑嘻嘻地将金票塞进怀里，并对黑衣人说道：
“使者您就放心吧，我办事您还不放心？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如果能拿下那个小丫头，我会立刻给您传信的。”
“你可不要大意，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丫头。”黑衣人提醒客栈老板道。
“您就放心吧，我干这一行这么久，哪次失手过？”客栈老板笑呵呵道。
就在这时，黑衣人的耳朵动了动，随即对客栈老板说道：“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说完他便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房间里。
砰砰砰~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老板，我回来了。”
“是哨子啊，你和阿象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客栈老板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地起身，他手里握着一柄宽刀，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
“办好了，您开门吧。”店小二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在……在那小姑娘身上弄到了好东西呢。”
“这就来，你等一下。”客栈老板仿佛什么异常都没听出来。
就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道寒光飞快闪过，客栈老板举刀就劈了过来。
门外的长月轻轻一推，那店小二便被推向了客栈老板，客栈老板并没有因为扑过来的是自己伙计，就手下留情。
只听得噗嗤一声，那店小二的胸膛便被砍出一道巨大的伤口，他惨叫一声倒地，抽搐了两下之后便没了动静。
此刻长月已经手着握铁木刀攻了过来。
当~
铁木刀和客栈老板手中的那柄宽刀相撞，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光。
两人一触即退。
拉开和长月地距离后，那客栈老板冷笑道：“小姑娘好本事，哨子的迷神香从未失手过，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你手里栽了跟头。”
长月打量着这老板，发现他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上元境高手，一时间有些惊讶。
“堂堂一位上元境高手，竟然在这里开黑店，阁下不觉得羞耻？”长月冷声道。
客栈老板笑着说道：“没办法，生意难做，这桃园城轻易不会有外人来，我这客栈要是不做点特别的生意，哪还能来的下……”
客栈老板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一根晶莹剔透的蛛腿从他背后穿膛而过，瞬间刺破了他的心脏。
“嗬嗬嗬……”客栈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长月，“你竟然搞偷袭……”
只见无数的鲜血从客栈老板的口中涌出，他立刻伸手要去捂胸口的窟窿，但扎在他胸口的蛛腿散发着强烈的寒冰之气，使得他体内真气运转的速度都变得迟缓了。
长月收回铁木刀，笑着说道：“亏你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不知道像我这样行走在外的十几岁少女，其实是最不好惹的。
还有……反派死于话多１
客栈老板瞪着圆圆的眼睛，他身后那只小牛犊子大小的雪玉蜘蛛还怕他没死透彻，又有将蛛腿往深处扎了扎。
这下客栈老板脑袋一歪，瞬间没了气息。
雪玉蜘蛛缓缓抽出蛛腿，慢慢爬到长月身边，还甩了甩蛛腿上的血迹。
这只雪玉蜘蛛锦双双的同族之一，实力也在上元境。
“辛苦你啦１
尽管知道雪玉蜘蛛听不懂，但长月还是向它道了声谢，随即将它收回万物镜。
杀死了客栈的老板及员工，长月并没有离去，继续在客栈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起来把那几具尸体处理掉，并搜刮干净了几人的身家。
都是穷鬼，这次长月摸尸，没有摸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客栈老板身上有几张金票，但对长月来说，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长月还在那店小二的身上搜到了那迷神香的配方，不过她没当回事，不过是不入流的迷香，配方被她随手收了起来。
等长月离开客栈之后，客栈二楼的窗户边上，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盯着长月逐渐远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取出一只信鸽放飞了出去。
信鸽一路飞进三化山，最后落入另外一位黑衣人手中，那黑衣人看到信鸽送来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讶异之色。
“小看那沧月阁阁主了。”
长月这边走到城外，来到她昨日和红玉分别的地方，正要呼唤红玉出来，突然见桃林中走出一位老婆婆。
这老婆婆头发雪白，佝偻着身躯，拄着一根桃木拐杖，拐杖上还挂着一个粉色的布袋，再配上她那一身粉红的衣衫，赫然是一位爱美的老太太。
不过老婆婆竟然能抵御桃花瘴的毒气而不被侵蚀，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老婆婆看到长月出现在桃林外，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缓步走上前，面色和蔼，语气亲和地问到：
“小姑娘，你有没有在这附近看到一条赤色的小蛇？”
赤色小蛇？难道是指红玉？
长月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刚来这里，没有看到。”
然而长月话音刚落，一条赤色残影便从桃林中窜出，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正是过来寻她的红玉。
长月看看肩膀上的红玉，又看看对面的老婆婆，觉得尴尬不已。
你这家伙，出场怎么也不看看气氛呢！长月瞪了红玉一眼。
()???红玉一脸茫然。
老婆婆看到红玉和长月如此亲昵，脸上露出惊讶，“小姑娘，这赤炼蛇是你的？”
“正是。”长月点点头，“刚刚骗了婆婆，晚辈在这里向您道歉。”
老婆婆扬起笑容道：“好说，只要小姑娘将那赤炼蛇赠予老身，老身便既往不咎。”
“嘶嘶嘶~~~”
听到老婆婆的话，红玉立马对着她龇牙咧嘴：呸，老妖婆，昨晚追了我一夜，今天还不死心，做梦去吧！我生是主人的蛇，死是主人的死蛇，除了亲亲主人，谁也别想得到我！
长月闻言皱起眉头，觉得着老婆婆说话有点无礼，但还是礼貌地拒绝道：“抱歉，红玉乃是我的朋友，不能随便送人。”
嗯嗯~红玉一本正经地点头，听到主人说自己是朋友，心里乐开了花。
老婆婆听到长月的回答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既然小丫头不愿意，那老婆子就自己来取吧。”
说完她就曲手成爪，飞速朝长月抓来。
长月见状连忙后退，灵巧地避过老婆婆的爪击，同时抽出铁木刀，一刀挥出，血色刃光飞射而出，将老婆婆逼的连连后退。
老婆婆退到远处，一脸警惕地看向长月，“你这小姑娘竟如此厉害１
长月没有理会她，运转瞬身身法，轻点脚尖，瞬间来到老婆婆身边，举起铁木刀继续朝她攻去。
老婆婆年纪虽大，但动作却灵活异常，只见她脚步快速挪动，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长月的进攻。
泣血刀法第一式：滴血成刃！
泣血刀法第二式：气血冲天！
泣血刀法第三式：血浪滚滚！
长月一刀比一刀快，一招比一招凌厉，她浑身凝聚出蓬勃的刀势，使得她越砍越上头，渐渐地老婆婆开始招架不祝
是刀势！好可怕的小姑娘！
老婆婆在心中惊呼。
噗嗤~
终于，老婆婆的胳膊被长月割伤。
“等等，小姑娘，快罢手！你那赤炼蛇老身不要了。”
长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不断进攻，老婆婆见长月出手越来越猛，语气再次放低。
“小姑娘，都是老身的错，老身向你道歉，快停下吧。”
长月依旧当作没听见。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婆婆越来越体力不支，身体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血痕，原本艳丽的粉色衣衫也已经变成了一根根破布条。
这时老婆婆突然停下动作，轻轻地挥动手中的拐杖，就见那拐杖上挂着的布袋里，飘出一阵阵粉色雾气。
是桃花瘴！
这老婆婆竟然能御使桃花瘴，而且似乎还是凝练过的桃花瘴！
红玉见状忽的一下从长月的肩膀上窜出，下一秒化作巨蛇，张嘴就将老婆婆控制的桃花瘴全部吸入腹中。
哼哼~在我面前用毒？班门弄斧。
只见红玉对着老婆婆张嘴吐出一团腥红的雾气，猝不及防下，老婆婆被毒气淹没。
等到雾气消散，老婆婆已经浑身青紫地躺在地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显然中毒已深。
红玉的毒素果然霸道。
异兽修炼速度缓慢，要知道红玉如今连凝元境都没到，可是现在却用毒放倒了上元境的老婆婆。
见长月走进，老婆婆连忙讨饶，“小姑娘，我们有话好说。”
长月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老婆婆，眼珠子一转，于是问道：“不知婆婆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