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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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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后会尽量离得程祁启远一点,这样就不会让程祁启有什么绯闻了,程祁启应该还算她的朋友,只是少了一个朋友,让她心里还是有点小心酸。

    在司机将程祁启送到医院后,长欢目送程祁启下车,程祁启忽然在这么一刻,感觉自己离开了长欢身边,她就会躲着不再跟他的感情像现在一样。

    程祁启扭头看向长欢:“长欢,以后还能找你一起出来看电影吗?”

    长欢一怔,她正想少私底下和程祁启有所接触,现在他却朝她邀请,她要怎么回?

    犹豫了一下,正当程祁启以为长欢很为难的时候,正要说些缓和氛围的话,长欢却忽然说了:“可以是可以,不过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这种人多的地方,毕竟造成了绯闻就不太好了。”

    程祁启扬唇:“正好,我家有大型的影厅。”

    程祁启说完后,朝着长欢挥了挥手,就往医院里走去,留下长欢坐在车子上错愕不已,程祁启刚才,好像约她去他的家里了,这她不解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在心里轻叹一声,算了算了,她和程祁启根本就没什么,行得正什么也不怕。

    程祁启刚走两步,忽然想起长欢被挤到的时候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又折了回去。

    “长欢,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要不要去看下医生?”

    长欢微笑:“没有,你去看医生吧,眼睛要紧,还有”

    长欢顿了顿,低声说道:“对不起,待会我会把医药费给你付过去的。”

    那一刻的长欢低着头的模样,让程祁启很想伸出手去轻抚她的额头,可却强忍了下来,他耸了耸肩:“算了,这点医药费我也不在意,既然你没事,那你就先回去吧。”

    长欢朝着程祁启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

    司机送长欢回去,程祁启看着车子离开,他不确定长欢是不是受伤了,但她不愿意在他的眼前示弱,他也尊重长欢。

    经纪人却在长欢走了后,一直在程祁启的身旁抱怨:“现在完蛋了,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聂长欢?”

    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女演员,能让程祁启这么上心,这让经纪人如何不怀疑。

    程祁启看了眼经纪人,答非所问:“很多人都喜欢聂长欢呀。”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经纪人生气,但又忍了忍,现在还在外面,还是回去再好好跟程祁启做点心理工作,他一路走来不容易,现在毁了,那以前的努力也都废了。

    程祁启心里是无比清楚的,他确实是喜欢上了长欢,可他不能说,一点都不能说。

    长欢在回到沈家的时候,浑身好像要虚脱了一样。

    沈然也知道长欢今天去看电影了,在电影院她和程祁启闹出来的事情也被引爆网络,还被江少勋带着他的小情人撞见,这样的消息沈然看见了,还发了一阵脾气,让沈嘉纪去谴责无良的媒体。

    “欢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沈然关心着长欢,“要不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

    “外公,不用了,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

    长欢拖着疲惫又虚弱的脚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沈然心疼地看着长欢,然后摇了摇头叹气了一声,让江少勋放弃他的宝贝外孙女,江少勋又不肯放弃,现在还让他的宝贝外孙女这么累,简直就是过分,太过过分了。

    沈然决定要找江振海,好好谈谈这孙辈的事情了。

    长欢虚弱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放在门把上准备开门的时候,手臂上却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疼到她嘶哑咧嘴了起来,她一路上都在想事情,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手臂脱臼了。

    她捂着自己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还没有走到客厅,就听到沈然在跟别人通电话的声音。

    长欢脚步一顿,就听到了沈然说出江振海这个名字。

    “你孙子什么时候才愿意放开我的宝贝外孙女?”沈然和江振海也有几十年没有交流了,即便是隔了这么久,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两人当年留下来的战火也无法熄灭。

    因此沈然的态度没有好到哪里去。

    沈然的态度不好,江振海的态度也不会好,

    长欢只听到沈然这较为沉稳的一句话,结果到了最后,沈然的说话声原来越大,好像在发泄怒意一样,还和江老爷子争吵了起来。

    她皱着眉捂着自己的胳膊,真的好疼,可现在出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却挽和江老爷子和自己外公的关系。

    长欢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本来就是她和江少勋的事情,可自从宋绵绵来了后,上升到了沈家和江家两家的事,两家人在业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会对谁退让,谁也不会让自己家的人受了委屈。

    长欢坐在床上,床头柜上花瓶上放着的花朵,是昨天江少勋送给她的,现在还散发着馨香的气味,现在却已经一切都变了。

    长欢将花瓶上的花拿了出来,却不小心被花朵的尖刺刺伤了手指,殷红的血珠从手指上溢了出来,长欢疼到嘶了一声,将溢血出来的手指含在嘴里,现在的她和江少勋之间的关系,不也是跟这朵花朵一样,美丽却又伤人。

    她将还娇嫩欲滴的玫瑰花丢入了垃圾桶里,转身躺倒在床上,肩膀很疼,她却一动也不想动。

    江少勋此刻和宋绵绵在一起,宋绵绵体贴入微地照顾他,任由他闷闷不乐的喝闷酒。

    她温声细语地在江少勋耳边吹着风:“少勋,长欢这样做,她以后会知道错的,你别伤心了,不是还有我么,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如果你实在闷,那我允许你喝完这些酒,以后就不许再喝了。”

    宋绵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给江少勋倒了一杯酒,江少勋沉默地看着清醇的红酒,他当时为什么要放长欢离开?他完全可以将长欢搂在自己的怀里,并强势地宣告,不允许她的离开。

    可他一点都不想看见她那伤心的双眸,即便不说话,她的眼睛都将自己的要说的话都给表达了出来,天然含情的瞳孔,让他无法对她狠心,他也不是不允许长欢去看电影,至少,能不能不要单独跟程祁启一起看,这样将他置于何处?

    江少勋越想越难过,心里沉闷却找不到发泄口,他的手指一用力,玻璃脆弱得瞬间就爆裂了,尖锐的玻璃渣扎入掌心中,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看着手中的伤痕,他想起某次在片场中,长欢温柔替他包扎伤口的场景。

    宋绵绵惊慌地拿着纸巾擦着他的手,江少勋却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他沉默地走了出去。

    宋绵绵不舍得江少勋离开,她惊慌地问道:“你去哪?”

    江少勋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好像不曾听到宋绵绵的声音,宋绵绵拉住他的手,乞求着:“少勋,你去哪里?”

    “我去哪,与你无关。”

    江少勋欲甩开宋绵绵的手,宋绵绵嘴角抽搐着,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有所缓和:“少勋,我收到同学会的邀请,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大家都是同学,少勋,好不好嘛,顺便散散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