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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恁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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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敢拿大王来诓人,又不是活得太闲了!

    看着卿玦平淡的表情,晏亭有拿他摆在一边的画戟敲他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有些明白朝堂之上那些同僚的冷嘲热讽所为何故,却原来,这人非但生就一张比女子还要绝艳上许多的面容,看似就不像个能带兵打仗的,且还是个心智不完全的——这么一个极品,居然被自己撞上了,何其有幸啊!

    “此乃军国大事,流云实不敢拿来戏耍了卿玦兄。”

    瑶童已经翻身坐起,伸手摸了摸方才被打的地方,脸上的表情由迷茫转为愤然,豁然站起,顺手操起卿玦那画戟的下半截对上晏亭,怒声道:“你们几个好没道理,非但要硬闯进来,还要打晕于我,当真以为我年少可欺不成,看打!”

    说罢动手,曾貹乙微闪神,竟是比瑶童迟了一步到达晏亭身边,眼见瑶童便要打在晏亭的身上,卿玦竟在他们都未曾注意的时候伸手捏上了瑶童的手腕。

    被卿玦拉住,瑶童不解的回头,疑声道:“五公子?”

    卿玦面无表情道:“与他们动手,你得不了便宜的。”

    瑶童目光一斜,瞥了一眼立在一边一脸坏笑的晏亭,闷声说道:“即便得不了便宜,也不能让他们太开怀了去。”

    卿玦摇头道:“若你伤了,谁来伺候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晏亭方才那一脸的坏笑顿时垮下,战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暗道:偌大个信常侯府,竟寻不出第二个侍从,谁信!

    她这厢鸡皮直起,那头瑶童咬着唇恨恨的瞪了一眼晏亭,起身退下了。

    卿玦淡淡的扫了一眼晏亭,轻缓道:“若非朝中大人皆是如此?”

    晏亭不解的瞪大了眼盯着卿玦,随口问道:“怎的?”

    “脸上风雨不定的。”

    晏亭眼角微微抽了抽,轻缓笑道:“只是突然想起些要事,卿玦兄勿怪。”

    卿玦并不理会晏亭的回答,转身回到竹椅上,兀自伸手拿起方才抵着晏亭的画戟上半段,用鹿皮小心的擦拭着,似乎方才那话出口不过只是陈述了他此刻的想法,并不真的想要从晏亭这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晏亭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对着低垂着头凝视画戟的卿玦笑道:“此事我已然知会了卿玦兄,若卿玦兄实在忙,我等便先行告辞了。”

    仿若那画戟是稀世奇珍,卿玦一摸上便忘记了一切,晏亭说话之后半晌也不见他有个反应,晏忠却是没那个耐性,大声喊道:“五公子,我家少主人同你说话呢,难不成你耳朵不好使,竟没个回答。”

    曾貹乙伸手拖住想要上前的晏忠,轻声道:“少主自有决断。”

    晏忠冷哼一声,甩开曾貹乙的拉扯,那头瑶童笑得洋洋得意,抱胸道:“我家五公子素来甚惜他的方天画戟,此时既然已经摸上了那画戟,便听不见旁人的话,你们说的事情我家五公子已经知晓了,可以走了,嗡嗡吵着的,让人没个消停。”

    听闻瑶童的话,晏忠怒声道:“你这无礼的小儿,我同你家五公子说话,你插得哪门子嘴?”

    那瑶童也不甘示弱的喊了回来:“你这蛮子老头,我家五公子岂是你能搭话的人。”

    “你说谁是老头?”

    “说你。”

    还未怎的,晏忠居然同人家十二三岁的侍从吵起来了,曾貹乙倒也不再硬拦着晏忠了,抱着剑,要笑不笑的看着他,晏亭微颦着眉峰,沉脸唤道:“晏忠,走了。”

    听见晏亭的声音,晏忠吞下原本欲脱口的谩骂,垂头跟在了晏亭身后循来路回返。

    瑶童开怀笑道:“不送了。”

    晏忠回头恨恨的瞪了一眼瑶童,也不再与他多费口舌,转头继续了自己的脚步。

    晏亭一行人已经走出去了老远,身后才传来卿玦的问话:“何时进宫?”

    清风卷着海棠花瓣贴上了晏亭的脸,晏亭伸手取下,勾唇轻笑着转身,看着远处竹椅边扶着组合好的方天画戟站着的卿玦,他那墨黑的长发还在随风轻荡着,一同荡着的还有他那身垂度良好的月白色丝棉广袖收腰长衫,于一片花海中,炫目非常,那个画面深深的扎进了晏亭的心。

    愣怔之后便是微微的惶恐,这人长得还真不像个人,怨不得别人嘲笑,即便她亲历过,知道这人的本事,如今也要怀疑,这样一个美人,真能带兵打仗?

    思绪又开始飘荡,这样的美人,大概要香汤沐浴,百花环绕,身姿娉婷的靠在那个好色的央睿王怀中……

    不自觉打个颤,晏亭甩掉脑子里混乱的念头,却在对上卿玦的视线之时,眼神闪烁,想必是残存的酒劲又上来了,晏亭不经脑子,竟脱口问道:“夜宿尚晨宫的男子中,可有你?”

    卿玦微微攒起了眉峰,半晌才沉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晏亭身子一颤,又甩了甩自己的头,待到视线清明了一些,方才笑道:“昨日宿醉,到如今脑子还不甚明朗,胡言乱语的,卿玦兄勿怪,既是国事,必然怠慢不得,大王并未给出确定的消息,如此我便擅作主张了,稍后卿玦兄便准备一番,明日一早,我来此接卿玦兄一道入宫。”

    这个解释只是为了缓解方才失态的尴尬,本不觉得那人会信,却是不想卿玦偏头略一思考便出声应道:“好,不送。”

    晏亭伸手抚了抚额头,随即轻笑,怎会忘记了,这人的脑子似乎与旁人不同,不能用寻常的想法对他的。

    她这厢做如是想法,却是不想卿玦复又喃喃道:“为何你与我恁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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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嘻嘻……今天状态还好,PK票900分加更,虽然写了几个文,可还是在新开篇之时感觉战战兢兢,不知道大家对本文有什么看法呢,某紫可以弱弱的问一声大家的意见么,谢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