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没有责任，哪来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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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和厉觉感情升温的很快。
即使她和厉觉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平时仅仅靠着电话联系，可心思细腻的她却能从厉觉那寥寥仓促的话语中察觉到他的温柔和体贴。
心中对厉觉的好感，更多了几分。
更多的，是顾盼强迫自己接受厉觉，这样才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厉靳南对她的亵渎。
而厉觉在电话里面告诉顾盼，他为了能回去和她参加毕业舞会，答应厉林每天负重十公里，挂勾梯上下三百回等等一系列顾盼听不懂训练。
即使听不懂，可是光听听那些数字，顾盼都有些心惊胆战。
她有些心疼厉觉，自然也就心软了。
所以，毕业舞会，为了厉觉，顾盼还是去了。
之前她已经答应了顾恋不去，现在只能向她道歉。
知道顾盼是因为厉觉才去，顾恋的不满稍稍收敛，可是这几天对顾盼还是爱搭理不搭理的。
顾盼无奈，只能等着顾恋心底的火气自己消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在毕业舞会的前一天，厉觉回来了，迫不及待的约将近阔别一个月的顾盼出去。
恰巧，顾盼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礼服需要出去买一件，也就同意了。
顾盼戴上了厉觉送的项链，还特意为项链配了一条带着流苏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流苏晃荡，熠熠生辉。
虽然有了上一次的车祸，可是厉觉却坚持说那不是因为他的技术问题，所以这次也是他自己开车。
早早的就到了碧水蓝天小区门口等顾盼，在看到顾盼的模样的时候，厉觉被她美的晃神。
明眸皓齿，花唇娇嫩，披肩的黑发就像月夜山涧流泻而下的清泉，为本就温婉娴静的顾盼增添了几分灵动。
自己心许的男生因为自己晃神，放在哪个女孩儿都会欢喜，顾盼也不例外。
恋爱中的她，增添了几分平常从不曾有的活泼，浅笑着走到厉觉的身边，特意轻轻捻起锁骨上面的项链，“阿觉，我特意为你的项链配的衣服。”
厉觉清朗的俊脸上全是笑容，含笑看到顾盼精美的锁骨上面的项链，却是愣了一瞬。
顾盼察觉，脸上的浅笑微微淡了，“怎么了？”
厉觉摇了摇头，再看向顾盼的时候，又是之前那副温柔缱绻，“很漂亮……盼盼，今天你想去哪里？”
顾盼感觉厉觉哪里有些怪怪的，可是却说不上来，忍着心底的狐疑，温声细语的开口：“我们去买礼服吧，我明天毕业舞会要穿的。”
闻言，厉觉将自己的眼神从顾盼锁骨的项链上移开，点了点头，“好，我们刚好可以买一套情侣礼服。”
顾盼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
厉觉虽然家境富裕，可是却没有富二代他们那样讲究什么贵买什么的‘美德’，他跟着顾盼，顾盼去哪他就去哪。
而顾盼，之前听经常混迹舞会酒吧的顾恋说过，金帝商城一家卖礼服的店不错，便去了那里。
想必顾恋是这里的常客，厉觉牵着顾盼的手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店员错将顾盼认成了顾恋，殷勤的走了过来，“顾小姐您来了。”
说完，看向一旁的厉觉，眼底露着羡慕，“顾小姐，您这位男朋友可真帅，比之前那些都帅多了。”
顾盼噎了一下，不仅因为这位店员将她错认为是顾恋，也因为这位店员不怎么太会说话。
抿了抿粉唇，朝着一边脸色淡淡的厉觉解释，“她可能错把我认成顾恋了。”
厉觉单独和顾盼在一起才会有温和，当外人在场的时候就有些清冷，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而店员有些懵了，顾盼温声细语的开口，“小姐，您认错人了，我是顾恋的姐姐。”
说完，拉着厉觉进去。
礼服的确不错，顾盼一眼便看中了一件纯白色的露肩长裙，便将和厉觉买情侣礼服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在厉觉那带着幽怨的目光下，顾盼去试衣间穿上那件礼服。
她穿上很好看，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腰线收的很细，将顾盼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裙摆半分，小腿若隐若现，曼妙动人。
顾盼拎着长长的裙摆，朝着厉觉走了过去，裙摆摇曳，像水银一样点缀在那木制地板上，灿灿生光。
所有人都看呆了，厉觉也不例外，他嘴巴微张，觉得顾盼美的不可方物。
然而，顾盼眉头却拧了起来，对这件衣服很不满的样子。
露出来的锁骨有些凉，顾盼缩了缩，她不自在的走到了厉觉面前，娇软的声音里面带着犹豫，“这件挺好看的，可是肩膀也太……露了一些……”
厉觉回神，觉得这样保守纯洁的顾盼很可爱，他伸手将顾盼散落在脸颊上面的长发往后拢了一拢，温和开口：“你穿这个很美的，要是感觉肩膀那里不舒服，我们再买一个披肩好不好？”
厉觉已经被顾盼美的迷了心智，早把情侣礼服的事情给忘了。
顾盼也很喜欢这件衣服，既然厉觉已经想出了遮挡肩膀的办法，于是她就笑着点了点头，“那就这件吧，我先把衣服换下来。”
拎着裙摆往试衣间走，厉觉很殷勤，帮着顾盼拎起裙摆，得到了顾盼甜甜的一笑，顿时心里面暖暖的。
可是顾盼的笑容，在看到门口那亲昵的挽着孟琛予的胳膊走进来的顾恋的时候，僵了一下。
这个时候撞上，是不是不太好？
顾盼迅速扭头，就当做没有看到他们的样子，快速的朝着换衣间走去。
厉觉感觉到顾盼的不对劲，先是轻轻的问了一句怎么了，然后朝着门口看去，在看到孟琛予的时候，脑海里面立马浮现出孟琛予向顾盼表白的场面。
虽然顾盼现在已经是他的女朋友，可是厉觉心里面还是不爽，看向孟琛予的眼神带上一些敌意。
而孟琛予和顾恋，也看到了顾盼和厉觉，两人的脸色都微变。
顾恋心一沉，抱着孟琛予的手臂撒娇，“琛予，我知道一家更好看的礼服店，我们……”
孟琛予打断了顾恋的话，“就这家吧，我有些累不想再动了。”
顾恋晃了晃孟琛予胳膊，抬眸朝他看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顾盼。
心忽然有些死寂。
他都和她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她对他这么好，甚至连身体都奉献上，可他还是想着她姐姐？
为什么呢？
顾恋木讷的朝着顾盼看去，看着那一身纯白色礼服的顾盼，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姐姐很美很美，就像是飘落凡间的天使，纯洁中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
可是，她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姐姐美，会化妆的她更是极美。
顾恋顿了一下，灼灼的看着顾盼，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开了孟琛予的胳膊，快步的朝着那就要走进换衣间的顾盼跑了过去，“姐！你等下！”
顾盼顿了一下，扭头，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被顾恋拉进了试衣间里面。
寂静的试衣间，姐妹两人四目相对，空气有些凝固。
最后，是顾盼先开的口，她不施粉黛的脸庞上带着歉意的笑，“对不起恋恋，我不知道你要来这里……”
顾恋按捺心底的不开心，朝着顾盼撒娇，“姐，我好喜欢这件衣服，你可不可以让给我？”
这家店的礼服，每一款只有一件。
顾盼是无所谓，可是想到厉觉很喜欢这件衣服，脸上就露出了犹豫。
而这犹豫，让顾恋心底的不悦彻底的压不住了，声音低沉带着质问：“你明知道我喜欢来这家店买衣服，你还带着厉觉来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撞上了，孟琛予他看你看的眼珠子都掉了，你开心了是不是？”
顾盼脸色有些苍白，她没有反驳什么，低垂着眼帘，“刚好，我不喜欢这件衣服，你喜欢的话就给你吧。”
顾盼慢慢的将身上的礼服褪了下来，用这种方式解决了姐妹之间就要点燃的争吵。
果然，看到顾盼将礼服脱了下来，顾恋就将那咄咄逼人的话收住，画着妆的小脸上带起了笑容，“姐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顾盼笑笑，没说话，把礼服递给顾恋以后，将自己的连衣裙拿过来穿上。
她穿的很快，穿好以后扭头看向顾恋，看到顾恋身上满满的红印的时候，瞳孔缩了缩，身体微微的颤栗。
“恋恋！你……”
顾盼声音都在颤抖，剩下的话，她说不出来。
顾恋回头，看着顾盼盯着自己身上的红印，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云雨的时候，脸上才带起了一抹娇羞。
对着那脸色苍白的顾盼娇嗔道：“姐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嘛，不就是和孟琛予滚了个床单嘛……”
说完，她凑到了顾盼的耳边，调笑道：“以后你跟厉觉也会这样哒，姐，其实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很舒服很幸福的，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舒服？开心？
顾盼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忍不住想起厉靳南对她的亵渎，他低喘触碰她，她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恶心之至！
甚至，她想到以后和厉觉做这样的事情，她也觉得难以接受！
顾盼有些死寂。
而顾恋看到顾盼脸色十分的不好，便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只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么保守干嘛！”
当顾恋穿好礼服出去的时候，顾盼还没有从震惊慌张中回过神来，呆呆的站在那里。
而顾恋，高高的仰着头颅，像是一直高贵的孔雀，心底期待着孟琛予看向她那震惊的眼神。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身上那和顾盼截然不同的气质，还有那稍浓的妆容，完全破坏了美感。
即使一模一样的脸蛋，她也穿不出顾盼那样的纯洁高贵，反而带着几分世俗。
顾恋站在换一件门口，拎着裙摆转了一个圈，丝毫都不介意这露肩的礼服将自己脖子上面的红痕暴露，朝着那脸色有些窘迫的孟琛予盈盈笑道：“琛予，我穿这件好看吗？”
孟琛予虽然感觉和顾恋滚床单是一种享受，可是却介意他留下的东西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窘迫过后，看着那笑颜如花的顾恋，脸色微微沉了沉，“还行吧，你赶紧换下来吧。”
这敷衍的态度，让顾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厉觉在顾恋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身上那件礼服，脸色沉了一下。
可是他最挂念的还是顾盼，犹豫了一下，然后很紧张慎重的朝试衣间里面看了看，看到顾盼穿好衣服的时候才走了进去，却发现顾盼整个人都像失了魂儿似的，心中一紧。
“盼盼，怎么了？”厉觉赶紧上前，轻轻捏住了顾盼的小手，却没有得到顾盼的任何答复。
顺着顾盼那呆滞空洞的视线看了过去，厉觉看到了顾恋脖子上面的痕迹，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却也猜出顾盼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做那种事情，哪个男生都很期待，厉觉当然不会例外，他也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可是，厉觉已经不是一年前那在美国随意放荡玩弄辣妹的厉觉，此刻的他知道，想要彻底的占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就必须先但当一份责任。
他轻轻的捧起顾盼苍白的小脸，清俊眉目已经变得温和不堪，语气里面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盼盼，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
说完，厉觉感觉自己说的有些难以让顾盼信服，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承认，我对那样的事情也很期待……”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顾盼娇颤了一下，空洞的眸子里面带上了慌乱，甚至是敌意和抗拒。
厉觉心疼顾盼这个样子，赶紧将剩下的话说完，“盼盼，在我无法承担对你的责任，无法撑起我们的未来的时候，我不会动你一分一毫，我发誓……”
顾盼和厉觉感情升温的很快。
即使她和厉觉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平时仅仅靠着电话联系，可心思细腻的她却能从厉觉那寥寥仓促的话语中察觉到他的温柔和体贴。
心中对厉觉的好感，更多了几分。
更多的，是顾盼强迫自己接受厉觉，这样才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厉靳南对她的亵渎。
而厉觉在电话里面告诉顾盼，他为了能回去和她参加毕业舞会，答应厉林每天负重十公里，挂勾梯上下三百回等等一系列顾盼听不懂训练。
即使听不懂，可是光听听那些数字，顾盼都有些心惊胆战。
她有些心疼厉觉，自然也就心软了。
所以，毕业舞会，为了厉觉，顾盼还是去了。
之前她已经答应了顾恋不去，现在只能向她道歉。
知道顾盼是因为厉觉才去，顾恋的不满稍稍收敛，可是这几天对顾盼还是爱搭理不搭理的。
顾盼无奈，只能等着顾恋心底的火气自己消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在毕业舞会的前一天，厉觉回来了，迫不及待的约将近阔别一个月的顾盼出去。
恰巧，顾盼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礼服需要出去买一件，也就同意了。
顾盼戴上了厉觉送的项链，还特意为项链配了一条带着流苏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流苏晃荡，熠熠生辉。
虽然有了上一次的车祸，可是厉觉却坚持说那不是因为他的技术问题，所以这次也是他自己开车。
早早的就到了碧水蓝天小区门口等顾盼，在看到顾盼的模样的时候，厉觉被她美的晃神。
明眸皓齿，花唇娇嫩，披肩的黑发就像月夜山涧流泻而下的清泉，为本就温婉娴静的顾盼增添了几分灵动。
自己心许的男生因为自己晃神，放在哪个女孩儿都会欢喜，顾盼也不例外。
恋爱中的她，增添了几分平常从不曾有的活泼，浅笑着走到厉觉的身边，特意轻轻捻起锁骨上面的项链，“阿觉，我特意为你的项链配的衣服。”
厉觉清朗的俊脸上全是笑容，含笑看到顾盼精美的锁骨上面的项链，却是愣了一瞬。
顾盼察觉，脸上的浅笑微微淡了，“怎么了？”
厉觉摇了摇头，再看向顾盼的时候，又是之前那副温柔缱绻，“很漂亮……盼盼，今天你想去哪里？”
顾盼感觉厉觉哪里有些怪怪的，可是却说不上来，忍着心底的狐疑，温声细语的开口：“我们去买礼服吧，我明天毕业舞会要穿的。”
闻言，厉觉将自己的眼神从顾盼锁骨的项链上移开，点了点头，“好，我们刚好可以买一套情侣礼服。”
顾盼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
厉觉虽然家境富裕，可是却没有富二代他们那样讲究什么贵买什么的‘美德’，他跟着顾盼，顾盼去哪他就去哪。
而顾盼，之前听经常混迹舞会酒吧的顾恋说过，金帝商城一家卖礼服的店不错，便去了那里。
想必顾恋是这里的常客，厉觉牵着顾盼的手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店员错将顾盼认成了顾恋，殷勤的走了过来，“顾小姐您来了。”
说完，看向一旁的厉觉，眼底露着羡慕，“顾小姐，您这位男朋友可真帅，比之前那些都帅多了。”
顾盼噎了一下，不仅因为这位店员将她错认为是顾恋，也因为这位店员不怎么太会说话。
抿了抿粉唇，朝着一边脸色淡淡的厉觉解释，“她可能错把我认成顾恋了。”
厉觉单独和顾盼在一起才会有温和，当外人在场的时候就有些清冷，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而店员有些懵了，顾盼温声细语的开口，“小姐，您认错人了，我是顾恋的姐姐。”
说完，拉着厉觉进去。
礼服的确不错，顾盼一眼便看中了一件纯白色的露肩长裙，便将和厉觉买情侣礼服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在厉觉那带着幽怨的目光下，顾盼去试衣间穿上那件礼服。
她穿上很好看，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腰线收的很细，将顾盼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裙摆半分，小腿若隐若现，曼妙动人。
顾盼拎着长长的裙摆，朝着厉觉走了过去，裙摆摇曳，像水银一样点缀在那木制地板上，灿灿生光。
所有人都看呆了，厉觉也不例外，他嘴巴微张，觉得顾盼美的不可方物。
然而，顾盼眉头却拧了起来，对这件衣服很不满的样子。
露出来的锁骨有些凉，顾盼缩了缩，她不自在的走到了厉觉面前，娇软的声音里面带着犹豫，“这件挺好看的，可是肩膀也太……露了一些……”
厉觉回神，觉得这样保守纯洁的顾盼很可爱，他伸手将顾盼散落在脸颊上面的长发往后拢了一拢，温和开口：“你穿这个很美的，要是感觉肩膀那里不舒服，我们再买一个披肩好不好？”
厉觉已经被顾盼美的迷了心智，早把情侣礼服的事情给忘了。
顾盼也很喜欢这件衣服，既然厉觉已经想出了遮挡肩膀的办法，于是她就笑着点了点头，“那就这件吧，我先把衣服换下来。”
拎着裙摆往试衣间走，厉觉很殷勤，帮着顾盼拎起裙摆，得到了顾盼甜甜的一笑，顿时心里面暖暖的。
可是顾盼的笑容，在看到门口那亲昵的挽着孟琛予的胳膊走进来的顾恋的时候，僵了一下。
这个时候撞上，是不是不太好？
顾盼迅速扭头，就当做没有看到他们的样子，快速的朝着换衣间走去。
厉觉感觉到顾盼的不对劲，先是轻轻的问了一句怎么了，然后朝着门口看去，在看到孟琛予的时候，脑海里面立马浮现出孟琛予向顾盼表白的场面。
虽然顾盼现在已经是他的女朋友，可是厉觉心里面还是不爽，看向孟琛予的眼神带上一些敌意。
而孟琛予和顾恋，也看到了顾盼和厉觉，两人的脸色都微变。
顾恋心一沉，抱着孟琛予的手臂撒娇，“琛予，我知道一家更好看的礼服店，我们……”
孟琛予打断了顾恋的话，“就这家吧，我有些累不想再动了。”
顾恋晃了晃孟琛予胳膊，抬眸朝他看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顾盼。
心忽然有些死寂。
他都和她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她对他这么好，甚至连身体都奉献上，可他还是想着她姐姐？
为什么呢？
顾恋木讷的朝着顾盼看去，看着那一身纯白色礼服的顾盼，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姐姐很美很美，就像是飘落凡间的天使，纯洁中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
可是，她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姐姐美，会化妆的她更是极美。
顾恋顿了一下，灼灼的看着顾盼，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开了孟琛予的胳膊，快步的朝着那就要走进换衣间的顾盼跑了过去，“姐！你等下！”
顾盼顿了一下，扭头，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被顾恋拉进了试衣间里面。
寂静的试衣间，姐妹两人四目相对，空气有些凝固。
最后，是顾盼先开的口，她不施粉黛的脸庞上带着歉意的笑，“对不起恋恋，我不知道你要来这里……”
顾恋按捺心底的不开心，朝着顾盼撒娇，“姐，我好喜欢这件衣服，你可不可以让给我？”
这家店的礼服，每一款只有一件。
顾盼是无所谓，可是想到厉觉很喜欢这件衣服，脸上就露出了犹豫。
而这犹豫，让顾恋心底的不悦彻底的压不住了，声音低沉带着质问：“你明知道我喜欢来这家店买衣服，你还带着厉觉来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撞上了，孟琛予他看你看的眼珠子都掉了，你开心了是不是？”
顾盼脸色有些苍白，她没有反驳什么，低垂着眼帘，“刚好，我不喜欢这件衣服，你喜欢的话就给你吧。”
顾盼慢慢的将身上的礼服褪了下来，用这种方式解决了姐妹之间就要点燃的争吵。
果然，看到顾盼将礼服脱了下来，顾恋就将那咄咄逼人的话收住，画着妆的小脸上带起了笑容，“姐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顾盼笑笑，没说话，把礼服递给顾恋以后，将自己的连衣裙拿过来穿上。
她穿的很快，穿好以后扭头看向顾恋，看到顾恋身上满满的红印的时候，瞳孔缩了缩，身体微微的颤栗。
“恋恋！你……”
顾盼声音都在颤抖，剩下的话，她说不出来。
顾恋回头，看着顾盼盯着自己身上的红印，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云雨的时候，脸上才带起了一抹娇羞。
对着那脸色苍白的顾盼娇嗔道：“姐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嘛，不就是和孟琛予滚了个床单嘛……”
说完，她凑到了顾盼的耳边，调笑道：“以后你跟厉觉也会这样哒，姐，其实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很舒服很幸福的，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舒服？开心？
顾盼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忍不住想起厉靳南对她的亵渎，他低喘触碰她，她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恶心之至！
甚至，她想到以后和厉觉做这样的事情，她也觉得难以接受！
顾盼有些死寂。
而顾恋看到顾盼脸色十分的不好，便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只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么保守干嘛！”
当顾恋穿好礼服出去的时候，顾盼还没有从震惊慌张中回过神来，呆呆的站在那里。
而顾恋，高高的仰着头颅，像是一直高贵的孔雀，心底期待着孟琛予看向她那震惊的眼神。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身上那和顾盼截然不同的气质，还有那稍浓的妆容，完全破坏了美感。
即使一模一样的脸蛋，她也穿不出顾盼那样的纯洁高贵，反而带着几分世俗。
顾恋站在换一件门口，拎着裙摆转了一个圈，丝毫都不介意这露肩的礼服将自己脖子上面的红痕暴露，朝着那脸色有些窘迫的孟琛予盈盈笑道：“琛予，我穿这件好看吗？”
孟琛予虽然感觉和顾恋滚床单是一种享受，可是却介意他留下的东西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窘迫过后，看着那笑颜如花的顾恋，脸色微微沉了沉，“还行吧，你赶紧换下来吧。”
这敷衍的态度，让顾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厉觉在顾恋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身上那件礼服，脸色沉了一下。
可是他最挂念的还是顾盼，犹豫了一下，然后很紧张慎重的朝试衣间里面看了看，看到顾盼穿好衣服的时候才走了进去，却发现顾盼整个人都像失了魂儿似的，心中一紧。
“盼盼，怎么了？”厉觉赶紧上前，轻轻捏住了顾盼的小手，却没有得到顾盼的任何答复。
顺着顾盼那呆滞空洞的视线看了过去，厉觉看到了顾恋脖子上面的痕迹，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却也猜出顾盼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做那种事情，哪个男生都很期待，厉觉当然不会例外，他也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可是，厉觉已经不是一年前那在美国随意放荡玩弄辣妹的厉觉，此刻的他知道，想要彻底的占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就必须先但当一份责任。
他轻轻的捧起顾盼苍白的小脸，清俊眉目已经变得温和不堪，语气里面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盼盼，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
说完，厉觉感觉自己说的有些难以让顾盼信服，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承认，我对那样的事情也很期待……”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顾盼娇颤了一下，空洞的眸子里面带上了慌乱，甚至是敌意和抗拒。
厉觉心疼顾盼这个样子，赶紧将剩下的话说完，“盼盼，在我无法承担对你的责任，无法撑起我们的未来的时候，我不会动你一分一毫，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