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喷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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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恩若坐在下面死盯着江佩表情的变化,等着她发作。

    看她面露囧色,动作有些僵硬,一会儿又跟战友们窃窃私语,想必已经开始起效了。

    江佩作恶多端,这点惩罚对她来说都是轻的。

    哪怕是让她肝肠寸断都不足惜。

    这次虽然整不死她,但是也能让她难受一阵子,最起码能丢尽了脸面。

    她最看重的是领导的赏识,要不然也不能长期霸占着文工团的招牌。

    最近几次汇演她已经出现了很多失误,倘若这次丢人丢的满部队皆知。

    她这块招牌可是彻底被毁了,领导定会对她的业务能力和敬业精神有看法。

    下去容易可再上来就难了,文工团恐怕没了她出人头地的位置。

    江佩豌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的往外冒,战友们一看知道她说的并不是假话。

    一定是屎憋的厉害了,要不然演戏也不会演的这么真实。

    为了顾全大局,挽回文工团的面子,此时内讧真不值得。

    “我去吧,江佩你跟我换,来最后的位置。”

    舞蹈演员还是有救场经验的,随便跟着音乐换几个动作,就能够把位置变换过来。

    台下的观众看的一脸陶醉,以为这是演出环节设计的动作,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夏恩若知道江佩已经忍不住了,要不然哪有跳舞跳到半截换领舞的呢,肯定是她怕出糗,所以才变换了队形。

    她看到此景知道箭已在弦上,没准此时此刻江佩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做梦都希望住在卫生间里好释放吧。

    夏恩若微微挑起嘴角,安静的观望着台上的一切。

    文工团团长郝奇彪站在一旁看的满脸懵逼。

    “这是????这是个什么动作!!!!”

    “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排练过,这帮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竟然敢在汇演的时候不按照彩排的时候来。

    此时可不是什么创新的时候,如果在这个节骨眼砸了锅,那之前自己在陆团面前说出的豪言壮语岂不是打了脸。

    本来前不久刚因为夏恩若写的两首歌立了功受到了师部的表扬,还没捂热乎再出了演出事故,那岂不是丢人死了。”

    郝奇彪手心里蹭蹭冒汗,头发简直都要竖了起来,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舞台。

    江佩换了位置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她僵硬的动作就像是个提线木偶,越来越跟不上节奏。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窜稀,早已没有任何空间去想跳舞的事。

    就在下一个跳跃的时候,她明显把握不住括约肌的力度,呲出来一股子。

    江佩用尽了力气,生生给憋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能是那杯凉茶再次带来了重力加速度的冲击,她此刻肚子里翻江倒海,感觉即将要蹦出来两个响屁。

    她知道如果这股气放了出来,等同于大坝泄洪,关都关不住……

    她满脑子眩晕,脸色逼的惨白,头皮渐渐变麻了起来。

    看台下的一切都感觉像地震一般,此刻如果再不下台那对自己来说就是无法挽回的灾难。

    她终究是扛不住满腹的胀痛难忍,捂着屁股直接从幕后跑了下去。

    陆振华看到江佩逃离的那一刻,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眉心中间起伏的怒气被郝奇彪察觉了出来。

    “他妈的这回是彻底完了,江佩这回真是搬起了石头砸了全团的脚,真可谓好景不长!”

    江佩屏住呼吸,极力吸腹,再冲到台后的那一刻终于把持不住,一个响屁崩了出来。

    瞬时间一股温热让她觉得暖洋洋。

    她边跑边喷射,就像是喷射式飞机起飞一般。

    她此刻也觉得酸爽的起飞。

    楼道里的战友们看到此情此景也是目瞪口呆,他们从来不知道江佩什么时候学会了闭着嘴吹口哨。

    那声音还挺响亮,可是不过一会儿一股股异味充斥着鼻腔,让他们各个捂住了嘴巴。

    这才彻底打消了膜拜的幻想,知道她原来是出恭着急。

    满楼道都是异味,候场的战友们纷纷跑进了房间,关上了门,不敢露出头来。

    江佩羞红了脸推开了卫生间的木门,可是她站在厕所隔间门口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脚步。

    哇的一声站在原地哭了起来。

    此时她早已没有了感觉,一路上给彻底解决了!

    现在顿感腹部舒适无比,没有了胀痛感。

    芳华最终在战友们集体婀娜多姿的舞蹈中谢了幕。

    郝奇彪跟着众人来到后台刚要破口大骂,突如其来满楼道弥漫的臭气让他把刚要张开的嘴给闭了起来。

    “啊噗~~~~这他妈就地拉了?这么臭!人呢都去哪里了!这是什么味道怎么不赶快打开门窗通风散去!”

    听到团长的叫骂声,文工团的战士们一个个才打开门从休息室捏着鼻子探出头来。

    “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这么臭的味道哪里散发出来的,跟就地拉了屎似的!”

    郝奇彪边走边喊道。

    “团长,你说的没错就是拉的,是....是江佩拉的!”

    “神马!!!!江佩拉的,这到底是他妈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那小战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屋里走了出来。

    “就是江佩拉的,江佩从后台跑了出来,边跑边拉,一直拉到卫生间,现在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她.....她可能是窜稀了!”

    郝奇彪后知后觉,赶忙抬起脚一看。

    嫌弃的表情简直能把脸上那千年老褶子都挤了出来。

    “哎呦我去!!!这他妈的!!!糟心死了!!!!

    怪不得她刚才在台上感觉不对劲儿呢,真是老驴上磨屎尿多,越来越上不了台面了。

    要是以后有大领导来再汇报演出,万万用不得她,那时候再这样岂不是要了咱们全团的命!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拿着墩布和清水清洗地板啊。这前面还在吃饭呢!!!!!

    让其他人独唱的节目往前靠,先应付过去这些事!”

    刚下台的战友们一个个听了极其嫌弃又不乐意。

    真他妈好事从来没有沾过江佩一点,在文工团竟让她欺负大家。

    现在倒好窜稀了,还得大家帮着收拾,真尼玛恶心!

    虽然众人满脸的不愿意,可是团长下了命令不能不从。

    一个个踮着脚尖靠着墙边走,去水房那墩布打水清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