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看不好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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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对方这副模样，郑姝儿确定了两点。
第一点，这人的确会说话，三言两句就能让人对他产生几分的好感，做生意绝对合适。
第二点，他们绝对是在什么地方曾经见到过的。
这么一接触，郑姝儿只觉得这人更加熟悉了，但就是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的。
“钱老板还真是够客气的，本王今日来你这里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想着要问问，灯会那天，钱老板去过什么地方啊？”
说到灯会，钱老板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而一边的郑姝儿听着两人的对话，再看看眼前人，瞬间想起了什么。
难怪自己先前总觉得眼前人十分的熟悉。
这不正是那天在地下交易所成功以一百两纹银买下一颗珠子的那位钱掌柜嘛！
当时自己刚刚进门，对周围的环境还不算熟悉，台上的声音一下引起了郑姝儿的注意，这才让她对这人多了几分的在意。
没想到瑞王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已经调查到这人的身上了。
心中想着，郑姝儿忍不住朝着瑞王身上轻轻一撇。
瑞王却没有注意到郑姝儿脸上的变化，反倒是将目光全落在了这钱掌柜的身上，“钱老板，那颗珠子现在在哪？”
“我这……我……”
钱掌柜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上变颜变色，半天也拿不出。
现在他要是撒了谎，一眼就能被人瞧得出来到，到时候给他安一个欺骗王爷的罪名，他可受不了。
但要是赶紧把珠子拿出来，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的确去过地下交易所这种地方？
先前朝廷可是对外宣称过，禁止任何人前往此处。
如今瑞王亲自来问他，钱掌柜不害怕才怪呢。
眼瞧着对方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瑞王也猜到了钱掌柜为难的地方，“你只管实话实说，本王会根据你的情况为你量刑，若是你配合又和此事确实没太大的关联，本王也可以既往不咎。”
有了这一句，钱掌柜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赶紧吩咐着管家把东西拿来。
“这……”
管家犹犹豫豫的，似乎也是猜到了事情的严重。
没一会儿，一个紧俏的盒子就被从里面端了出来。
看着对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郑姝儿差点笑出来，仿佛是将身家性命都放进了这个盒子里一样。
瑞王直接将盒子打开，瞬间里面的珠子散发出耀眼的光来，而在接触到外面的光后瞬间暗淡了下去。
“居然是夜明珠！”
郑姝儿忍不住开口。
先前入宫的时候，曾有人觐见给皇上一颗，自己也是有这个眼福，远远地看了一眼。
这东西有多么紧俏不用多说，没想到在这钱掌柜的府上，竟然还能瞧见这种东西。
瑞王脸上的表情暗淡了许多，“你要这东西做什么？是想背地里体验皇家的待遇？”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等东西只有皇家才能受用，寻常百姓怎么能拿到？
莫非这钱掌柜也是个颇有野心的人？
“不敢，要是让我自己来选的话，我绝不敢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要这东西实际是为了做引子！”
说到这里，钱掌柜可真有些绷不住了，急忙跪在地上对两人咣咣的磕头，“我如今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今年年初也不知是，怎么突然害了一场病，请了其他的郎中都看不好，只有一位郎中说是要用夜明珠做药引才有可能……”
“真是荒谬！”
这话还没说完，郑姝儿猛地一拍桌子，“这夜明珠虽说作为珠宝紧俏的很，但说到底也就是一块会发光的石头，能靠它治什么病！”
郑姝儿气的不得了，语气也沉了几分。
钱掌柜原本就被瑞王的突然责问吓了个半死，现在被郑姝儿震了一下，更是把头埋的低低的，“我也是鬼迷心窍才会听他的话，到那种地方去买夜明珠的！”
瞧着对方那胆小如鼠的样子，郑姝儿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生气，但气的是那郎中竟敢如此的草菅人命，开出这样的药方来，和钱掌柜并没什么关系。
眼瞧着对方那副异常狼狈的样子，郑姝儿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些，你儿子现在在哪？”
一听这话钱掌柜可真是害怕了，“这是我的事情，和犬子无关，您二位要是责烦，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了，那孩子体弱的很，就算不折腾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说到这里眼眸中更是渗出泪水来。
郑姝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要你儿子的性命，我是要给他瞧病。”
钱掌柜这下可是愣住了，显然没反应过来。
瑞王也有些惊讶，“你真的……”
“当然是真的。”郑姝儿想都没想，“总不能让他白白地被人骗了一百两银子吧。你在此处继续审查关于夜明珠的事，我倒是对这个郎中还有这莫名的病更感兴趣。”
钱掌柜这边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在听说了郑姝儿的一番事迹之后，立刻激动不已，“王妃若是愿意，那自然是好！”
且不说自己儿子的病到底能不能被医治好，单单是有皇室中人愿意替他家帮忙就足够了。
钱掌柜急忙吩咐着，手下人带着正数而去后院，而他自己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前面和瑞王交代的事情。
此处的院子不算深，走几步也就到了。
远远的郑姝儿就嗅到一股子难闻的草药味，脸色也立刻阴沉了许多。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草药应该有的味道，分明是把药熬错了。
本想着要苛责，但一想到自己还没见到那孩子呢，有些话也就强忍了下来，跟随在小丫鬟的身后进了门。
“夫人，王妃来看少爷了。”
门外的小丫鬟通报一声，听说是王妃来了，钱夫人擦拭着眼中的泪水，勉强挤出笑容来迎接郑姝儿，“见过瑞王妃。”
郑姝儿可没那么多的心思，直接来到了床榻边。
床上，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紧锁双眉，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瞧着对方这副模样，郑姝儿确定了两点。
第一点，这人的确会说话，三言两句就能让人对他产生几分的好感，做生意绝对合适。
第二点，他们绝对是在什么地方曾经见到过的。
这么一接触，郑姝儿只觉得这人更加熟悉了，但就是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的。
“钱老板还真是够客气的，本王今日来你这里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想着要问问，灯会那天，钱老板去过什么地方啊？”
说到灯会，钱老板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而一边的郑姝儿听着两人的对话，再看看眼前人，瞬间想起了什么。
难怪自己先前总觉得眼前人十分的熟悉。
这不正是那天在地下交易所成功以一百两纹银买下一颗珠子的那位钱掌柜嘛！
当时自己刚刚进门，对周围的环境还不算熟悉，台上的声音一下引起了郑姝儿的注意，这才让她对这人多了几分的在意。
没想到瑞王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已经调查到这人的身上了。
心中想着，郑姝儿忍不住朝着瑞王身上轻轻一撇。
瑞王却没有注意到郑姝儿脸上的变化，反倒是将目光全落在了这钱掌柜的身上，“钱老板，那颗珠子现在在哪？”
“我这……我……”
钱掌柜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上变颜变色，半天也拿不出。
现在他要是撒了谎，一眼就能被人瞧得出来到，到时候给他安一个欺骗王爷的罪名，他可受不了。
但要是赶紧把珠子拿出来，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的确去过地下交易所这种地方？
先前朝廷可是对外宣称过，禁止任何人前往此处。
如今瑞王亲自来问他，钱掌柜不害怕才怪呢。
眼瞧着对方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瑞王也猜到了钱掌柜为难的地方，“你只管实话实说，本王会根据你的情况为你量刑，若是你配合又和此事确实没太大的关联，本王也可以既往不咎。”
有了这一句，钱掌柜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赶紧吩咐着管家把东西拿来。
“这……”
管家犹犹豫豫的，似乎也是猜到了事情的严重。
没一会儿，一个紧俏的盒子就被从里面端了出来。
看着对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郑姝儿差点笑出来，仿佛是将身家性命都放进了这个盒子里一样。
瑞王直接将盒子打开，瞬间里面的珠子散发出耀眼的光来，而在接触到外面的光后瞬间暗淡了下去。
“居然是夜明珠！”
郑姝儿忍不住开口。
先前入宫的时候，曾有人觐见给皇上一颗，自己也是有这个眼福，远远地看了一眼。
这东西有多么紧俏不用多说，没想到在这钱掌柜的府上，竟然还能瞧见这种东西。
瑞王脸上的表情暗淡了许多，“你要这东西做什么？是想背地里体验皇家的待遇？”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等东西只有皇家才能受用，寻常百姓怎么能拿到？
莫非这钱掌柜也是个颇有野心的人？
“不敢，要是让我自己来选的话，我绝不敢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要这东西实际是为了做引子！”
说到这里，钱掌柜可真有些绷不住了，急忙跪在地上对两人咣咣的磕头，“我如今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今年年初也不知是，怎么突然害了一场病，请了其他的郎中都看不好，只有一位郎中说是要用夜明珠做药引才有可能……”
“真是荒谬！”
这话还没说完，郑姝儿猛地一拍桌子，“这夜明珠虽说作为珠宝紧俏的很，但说到底也就是一块会发光的石头，能靠它治什么病！”
郑姝儿气的不得了，语气也沉了几分。
钱掌柜原本就被瑞王的突然责问吓了个半死，现在被郑姝儿震了一下，更是把头埋的低低的，“我也是鬼迷心窍才会听他的话，到那种地方去买夜明珠的！”
瞧着对方那胆小如鼠的样子，郑姝儿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生气，但气的是那郎中竟敢如此的草菅人命，开出这样的药方来，和钱掌柜并没什么关系。
眼瞧着对方那副异常狼狈的样子，郑姝儿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些，你儿子现在在哪？”
一听这话钱掌柜可真是害怕了，“这是我的事情，和犬子无关，您二位要是责烦，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了，那孩子体弱的很，就算不折腾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说到这里眼眸中更是渗出泪水来。
郑姝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要你儿子的性命，我是要给他瞧病。”
钱掌柜这下可是愣住了，显然没反应过来。
瑞王也有些惊讶，“你真的……”
“当然是真的。”郑姝儿想都没想，“总不能让他白白地被人骗了一百两银子吧。你在此处继续审查关于夜明珠的事，我倒是对这个郎中还有这莫名的病更感兴趣。”
钱掌柜这边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在听说了郑姝儿的一番事迹之后，立刻激动不已，“王妃若是愿意，那自然是好！”
且不说自己儿子的病到底能不能被医治好，单单是有皇室中人愿意替他家帮忙就足够了。
钱掌柜急忙吩咐着，手下人带着正数而去后院，而他自己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前面和瑞王交代的事情。
此处的院子不算深，走几步也就到了。
远远的郑姝儿就嗅到一股子难闻的草药味，脸色也立刻阴沉了许多。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草药应该有的味道，分明是把药熬错了。
本想着要苛责，但一想到自己还没见到那孩子呢，有些话也就强忍了下来，跟随在小丫鬟的身后进了门。
“夫人，王妃来看少爷了。”
门外的小丫鬟通报一声，听说是王妃来了，钱夫人擦拭着眼中的泪水，勉强挤出笑容来迎接郑姝儿，“见过瑞王妃。”
郑姝儿可没那么多的心思，直接来到了床榻边。
床上，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紧锁双眉，已经处于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