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们把人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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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见，连忙出去了，看着在柴房门前的趴着的廖彬，几步就到他跟前了，“别动，你看这是什么？”廖彬说道，两人低下头一看，地上是几滴新鲜的血迹，还没有凝固，而且是连着的，一直延伸到柴房。秦广桓仔细观察了一下，便低声说道：“里面是敌是友现在不清楚，血尚未凝固而且已经发黑，说明里面的人刚进去不久且已经失血过多，先进去看看，他伤这么重不可能藏起来，如果看不见，那就一定在门后面，咱们要小心。”
“放心吧，我去”，廖彬说了一声，缓步走了进去。
廖彬在柴房门口一扫，四下无人无物，便假装往里走去，就在这说，柴房门忽然关上，便感觉背后一道力量压来，是要抓他的喉咙，廖彬一闪，后面那人扑了个空，但是立马调整身形，只是明显能看出力不从心，刚要再度进攻时，后面的本来已经关上的门却被秦广桓踹开了，那人始料未及，刚要转头看时，被背后的廖彬一脚踹在地，吐了几口血便昏倒了，背上赫然一道长长的刀疤，由于刚才用力过度，鲜血不断涌出。
秦广桓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人的脖子：“还有气息，咱得救他，月歆，快拿点止血的药去”。月歆愣了一下，倒是廖彬问：“救他？为什么，他都偷袭我们了，而且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救？”
“对啊，广桓哥，咱要不要告诉师父？”月歆担心的问。
秦广桓摇头：“看这人刚才对廖彬的攻击，明显是个武术高手，手上老茧丛生，应该使兵器的练家子，看他的伤口是公门捕快的短柄仪刀所伤，伤口虽鲜血直流，表皮已经发紫，但没有丝毫愈合的痕迹，受伤时间必定是在昨天晚上至今天上午，如果我没猜错，此人便是昨夜越狱逃走的杀人犯，今早捕快们全城搜捕的大盗韩兆虎”。
“什么？他是今天早上捕快在街上搜捕的那个杀人犯！”月歆大叫：“那咱们还救他做什么？咱们还是赶快把他送交官府吧！” 听到这里，倒是廖彬开了口：“月歆，你先别叫，听说这个韩兆虎虽是响马，但向来是劫富济贫，多行狭义，在江湖上倒是有点名声，平时连刺史虞大人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是这次他杀的人是西北道副总管王文度的亲妹夫全家，刺史大人也不会这么疯狂的搜捕的，广桓，他真是韩兆虎啊？你没认错吧？”
秦广桓还是摇头：“不会，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他绝对就是韩兆虎，如果他此时落入官府手中，这个曾经劫富济贫的江湖好汉必定是死路一条，况且，他杀曹氏一家老小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有冤，那不是白死了嘛？月歆，你说我们该不该救他？”月歆回到：“照你这么说，是该救他，可是要是官府查到怎么办？”
“先救了，到时候再说，你先去取药。”
月歆应了一声了。就转头出去了。她在药房里急急忙忙的拿了些药就往外走，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月歆师姐，拿这么多药干嘛去啊？”
月歆还没有转身就已经判断出了这是马如霖的声音，作为凉州长史的儿子，他来现在的修儒书院，就是为了五年期满时，靠他爹在凉州卫军中谋个武职，这个家伙倒是挺聪明的，就是平时贼头贼脑的，和师兄弟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只是早来了几天，大多数人还得叫他一声师兄，可他在月歆这个在修儒书院待了将近十年的老学员面前，却实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师弟。
作为书院里唯一的女孩子，月歆平时也免不了被他骚扰，自然也不大愿意搭理他，就转身说道：“你可管的真宽啊！我身上不舒服，找点药吃，难道这也得跟师弟通报一声？”马如霖大笑：“哈哈，小师姐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只不过是关心你一下罢了，你是哪不舒服？要这么多的止血药？”月歆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瓶瓶罐罐是止血疗伤的药，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些许尴尬之色，便马上板着脸说道：“那是我的事，就不劳师弟费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月歆说我就转身走了，把马如霖晾在了一边。
这马如霖就寻思：她拿这么多药肯定不是自己用的，一定是给别人的，究竟是什么人受伤了，这我得去看看。想着，便悄悄跟在了月歆后面。
月歆到柴房，和秦广桓，廖彬一起给韩兆虎上完了药，就问秦广桓：“广桓哥，咱现在把他救是救活了，可是怎么把他安排到哪呢？书院这么小，肯定会被师父们和其他师兄弟发现的！”
廖彬也附和：“就是啊，他可是官府缉拿的杀人犯，要是被发现了，不但他跑不了，咱们也得跟着遭殃，得想个办法才行。”
“咱就把他安排到柴房里，这里除了做饭的师兄弟，平时也少有人来“秦广桓看了看柴房四周：“这几天就咱们三个做饭，等他醒了再问问情况，若是他真有冤屈，那就咱们救对了，要是罪有应得，凭我们的本事制住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廖彬和月歆也点头：“只能这么办了。”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这些对话被藏在外面的马如霖听的清清楚楚，他可吓了一跳：听他们的口气，这人很可能就是今早捕快们全城搜捕的韩兆虎，这三个人胆子也太大了，私藏官府逃犯那可是死罪，我得赶紧告诉师父去。不行，要是告诉师父，师父们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素闻这个人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以他们的性格，估计也会包庇，那样的话，一旦被官府查到，可能会连累书院啊！那该怎么办？这回我一定给这三个家伙点颜色瞧瞧，谁让他们平时带着头和我作对？对，我现在就告诉我爹去，说他们三个私藏逃犯，这样既能收拾他们，又连累不到书院，就这么办。想到这里，就悄悄的起身，急急地往外面走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书院的大院里便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十几名皂衣捕快在王彪的率领下直奔厨房而来，秦广桓三人正在厨房，还没出去，捕快们的仪刀就架在了脖子上，顿时都是一惊，秦广桓倒是显得镇定问随后而来的王彪：“请问王捕头，我们三人所犯何事？怎么这么对待我们？”王彪怒叫：“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有人举报，你们窝藏官府逃犯，还在这里装做不知道”说完，便指向柴房：“给我搜！”
几名捕快马上冲入柴房，紧接着就是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传出来，不一会儿，一名捕快出来对王彪抱拳：“回捕头，里面除了柴草外什么都没有”。
“什么？”王彪吼道：“怎么会这样？”然后转过身恶狠狠质问秦广桓：“有人举报，你们私藏朝廷逃犯，说，你们把那个杀人犯藏哪里了？”
秦广桓看见他们没找到人，就反问道：“这我倒想问问王捕头了，你平白无故制住我们，便索要起不知从哪冒出的杀人犯，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让我们怎么交啊？再说了，你的人不是找了吗？难道王捕头是想栽赃我们修儒书院的人吗？
王彪顿时气短一截，这修儒书院再怎么说也是朝廷专设军苑，无论是从官阶还是武力上，自己的这些人和这里的人都没有可比性，再说，如果朝廷追查下来，那可是一堆的麻烦啊，于是他咬牙切齿的看了看秦广桓他们：“收队”。
“慢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洪亮有力的呵斥，王彪转身一看，那是一位扎着头巾，一身墨黑素衣，胡子有点发白老者。
“原来是李大人，卑职公务在身，打扰贵院，还请大人不要怪罪”王彪一抱拳。脸色有点难看。这人正是是修儒书院的主教师父李佐善，当年跟随李世民平刘武周，灭王世充，擒窦建德立下过赫赫战功，文治武功，德才兼备，后来不知为什么就被派到这西北武备苑来了，依照朝廷编制，官阶比他大出好几级呢，自然不敢怠慢。
“王捕头可能忘了，我这修儒书院乃是太祖皇帝亲设的武备军苑，阶同刺史，衔至四品，就是你现在拿刀架的这些学子，也有吏部签发的从七品印册，而且秦广桓尚有军功在身，连西北道大总管程知节大人都亲自关照，你未经通报，私率刀甲捕快闯入，逼我院内学子，是何居心？”李佐善看似单薄老迈的身体了仿佛蕴藏了巨大的能量，单听这洪亮的声音，就让人很难想到他是一位已过六旬的老汉。
王彪心里嘀咕：他虽官位如此，其实朝廷估计早忘了这武备苑，只不过留个建制而已，至于这秦广桓，当年程知节大人一连三次来信催其到敦煌任职，是你坚持不放人，断送了你的靠山，只怕如今大总管早把你忘了，话虽如此，但这老头毕竟比我高好几级啊，不能硬来，便赶紧改色说道：“卑职愚钝，还请大人宽宥则个，我这就撤出书院。”说着便狼狈的退了出来。
早在大门外等着的马如霖赶忙上去问道：“王捕头可是抓到逃犯了？”王彪没好气的回到：“马公子以后就别拿此种玩笑戏耍我了，若不是令尊是我凉州长史，今日我就拿你问罪”，马如霖惊奇的问：“怎么会这样，我来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绝对来不及转移逃犯，一定还在柴房内，王捕头真认真找了吗？”
王彪怒道：“这么重要的人犯，怎么有不认真找的道理？就那么大的一间柴房，我们把草都翻遍了，还能怎么找？”
“那梁上呢？梁上你找了吗？”
“梁上？不会吧，那怎么能藏得下？”
“哎呀！你有所不知，这凉州武备苑乃是前隋所建，当时隋文帝非常重视，用的都是上好的大木，现在的柴房就是当年的兵器室，如果他们把犯人藏在梁上，盖点柴草，一般人都不容易发现，王捕头，你上当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王彪恍然大悟：“若不是公子，今天我一定抓不到这人犯，来人，赶快回去”。
两人听见，连忙出去了，看着在柴房门前的趴着的廖彬，几步就到他跟前了，“别动，你看这是什么？”廖彬说道，两人低下头一看，地上是几滴新鲜的血迹，还没有凝固，而且是连着的，一直延伸到柴房。秦广桓仔细观察了一下，便低声说道：“里面是敌是友现在不清楚，血尚未凝固而且已经发黑，说明里面的人刚进去不久且已经失血过多，先进去看看，他伤这么重不可能藏起来，如果看不见，那就一定在门后面，咱们要小心。”
“放心吧，我去”，廖彬说了一声，缓步走了进去。
廖彬在柴房门口一扫，四下无人无物，便假装往里走去，就在这说，柴房门忽然关上，便感觉背后一道力量压来，是要抓他的喉咙，廖彬一闪，后面那人扑了个空，但是立马调整身形，只是明显能看出力不从心，刚要再度进攻时，后面的本来已经关上的门却被秦广桓踹开了，那人始料未及，刚要转头看时，被背后的廖彬一脚踹在地，吐了几口血便昏倒了，背上赫然一道长长的刀疤，由于刚才用力过度，鲜血不断涌出。
秦广桓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人的脖子：“还有气息，咱得救他，月歆，快拿点止血的药去”。月歆愣了一下，倒是廖彬问：“救他？为什么，他都偷袭我们了，而且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救？”
“对啊，广桓哥，咱要不要告诉师父？”月歆担心的问。
秦广桓摇头：“看这人刚才对廖彬的攻击，明显是个武术高手，手上老茧丛生，应该使兵器的练家子，看他的伤口是公门捕快的短柄仪刀所伤，伤口虽鲜血直流，表皮已经发紫，但没有丝毫愈合的痕迹，受伤时间必定是在昨天晚上至今天上午，如果我没猜错，此人便是昨夜越狱逃走的杀人犯，今早捕快们全城搜捕的大盗韩兆虎”。
“什么？他是今天早上捕快在街上搜捕的那个杀人犯！”月歆大叫：“那咱们还救他做什么？咱们还是赶快把他送交官府吧！” 听到这里，倒是廖彬开了口：“月歆，你先别叫，听说这个韩兆虎虽是响马，但向来是劫富济贫，多行狭义，在江湖上倒是有点名声，平时连刺史虞大人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是这次他杀的人是西北道副总管王文度的亲妹夫全家，刺史大人也不会这么疯狂的搜捕的，广桓，他真是韩兆虎啊？你没认错吧？”
秦广桓还是摇头：“不会，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他绝对就是韩兆虎，如果他此时落入官府手中，这个曾经劫富济贫的江湖好汉必定是死路一条，况且，他杀曹氏一家老小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有冤，那不是白死了嘛？月歆，你说我们该不该救他？”月歆回到：“照你这么说，是该救他，可是要是官府查到怎么办？”
“先救了，到时候再说，你先去取药。”
月歆应了一声了。就转头出去了。她在药房里急急忙忙的拿了些药就往外走，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月歆师姐，拿这么多药干嘛去啊？”
月歆还没有转身就已经判断出了这是马如霖的声音，作为凉州长史的儿子，他来现在的修儒书院，就是为了五年期满时，靠他爹在凉州卫军中谋个武职，这个家伙倒是挺聪明的，就是平时贼头贼脑的，和师兄弟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只是早来了几天，大多数人还得叫他一声师兄，可他在月歆这个在修儒书院待了将近十年的老学员面前，却实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师弟。
作为书院里唯一的女孩子，月歆平时也免不了被他骚扰，自然也不大愿意搭理他，就转身说道：“你可管的真宽啊！我身上不舒服，找点药吃，难道这也得跟师弟通报一声？”马如霖大笑：“哈哈，小师姐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只不过是关心你一下罢了，你是哪不舒服？要这么多的止血药？”月歆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瓶瓶罐罐是止血疗伤的药，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些许尴尬之色，便马上板着脸说道：“那是我的事，就不劳师弟费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月歆说我就转身走了，把马如霖晾在了一边。
这马如霖就寻思：她拿这么多药肯定不是自己用的，一定是给别人的，究竟是什么人受伤了，这我得去看看。想着，便悄悄跟在了月歆后面。
月歆到柴房，和秦广桓，廖彬一起给韩兆虎上完了药，就问秦广桓：“广桓哥，咱现在把他救是救活了，可是怎么把他安排到哪呢？书院这么小，肯定会被师父们和其他师兄弟发现的！”
廖彬也附和：“就是啊，他可是官府缉拿的杀人犯，要是被发现了，不但他跑不了，咱们也得跟着遭殃，得想个办法才行。”
“咱就把他安排到柴房里，这里除了做饭的师兄弟，平时也少有人来“秦广桓看了看柴房四周：“这几天就咱们三个做饭，等他醒了再问问情况，若是他真有冤屈，那就咱们救对了，要是罪有应得，凭我们的本事制住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廖彬和月歆也点头：“只能这么办了。”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这些对话被藏在外面的马如霖听的清清楚楚，他可吓了一跳：听他们的口气，这人很可能就是今早捕快们全城搜捕的韩兆虎，这三个人胆子也太大了，私藏官府逃犯那可是死罪，我得赶紧告诉师父去。不行，要是告诉师父，师父们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素闻这个人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以他们的性格，估计也会包庇，那样的话，一旦被官府查到，可能会连累书院啊！那该怎么办？这回我一定给这三个家伙点颜色瞧瞧，谁让他们平时带着头和我作对？对，我现在就告诉我爹去，说他们三个私藏逃犯，这样既能收拾他们，又连累不到书院，就这么办。想到这里，就悄悄的起身，急急地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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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捕快马上冲入柴房，紧接着就是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传出来，不一会儿，一名捕快出来对王彪抱拳：“回捕头，里面除了柴草外什么都没有”。
“什么？”王彪吼道：“怎么会这样？”然后转过身恶狠狠质问秦广桓：“有人举报，你们私藏朝廷逃犯，说，你们把那个杀人犯藏哪里了？”
秦广桓看见他们没找到人，就反问道：“这我倒想问问王捕头了，你平白无故制住我们，便索要起不知从哪冒出的杀人犯，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让我们怎么交啊？再说了，你的人不是找了吗？难道王捕头是想栽赃我们修儒书院的人吗？
王彪顿时气短一截，这修儒书院再怎么说也是朝廷专设军苑，无论是从官阶还是武力上，自己的这些人和这里的人都没有可比性，再说，如果朝廷追查下来，那可是一堆的麻烦啊，于是他咬牙切齿的看了看秦广桓他们：“收队”。
“慢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洪亮有力的呵斥，王彪转身一看，那是一位扎着头巾，一身墨黑素衣，胡子有点发白老者。
“原来是李大人，卑职公务在身，打扰贵院，还请大人不要怪罪”王彪一抱拳。脸色有点难看。这人正是是修儒书院的主教师父李佐善，当年跟随李世民平刘武周，灭王世充，擒窦建德立下过赫赫战功，文治武功，德才兼备，后来不知为什么就被派到这西北武备苑来了，依照朝廷编制，官阶比他大出好几级呢，自然不敢怠慢。
“王捕头可能忘了，我这修儒书院乃是太祖皇帝亲设的武备军苑，阶同刺史，衔至四品，就是你现在拿刀架的这些学子，也有吏部签发的从七品印册，而且秦广桓尚有军功在身，连西北道大总管程知节大人都亲自关照，你未经通报，私率刀甲捕快闯入，逼我院内学子，是何居心？”李佐善看似单薄老迈的身体了仿佛蕴藏了巨大的能量，单听这洪亮的声音，就让人很难想到他是一位已过六旬的老汉。
王彪心里嘀咕：他虽官位如此，其实朝廷估计早忘了这武备苑，只不过留个建制而已，至于这秦广桓，当年程知节大人一连三次来信催其到敦煌任职，是你坚持不放人，断送了你的靠山，只怕如今大总管早把你忘了，话虽如此，但这老头毕竟比我高好几级啊，不能硬来，便赶紧改色说道：“卑职愚钝，还请大人宽宥则个，我这就撤出书院。”说着便狼狈的退了出来。
早在大门外等着的马如霖赶忙上去问道：“王捕头可是抓到逃犯了？”王彪没好气的回到：“马公子以后就别拿此种玩笑戏耍我了，若不是令尊是我凉州长史，今日我就拿你问罪”，马如霖惊奇的问：“怎么会这样，我来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绝对来不及转移逃犯，一定还在柴房内，王捕头真认真找了吗？”
王彪怒道：“这么重要的人犯，怎么有不认真找的道理？就那么大的一间柴房，我们把草都翻遍了，还能怎么找？”
“那梁上呢？梁上你找了吗？”
“梁上？不会吧，那怎么能藏得下？”
“哎呀！你有所不知，这凉州武备苑乃是前隋所建，当时隋文帝非常重视，用的都是上好的大木，现在的柴房就是当年的兵器室，如果他们把犯人藏在梁上，盖点柴草，一般人都不容易发现，王捕头，你上当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王彪恍然大悟：“若不是公子，今天我一定抓不到这人犯，来人，赶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