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何钱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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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何钱色鬼

    沈清竹还在想事情,并没有听到焦老太说自己脑袋不好使的话,要是被她听到了,定然要反骂回去了。

    不带这么骂人的,还骂别人脑子不好使,你脑子才不好使,你全家脑子都不好使!

    “你在这里做工,每天要锄五十畦地!诺,这是牌子,你拿着,要是锄完了一畦,就过来拿张牌子,锄完了五十畦,你就可以回去了!”何老爷将一张纸给了沈清竹,指了指都在劳作的村民们说道:“不要想着偷懒,也不要想着应付了事,要是锄坏了一棵苗,就要多锄一畦地,要是锄的让本老爷不满意,也要多锄一畦地!你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没?认真做事,手脚麻利点,何老爷好不容易才答应你来帮工的!”焦老太也跟着帮腔道,满脸的褶子和粉笑的都黏搭在了一处。当然,这笑并不是对着沈清竹的,二十对着那何老爷的。

    沈清竹扛着自己从家里带回来的锄头,愤愤地下了地,回头讽刺看了一眼还粘在一起的二人,一个丑,一个胖,两个都老的黄土都快埋脖子的人了,还能擦出爱情的火苗来不成?

    沈清竹并不是说老年人就没有爱情,只是,像焦老太和何地主这一对,沈清竹是半分感受不到爱意,相反,倒像是两个人各取所需,临时搭伙,通奸!

    沈清竹可不会跟其他的人讲,反正,她马上要离开这个家,况且, 焦老太二人的奸情她也没看到,她也不是乱嚼舌根的人,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说不定,下次若是去找焦老太要回自己的东西,能够把这件事情作为要挟的把柄。

    想到自己要离开,沈清竹又想到自己昨天挖到的那株人参。

    乖乖,那么大的人参,她挖的又好,每一根根须都没断的,也不知道那个人能帮自己卖多少钱!

    沈清竹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真的太相信那个人了。

    为什么会那么相信他呢?

    难道是因为他长的个性,所以才相信他不是个坏人吗?

    可是,坏人也不会把自己是个坏人的字写到脸上给人看啊!

    沈清竹有些担心,若是自己真的被那个人骗了,那自己可亏大发了,百年的人参,估计能卖不少的钱啊!

    自己想要离开焦家,不就是指望着那些银子吗?

    “沈清竹,你中午记得回家做饭!”焦老太终于跟何地主打情骂俏完了,这才领着提前预支了沈清竹三天的工钱回了家。

    一共是五十个铜板!

    何地主关照自己,本来是四十五个,还多给了五个。

    看着自己手帕里的满满当当的铜板,焦老太笑的眼睛都眯了,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

    到了快晌午的时候,有人手脚快的,已经锄好了地,到何地主那里领了铜板回家了。

    沈清竹来的不早,速度也不快,锄了快一上午的时间,也才锄了一半,看看天,沈清竹估摸着该要回去做饭了,就跟那何老爷告假了一声,回家做饭去了。

    回到家里,一进厨房,果然就见厨房的柜子里面放了一些高粱米,还有两个鸡蛋,沈清竹到后院扯了一些菜,这才回了屋子,做起饭来。

    等到自己做好了饭菜,焦家的人也都回来了。

    沈清竹奇怪的很,这些人怎么跟有特异功能一样,自己不做饭,就没人回家,自己一做熟饭,这些人都回家了。

    这些人都是属狗的吗?循着味儿就回家了!

    沈清竹腹黑的想。

    今天中午有高粱米饭,还有蛋汤,还炒了三个素菜,其中一个鸡蛋,沈清竹用辣椒炒了。

    又有汤,又有饭,还有菜,焦家的人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沈清竹在焦老太的恩赐下,添了半碗高粱米范,夹了一点素菜之后就冷冷地给了沈清竹。

    沈清竹接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蛋汤和辣椒炒蛋,撇了撇嘴。

    她早知道这老太婆不会给她吃这些菜的,所以,她都是第一个就把这含蛋的菜给弄了,既喝了一大碗鸡汤,又吃了好几大口辣椒炒蛋,不然的话,真的等焦老太来分,她是连鸡蛋壳都吃不到的!

    吃好了饭,洗好了碗筷,沈清竹又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地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了,都是上午没锄完的,吃过了饭都过来了。

    那个何老爷没在,倒有个年纪比何老爷小的中年男子坐在树荫底下,半躺在椅子里,双脚架在桌子上,正抖着腿,闭着眼睛哼着小曲。

    只见约四十岁上下,油头粉面,油腻不堪,身上一件棉质的长袍,在村子里那可真的算是稀罕物了。看来,这人应该是何老爷的儿子了。

    沈清竹没理会他,直接下了地干活。

    果然,到了地里,就听到有村民在谈论这人。

    果然,这人就是何地主的独子,叫何钱。

    这何钱还生了个儿子,叫何元宝。

    何地主的大名原本是叫何银的,后来估计是觉得这名字不够好,后来改掉了,叫何金。

    这何家人,还真的是掉进钱眼里去了。三辈的名字,都跟钱有关系。

    锄完一畦草之后,她到了树底下,去拿纸牌。那人从手里拿了一块纸牌直接往前一扔,正好扔到了沈清竹的脚底下。

    沈清竹看着这傲慢的何钱,也不愿意理会他,直接捡了被扔在地上的纸牌就下了地。

    好不容易锄完了,太阳也快要落山了,沈清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去领了最后一张纸牌,然后将所有的纸牌都给了何钱之后,就等着他给自己工钱。

    没想到何钱收了纸牌之后,直接丢进了抽屉里,提都不提工钱的事情。

    沈清竹站了一会,见他不给钱,有些急了:“你咋不给工钱我?”

    沈清竹的声音透着不耐和愤怒,那何钱这才抬头,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给工钱?凭啥要给你工钱?你婆婆在我爹这里支取走了三天的工钱,你还来找我要工钱?想要工钱,你回去找你婆婆要去!”

    今天的太阳很烈,虽然已经到了傍晚十分了,可依然热的很,沈清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给打的湿漉漉的了,后背的衣裳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少女曲线。

    何钱一抬头,这眼睛立马就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