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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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穿上服务员的正装,开始第一份工作,摘下眼镜的他,可以发现样貌处在稚气未脱,逐步向成熟面孔迈进。

    “克拉克,这里收拾一下。”

    “克拉克,8号桌。”

    餐厅吃早餐的人很多,几名服务员都忙不过来,难怪店长会招服务员,克拉克倒是没什么,反倒是其他几名服务员累坏了,他们都讨厌早上这个时间段,但又没办法,毕竟他们这里是他们工作的地方,除非不想干了额。

    九点后,人少了,来餐厅的人都坐在位置上,悠闲喝咖啡,也有一些老人来这里慢慢吃早餐。

    克拉克回到厨房,其他几个服务员也进来,餐厅只有两个服务员就够了,挺过早上那段时间,他们的负担就轻了。

    “克拉克,你家在哪里?”

    服务员里一个叫做凡尼的人问克拉克,克拉克笑着回答:“附近的小镇,我家里是经营农场的。”

    “真的?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拥有一个农场。”

    凡尼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这点克拉克看他凭第一感觉去知道。另外一个服务员拍了拍凡尼,“凡尼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如果你真想拥有,你可以去克拉克家里农场去过把瘾。”

    “欢迎,我的农场也需要有人帮忙。”

    凡尼摇摇头,“我只是开开玩笑,小时候的梦想变淡了可就不想在拥有了。”

    克拉克问调侃凡尼的人,“汤姆,你呢,有什么梦想?”

    “梦想是开个小公司,当老板,比在这里当服务员要强得多。”汤姆和克拉克一样年龄,看样子应该是个大学生。

    “不用那么累。”

    “伙计,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厨师汉尼拔大叔走过来,皱眉道:“你们不用出去帮忙吗?”

    “得了吧,汉尼拔大叔,你和我们都知道这个时间段哪里还会多人,与其出去不如在这里帮你的忙。”

    “油嘴滑舌的家伙。”汉尼拔目光转向克拉克,“克拉克,你不要学他们那样,一天到晚都想偷懒。”

    “我和凡尼不一样,我得好好表现。”

    克拉克笑着离开厨房,回到餐厅,站在柜台后面等待客人到来点餐。餐厅里挂在墙上唯一液晶电视,播放着一条新闻。

    “三个月前,纽约哈莱姆因为两个怪物打斗,整个哈莱姆几乎毁坏,三个月后,哈莱姆已经焕然一新,老建筑拆除,重新建造新的建筑……”

    纽约哈莱姆区,那里是纽约黑人区,三个月前,绿巨人和憎恶打斗,结果就是几乎把整个哈莱姆区打没了,那天晚上警察和军队封锁了那里,绿巨人不知去向,憎恶同样不知去向,不过后者被前者打败,后者又被军方逮住,免不了被切片研究的下场。

    《无敌浩克》,和《复仇者联盟》有关的几部电影,克拉克都看过,哈莱姆区发生什么,军方没有公布,但他也能猜得出七八成。

    克拉克轻叹一声,他的声音很小,坐在窗边老妇人耳朵很灵敏,听到了这一轻叹,她望向克拉克,询问道:“年轻人,是什么能让你唉声叹气?”

    “没事……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在变化。”克拉克整理了一下思绪。

    老妇人笑了笑,“世界总在变化,我们永远不能猜测未来会发生什么,就好像一百年前,又有谁会想到现如今这么好的科技水平。你说是吧,年轻人?”

    “你说的没错。”

    老妇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克拉克值的是世界在发生变化,就好像古代再向现代发展,世界每一天都在变化,只是单纯以几天来看没办法看得出,几十年后呢,几百年后再去看,惊然发现世界变化很大。

    “谢谢。”

    克拉克感谢一声,老妇人想说“不用”,她的表情僵住,她在看餐厅外面,克拉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抱着小女孩的妇女走在街道中央,她要过街,但是一辆速度已经在80公里的轿车正向这对母女驶去,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心有不忍闭上眼睛,没有奇迹的发生,母女会被撞飞。

    克拉克没有一丝犹豫,整个人化成一道风,视线所有事物变得异常缓慢,自身速度0.1秒突破600公里,冲出餐厅,轿车距离母女还有几米,他已经抱住母女去到对面街。

    所有人都在认为母女被撞飞,睁开眼睛发现母女两人被一个身着服务员服装的年轻人救下。

    “她们没死?”

    “shit,刚才那辆车的时速可是在60公里左右,可能更快,那个年轻人是怎么做到的?”

    “感谢上帝。”

    有人惊异,有人感谢,这对母女幸免于难。妇女感觉自己在一个怀抱里,已经等待死亡的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抱着自己,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女儿。

    “没事了,过去了。”

    克拉克放开母女,笑道安慰受到惊吓的妇女,手摸了摸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小女孩,刚才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小女孩没有看清楚就被自己母亲抱住不让知道发生什么。

    妇女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多亏克拉克的出现,内心的感谢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没有克拉克,她和她的女儿已经被轿车撞到了。

    “谢谢,谢谢,真的谢谢你了。”

    “谢谢你,大哥哥。”小女孩不知道自己母亲为什么感谢眼前这个年轻人,但她知道母亲不会无缘无故感谢,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所以母亲才感谢他的,所以她也对克拉克说到感谢。

    “以后过马路,小心一点。”

    在母女感谢自己,路人们怀疑、高兴的目光,克拉克回到餐厅里,发现老妇人看着自己,自己刚才站在这里,然后抛出去救人,老妇人一定怀疑自己了。

    克拉克在想,老妇人说出一句话让克拉克惊讶。

    “干得好,小伙子,没有你,那对母女已经被撞了。”

    克拉克问道:“你不害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从你能够救那对母女,无论你是人还是不是人,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你有能力的同时有一颗无可替代宝贵的心。”

    老妇人食指抵着克拉克的胸口,衣服挡住,却挡不住食指隔着衣服、皮层、血肉里面的心,心仿佛和老妇人的食指连在一起,给予了心一丝温暖。老妇人的话,无疑给了克拉克很大的启示,这对他后来起到了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