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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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过去,现在是黑夜的世界。

    克拉克站在大厦顶端,等待一个人的到来。呼,东西一闪而过,速度很快的声音,一架战机飞过然后离去,一个黑影出现在上空,他完全展开,变成一只大蝙蝠。

    大蝙蝠落在大厦顶端,克拉克对他的到来没有一点防备,这个大蝙蝠收缩自己的翅膀,慢慢站了起来,露出他的面具,他即是黑夜变成蝙蝠侠的布鲁斯。

    “你很守时。”

    克拉克微笑转过身面对布鲁斯说到,布鲁斯没有一点笑容,他在成为这个身份展现真正的他,除非是有一些事情他才会笑,更多的时间是保持着冷漠、不屑。

    布鲁斯反而问道:“你辞职了,我想知道原因。”

    “我想有更多的时间去重新建立氪星。”

    “像佐德一样?”

    “不,我在宇宙寻找适合重建氪星的星球。”

    克拉克可以理解布鲁斯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否会像佐德一样,他是在怕克拉克走佐德的旧路。克拉克道:“你呢,高谭市那些疯子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我可以自己应付。”

    克拉克和布鲁斯两人关心对方方式很乖,都会以双方痛处来说话,两人只需要把双方这种问话反向思考就行了。

    回到正题,布鲁斯说出一个惊人的事实:“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们之前在废城区战斗的时候,电脑显示曾有一颗卫星短暂见识过,在我拿出氪石那段时间。”

    完了,八成是被看到。克拉克觉得头疼起来了,一定是有什么知道自己害怕氪石,现在秘密大量收购,不过地球也就那么一点氪石数量,布鲁斯提前收藏,那个人拿到应该只有一小部分。

    “查出卫星隶属于谁。”

    “美国国防部,有人通过国防部卫星来获取到那段录像。你放心,国防部在收到录像前已经全部被那个人删除。”布鲁斯知道克拉克担心什么,说完不忘提醒一句。

    “好吧,这种事越少人知道比较好。”

    克拉克拿出一支钢笔,钢笔前段射出银蓝色光芒,光芒组成大都会的地图,上面有些红点,这是一幅全息投影。

    “上面红点是辐射最多的地区,我用城堡的电脑为我们接下来不用多走冤枉路。”

    氪石是氪星毁灭后的碎片,它本身携带着外泄辐射,虽然它的辐射量不足以杀死一个人类,但是它带着一种可以改变人体基因的能力,某人携带长时间,有可能氪石暗中改造该人基因。

    布鲁斯望着全息图,“你找我来的原因是你害怕一旦暴露在氪石下,你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固定靶子。”

    “我找你来,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忙。比起别人,我更信任你。”

    克拉克这番话,不知道会给布鲁斯留下什么感触,布鲁斯的内心简单又复杂,他所谓的信任从他经历那么多事早就已经忘光,剩下的质疑。

    “既然你熟悉我,就不要说什么信任。”

    “基本的信任还是需要的,我可是把我的后背交给你。”

    布鲁斯没有回答克拉克这句话,回答另外一个问题:“上面标识的地区只是辐射最高的地方,那些极有可能是氪石呆过的地方。”

    克拉克点头赞同,“我的猜测也一样,我希望在那里可以找到一点线索。”

    “这个人如果要对付你,不会这么简单留下线索。”布鲁斯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去看一下吧。”

    克拉克悬浮空中,发现布鲁斯站在顶端看着自己,奇怪问道:“布鲁斯,你怎么了?”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那些地方随时都可以去,这个问题很重要。”

    克拉克落回顶端,问布鲁斯:“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

    “在你把人造太阳塞入胸膛,感觉是怎么样。”

    布鲁斯似乎很想知道克拉克当时的感受,克拉克想了一下说道:“害怕、恐惧、惊喜,人造太阳带给我的是百倍力量,它可以让我顷刻之间得到过去我无法得到那么多力量。但我也有着我自己的担心,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害怕力量俘虏了你?这种考虑不是没有过。”布鲁斯淡淡说道,他在游历世界的时候也见到过一些疯狂痴迷力量的人,这些人都早已被力量给俘虏了,他们的一生获得强大的力量也不过是可悲的人。

    “那种力量让我痴迷,我甚至一度想要一直维持那种状态,不断壮大自己,力量不断强大。”

    克拉克喃喃自语,双手举起,眼睛看着前段时间和达克赛德战斗的双手,正是这双手让自己痛扁达克赛德,逼得达克赛德逃离地球,自己清楚自己能够痛扁达克赛德是因为人造太阳获得百倍力量,一度成为人间之神。

    布鲁斯手搭在克拉克的肩膀上,克拉克惊醒过来,抱歉道:“很抱歉,那种感觉我很留恋。”

    “你需要做的是怎么驾驭这股力量,你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现在,出发吧。”

    蝙蝠战机飞过上空,布鲁斯拿出爪钩枪对着蝙蝠战机前进方向,爪钩向天空冲去,钩住蝙蝠战机的左边机翼,带着布鲁斯向码头方向飞去。克拉克和蝙蝠战机保持同一速度,一直到码头。

    码头,是联盟第一战的地方,在这里迎击达克赛德,这里是遭受损害最严重的一个地方。克拉克不禁半蹲下,手掌触摸龟裂的地面,仿佛这里保持着战斗的热量,虽然热量已经散去,剩下冰凉的地面。

    布鲁斯拿出辐射探测器,指着一个半残的仓库:“那里的辐射值很高,那些氪石短暂放在那里过。”

    克拉克跟布鲁斯走进仓库,克拉克感觉到一丝不适,布鲁斯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有过氪石,除了氪石外没有什么能够让自己身体这么排斥。

    布鲁斯仔细看了一遍地面,发现门口隐隐有一个脚印,蹲下照下照片,“我们可以从脚印入手,推测出近段时间有谁来过这里或是附近这个身高的人。我会尽快给你消息。”

    推理不是自己的强项,克拉克把这个交给了布鲁斯,离开不往回头看一眼氪石呆在过的地方,一天不找到氪石,自己心一天安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