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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再见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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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父母早就准备着一桌好饭。母亲拉着李思明的手,欣喜地道:

    “咱们家思明看上去比上一次胖了。”

    “什么‘胖了’,是壮实了一些,话都不会。”父亲有不同意见。

    “对对,是壮实了些。”母亲改口道。

    一家三口酒足饭饱,李思明摸摸肚子不想站起来,这顿饭真是好饭啊。

    “思明,上次你要考大学,考得怎么样?”父亲问道。

    “还不错,应该可以考得上的。”李思明泡了一杯茶,又了一支烟,还不忘递给父亲一支。

    “这么,思明以后就会在北京了,那要就能天天见着了。”母亲很开心。

    “是啊,这样也好,你被冤枉那几年,我和你妈担心,离得又远,探望你一次又这么难。还好你的战友经常来安慰你妈,让我们不要担心,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过来的。”父亲对一家三口团聚,没事话很是惬意,

    “哦,是张华和一姓徐的吧?”李思明觉得他俩会这么做的。

    “华和徐可没少来看望我们,你爸的是一个解放军女战士,叫杨月。”母亲道。

    “我怎么没听?”李思明奇道。

    “那时候还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洗清冤屈,还不是怕你耽误人家。”父亲笑骂道。

    “我耽误谁了我?”李思明决不同意这个法,好像自己和杨月不清不楚的。

    “杨昨天还来过,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每次来都带了一大堆东西。”父亲道。

    “是啊,杨家里是大干部,人家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一也没有嫌弃你,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杨,我看很不错,长得漂亮,有贤惠,没有干部出身的摆架子。”父亲接口道。

    “长得漂亮,我承认,待人亲切,我也认可,可这‘贤惠’一,我还没有机会感受到。再了,你们也不能这样就决定了我的终身了,得有板有眼。我21周岁还不到呢!”李思明心里抱怨道,只好借尿遁逃走。

    卫生间,李思明站在镜子前,审视这张脸。嘴唇已经长胡子呢,同一连队的知青已经没人再拿他的胡子事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乍看之下长相一般,属于扔在人群中引不起别人注意的那种,这个模样可以作为间谍的备选人,詹姆斯amp;#8226;邦德那样风度翩翩的特工人员,只能在电影中出现。细瞅之下,长得蛮有个性,尤其是嘴角总是带着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产生亲近感,属于那种比较耐看的人,李思明终于找到了自己外貌上的优。

    第二天一大早,李思明早晨照例出去跑步、买菜然后回来做早饭。做完早饭父母已经起床,李思明则跑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当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多了一个人。

    杨月已经在部队服役了三年,对她来,军队给她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所以没事她就往家里跑,也没有人她不务正业。大兴也已经三年没有去过了,怀念它就像想念李思明一样,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地思人,还因人思地。她不止一次和父母提起过李思明,有时候她都控制不住的对父母起。奇怪的是今天一大早,从不关心自己私事的父亲,突然要自己请李思明来家里做客。

    “杨月你好,你怎么来了?”李思明有惊奇对方这么早就来了。

    “怎么不欢迎?”杨月笑道。

    “你这孩子,怎么话的。来的都是客,有你这么话的?”母亲责怪道。杨月看他委屈的样子强忍住笑意。

    “是这样的李叔叔沈阿姨,我爸爸让我请李思明去我家做客,所以我来了。”杨月解释道。

    “你爸跟我很熟吗?”李思明接口道,话刚出口他就觉得自己错了话。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请你纾降尊贵大驾光临吧!”杨月戏谑道。

    “去吧,把我珍藏的两瓶茅台酒带上,大过年的空手也不好意思。”父亲发话了,李思明只得照办。

    在路上,李思明不停打量杨月,对方长得更漂亮了,身材高挑,军装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婷婷玉立,瘦削的身体开始丰润起来。两人几年不见,有不知从何聊起,杨月走在前面,李思明拎着两瓶酒和他带回来的一些干货,走在后面,李思明感觉自己就像一跟班的,连忙和她并驾齐驱。感觉到李思明的眼光,杨月转头到:“好看么?”

    “好看!哦对,我这北京城的风景比几年前好多了。”李思明不承认。

    “是吗?我看就是和十年前相比,也没什么变化。”

    “你的也对,我这不是几年没回吗,所以看什么都好看。”李思明解释道。

    杨月不话了,嘴角抿着笑意。

    上了公交车,李思明道:“杨月,谢谢你这几年来看我爸妈。”

    “不客气!”

    “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

    “吧?”

    “我去你家拜访伯父伯母,是不是有那啥,太快了?”

    “哦,什么太快了?”杨月脸有发红。

    “哦没什么,也许是我想错了。”李思明讪讪地道。

    军区大院李思明来过,几年前他曾在这里参与过两场比较文明的竞赛活动。杨月的家在大院的深处,一栋两层的六十年代的建筑,房子东面外墙上爬满了藤条植物,只是这个季节还看不见绿色而已。

    随着杨月进了屋,客厅里很简朴,但很整洁,这是个典型的军人家庭,李思明甚至注意到客厅的衣架是用废弃的炮弹筒和机枪弹、步枪弹焊接而成,绝对是别出心裁。

    刚一进屋,李思明就注意到屋里本来正谈得高兴的两人,全都对他行注目礼。一位中女妇女和杨月长得很像,应该是她的母亲,另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军人,一身崭新的军装穿在身上显得很有精神。

    “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思明,是我在建设兵团的战友,阿明,这是我母亲,”杨月指着中女妇女道,然后手一指那位军人,“这位是……”

    那位军人抢先道:“我叫许志强,现在是北京某部特务营的连长,也是这个大院长大的,从就和月在一起。你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阿姨好,许志强同志好。”李思明微笑道。

    “快坐下,吃苹果。”杨月母亲亲切地道,她姓白。

    “妈,我爸呢?”杨月有奇怪道,请别人来吃饭,主人去失踪。

    “他呀,早上接了个电话,就回东北了。他把家里当成旅馆了。请人来家里吃饭,自己却不在。”白阿姨埋怨道。

    “杨叔叔公务繁忙,是应该的,不像我们辈想忙也忙不起来,是吧,李?”许志强道,因为知道李思明比杨月还要一岁,自动称他为“李”,李思明也不在意。

    “是啊,是啊。”李思明干笑道。

    “白阿姨,差忘了,我妈让我带一些极品茅台和西湖龙井给杨叔叔,这还有一包燕窝是送给您的,另外我带了一些蜜饯,这是月时候就喜欢吃的。”许志强一拍大腿,拿起放在桌上的礼品。

    白阿姨笑道:“来了还带东西,你爸妈太客气了。”眼睛却扫了一下李思明。李思明当没看见,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李在哪工作啊?”许志强却对李思明极感“兴趣”。

    “在黑龙江大兴农场,以前是生产建设兵团的。”李思明平淡地道。

    “哦,修地球啊。”这“阿”的有长了。许志强接着便谈起他在部队里的事情,无非是军事过硬多次受奖是最年轻的连长等等,滔滔不绝,白阿姨也是饶有兴趣地回应着,杨月偶尔插一句,李思明却想打瞌睡。

    “这都什么啊,这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显摆,想当年我……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李思明腹诽道,脸上却带着微笑,只是懒得插话。

    这一顿饭,李思明吃得不痛快,不过并不影响他的食欲。吃完饭李思明便起身告辞。

    杨月将他往大院外送,“怎么有不高兴?”杨月问道。

    “没有啊,只是有无聊。”

    “是因为许志强?大院出来的人都这样。”杨月笑道。李思明被她破心思,有不好意思。

    “其实你这个人更让人讨厌。”杨月道。

    “为什么?”李思明奇了,咱口碑还是不错的啊。

    “我给你分析一下,你这个人吧,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但是别人的优你会看到,别人的缺只要不给你带来不利,你也一笑而过,别人的个人习惯,你也尊重,好像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和许多人都能交上朋友,但是却总有一种并不能被别人发现的隔阂,好像你害怕别人太了解你。”杨月接着道,她注意到李思明开始出汗了,“还有,你喜欢享受,你的衣服总是很光亮,虽然并不一定是新衣服,在大兴养猪的时候,经常去打猎,以满足你的口食之欲,这并不表示你追求物质享受,你觉得享受与你的地位与财产相适应的物质享受,是天经地义的。所以别人在批评这的时候,你总是理直气壮。你对待许多的事的观好像有那么‘自我’。”

    “还……还有吗?”李思明有“结巴”。

    “当然,还有你对待人对事的态度。就拿你被人送进劳改农场这件事来,在别人来这是天大的灾难,你好像并不太在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这令人费解,一副洞察一切胜券在握的样子,害得别人为你担心。另外,你很聪明,但是你好像并不愿去表现什么,只是在别人压榨你的时候,你才有动力,别人都想表现的好一,入党、提干什么的,你好像一也不在意,甚至轻视这一切,你到底想要什么?”李思明脸上的汗多了起来,杨月接着分析,“还有,别人学语录开会批斗,你竭力做出一副积极的样子,但是我感觉你好像在看戏,对就像是看戏,就像幼儿园老师看朋友们做游戏一样。”

    李思明彻底无语了,完了,这下被人看透了。

    “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一步了!”李思明连忙加快脚步离开,再不走就体无完肤了。

    “别这么急着走啊,我还没完呢?”杨月在身后跺着脚。

    杨月回到家,许志强也已经走了,母亲正在细致地削着苹果。

    “他走了?”杨母问道。

    “跑得比兔子还要快!”杨月有气急败坏。

    “果然与众不同。”杨母削完苹果,递给女儿,不知道得是苹果,还是李思明这个人。

    “什么?”

    “我李这个人。”杨母又拿起另一个苹果,“这个人品性不错,不张扬,也很有气度,许今天言语上刺激他,他也并不在意,是无言以对还是根本不放在眼里,这我就不清楚了。许与他就不同,优越的家庭出身让他心高气傲,瞧不起别的家庭出身的人,从出生起就顺顺当当的,但人不坏,他们是两种人。”

    “李思明这个人就这样。”杨月开始为李思明辩护起来。

    “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似乎对你爸都不在乎,他那样的家庭和他现在的工作好像不应该这样,第一次做客至少也应该有拘束,他只是出于礼貌地尊敬,像见过大世面的。还有你爸却好像对他很在乎。”

    “我爸他为什么要请他来家里,爸爸好像和他并不熟。”

    “我也不清楚。他今早走时也不交待清楚,我是拿他当部下招待呢,还是当女婿考察呢?”杨母戏谑道。

    “妈,你瞎什么,就他那谁都不在乎的态度,谁看上他。”杨月掩饰道。

    “是吗?可你在家里不止一次提起他吧,他进劳改时,你还让你爸帮忙过吧?从没有见过你这样在意一个人。”

    “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帮他也是应该的。”杨月连忙解释道。

    “你不用解释,如果他真是我的那样的人,我不反对你和他交往,但是后果你自负。当年我嫁给你爸爸的时候,我们年龄相差大,不也是有人我爱幕虚荣。也有人革命一辈子,解放了就和发妻离婚,见异思迁,娶了年轻的。所以这关键是人品要好,瞅准了就抓住不放,不然被别人抢走了,后悔都来不及。”杨母一副很有感触样子。

    “妈,哪里像你的那样。”杨月辩白道,心里却有慌乱。

    “阿嚏!”李思明坐在公交车上,连打了四五个喷嚏,惹得别的乘客连忙躲避。他不知道的是,一对“心理学”自学成材的母女正在细致地研究他,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