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大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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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带领支援的一百名锦衣卫，与吕小伟在滨村汇合的时间，比原本预计的第三天早晨，早了半天，在吕小伟来到滨村第二天凌晨就赶到了。
看着眼前这一百名锦衣卫，外面套着平民布衣、里面却全都穿着棉甲，手里还都拎着朝廷配发的制式兵器，乌泱泱的上百人，却赶着仅仅五辆马车，吕小伟哭笑不得的表情，估计大家全都看见了。
“张大人，你让这些人就地休息吧，赶了这么远的路，然后你随我进屋里面来，我有话对你说。”毕竟是在这么多手下面前，吕小伟特意称呼张虎为大人。
“好的，大人”张虎随即伸手指点了队伍中的几个人，然后对着他们耳语一番，说明了吕小伟的身份和命令，在这几个小旗拜见吕小伟后，四散而去安排手下的这些锦衣卫休息吃饭。
而进了祠堂的张虎，看见吕小伟那无奈的表情后，嘿嘿笑着道：“大人，这不是为了遵照您的指示，遮掩行踪、秘密行动嘛，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临时征用了一家马车行的货物，装成押送伙计来的。”
“张虎啊，你也算跟了我几年了，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样的货物，需要上百精壮大汉押送？你这里面装的是黄金吗？”
张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时间紧、任务急吗？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不过大人放心，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怀疑。”
“好了，这件事就不提了，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不过，你们的速度倒是挺快，能够提前到达指定地点。”
张虎听见吕小伟赞扬自己，心里都快乐出花来，但是脸上依旧谦虚道：“大人的命令如此紧急，而且直接调集一百名锦衣卫，我老张虽然平日愚笨，但也知道肯定是大事，说实话，这一路上我都没敢让他们休息。”
“你做的对，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行动的时间定在明天早晨出发，地点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明天有俘虏带路，调集这么多人的原因，主要还是要将对方在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大人，听您的意思，对方的人还不少？这是要抓什么人，需要调集这么多锦衣卫？”
面对张虎的疑问，吕小伟没有隐瞒，毕竟张虎算是自己最信任的那一批人：“我找到了那伙人的老巢，明天咱们去剿灭他们，记得到时候尽量多留活口。”
“那伙人？大人的意思是，同县茶摊袭击锦衣卫的那些人？”
“嗯”吕小伟面色没有丝毫破案后的兴奋，而是带着恨意说道：“而且，这伙人应该就是杀害李师爷和小夏她们的凶手！”
“啊？”张虎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吕小伟就在滨村这里有如此大的发现。
“幸亏在出发的时候，我派了几个人，传信怜烟妹子来这里和咱们汇合，不然明天咱们去抓杀害李师爷他们的凶手，事后怜烟妹子肯定因为不能亲手报仇，而怪罪于我的。”
吕小伟叹了口气道：“主要是这次的发现太过突然，本来我以为滨村的案子仅仅是那种采花大盗，没有想到在审讯的时候，有如此大的发现，我害怕这个人被抓后，迟迟不能回去，就会让这伙贼人发现异常，假如真的打草惊蛇，被这些人跑了，那么再想一网打尽，就难上加难了，所以才下了这么紧急的命令。”
张虎赞同的说道：“大人果然深谋远虑，假如我是那些贼人，做下这么两桩通天大案，也是会小心异常，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逃之夭夭。”
张虎在锦衣卫多年，知道这种对方人数较多的情况下，抓捕行动难免会有很多突发情况，历朝历代中，很多的抄家抓捕行动，都难免会遗漏主要血脉后代，更何况听说还是在野外的山上抓人，所以趁着行动时间还早，赶紧提出自己的想法：“大人对于明天的围剿行动，有什么计划没有？毕竟要做到不漏网一人，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张虎的担忧，吕小伟怎么会想不到，否则也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调集这么多的锦衣卫人员来滨村。
“我这里有一个大概的计划，你看看。”说罢，吕小伟拿出一厚叠纸张，这一下可把张虎看的傻眼了，惊愕的问道：“大人，一个抓捕围剿行动而已，计划有这么厚吗？”
吕小伟翻了个白眼：“你如今好歹也算是锦衣卫里面的高官了，说话都是这么不经大脑的吗？这么厚的计划书，你就算是造反攻打京城，也不用这么缜密吧？”
张虎知道自己问的那句话太无知，只能憨憨的笑着接过吕小伟的这些纸张，这才发现除了第一张是地形图外，其余的都是人物画像。
“这些人是谁？”张虎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因为他翻看了这些男女画像后，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这些人的画像，是我根据这次在滨村抓获的俘虏薛霸天描述，画出来他的同伙，一会再让他辨认一下，标记上姓名，方便明日的抓捕工作。”
解释完画像后，吕小伟拿起那张地形图，然后指着上面的那座山道：“这座山，就是距离滨村六里地的那座无名山头，也就是你口中的兵家死地，据薛霸天交代，他们就呆在这座山背后的一处隐秘树林中，有搭建的一些茅草屋。”
听到这里，张虎自信满满的说道：“大人，我刚才数了一下，对方也就是十五个人而已，咱们可是调集了整整一百名锦衣卫，就是用人堆，也堆死他们了。”
“荒唐”吕小伟看着张虎骄傲自大的表情，训斥道：“你就是这么带兵作战的？用人堆的话也好意思说？谁的性命是白捡来的？”
眼看吕小伟生气了，张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不太妥当，刚想道歉，却被吕小伟摆手制止：“我为什么要调集这么多锦衣卫来，就是为了在人数绝对占优的情况下，最大可能得减少咱们这一方的伤亡，你难道忘了一句话，骄兵必败！”
听到吕小伟说失败，张虎有点不太同意，小声嘀咕着：“虽然话那么说，可是咱们整整比对方多了近七倍，这仗不管怎么打，怎么会输呢？”
吕小伟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就知道人海战术吗？难道你这个武官世家，就不学点兵法？俗话说，十则围之，这句话虽然说的是攻打城池，但是也说明，在战斗中要想全歼敌人，必须要有将近十倍的人才行，而咱们这次原本的计划，就是要不漏网一人，才算成功，假如像你这样大意，被人跑了出去，哪怕是一个人漏网，也算是失败，如果这样计算，你失败的概率有多少？”
张虎万万没有想到，吕小伟所说的胜负，是拿有没有人漏网计算的，这和张虎刚开始想的打败敌人，直接就是两码事，所以在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后，只得承认，自己放跑人导致失败的概率，居然高达七成。
“大人，我错了，不该如此轻敌，不过，您刚说，原本的计划是什么意思？现在又要改变计划？”
吕小伟点点头道：“嗯，还不算太笨，原本我以为只有你和那些锦衣卫，我的计划是，让那个薛霸天带路，在靠近他们聚集地的时候，把人扩散出去，先将他们包围起来，然后在留下五十个包围人员的同时，让提前挑选好的五十个好手进攻，毕竟他们的营地就那么大，那么多人一起涌进去，难免会有人趁乱逃脱。
张虎听完后，略有担忧的问道：“对方虽然只有十五个人，但是他们可是毫发无损的突袭杀害过二十名锦衣卫，咱们只让五十个人行动，是不是会减弱咱们得人数优势？”
“嗯，你能想到这里，不错，只是你不知道，他们当初袭杀那二十名锦衣卫的时候，用了药，而且就在那种情况下，对方也损失了三个人，这十五个画像是他们目前遗留之人。”
“哦？”张虎精神一振，“这么说来，他们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对吧？”
“经过我对薛霸天的审问，他们其中有三个人武功较高，大概和那些小旗差不多，其余人的身手，比起一般的锦衣卫来说，还差一点，这次的行动，最关键的问题是不能遗漏，和尽量抓活口，方便审讯他们背后的黑手。”
张虎听见对手比起自己的想象还弱了不少，兴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没问题了。”
高兴之余的张虎，才好像反应过来吕小伟说的黑手，突然惊呼道：“黑手？大人的意思，这帮人后面还有人指使？”
吕小伟对于张虎的一惊一乍早已经习惯，点点头：“要说这伙人杀人越货，抢劫强奸，我都相信，可是要让我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的杀了李师爷他们，却并不是为了府里的任何钱财，并且冒着背上谋逆大罪，不惧凌迟之刑，去在半路袭杀那些锦衣卫和玉佩案的人犯，你说他们是为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这么说来，他们只是单纯的刽子手，而真正的幕后主使，才是这一切的源头？”
“这只是我的猜想，一切都要等明天抓住他们这群人中的这个人，审讯后才能知道！”吕小伟手指重重的点在一张画像上。
张虎顺着吕小伟手指，看见了一张中年男人的一张脸，这张脸平平无奇，既没有读书人的文雅，也没有江湖人的狠毒，就好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夫一般，满脸居然表露出些许憨厚。
“这个人是谁？”
“据薛霸天指认，这个人就是他们这群人的老大，听说是姓田，你不觉得这个姓很耳熟吗？”
当张虎听说这个人居然姓田的时候，惊呼道：“难道他和玉佩案中那些姓田的是一伙的？”
吕小伟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一幕搞的张虎不知所措。
“薛霸天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们都叫这个人田老大，他们做得这些案子，一切行动都是这个田老大安排的，就连袭击那些锦衣卫的时候，这个田老大提前就精确的告知，押送的锦衣卫人员是二十个，人犯是十一名，并且要求袭击的人员在现场清点尸体，保证没有遗漏，还要求必须补刀。”
“这人够狠的啊，可是他怎么知道锦衣卫和人犯的具体人数？看来明天必须把这个田老大抓个活口，才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不一定，或许明天咱们可以执行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哦，我知道了，大人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对吧？”
“在你没有到来的时候，我思考了两套方案，第一套当然就是前面咱们说的包围全歼，尽量抓活口。第二套方案，说白了就是故意漏掉关键人物，然后跟踪他看看，到底会去哪里报信，从而牵出幕后真凶，不过，在我思来想去后，还是否决了第二套方案。”
张虎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大人，其实依我来看，第二套方案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查案更加有利啊。”
吕小伟无奈的将双手一摊：“我难道不知道吗？可是我们没有擅长跟踪的人选啊，对付田老大这种人，稍有不慎被发现有人跟踪，说不定还会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当场擒获后慢慢审问。”
“那大人这会为什么又说，可能执行第二套方案呢？”张虎满脸疑惑的看向吕小伟，没成想吕小伟却指了指张虎自己。
“我？大人，你是了解我的，要说拼命，我老张可是向来不怕死，但是要说跟踪，我不擅长啊。”
看见张虎着急的辩解，满脸都是害怕坏了大事的惶恐，吕小伟是既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张虎的脑瓜子，这么多年好像没什么长进，笑的是无论如何，张虎忠心办事的思想从没动摇过。
“啊，我知道了，怪不得大人说，有可能执行第二套方案呢，原来是在等擅长追踪的她啊。”
“才想到吗？就是不知道，明天的围剿，她能不能赶来。”
张虎带领支援的一百名锦衣卫，与吕小伟在滨村汇合的时间，比原本预计的第三天早晨，早了半天，在吕小伟来到滨村第二天凌晨就赶到了。
看着眼前这一百名锦衣卫，外面套着平民布衣、里面却全都穿着棉甲，手里还都拎着朝廷配发的制式兵器，乌泱泱的上百人，却赶着仅仅五辆马车，吕小伟哭笑不得的表情，估计大家全都看见了。
“张大人，你让这些人就地休息吧，赶了这么远的路，然后你随我进屋里面来，我有话对你说。”毕竟是在这么多手下面前，吕小伟特意称呼张虎为大人。
“好的，大人”张虎随即伸手指点了队伍中的几个人，然后对着他们耳语一番，说明了吕小伟的身份和命令，在这几个小旗拜见吕小伟后，四散而去安排手下的这些锦衣卫休息吃饭。
而进了祠堂的张虎，看见吕小伟那无奈的表情后，嘿嘿笑着道：“大人，这不是为了遵照您的指示，遮掩行踪、秘密行动嘛，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临时征用了一家马车行的货物，装成押送伙计来的。”
“张虎啊，你也算跟了我几年了，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样的货物，需要上百精壮大汉押送？你这里面装的是黄金吗？”
张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时间紧、任务急吗？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不过大人放心，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怀疑。”
“好了，这件事就不提了，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不过，你们的速度倒是挺快，能够提前到达指定地点。”
张虎听见吕小伟赞扬自己，心里都快乐出花来，但是脸上依旧谦虚道：“大人的命令如此紧急，而且直接调集一百名锦衣卫，我老张虽然平日愚笨，但也知道肯定是大事，说实话，这一路上我都没敢让他们休息。”
“你做的对，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行动的时间定在明天早晨出发，地点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明天有俘虏带路，调集这么多人的原因，主要还是要将对方在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大人，听您的意思，对方的人还不少？这是要抓什么人，需要调集这么多锦衣卫？”
面对张虎的疑问，吕小伟没有隐瞒，毕竟张虎算是自己最信任的那一批人：“我找到了那伙人的老巢，明天咱们去剿灭他们，记得到时候尽量多留活口。”
“那伙人？大人的意思是，同县茶摊袭击锦衣卫的那些人？”
“嗯”吕小伟面色没有丝毫破案后的兴奋，而是带着恨意说道：“而且，这伙人应该就是杀害李师爷和小夏她们的凶手！”
“啊？”张虎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吕小伟就在滨村这里有如此大的发现。
“幸亏在出发的时候，我派了几个人，传信怜烟妹子来这里和咱们汇合，不然明天咱们去抓杀害李师爷他们的凶手，事后怜烟妹子肯定因为不能亲手报仇，而怪罪于我的。”
吕小伟叹了口气道：“主要是这次的发现太过突然，本来我以为滨村的案子仅仅是那种采花大盗，没有想到在审讯的时候，有如此大的发现，我害怕这个人被抓后，迟迟不能回去，就会让这伙贼人发现异常，假如真的打草惊蛇，被这些人跑了，那么再想一网打尽，就难上加难了，所以才下了这么紧急的命令。”
张虎赞同的说道：“大人果然深谋远虑，假如我是那些贼人，做下这么两桩通天大案，也是会小心异常，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逃之夭夭。”
张虎在锦衣卫多年，知道这种对方人数较多的情况下，抓捕行动难免会有很多突发情况，历朝历代中，很多的抄家抓捕行动，都难免会遗漏主要血脉后代，更何况听说还是在野外的山上抓人，所以趁着行动时间还早，赶紧提出自己的想法：“大人对于明天的围剿行动，有什么计划没有？毕竟要做到不漏网一人，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张虎的担忧，吕小伟怎么会想不到，否则也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调集这么多的锦衣卫人员来滨村。
“我这里有一个大概的计划，你看看。”说罢，吕小伟拿出一厚叠纸张，这一下可把张虎看的傻眼了，惊愕的问道：“大人，一个抓捕围剿行动而已，计划有这么厚吗？”
吕小伟翻了个白眼：“你如今好歹也算是锦衣卫里面的高官了，说话都是这么不经大脑的吗？这么厚的计划书，你就算是造反攻打京城，也不用这么缜密吧？”
张虎知道自己问的那句话太无知，只能憨憨的笑着接过吕小伟的这些纸张，这才发现除了第一张是地形图外，其余的都是人物画像。
“这些人是谁？”张虎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因为他翻看了这些男女画像后，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这些人的画像，是我根据这次在滨村抓获的俘虏薛霸天描述，画出来他的同伙，一会再让他辨认一下，标记上姓名，方便明日的抓捕工作。”
解释完画像后，吕小伟拿起那张地形图，然后指着上面的那座山道：“这座山，就是距离滨村六里地的那座无名山头，也就是你口中的兵家死地，据薛霸天交代，他们就呆在这座山背后的一处隐秘树林中，有搭建的一些茅草屋。”
听到这里，张虎自信满满的说道：“大人，我刚才数了一下，对方也就是十五个人而已，咱们可是调集了整整一百名锦衣卫，就是用人堆，也堆死他们了。”
“荒唐”吕小伟看着张虎骄傲自大的表情，训斥道：“你就是这么带兵作战的？用人堆的话也好意思说？谁的性命是白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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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伟点点头道：“嗯，还不算太笨，原本我以为只有你和那些锦衣卫，我的计划是，让那个薛霸天带路，在靠近他们聚集地的时候，把人扩散出去，先将他们包围起来，然后在留下五十个包围人员的同时，让提前挑选好的五十个好手进攻，毕竟他们的营地就那么大，那么多人一起涌进去，难免会有人趁乱逃脱。
张虎听完后，略有担忧的问道：“对方虽然只有十五个人，但是他们可是毫发无损的突袭杀害过二十名锦衣卫，咱们只让五十个人行动，是不是会减弱咱们得人数优势？”
“嗯，你能想到这里，不错，只是你不知道，他们当初袭杀那二十名锦衣卫的时候，用了药，而且就在那种情况下，对方也损失了三个人，这十五个画像是他们目前遗留之人。”
“哦？”张虎精神一振，“这么说来，他们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对吧？”
“经过我对薛霸天的审问，他们其中有三个人武功较高，大概和那些小旗差不多，其余人的身手，比起一般的锦衣卫来说，还差一点，这次的行动，最关键的问题是不能遗漏，和尽量抓活口，方便审讯他们背后的黑手。”
张虎听见对手比起自己的想象还弱了不少，兴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没问题了。”
高兴之余的张虎，才好像反应过来吕小伟说的黑手，突然惊呼道：“黑手？大人的意思，这帮人后面还有人指使？”
吕小伟对于张虎的一惊一乍早已经习惯，点点头：“要说这伙人杀人越货，抢劫强奸，我都相信，可是要让我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的杀了李师爷他们，却并不是为了府里的任何钱财，并且冒着背上谋逆大罪，不惧凌迟之刑，去在半路袭杀那些锦衣卫和玉佩案的人犯，你说他们是为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这么说来，他们只是单纯的刽子手，而真正的幕后主使，才是这一切的源头？”
“这只是我的猜想，一切都要等明天抓住他们这群人中的这个人，审讯后才能知道！”吕小伟手指重重的点在一张画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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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据薛霸天指认，这个人就是他们这群人的老大，听说是姓田，你不觉得这个姓很耳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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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伟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一幕搞的张虎不知所措。
“薛霸天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们都叫这个人田老大，他们做得这些案子，一切行动都是这个田老大安排的，就连袭击那些锦衣卫的时候，这个田老大提前就精确的告知，押送的锦衣卫人员是二十个，人犯是十一名，并且要求袭击的人员在现场清点尸体，保证没有遗漏，还要求必须补刀。”
“这人够狠的啊，可是他怎么知道锦衣卫和人犯的具体人数？看来明天必须把这个田老大抓个活口，才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不一定，或许明天咱们可以执行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哦，我知道了，大人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对吧？”
“在你没有到来的时候，我思考了两套方案，第一套当然就是前面咱们说的包围全歼，尽量抓活口。第二套方案，说白了就是故意漏掉关键人物，然后跟踪他看看，到底会去哪里报信，从而牵出幕后真凶，不过，在我思来想去后，还是否决了第二套方案。”
张虎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大人，其实依我来看，第二套方案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查案更加有利啊。”
吕小伟无奈的将双手一摊：“我难道不知道吗？可是我们没有擅长跟踪的人选啊，对付田老大这种人，稍有不慎被发现有人跟踪，说不定还会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当场擒获后慢慢审问。”
“那大人这会为什么又说，可能执行第二套方案呢？”张虎满脸疑惑的看向吕小伟，没成想吕小伟却指了指张虎自己。
“我？大人，你是了解我的，要说拼命，我老张可是向来不怕死，但是要说跟踪，我不擅长啊。”
看见张虎着急的辩解，满脸都是害怕坏了大事的惶恐，吕小伟是既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张虎的脑瓜子，这么多年好像没什么长进，笑的是无论如何，张虎忠心办事的思想从没动摇过。
“啊，我知道了，怪不得大人说，有可能执行第二套方案呢，原来是在等擅长追踪的她啊。”
“才想到吗？就是不知道，明天的围剿，她能不能赶来。”